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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卷楼藏书零星散出之考察

时间:2022-05-16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第二节 八千卷楼藏书零星散出之考察八千卷楼藏书的最终结局是售与江南图书馆,这是学界公认的常识,但实际并不完全准确。本节就将考述丁氏藏书零星流出的途径及情况。此外,馈赠亲朋也是导致丁氏藏书零星流散的原因之一。

第二节 八千卷楼藏书零星散出之考察

八千卷楼藏书的最终结局是售与江南图书馆,这是学界公认的常识,但实际并不完全准确。盖因八千卷楼藏书也有零星散出,并未悉数入馆。本节就将考述丁氏藏书零星流出的途径及情况。

(一)《八千卷楼藏书未归本馆书目》

八千卷楼藏书售予江南图书馆,在知识界广为人知,因此常有人按图索骥,前往国学图书馆调阅《丁志》著录善本。时任馆长的柳诒徵因“世多以丁书归馆,依据《善本书室藏书志》,访之山馆”[18],撰写《钵山丁书检校记》,“旨在申述《八千卷楼书目》与《善本书室藏书志》所载,其书不尽在宁馆”[19]

为了查实有多少丁氏藏书未归国学图书馆,柳诒徵“属馆友竟取馆目与《八千卷楼书目》等互检”,“谓检点经史二类,誊录已逾数百种”[20]。此次清点的成果就是《八千卷楼藏书未归本馆书目》,该书对于考察八千卷楼藏书的流散情况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但向未刊行,只以写本流传[21],几乎不为人所知。

据南图藏抄本,该目共著录:易类8种8部,书类11种11部,诗类5种5部,礼类21种22部,春秋类11种11部,孝经类3种3部,五经总义类5种5部,四书类8种8部,乐类3种3部,小学类22种22部,正史类4种4部,编年类3种3部,纪事本末类8种8部,别史类5种6部,杂史类9种9部,诏令奏议类9种9部,传记类34种35部,史抄类4种4部,载记类3种3部,时令类1种1部,地理类124种127部,职官类44种48部,目录类20种20部,史评类9种9部,儒家类5种6部,兵家类7种8部,法家类3种3部,农家类无,医家类28种30部,天文算法类12种12部,术数类14种15部,艺术类95种96部,谱录类18种18部,杂家类75种76部,小说家类42种44部,释家类28种29部,道家类17种18部,楚辞类3种3部,别集类179种181部,总集类56种57部,诗文评类9种9部,词曲类64部66种。以上总计1029种1054部。

《丁目》是八千卷楼的藏书总目,虽说漏载在所难免,但不会与其实际藏书规模相差过大。据沈新民统计,《丁目》共收录书籍18479种,由此推算,未入国学图书馆的丁氏藏书仅为总数的5.58%,可见其藏书零星流散的比例很低,绝对数量也不大。

从质量上看,《未归本馆书目》著录的多为明清刊本,兼有一定数量的抄本和少量稿本。其中较为贵重的本子有:元刊本《周礼复古编》、《月江和尚语录》,计2部;明抄本《明寺观志》、《后村乐府》、《乔梦符小令》、《吴起敌秦挂帅印》,计4部;稿本《尚书传授异同考》、《西湖六一泉从祀录》、《米楼日记》、《曲江复对》、《东城记余》、《颜鲁公集集览》、《嫏嬛文集》、《六风阁诗稿》、《张小山乐府补遗》,计9部。可见未入国学图书馆的丁氏藏书,就质量而言,珍善之本并不多。

不过需要说明的是,《未归本馆书目》是根据国学图书馆馆藏与《丁目》对照而编制的,因此无法反映未收入《丁目》的丁氏藏书的流失状况。如柳诒徵称:“董刻《元典章》出自丁书,为吴氏瓶花斋抄本,许氏鉴止水斋藏书,载在《藏书志》者。陈援庵先生著《元典章校补》时,函属检校原书,当以馆目故无此书复之。”[22]此本著录于《丁志》卷十三,题为“大元圣政国朝典章”,但《丁目》未收,因此《未归本馆书目》未载。

更有甚者,著录于《丁目》而又未入国学图书馆的八千卷楼藏书,也不全见于《未归本馆书目》,如郑振铎称:“《八千卷楼书目》(卷二十)所载明抄本《燕孙膑用智捉袁进》、《吴起敌秦挂帅印》二种曾引诱过我特地跑到南京。等到知道这二种不知何时已亡佚了去,我却懊丧了好几天。”[23]其中后者见载于《未归本馆书目》,《燕孙膑用智捉袁进》则否。综上可知,《未归本馆书目》不能完全反映八千卷楼藏书零星流散的情况。

(二)丁氏藏书的流散途径

八千卷楼藏书零散流出的缘故,大致有如下数端:其一,遭丁氏截留。民国学者陈训慈称:“又有缪师艺风与某君书,谓运载时为丁氏抽取数箱。”[24]其二,遭盗窃,陈训慈就曾称,“丁书尝为京贾窃取”[25]。其三,在整体出售之前,因丁氏出借、馈赠等原因所造成的流散。

关于遭丁氏截留一事《,未归本馆书目》提供了蛛丝马迹:《丁目》子部艺术类中几乎所有印学书籍(印谱、印人传等)均未入国学图书馆。这样的异常恐怕绝非偶然。有趣的是,丁立诚之子丁仁(字辅之)嗜好篆刻,为西泠印社的创办者,这些印学著作是不是被他截留的呢?

