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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范曾_我与名人

时间:2022-07-23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画家范曾_我与名人事情还得从1988年说起。为了提升这次作品展的水平,组委会提出邀请著名画家范曾题字。在文老的带领下,我们第一次见到了著名书画家范曾。这次所写的《画家范曾》就是我十八年来资料的积累,现献给《渭滨文史资料》,以飨广大读者。正因为这两个方面的原因,要拍摄的《画家范曾》就以宽阔的洞庭湖和千古名楼作背景了。日本就筹建了“现代中国文人画家范曾美术馆”,这是第一座由外国人筹建的中国人的博物馆。

画家范曾_我与名人

事情还得从1988年说起。当时我正在开发大豆产品“美乐福”,宝鸡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王济(已故)和任步武先生商量举办一次“美乐福”海内外书画名家作品展,以宣传和提高产品知名度和弘扬书法艺术。为了提升这次作品展的水平,组委会提出邀请著名画家范曾题字。为了这事,决定由我和任步武先生亲自到北京邀请范曾先生题字。我们俩人来到北京首先想见文怀沙先生,想通过文老的引荐见到范曾。那时我还没见过文老,任步武已经和文老是熟人了。到北京后的第二天,在文老家中,我见到了这位78岁的国学大师。

文老待人和蔼可亲,当我们把来意告诉他后,他说:“范曾很忙,在北京的时间很少,你们先住下,把你们的地址和电话告诉我,有了范曾在北京的消息,我立即带你们去见他”。大约是三天后的一个早晨,文老通知我们去见范曾,并说三个小时以后,范曾要去台湾,我们只能有半小时会见机会。在文老的带领下,我们第一次见到了著名书画家范曾。他在百忙中给我们题写了“美乐福主办的海内外书画名家作品展”十六个大字,还有“己巳年,十翼范曾题”八个小字。

就因为这次的机会,我们在北京呆了六天,和文老先后见了三次面,并在文老家中合影留念。我们离开北京时,文老还特意将范曾名画“发丝绣·竹林七贤图”印品一张签名赠送给我作为纪念。这件纪念品我装在镜框里一直珍藏着。(www.guayunfan.com)1989年3月12日,得知文怀沙先生来西安参加由福建电视台在西安举办的西部研讨会时,我们立即以举办作品展为由,邀请文老到宝鸡看看。因为文老从未来过宝鸡,当听到我们介绍了宝鸡的人文景观名胜古迹后,文老答应了我们的邀请。3月15日文老由西安途经法门寺参观后,来宝鸡呆了三天。3月18日,市政协派车送文老回西安,由我陪文老从西安坐飞机回北京。到北京的第二天文老又会见了范曾先生,还专门为我求来了范曾先生的墨宝“敬外无学”四个大字,下书十七个小字:“书贻焦汉君岁在己已抱冲斋主十翼范曾”,我非常感动。从那以后我就搜集和保存画家范曾的有关资料、画册和刊物,以便对他有更深刻,更全面的了解。这次所写的《画家范曾》就是我十八年来资料的积累,现献给《渭滨文史资料》,以飨广大读者。

范曾荧屏岳阳楼

清风拂柳、风景宜人的初夏,岳阳楼朱栏金瓦,掩映于郁郁葱葱的绿树丛中。这时楼内灯火辉煌,十二块《岳阳楼记》雕屏,被灯光照得金光闪闪,摄影机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嗒”声。楼外接替上下游人如织,热闹非凡。

这是1982年5月的一天,中央新闻记录电影制片厂,在江南千古名楼岳阳楼拍摄纪录片《画家范曾》。范曾当年44岁,担任南开大学教授兼东方艺术系主任、国务院学位委员会评议委员、全国青联常委等职。为什么摄制组千里迢迢来到岳阳楼为他做专题纪录片?原来这位蜚声中外的画家,是宋代大政治家、大文学家、军事家范仲淹的后裔。

