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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学考证方法的局限

时间:2022-08-30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6.4.1 文献学考证方法的局限文献学考证时,各种僧传、尼传记载的译经毕竟是有限的,佛典的翻译年代、译者、翻译地点更多的是保留在历代经录中。但这些经录自身却存在不少问题,数量不菲的误题之经就是很好的证明。一般说来,在僧祐《出三藏记集》中未提及的翻译佛经,后代经录记载的年代或译人,可能都需审慎对待。

6.4.1 文献学考证方法的局限

文献学考证时,各种僧传、尼传记载的译经毕竟是有限的,佛典的翻译年代、译者、翻译地点更多的是保留在历代经录中。

僧传、尼传的记载,有时会跟经录相矛盾。如对《昙无德羯磨》一经的记载,梁释慧皎撰《高僧传》记载为:“又有安息国沙门昙帝,亦善律学,以魏正元之中,来游洛阳,出《昙无德羯磨》。”(卷一,T50no2059p325a8-9)而与慧皎同时代的僧祐在《出三藏记集》里却言:“《昙无德羯磨》一卷(或云《杂羯磨》),宋文帝时,罽宾三藏法师求那跋摩于京都译出。”

自东晋道安撰《众经目录》把可疑的佛经专门编入《疑经录》以来,后来编纂的经录都很注意鉴别辨伪的工作,法经更是分别五例,以第四例“疑伪”专受可疑或确伪之经。但这些经录自身却存在不少问题,数量不菲的误题之经就是很好的证明。辛岛静志先生在谈到南北朝以前出现的佛典译者问题时,也认为“不应该完全相信后代目录的记载”(41)。具体如隋代的《长房录》,唐释道宣认为它“瓦玉杂糅,真伪难分。得在通行,阙于甄异”(《续高僧传》卷二,T50n2060p436b6-14),吕澂先生则认为它“博而不精,常常单凭旧录的记载,即臆断一些失译的书出自某家,以致早期的经师都骤然增加了好多译本,而模糊了各翻译者的真相”(42)。不仅仅是不同经录对相关译经事项记录不同,有时是同一经录对一部经的相关事项的记录也有出入,如法经的《众经目录》对《大方等大集经》卷数的记载,一言“三十卷”:“《大方等大集经》三十卷,北凉世昙无谶于姑臧译。”(卷一,T55no2147p150c16-17)又言“二十七卷”:“《大方等大集经》二十七卷,北凉昙无谶于姑臧译。”(卷一,T55no2146p115a13)前后就自相矛盾。这样自相矛盾的记载历代经录都有不少。一般说来,在僧祐《出三藏记集》中未提及的翻译佛经,后代经录记载的年代或译人,可能都需审慎对待。

在鉴别译经语料时,考察经录是必不可少的一环,但梳理经录只是考证的开始。比较历朝记载的差异,从经录混乱甚至是自相矛盾的内容中捕捉蛛丝马迹,以为语言学、文化学及其他方法的考证提供一个精到的切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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