1932年,浙江省立图书馆为纪念丁丙百年诞辰,举办“丁松生先生文物展览”,展出了多种八千卷楼藏书。其中武英殿聚珍本《金渊集》,即为“转让江南图书馆后遗存之一种”,《毘陵邵子湘全集》,亦为“丁氏家藏文物”之一[26]。1933年12月30日至1934年1月3日,浙馆为庆祝成立三十周年,举办纪念文物展览,其中展出了绣谷亭抄本《元和郡县志》、旧抄本《辅臣赞和诗集》、《宋景定四年敕书》,均由丁氏后人“丁阶平(珏)先生送陈”[27],《元和郡县志》有“丁松生”藏印,《辅臣赞和诗集》著录于《丁志》卷三九,《敕书》有丁丙题跋[28]。这些都是八千卷楼残存藏书的实例。

此外,馈赠亲朋也是导致丁氏藏书零星流散的原因之一。如,同治十三年,丁丙向袁昶赠送了明刊残本《嘉靖桐庐县志》,盖因袁氏出身桐庐,此系乡邦文献故也[29]

宣统元年,丁立诚曾向其表弟名李梅孙者馈赠崇祯刊本《增补武林旧事》[30],此事发生于出让藏书(光绪三十三年)之后,可见“运载时为丁氏抽取数箱”之说,不为无据。是书丁立诚手跋详细说明了赠书缘起:

……卷首有“古杭董醇”长方印一,知为杏塍先生旧藏,又有“桐香馆”及“平阳汪氏家藏书画法帖图记”大小长方印二,则叔明先生所钤也。叔明丈受业杏塍先生之门,董氏故举而赠之,以志师生沆瀣之谊。今表弟李君梅孙为叔明丈入室弟子,师弟情谊之笃不减董之于汪,故举以奉赠,俾宝藏之。今去叔明丈之殁时将三十年,暇时展卷,当生泰山梁木之感,不仅旧帙之可珍已。丈名敦善,仁和贡生。宣统元年闰二月廿八日钱塘丁立诚记。

民国十七年,周叔弢购得八千卷楼旧藏宋刊本《景德传灯录》。傅增湘言其书流散始末,称:“闻丁松生之女归胡氏者,平生礼佛,酷嗜经典,手携此帙,朝夕循讽。……闻此人顷已化去,其戚属挟此残帙入都……”[31]可知此书是作为陪嫁之物而流出的。

(三)收得八千卷楼旧藏的诸藏家

除遭丁氏截留者外,零星散出的丁氏旧藏流入诸藏家。宣统二年,吴昌绶曾感慨:“吾乡丁氏书散出,自归江宁图书馆外,悉已分属于诸家。昔之慨叹,遂成事实。沧海横流,文献丧尽,忍再言耶!宣统庚戌十二月甘遯又识。”[32]可知在整体售予江南图书馆后,八千卷楼残余藏书在数年间陆续流出。根据目前掌握的材料,收得丁氏旧藏零卷散帙的藏家有孙峻寿松堂、袁氏刚伐邑斋、周大辅鸽峰草堂、邓邦述群碧楼、刘承幹嘉业堂、傅增湘双鉴楼等十余家。

1.孙峻寿松堂

孙峻与丁丙的交游,已见前述。在八千卷楼藏书散出后,孙峻曾在南京购得八千卷楼旧藏稿本《梧园诗文集》。此书著录于《丁志》卷三七,首册封面题“梧园诗文汇”,右下方钤“八千卷楼珍藏善本”长方朱文楷书印,卷前有丁氏浮签手跋(即《丁志》初稿)。卷前另有吴庆坻手跋,称:“此八千卷楼所藏抄本,为徵君手稿。松存丈识语云,凡二十九册,盖未经编定之本。光绪之季,丁氏书归江南图书馆。此书乃复出于金陵市上,孙君康侯得之,比于赵璧之归,亦奇缘也。”由此跋可知,江南图书馆典守不密,致使此本流出,“丁书尝为京贾窃取”一说,并非捕风捉影。