范曾对岳阳的名胜古迹十分熟悉。他从小就熟读了先祖的《岳阳楼记》,他十分推崇著名诗人屈原,根据屈原作品中所描绘的优美动人形象创作了“湘夫人”、“山鬼”等名画,他还创作了“范仲淹与江上渔者”、“屈子行吟”、“前后赤壁赋”等大量作品,都与洞庭湖、岳阳楼有着密切的联系。

正因为这两个方面的原因,要拍摄的《画家范曾》就以宽阔的洞庭湖和千古名楼作背景了。

范教授的画,多取材于我国古代名人志士和民间传说,人物形象栩栩如生,线条清晰峭拔,富于民族特色。近年来,他曾去日本、加拿大和香港多次举行个人画展和讲学,颇得好评。日本就筹建了“现代中国文人画家范曾美术馆”,这是第一座由外国人筹建的中国人的博物馆。范曾亲自为这个馆题字“范曾美术馆”。

这次画家登临岳阳楼,重温名篇,缅怀古人,览物抒情,感慨万千,特赋诗一首。诗云:

清风送我上斯楼,一洗胸中万古愁;

帝子空余斑竹泪,希文岂只庙堂忧。

讥谗总拌泥沙去,德誉长和日月侔;

百代江涛流不尽,浩茫世事注心头。

他追溯《岳阳楼记》的缘由,把范仲淹规劝滕子京等文人骚客“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正义宏论,作为崇高的德誉加以颂扬,而认为那种患得患失,“忧谗畏讥”的精神状态,是与时代潮流格格不入的。其诗抑扬何等鲜明,情趣何等高尚,表现了画家以天下为己任的胸怀和奋发有为的志向。律诗平仄和谐,对仗工整,作为一个中年画家,能写出这样的诗是了不起的。

范曾先生这次在岳阳只停留了三天,由于时间很紧,在岳阳楼拍完镜头,画家就匆匆离去了。

范曾“画楼”记

东方艺术狂想

1986·纽约。

好高的楼哇!倒了好几次电梯才到了顶层,第107层。这是世界上最高的人造峰巅——世界贸易大厦,从这云端之上可以鸟瞰曼哈顿的全景,只见高楼如林、车水马龙,黄金堆砌的城市极尽人间繁华。

“范先生,感觉如何?”金发碧眼的美国友人不无炫耀的问。

范曾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西方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势,那种领袖寰球的傲慢,使他感到压抑,心灵为之震撼。他想起几天前,在华盛顿博物馆看到的那些精美绝伦的艺术品,他惊异叹服,同时也感到不平:一幅伦勃朗的画,售价就可以盖一座中国美术馆,一幅梵高的作品,在这里能拍卖到5500万美元的高价,而中国艺术大师齐白石的作品,有时价格仅有几千美元——这公平吗?中国艺术家的才气、智慧和高超的艺术技巧,是举世公认的,中国的传统艺术形式、表现手法和东方艺术的魅力为许多西方艺术大师所折服,然而为什么东方艺术的处境变得如此局促呢?

范曾知道,目前世界各艺术大国都有一条保护本国艺术品的严密措施,为了抬高本国艺术品在世界市场的价格,不惜重金高价收藏。而中国目前还很贫穷,还没有力量保护自己的艺术。在这种情况下,中国艺术家只能比别人更加发愤,以杜甫“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气概,到世界上去争得自己的地位!

站在世界高楼之最的顶层,范曾只觉得内心一阵难言的隐痛,他对美国友人轻声说:“我该回国了,我想家了!”是啊,他要赶回那祖祖辈辈为之歌、为之哭、为之生、为之死的桑梓之地,趁着自己年华方壮,为东方艺术振兴而竭尽全力。他真想仰天长啸:东方美术不能再这样韬光养晦,这样被沉埋了!我虽一介书生,但一定要拼尽全力,重振祖国艺术的雄风!这原本就是范曾1984年自北京来天津创办南开大学东方艺术系的初衷,但是,在此之前,他从未向别人吐露过。他怕那些气量过小的人又说他“狂妄”。然而,当他自美返国之后,他把一切顾虑都抛到九霄云外,开始到处奔走呼号了。有些知己悄悄劝他:“范兄,你讲话要注意分寸,不要太直,容易伤人的”!范曾答道:“我是为中国艺术而狂,不是为我个人!你只要到世界上去看看中国艺术品的地位,你也会发狂的!当今中国为艺术发狂的人不是太多,而是太少”。

捐建“画楼”

创办东方艺术系,必须先有一个立足之地。范曾两手空空来南开,开始还希望国家投资。但是,南开的财力捉襟见肘,两任校长——从滕维藻教授到毋国光教授,都为建楼资金着急,一筹莫展,只能说:“你要等一等。”范曾从1984年一直等到1986年。那时他已四十有六,再等几年就会老冉冉其将至,一腔报国之志岂不空付流水?身内的青春一旦消逝,身外还有那充沛的报国之力吗?范曾觉得不能再坐等国家投资了。他开始寻找别的出路。范曾不善人际关系是众人皆知的。他在经济上更缺乏谋算,即使囊空如洗,还是一副“挥金陌上郎”的神气。他对别人从不怀疑,这使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总有机会让他上当。他去社会上筹措资金,结果如何可想而知。

不久,便发生了接踵而来的一些趣事:有人说某巨商将送200万美元;有人劝范曾搞虾坊;友人要送半栋楼—以调其女儿进津为条件……这种种不雅的肥皂泡影,在范曾眼前闪过,不久都破裂了。他喟然长叹:“你们总拿新的希望给我带来新的失望。”

范曾彻底失望了。他怅然吟着李太白的诗句:“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那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东方艺术大楼啊,你在哪里?没有你,我的东方艺术系就永远是一个空中楼阁,那期望现身东方艺术的百千学子,只能在校门之外徘徊,年复一年!

当所有道路都走不通时,范曾想到了他的—这是他视之如生命最珍贵的东西,是他的血、他的生命、他心与智的结晶,他要以殉道的决心和毅力,用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去换这座大楼!

这时一个痛苦的抉择。范曾的内心深处展开了一场灵魂搏斗:

他在想,几千年来,从人类开始运用货币这种特殊的等价置物以后,艺术就已经用价值来衡量了。古往今来的艺术大师,从达·芬奇、列宾到毕加索,从齐白石、吴昌硕张大千谁又能逃此大限?艺术成为商品同艺术本身品格的高低,原无关系。当范曾要把自己的大批作品抛向市场的时候,他不得不用自己所敬仰的先辈的行动来说服自己,为自己壮行!

他在想:古往今来多少画坛怪杰,坚守着清贫的寂寞之道,为了保持自己的价值,常常不惜重金大量收购自己的作品,宁可烧掉,也不让非属一流的作品留在世上。我范曾在几十年的绘画生涯中,同样以烧画而闻名,最多的一次烧掉了50多幅作品。为了追求自己艺术的完美,我付出了“抽筋折骨”的代价,至今依然留下脊柱侧弯的后遗症。如今,正当自己艺术发展的关键时刻,如此大量集中地把作品抛到市场上,岂不是自折其价!要在短时间内绘制出这么多画,只有两种结局:要么再来一次“抽筋折骨”:要么就是粗制滥造,往“陈年老窖”里兑水。前一种就像置之死地而后生,后一种则无疑是饮鸩自戕。我理所当然要选择前者,即便拼尽全力,也要以自己毕生的艺术,为提高中国画在国际市场的价格而奋斗,要让后代子孙知道,当祖国母亲还很羸弱的时候,曾有一个并不富有的儿子为她上过一颗晶莹的珍珠!