孙峻又曾购得清抄本《谢氏后汉书补逸》。原书五卷,后孙氏补辑卷六,与前五卷合装。此本封面钤“八千卷楼珍藏善本”长方朱文楷书印(右下)、“史”木印(右上),卷内有“钱唐何元锡字敬祉号梦华又号蝶隐”、“钱江何氏梦华馆藏”、“钱唐丁氏藏书”、“钱塘丁氏正修堂藏书”等印,可知为何元锡旧藏,后入八千卷楼,即《丁志》卷七之“《谢氏后汉书补逸》五卷 精写本 何梦华藏书”。

此本卷前有戊辰重五月吴士鉴手跋,称:“岁在壬子,(孙峻)始见之于金陵,为何氏梦华馆旧藏本。”次孙峻手跋,称:“壬子冬,峻得何敬祉写本于秣陵故家,为梦华馆旧藏,心焉窃喜。”壬子当为1912年,即八千卷楼藏书出售后第五年,而孙峻称得于故家,可知此本在此五年间曾入藏别家,由此可以推测,此书在运至南京后不久就已散出。另,《丁志》著录本卷前当有浮签初稿,而此本的浮签已在辗转之中失去,是以孙峻、吴士鉴均未言及此本著录于《丁志》。

2.袁氏刚伐邑斋

此系清代中期著名藏书家卧雪庐袁芳瑛后人之藏书楼。袁芳瑛所藏身后散出,其中部分流入了八千卷楼,但袁氏家族的藏书事业并未因此中绝,在丁氏藏书散出之后,袁氏后人转又收得部分丁氏旧藏,真可谓楚弓楚得。吴庆坻《蕉廊脞录》卷五称:

吴尺凫《绣谷亭薰习录》稿本,旧藏瞿氏清吟阁。庚辛劫后,丁松生得集部稿本二册。起楚辞,终明人别集,凡二百一十余种,惟阙总集。《清吟阁书目》亦为丁氏所得。据《书目》,《绣谷亭薰习录》八册,此当是原书第六、七册。近岁丁氏书散出,湘潭袁伯夔得之仁和,家印臣昌绶又得经部易类一册,乃与集部并为校刊。

除此之外,袁氏所得丁氏旧藏尚有:明嘉靖壬寅疗鹤亭刊本《诚斋易传》、明林若抚精抄本《闲居录》、清初桐乡汪氏桐花书塾刊何义门校本《困学纪闻》,明万历刊本《滑耀编》、明刊本《杜律虞注》、清嘉庆间抄本配八千卷楼丁氏补抄本《北山小集》、明万历刊本《东坡守胶西集》、明抄本《石林居士建康集》、清康熙二十六年钱塘高氏刊本《信天巢遗稿》、清抄本《宁极斋稿》、清嘉庆抄本《古逸民集》、明初刊配补精抄本《始丰稿》、清嘉道间刊本《小岘山人诗集》、清乾隆刊本《香草居集》、清康熙杭州芹香斋刊本《南宋杂事诗》、清赵氏星风阁抄本《阳春白雪》、清初钱塘频罗庵抄本《虚斋乐府》、清芥舟书舍写本《芥舟书舍初集曲谱》[33]、清嘉庆间抄本《尚书训诂》[34]。部分袁氏藏书后捐献“台北国家图书馆”,上述八千卷楼旧藏目前大部分藏于该馆。

3.周大辅鸽峰草堂

周大辅字左季,号少鹤,江苏虞山人,清末民初任杭州税吏[35]。目前所知,周氏所得丁氏旧藏有如下几种:

稿本《春秋上律表》不分卷,此本《丁志》收录,著录为“旧抄本”。半叶九行行二十二字,小字双行同。白口,四周单边,无鱼尾。卷前有《丁志》浮签初稿。封面钤“八千卷楼珍藏善本”,另有“甘泉书藏”、“钱唐丁氏藏书”、“八千卷楼藏书印”、“钱唐丁氏正修堂藏书”、“书库抱残生”、“八千卷楼”、“善本书室”、“虞山周大辅藏书刻章”、“鸽峰草堂”、“虞山周左季鸽峰草堂藏书记”、“常熟周氏鸽峰草堂藏书印”等藏印。此本后入浙江图书馆。首册末有“浙江省立图书馆善本书简表”,表中备考项称:“此书为丁氏八千卷楼旧藏,《善本书室藏书志》著录。解题原稿尚浮粘卷端。又有嘉惠堂藏印。来源:常熟周氏鸽峰草堂。”

乾隆刊本《庚辛之间亡友列传》,此本历藏王宗炎十万卷楼、丁氏八千卷楼,后为周氏收得,壬申年(1932)周氏题跋其上。后又流出,壬辰年(1951)冬,黄裳在杭州收得,著录于《来燕榭读书记》,并录周大辅跋:

此书虽是乾隆年刻本,然传世稀如星凤。亦恐世间无第二本。曾经萧山王氏、钱塘丁氏所藏,可宝也。周艮谷先生跋中所惟子季武清和县某某者,即辅之高祖。小螺旅人周大辅记,时壬申冬。[36]