1986年12月6日,当范曾在一次讲演中郑重地向在场的3000名南开师生,首次宣布自己将捐建东方艺术大楼的决定时,全场顿时沸腾了,掌声、欢呼声伴着青年学子们激动的热泪,整整持续了三分钟!

为“画楼”倾情作画

范曾的“画楼”之举,如同巨石入水,激起了层层涟漪:

在南开,大学生们奔走相告,感奋不已。许多曾教过范曾的老教授啧啧称赞,为有这样的学生而深感欣慰;校领导更是惊喜异常,毋国光校长称赞范曾是“南开的骄傲”。在天津,范曾画楼一时间成了街谈巷议的热门话题,连公交汽车上都在议论:“范曾动真格儿的了,够意思!”李瑞环市长则称范曾的做法充分体现了中国知识分子的奉献精神……。

在国内、在国外,范曾画楼的消息不胫而走,有人钦佩,有人惊愕,有人似听“渔客谈瀛洲”,有人认为范曾又发“少年狂”,不无讥讽地扬言:范曾就是爱出风头,好为狂言,指责他卖画盖楼是丢了国画家的脸,是对中国画的“贱价拍卖”……。

范曾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一腔赤诚,竟会招致这般诋毁。他是吞咽着先行者孤独的苦果开始“画楼”的,每当他走进画室,就像是同时背上了一座精神的十字架。他对自己说:“范曾,不要叫苦,不要争辩,不要被器小量微的污言秽语所困扰,既然你认定自己的行动是正大光明的,那就咬紧牙关走下去,任他们说去吧!”

画楼的艰难,大概是旁人无法想象的,他把每天的时间分成四个单元:凌晨四点起床,从四点到九点为第一个单元;早餐之后,从九点半至十二点为第二单元;午间稍事休息,从下午三点到六点为第三个单元;从晚上七点到深夜十一点为第四单元。日日伏案,废寝忘食。时有客人光顾“抱冲斋”,他一反往日待客神聊的常态,头不抬,笔不停,任你来去。渐渐的,朋友发现,昔日神采奕奕狂言惊座的江东才子变得沉默寡言息交绝游。每天晚上,须靠按摩师揉按捏打才能强撑住侧弯变形的脊椎,在画案前笔走龙蛇。

范曾把自己的全部激情、心血、才能和技巧统统抛洒在洁白的宣纸上,与其说他是在这为古人造像,不如说他是在向千百年来中华民族的英豪志士尽情地倾诉胸中的全部倾慕与神往。

范曾沉浸在奇妙无比的艺术境界中,不知东方既白,不知夕阳西下。画,越积越多,挂在墙上,贴在柜子上,铺在地毯上。从1986年冬至1987年夏,历尽严冬酷暑,尝遍艰难苦痛,终于完成了200多幅作品。许多艺术界朋友览画之余,惊奇的称道:如此众多的任务,竟全都个性鲜明;如此纷繁的题材,竟无一幅雷同;无法计数的线条,竟无丑陋的败笔,气力充足,气韵生动!

从扶桑春暖到香港秋寒

1987年早春2月,乍暖还寒时。范曾乘坐的飞机向东瀛诸岛凌空飞去。

范曾已多次赴日,但此刻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却是从未有过的。这也难怪,画楼能否成功,关键在于去日义卖的效果。此次范曾所选定的义卖展厅,是日本最负盛名的“高岛屋画廊”。只有第一流的艺术家才有资格跻身其中,中国曾有刘海粟、李可染、吴作人、关山月等有数的几位名家在此举办过展览。日本朋友、范曾美术馆副馆长冈本诚一先生等在机场迎候范曾并向他介绍了画展的准备情况。日本友人的精心安排,使他略感几分宽慰。初春时节,寒风依然料峭。画展开幕了。范曾西装革履,迎候嘉宾。出乎他意料的是,展厅尚未开门,门前就聚集起不少观众。剪彩之后,立即出现了抢购的盛况。一部册页《离骚图》,竟以1000万日元(相当于30万人民币)的高价售出;册页《九歌图》,也以700万日元成交。从此,势如破竹,一发不可收拾。