4.丁国钧

字秉衡,江苏常熟人,清末民初学者,师从缪荃孙、黄以同,卒于民国八年。撰有《荷香馆琐言》、《晋书校文》、《补晋书艺文志》等[37]。国钧曾在江南图书馆任典守之职,所得八千卷楼旧藏若干,未知是否得于任内。1915年(乙卯),傅增湘在其家中获观丁氏旧藏明活字本《旧闻证误》残本(存卷一、二),其上有魏稼孙跋。傅氏称:

乙卯八月二十九日晨,在苏州灵芬阁徐敏甫处购得抄本《旧闻证误》二卷,云是魏稼孙所抄,姑妄听之,未敢以为实也。晚至虞山,宿丁秉衡先生斋中,因出藏书相视,则此本俨然在焉。卷后魏氏跋语笔记亦与抄本合,为之忻喜不已。沅叔灯下书。

案,此书号为宋刊,然余详审再三,实明活字本也。重违其意,即告以是活字本而已。

收藏印记列后:“爱日精庐藏书”朱、“张月宵印”朱、“八千卷楼藏书印”朱、“子晋”朱、“汲古主人”朱、“儿自常印”白、“圣雨斋”朱、“杨灏之印”白、“继梁”朱、“济阳文府”朱。(乙卯)[38]

同时,傅氏还在丁秉衡家中获见明赵琦美手写本《东国史略》,亦是八千卷楼旧藏。傅氏称:“八千卷楼旧藏,今归丁秉衡,乙卯八月见于常熟丁宅。”[39]

5.邓邦述群碧楼

字孝先,号正誾,江苏江宁人。光绪二十四年进士,历任吉林省交涉司使、民政司使等,曾入清史馆,晚岁侨居苏州,卒于民国二十八年[40]。邓氏是清末民初较有规模的藏书家,藏书楼号“群碧楼”,后改名“寒瘦山房”。目前所知,邓氏所得八千卷楼旧藏有以下几种:

抄本《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历藏汪士钟、八千卷楼;抄本《诚斋全集》;旧藏抄本《矩庵集》;影宋旧抄本《增广圣宋高僧诗选前集》《后集》《续集》,历经汲古阁、汪士钟、八千卷楼收藏;抄本《太仓稊米后集》,历藏孙庆添上善堂、八千卷楼:以上并见《群碧楼善本书录》卷五著录。

明洪武永乐间奉新县刻本《贾浪仙长江集》,见《寒瘦山房鬻存书目》卷六。《寒目》录傅增湘跋,称:“此明初奉新县刻本《浪仙集》,字画古雅,当在洪永之间,至为罕觏。旧藏八千卷楼。”

以上《建炎以来系年要录》、《诚斋全集》、《矩庵集》、《增广圣宋高僧诗选前集》,目前均藏于“中央研究院”傅斯年图书馆[41]

6.李盛铎木犀轩

盛铎号木斋,江西德化人,光绪十五年进士,历任翰林院编修、江南道监察御史、内阁侍读学士、京师大学堂总办、山西布政使等职[42]。李氏为清末民初藏书名家,收藏弘富,目前所知其收得的八千卷楼旧藏有:

明刻本《子华子》,《木犀轩藏书题记及书录》称:“丁氏八千卷楼旧藏,有‘嘉惠堂丁氏藏书记’白文方印。”[43]

八千卷楼抄本《须溪先生评点简斋诗集》《无住词》,《木犀轩藏书题记及书录》称:“顷得八千卷楼抄本。”[44]

抄本《山家清事》,《木犀轩藏书题记及书录》称:“有‘钱塘丁氏藏书’白文方印‘,八千卷楼藏书之印’朱文方印。”[45]

明刊本《新锓抱朴子》《,木犀轩藏书题记及书录》称:“有‘嘉惠堂藏阅书’朱文长方印,‘八千卷楼’朱文方印。”[46]

7.傅增湘双鉴楼

增湘字沅叔,号藏园居士,四川江安人。光绪二十四年进士,曾官京师女子师范学堂总理、贵州学政、直隶提学使等,民国时任教育总长。后辞职,潜心著述,民国三十八年卒[47]。傅氏为近代版本学名家,藏书楼号“双鉴楼”,收得的八千卷楼旧藏有:

元明间刊本《纯阳吕真人文集》八卷,《双鉴楼善本书目》卷四著录:“《纯阳吕真人文集》八卷,元明间刊本,九行十八字,黑口,左右双阑。有‘项氏墨林珍赏’、‘钱唐丁氏正修堂藏书’、‘八千卷楼珍藏善本’各印。”

8.刘承幹嘉业堂

字贞一,号翰怡,别号求恕居士,浙江吴兴人。刘氏世代为南浔富商,家资丰饶,嘉业堂为近代藏书之巨擘,收罗广富,所得八千卷楼旧藏有:

《嘉业堂抄校本目录》史部杂史类:“《三朝要典》二十四卷,明顾秉谦等编,泉唐丁氏抄本,丁松生题记。”[48]

《嘉业堂抄校本目录》子部兵家类:“《白猿经》二卷,唐李靖著,旧抄本,二册,筠清馆,八千卷楼旧藏。”[49]

《嘉业堂抄校本目录》子部医家类:“(《颅囟经》)又一部,抄本,一册,丁松生有跋。”[50]

《嘉业堂抄校本目录》集部别集类:“《金陵杂兴》一卷,宋苏迥著,抄道光双梧轩刊本,一册,八千卷楼旧藏。”[51]

《嘉业堂藏书志》:“《丰对楼诗选》四十三卷,明万历刻本……有‘四库附存’、‘八千卷楼’、‘嘉惠堂丁氏藏书之印’诸记。(董稿)”[52]因刘氏鬻书,此书转归“国立中央图书馆”,现藏台北[53]

9.周叔弢自庄严堪

周叔弢,名暹,字叔弢,以字行,原籍安徽建德,著名实业家、藏书家,建国后曾任天津市副市长[54]

民国十七年正月廿三日,周氏在北京文禄堂收得八千卷楼旧藏宋刊本《景德传灯录》,周氏题跋称“:宋本《景德传灯录》三十卷,此存卷五至卷九,又卷十三至十九,又卷二十三、四,凡十四卷,每半叶十五行,每行廿八、九字不等,丁氏八千卷楼旧藏。丁氏藏书举归江南图书馆,此或先散佚者。戊辰正月廿三日,以重值得之北京文禄堂。”[55]周氏后以元至正刊本及影元延祐刊本配全,载入《自庄严堪善本书目》。

10.王大隆蛾术轩

字欣夫,号补安,以字行,江苏吴县人。近代文献学家,历任上海圣约翰大学、复旦大学教授,卒于1966年[56]。所得丁氏旧藏有:

泽存堂刻本《佩觹》,《蛾术轩箧存善本书录》庚辛稿卷一称:“清康熙吴县张士俊泽存堂刻,初印本。临清瑞金罗有高校,并录大兴翁方纲、归安丁杰、海宁吴骞跋……此为丁氏八千卷楼藏本……有‘八千卷楼珍藏善本’、‘四库著录’、‘嘉惠堂藏阅书’诸印。”[57]

明谢肇淛小草斋精抄校本《沈下贤文集》,《蛾术轩箧存善本书录》庚辛稿卷四称:“三见于丁丙《善本书室藏书志》,所记藏印尚遗‘武陵赵氏培荫堂同治甲子后所得书’朱文一印……有‘谢在杭家藏书’朱文长印、‘周印亮工’白文方印……‘四库著录’白文长方印‘、嘉惠堂丁氏藏书之记’白文方印。”[58]

清康熙戊辰海宁马思赞刻本《剡源文钞》,《蛾术轩箧存善本书录》庚辛稿卷四称:“有‘四库附存’朱文长方印、‘钱塘丁氏正修堂藏书’朱文方印。”[59]

丁国钧校旧抄本《旧京遗事》,《蛾术轩箧存善本书录》辛壬稿卷二称:“此旧抄本为钱塘丁氏所藏。丁秉衡先生朱笔校字,落叶尚未尽扫……有‘八千卷楼’朱文方印,‘嘉惠堂丁氏藏书之记’白文方印,‘两江总督端方为江南图书馆购藏’朱文长方印。”[60]

求己斋抄本《营平二州地名记》,《蛾术轩箧存善本书录》辛壬稿卷二称:“墨格皮纸。版心上有‘求己斋总录’五字……此为丁丙旧藏,《善本书室藏书志》目外书也……有‘嘉惠堂藏阅书’朱文长方印,‘善本书室’朱文方印。”[61]

管廷芬校旧抄稿本《卢忠肃公家书》,《蛾术轩箧存善本书录》辛壬稿卷二称:“有‘光绪辛巳所得’朱文方印,‘曾藏八千卷楼’白文方印。”[62]

管廷芬校旧抄稿本《彭节愍公家书》,《蛾术轩箧存善本书录》辛壬稿卷二称:“有‘光绪辛巳所得’朱文方印,‘曾藏八千卷楼’白文方印。”[63]

11.徐则恂东海藏书楼

徐则恂,字允中,浙江青田人。早年参加辛亥革命,曾任浙江省内河水上警察厅长,其东海藏书楼在民初小有名气,晚年藏书售予日本外务省对支文化事业部。

据《东海藏书楼书目》,徐氏曾收得丁丙稿本一部:“《北隅缀录》二卷,《续录》二卷,清丁丙辑,丁氏嘉惠堂原稿本。”[64]