尤其令范曾感动的是,在万头攒动的人流中,一位白发皤然的长者向他走来,那是92岁高龄的日本著名社会活动家、周恩来总理的挚友冈崎嘉平太。作为本次画展的执行委员会主任,冈崎老人带头买下了一幅《雅子图》,这虽是一幅小画,但范曾却深深体会出老人此举的非凡意蕴。此后,当冈崎老人得知全部作品均已售完,画展取得完满成功的消息时,他从东京打电话给正在冈山的范曾,声音哽咽地说:“我像听到自己的孩子获得成功一样,高兴得流下热泪。”

这次20天的画展从东京到大阪,又到冈山。每到一处,似一阵范曾台风席卷,这在日本是艺坛奇观。但是有一个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情况,却令许多日本记者大惑不解:范曾一夜成了百万富翁,可是他却一直不住宾馆,而只在小旅馆里下榻。了解内情的记者甚至闻知范曾竟然不肯打开房间内的冰箱取饮料,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一位记者不无讥笑地发问:“范先生一个字就值50万日元,为何在个人消费上如此锱铢计较”?范曾坦然地答道:“很简单,为此画展的所有开销都要从义卖所得中扣除。诸位知道,这笔钱是我捐献给东方艺术大楼的建设资金,我没有权利浪费它。再说,不住宾馆的也不只是我个人,日本朋友冈本诚一先生也是如此。我认为这样做是在弘扬一种精神。我不讲什么排场,也不管别人会不会瞧不起我,去看我的画展好了”!

按合同规定,“高岛屋画廊”提取了卖画收入的1/3,扣除一切费用,范曾所得折合人民币180万元左右,这就是说,东方艺术大楼已经“画”成了一半!

大楼的另一半资金,原定于秋天到香港展卖筹集。然而夏去秋来,香港之行杳无音讯,叶枯草黄,范曾依然按兵不动。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西方人常常感叹当今地球正在变小,小得像一个家庭,任何一个家庭成员打个喷嚏,都会波及其他成员。1987年10月19日,美国纽约华尔街打了一个大喷嚏,股票暴跌,震动地球,远在大洋彼岸的香港,竟也像霜打败叶,生气顿消。来自各方面的信息向范曾的小小“抱冲斋”汇集:港人遭此大难,情绪低落,对自身前途尚且惶惶不可终日,谁还有心思看画展买画?范曾直觉地感到,此次赴港如同火中取栗难保无虞,于是,他断然决定,取消这次画展,另谋出路。出路在哪里呢?范曾心情抑郁,愁思难解。他不明白,为什么“好事多磨”总是“磨”到自己头上?连大西洋畔的华尔街都故意与他作对。那些天,范曾食不甘味,寝不安席。正当苦于无计之时,忽然传来一个意外的佳音:香港一位姓张的大实业家,慷慨决定以人民币140万元的巨资,全数收购范曾准备赴港的所有展品,以助其捐资建楼的义举。有道是天道酬勤,东方艺术大楼终于“画”成了!

此后数日,范曾蒙头大睡,直睡得昏天黑地,鼾声如雷。在梦中,他依稀听到了隆隆的掘土机声。

范曾简介

范曾,字十翼,别署抱冲斋主。其擅长中国人物画,兼长诗文、书法。

1938年7月5日,出生于江苏南通诗书世家。1955年考入南开大学历史系。1957年转中央美术学院美术史系,半年后转入中国画系。1960年进入蒋兆和画室。1962年毕业创业,画《文姬归汉》,辅导老师为刘凌沧先生。1977年,新年为人民大会堂作大型画《泼墨钟馗》,以喻正气伸张,在《人民日报》头版报道。1978年,《鲁迅小说插图集》出版;同时,调中央工艺美术学院任讲师、副教授。1979年,应日本丁武百华店之邀,参加荣宝斋代表团访日,与董寿平先生在东京举行联展。1980年,与张仃先生联合在香港举行画展,出版《范曾中国人物画》,获中国古代科学家邮票设计一等奖。1982年,为南通广教寺法乳堂绘画十八高僧壁画,并参加建成开幕式。此堂获得赵朴初先生支持并为起名题匾。画中高僧由巨赞大师、净慧法师拟定名单。开幕式时有楼适夷、侯宝林、张仃、丁玲、文怀沙、康殷、净慧、方成、黄宗英、袁远甫、郭兰英等参加,由邢白、朱剑、徐虎、曹从坡等南通市领导主持其事。同年应日本高岛屋之邀,在东京举办画展,符洁大使夫妇出席开幕式,平山郁夫显示于N.H.K.电视介绍范曾艺术,《范曾画集》出版。1983年,应日本西武百华店之邀,在东京举办个人画展,宋之光大使夫妇出席开幕式。获日本诸大学联合所赠“日本文化交流奖杯”。1984年,日本冈山县建立永久性“范曾美术馆”,冈崎嘉平太先生出任名誉馆长,松田基先生为馆长,范曾因故未赴日本。同年,《范曾画集》、《范曾绘画集》、《范曾的艺术》出版,调南开大学筹建东方艺术系并任主任、被吸收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1985年,“范曾美术馆”一周年,范曾赴日,与宋之光大使夫妇同赴冈山参加庆祝隆典,南开大学校长滕维藻先生和原南通市市长、范曾先生的挚友曹从坡先生亦应邀赴日参加盛会。同年任南开大学东方艺术系教授,发表《祖国·艺术·人生》演说,由中央电视台转播,同时《范曾吟草》出版。1986年,中国美术馆和天津博物馆先后举办“范曾画展”。筹备赴日展览,与楠莉在南开大学酷暑作画百余幅,发表《胸中浩气·笔底雄风》演讲,提出新思维十条。同年与亚明、宋文治、崔森茂、米景扬等组成画家代表团访美。1987年,为捐款建造南开大学东方艺术大楼赴日本东京大阪、冈山举办“范曾画展”,大获成功。1988年,东方艺术大楼动工,冈崎嘉平太、松田基等国际友人参加典礼。同年出版《范曾自述》、《抱冲逸兴》、《范曾怀抱》、《范曾自书诗稿》等十种书籍。

1989年,与宋玉桂、冯大中在香港联合举办国画展,出版《莽神州赋》画集,出版《祖国·艺术·人生》演讲集,同时,日本有关方面出版《现代中国画坛的巨匠范曾》画集,日本评论家陈舜臣先生为《三绝之人》一文序。经杨振宁先生视察,一位台湾寒舍画廊颇具规范,范曾同意于台湾举行首展,出版《范曾作品集》。同年4月,丰桥——南通友好城市建立,丰桥市博物馆举行“现代中国画坛的鬼才范曾美术名品展”。1990年,应西武百华店之邀,在日本举行“范曾·宋文治画展”并出版画集,在新加坡举办“范曾画展”,出版《范曾新作集》,与楠莉赴欧洲游学考察。1991年,于台湾举行“范曾巴黎新作展”并出版画集。1992年,应瑞典皇家学院院士马悦然先生之邀,到斯德哥尔摩大学讲学。同年,《范曾精品集》出版并获香港出版优秀奖。1993年,游欧回国,继续任南开大学东方艺术系教授,被任命为学术带头人。同年11月13日在巴黎与楠莉结婚。1994年,出版《范曾绘画一百幅》、《范曾书法一百幅》。1995年,应罗拔教授之邀赴丹麦哥本哈根大学讲学。1996年,画风大变,更重简笔泼墨,有代表作《简笔老子》、《泼墨钟馗》等。同年,在深圳举办“范曾书画展”,出版《范曾画集》。1997年,《范曾诗稿》、《十翼还甲自寿》出版。1998年,“范曾的艺术世纪大展献给2000年”在香港会展中心举办,有陈省身、杨振宁、季羡林、李锐、吴祖光诸先生致贺,作品《丽人行》以1200万港币出售。散文《风从哪里来》获散文奖。1999年,《范曾自书七绝百首》出版,书法风貌大变,此为转折点。《中国名家作品精选·范曾》出版。南开大学80年校庆举办“范曾画展”,画展开幕式由赵忠祥、倪萍主持,陈省身、季羡林、侯自新、洪国起、陈洪、冯骥才、盛中国、王刚、苏民等人参加了典礼。同年任南开大学历史系博士生导师。2000年,《画外话·范曾卷》出版,散文《梵高的坟茔》选入1999年全国散文排行榜。为纪念母亲缪镜生先生,于她任教之南通师范第二附属小学校长28年所修“镜亭”完工,举行隆重典礼。