12.沈知方粹芬阁

沈知方,浙江山阴人,近代出版家、藏书家。早年先后在商务印书馆、中华书局供职,后于1921年创立世界书局,并与陈立炎合办古书流通处,其藏书楼名为“粹芬阁”[65]

据《粹芬阁珍藏善本书目》,沈氏收得丁氏旧藏两部:“《两汉策要》十二卷,有嘉惠堂丁氏珍藏印,白纸写刊本,八册。”“《彤管新编》八卷,嘉靖白棉纸精刊本,有丁氏八千卷楼印记,四册。”

13.陈群泽存书库

陈群字人鹤,福建闽县人,汉奸,曾任汪伪政权“内政部长”,泽存书库为其藏书楼,抗战胜利后被“国立中央图书馆”接收。据南图藏稿本《泽存书库善本书目》,可知其所得丁氏旧藏如下:

《武夷志略》 明刊本 八册

《近思录》 明吴勉学刊本 十四卷二册《林居漫录》 旧抄本 八册

《文子》 明刊本 二册十二卷

《王司马集》 清谷园胡氏刊本 四册八卷

《相山集》 旧抄本 四册三十卷

《东莱集》 旧抄本 八册

14.黄裳来燕榭

真名容鼎昌,黄裳为其笔名现代作家,藏书家。黄氏收集藏书晚于以上诸家,但仍收得了数种八千卷楼旧藏。1951年,收得稿本《嫏嬛文集》,称:

书友郭石麟向曾以虞山沈氏旧藏书介以归余,颇有佳本,大抵皆爱日精庐张氏、旧山楼赵氏故物。近又以数种来,却鲜佳本。前又遇之市中,怀中出原单见示,知别有抄本《塔影园集》、《嫏嬛文集》,已为范某取去,即嘱其取归。前日过市,见此《嫏嬛文集》,系八千卷楼故物,确为宗子手稿,不禁狂喜……此册则不知何时流入武林,入泉唐丁氏。八千卷楼书散,又未随楼书俱入钵山,流至常熟,有翁同龢观印,今又散入市肆,并归余斋。[66]

1952年,收得乾隆刊本《庚辛之间亡友列传》,已见周大辅条。1956年,又收得康熙刊本《御览孤山志》:

今年岁首得临桂况氏遗书数十种,此则其白眉也。丙申新春。

《御览孤山志》一卷,康熙刻。十行二十字。白口,单边……收藏有“丁”(朱圆)、“东门菜侬”(白方)、“桂林况周颐藏书”(朱长)。书面有陈彰手题三行:“《孤山志》,钱塘丁氏旧藏,临桂先生手校本。甲午七月二十日过又韩小宋家,获观,敬署,弟子陈彰。”[67]

另外,又有《东轩吟社画像》,“旧为八千卷楼藏书,有‘钱唐丁氏正修堂藏书’印。”[68]

除上述各家之外,还有一些藏家零星收藏有八千卷楼藏书,如:

傅增湘《藏园群书经眼录》卷九载明绵纸蓝格写本《新刊古杭杂记诗集》,称其为“天一阁藏本,夏闰枝前辈守四明时得之武林丁氏。己巳(1929年)三月十八日夏闰枝托售,因校一过”。

同书卷十二载明刊本《重刊纯阳吕真人文集》,钤有“钱塘丁氏正修堂藏书”、“项氏墨林珍赏”诸印,为“徐梧生遗书”,傅氏于“己巳三月”在“翰文斋阅”。

同书卷七载元刊本《医经溯洄集》,傅氏于己巳四月见,书中藏印有:“江城如画楼”、“八千卷楼所藏”、“自强斋藏书印”、“嘉惠堂藏阅书”、“宛陵李之郇藏书印”、“宣城李氏瞿铏石室图书印记”、“李之郇印”、“吴郡”、“安乐堂藏书印”、“明善堂览书画印”、“怡府世宝”、“禹门宣统纪元以后得”。可知此本历藏怡府、李之郇瞿铏石室、八千卷楼,最终为名禹门者所得。

此外,部分机构也零星藏有八千卷楼藏书。如今藏台北“国家图书馆”的万历壬子豫章李氏家刊本《李长卿集》,钤有“管理中英庚款董事会保存文献之章”朱文长方印,可知此本为抗战中郑振铎等人在敌后为“国立中央图书馆”秘密购得的[69]。入藏江南图书馆的八千卷楼藏书,也有因各种缘故再次流出者[70],其中有不少今归台北“国家图书馆”收藏,如:光绪葛氏学古斋刊本《说文凝锦录》、《金石略》、《元丰金石跋尾》、《金薤琳琅》、《金石史》、《亭林文集》、《识小编》、《金石续录》、《金石古文》、《石墨镌华》、《庚子消夏记》、同治光绪间钱塘陈氏粤东刊本《如不及斋汇抄》、光绪六年杨沂孙刊本《三陶先生合刊》、同治十年吴门臬署刊本《同治上海县志》、光绪四年福州刊《豫章先贤九家年谱》本《汉晋二徵士年谱》、光绪四年福州刊《四朝先贤六家年谱》本《汉诸葛忠武侯年谱》,都钤有“江苏省立第一图书馆藏书”朱文方印。另,台北中研院傅斯年图书馆收藏的康熙四十三年兴麟堂顾氏重刊本《古隽考略》,有“两江总督端方为江南图书馆购藏”印记[71]

涵芬楼也曾收得八千卷楼旧藏。《涵芬楼烬余书录》史部著录有“:《三朝北盟会编》二百五十卷,抄本,四十册,鲍以文校,八千卷楼丁氏旧藏。”[72]此本傅增湘亦曾过目,时在1917年,《藏园群书经眼录》卷三:“《三朝北盟会编》二百五十卷,清写本。(八千卷楼旧藏,旋为涵芬楼购之。丁巳)”[73]又,《涵芬楼烬余书录》史部著录:“《新编方舆胜览》七十卷,宋刊本,二十四册,怡府旧藏……藏印:‘安乐堂藏书记’、‘侍郎后人’、‘城中静处’‘、八千卷楼所藏’。”[74]

燕京大学亦曾收得八千卷楼旧藏。1935年4月27日出版的《燕京大学图书馆图书展览目录》中载:

《历代疆域志》九卷,抄本。是书记载止于明末,有乾隆御笔,伯羲父、沧苇、天禄继鉴、知不足斋藏书、八千卷楼丁氏珍藏、曾在李鹿田处等印。

《职官分纪》五十卷,十万卷楼抄本,八千卷楼补成。

(四)其他流散的丁氏旧藏

此外,还有部分零星散出的八千卷楼藏书囿于材料和线索,无法确知其何时自八千卷楼散出和之后辗转授受的具体情况,如:

鲍渌饮丁松生藏抄校本《味水轩日记》不分卷,《贩书经眼录》卷二著录:“旧抄本,存十一册,有批校。递藏鲍氏知不足斋、丁氏八千卷楼及仁和李氏,有藏印。”[75]

旧抄本《铁板数》,《贩书经眼录》卷四著录:“旧抄本,竹纸二十二册。无栏格。有丁氏八千卷楼藏印。此得自酆陵陶广磐园后人处。”[76]

八千卷楼藏何梦华临钱宗伯、钱星湖、翁覃溪评乾隆刻本《樊榭山房集》十卷《续集》十卷《文集》八卷,《贩书经眼录》卷七著录:“清乾隆四十三年刻本,竹纸八册。同邑何梦华三色临钱宗伯朱笔、钱星湖脂笔、翁覃溪蓝笔评。曾藏丁氏八千卷楼。藏印《文集》首有:‘四库著录’龙边白长方印、‘钱塘丁氏藏书’、‘嘉惠堂丁氏藏书之记’二白方……”

以上笔者根据掌握的材料,略述丁氏藏书零星流散的情况。可以看出,未入国学图书馆的丁氏藏书虽数量不多,但流散范围颇广。清末以降,神州多故,私家藏书亦随之旋聚旋散,上述各书中不少均经多处辗转收藏。这一方面为今日踪迹其授受源流带来了麻烦,但另一方面也正可由此考见这一时期的藏书流变,这也为考察丁氏藏书的零星散出增添了别样意义。

【注释】

[1]《小槐簃吟稿》卷一。

[2]《小槐簃吟稿》樊增祥序。

[3]《禾庐诗抄》李鹏飞序。

[4]《文澜学报》2卷3~4期合刊《浙江省文献展览会专号》,102页。

[5]《小槐簃吟稿》樊增祥序。

[6]还有称丁氏出让藏书的过程中,郑孝胥亦曾居间中介的说法。如《钵山丁书检校记》篇后陈训慈识语称:“维时端午桥(方)方督两江,以缪艺风(荃孙)、郑苏戡(孝胥)之从臾,斥公帑收购八千卷楼藏书。”(《浙江省立图书馆月刊》1卷7~8期合刊,57页)然翻检《郑孝胥日记》,却无此方面的记载。

[7]以下引文,如无特别说明,均引自《艺风老人日记》。

[8]《上端陶帅书》,《横山乡人类稿》卷十。

[9]以上引文,均出自《上端陶帅书》。

[10]见《上端陶帅书》。

[11]柳诒徵《钵山丁书检校记》,《浙江省立图书馆月刊》1卷7~8期合刊《丁松生先生纪念号》,57页。

[12]见《上端陶帅书》。

[13]《浙江省立图书馆月刊》1卷7~8期合刊《丁松生先生纪念号》,130页。笔者曾翻检《郑孝胥日记》,并无相关记载。

[14]张崟《嘉惠堂藏书之回顾》,载《浙江省立图书馆月刊》1卷7~8期。

[15]收入《劬堂学记》。

[16]见《访余录》“清四大藏书家纪略”条。

[17]董康《皕宋楼藏书源流考提识》。

[18]《钵山丁书检校记》,《浙江省立图书馆月刊》1卷7~8期合刊。

[19]陈训慈《劬堂师从游脞记》,收入《劬堂学记》,73页。

[20]《钵山丁书检校记》篇后陈训慈识语。

[21]如沈新民《清丁丙及其善本书室藏书志研究》:“惜未能看到此书,无法确知其部类与种数。”(123页)