童年

大学时代

近照

(原载2006年12月《渭滨文史资料·第19辑》)

范曾先生23年前为本书作者所举办的海内外书画名家作品展题字 (1988年12月于北京)

上图发丝绣,竹林七贤图是1988年12月,文老赠送给本书作者的纪念品并留言,现已装框珍藏23年,留言为: “鲁绣以发丝相间,为其特征妙趣,在湘苏绣品之上。范曾画以鲁绣出之尔,为珍宝也,仅以此印品贻焦汉同志雅玩。” 文怀沙 一九八八年十二月于北京

学术任职

中国当代著名学者、国学家,思想家,书画家、鉴赏家,诗人。

现为:南开大学文学院终身教授,南开大学文学院、历史学院博士生导师,北京大学教授,北京大学中国文化书院导师,北京大学中国画法研究院院长,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士生导师,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导师,研究员,中国海洋大学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院院长,武汉大学特聘教授,山东大学特聘教授,济南大学特聘教授,内蒙古大学特聘教授,南通大学特聘教授,中国书画收藏专业委员会主席。梁山县政府顾问。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授予其“多元文化特别顾问”称号。

法国总统萨科齐在总统府爱丽舍宫授予范曾先生“法国荣誉军团骑士勋章”。

法国“国民之星协会”在法国参议院拿破仑厅举行授勋仪式,授予旅法著名艺术家范曾先生“国民之星”金质勋章,以表彰他在艺术生涯和学术方面所取得的成就,以及为社会公益作出的重要贡献。

出版著作

曾出版有:画集、书法集、诗集、散文集、艺术论、演讲集等百余种,《鲁迅小说插图集》、《范曾书画集》、《范曾画集》、《范曾吟草》、《范曾怀抱》、《范曾自述》,《范曾序跋集》、《画外话·范曾卷》、《范曾散文三十三篇》、《中国近现代名家画集·范曾卷》,《范曾临八大山人》、《范曾谈艺录》、《范曾诗稿》、《插图本鲁迅小说经典集》,《范曾急就章》,《范曾自书七绝百首》,《范曾诗文书画集》,《抱冲斋艺史丛谈》,《老庄心解》,《庄子显灵记》,《范曾讲演录》、《抱冲逸兴》。《中国近现代名家》大红袍画集。

范曾自评

痴于绘画,能书。偶为辞章,颇抒己怀。好读书史,略通古今之变。

对童心的评述

从老庄到李贽,从孟子到朱熹等,赤子之心,天地可鉴。

对艺术的评述

“与天地精神相往来”,吸取儒释道营养,做传统文化的守望者!

古典主义精神之复归,已渐为东西方远瞩深虑之士所共识。人类唯有从自身精神宝库中汲取养料,以作再生之图,舍此,别无途径。同时我们应坚信,衡量艺术亘古不变之原则是好和坏,而不仅仅是新和旧。古典主义的碎片,可能是吉光片羽,而现代流派的余唾,则恐真正是残踏颓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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