[22]《钵山丁书检校记》,《浙江省立图书馆月刊》1卷7~8期合刊,57页。

[23]《西谛书跋》,454页。

[24]陈训慈《劬堂师从游脞记》,收入《劬堂学记》,73页。

[25]同上。

[26]见漱石《丁松生先生文物展览参观印象记》,载《浙江省立图书馆月刊》1卷7~8期合刊。

[27]据《钱塘丁氏家谱大系表》,丁珏为丁立诚之孙,丁三在之子。

[28]以上见《善本展览说明辑录》,载《浙江省立图书馆馆刊》3卷1期。此外,丁氏送展的还有《俞曲园王壬秋诗文合璧》、《书库抱残图》卷轴,则为名家真迹题咏。

[29]此事见张廷银《晚清藏书家丁丙致袁昶手札》(《文献》2007年4期),张文对涉及此事的丁袁书札及题记有明确考证。袁昶曾入杭州东城讲舍,师从高均儒,而高氏与丁丙有交。

[30]此本著录于《未归本馆书目》,后不知如何辗转,今藏南京图书馆。

[31]傅跋见《文禄堂访书记》卷三。案,俞樾《丁君松生家传》(载《浙江省立图书馆月刊》1卷7~8期):“女四人:延,适仁和陆氏;恒,适仁和顾氏;苓,适钱塘陈氏;祺,未嫁,字仁和陆氏。”则丁氏未有归胡氏之女,俞樾与丁丙交游密切,其说当可信,未详傅说所据。

[32]《梅祖庵杂诗》四十一首之十五首下小注,《松邻遗集》卷五。

[33]以上各种均载《刚伐邑斋藏书志》。

[34]此种见“台湾地区联合善本目录”数据库著录。

[35]周氏生平大略见《杭垣旧事》,48页。

[36]《来燕榭读书记》,88页。

[37]《文献家通考》,1127页。

[38]《藏园群书经眼录》卷六,514页。

[39]《藏园群书经眼录》卷四,318页。

[40]《文献家通考》,1366页。

[41]见“台湾地区联合善本目录”数据库。

[42]张玉范《李盛铎及其藏书》,《文献》1980年3期。

[43]《木犀轩藏书题记及书录》,192页。

[44]同上,40页。

[45]同上,207页。

[46]同上,246页。

[47]《文献家通考》,1408页。

[48]《嘉业堂钞校本目录》,17页。

[49]《嘉业堂钞校本目录》,42页。

[50]同上,44页。

[51]同上,85页。

[52]《嘉业堂藏书志》,988页。

[53]据“台湾地区联合善本目录”数据库。

[54]记述周氏藏书事迹最详的,当推李国庆《弢翁藏书年谱》,黄山书社,2000年。

[55]事见《弢翁藏书年谱》31页,跋见33页。

[56]据吴格《吴县王大隆先生传略》。

[57]《蛾术轩箧存善本书录》,64页。

[58]同上,242页。

[59]同上,252页。

[60]同上,499~501页。

[61]同上,507~508页。

[62]《蛾术轩箧存善本书录》,512~513页。

[63]同上,513~514页。

[64]见《东海藏书楼书目》史部地理类。

[65]沈氏生平主要据蔡彦《近代绍兴藏书家》,载《浙江高校图书情报工作》,2009年2期。

[66]《来燕榭书跋》,139页。

[67]《来燕榭读书记》,15页。

[68]《清代版刻一隅(增订本)》,392~393页。

[69]见“台湾地区联合善本目录”数据库著录。

[70]如柳诒徵《钵山丁书检校记》称:“惟民国五年,江苏省公署调取馆中复本,移存通俗教育馆,有丁氏书四百一十部六千七百二十册。”这是由于行政命令和机构变化而导致的。此外,失窃、借出未还等意外因素,也会导致藏书的二次流散。惟此类细节实难查核考证,本书只能付之阙如。

[71]上两段中各本的版本、藏印著录悉据“台湾地区联合善本目录”数据库。

[72]《张元济古籍书目序跋汇编》,483~484页。

[73]《藏园群书经眼录》,257页。

[74]《张元济古籍书目序跋汇编》,517页。

[75]《贩书经眼录》,84页。

[76]同上,1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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