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 对我们的学说的基本反对

对我们的学说的基本反对

时间:2022-02-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米勒先生不能否认的是,我们关于几何公理及其类似者的知识,似乎是必须的。我已经在《哲学中基本对立的讨论》一文中,以及我的《哲学》的第二版的末尾附加的某些“评论”中,给出了对这课题的回答,无论对象是米勒先生还是对我1841年出现的《历史》和《哲学》进行卓有能力批评的作者,我在这里不会试图重新激起一般性的讨论。
对我们的学说的基本反对_科学发现的哲学

68.我已经做了几乎所有的评论,所有这些都是我认为会对米勒先生的逻辑产生某种重要影响的,只要涉及我的《历史》和《哲学》中所包含的学说。但是还有一个没有触及的重要问题,关于我和他之间的所有不同中的最大者。我指的问题是,几何公理(以及在证据上与此类似,所有公理)是否是从经验得出的真实,或者在某种更深的意义上的必要的真实。这是哲学上基本问题之一,所有对形而上学讨论感兴趣的人都知道,两种对立的观点在思考的任何时代都广泛存在着。对我而言,似乎在我们的知识中存在着两个要素——经验,在外面;思想,在里面。米勒先生仅仅从经验中推演出我们所有的知识。在一个如此走向所有知识的根源的问题中,对立的辩论必须在两个方便都进入深刻的层面。米勒先生不能否认的是,我们关于几何公理及其类似者的知识,似乎是必须的。我不能否认,我们的知识,无论公理类或其他,从没有在不需要经验的情况下获得。

69.也许普通的读者会对遵从我们的推理感到绝望,因为他们发现,它们可以被理解的条件是假设,一方面,一个人清晰地思考,但从没有看到或感到任何外部的客体;另一方面,一个人,如同米勒先生设想的,被传输到“星际区域的遥远的部位,在那里现象可能完全不像我们所熟悉的情况”,而且在那里,即便是公理,即每一个后果都有一个起因,也无法长久。实际上,我也不认为有必要在这里对这个话题耗用更多的笔墨,大概对于那些对这个讨论感兴趣的人来说,每一面的大多数的辩论都已经通过足够的重复提出。我已经在《哲学中基本对立的讨论》一文中,以及我的《哲学》的第二版的末尾附加的某些“评论”中,给出了对这课题的回答,无论对象是米勒先生还是对我1841年出现的《历史》和《哲学》进行卓有能力批评的作者,我在这里不会试图重新激起一般性的讨论。

70.也许我可以被允许评论说,在米勒先生的著作的该论题得以处理的一部分中,出现了争论的一方,他们用自己的理由宣布了判断。这的确是一种尤其对著者而言难以拒绝的诱惑,他们都对米勒先生第5本书的主题谬误进行了讨论。在这些讨论中,著者有一种简单的处理不利观点的做法,即将它们归为“谬误”,然后将它们与普遍承认的错误观点并列排放,这样,米勒先生就已经处理了几个在我看来具有争议的事项。

71.但是毫无疑问,米勒先生在另外一个地方非常明确地给出了反对我的观点的辩论。为了显示这只是为一个实验性真实给出某种必要性真实的特点的惯常关联,他引述了运动规律的事例,这是通过实验已经真正发现的,但现在被视为唯一的可能的定律;他还尤其引述了他所认为的“不可想象的理论中将荒谬的缩减的reduction ad absurdum”这样一个我大胆抛弃的观点,即如果我们可以清楚地想象出物体的组成,就可能会可以看到它们的组成应该是固定的。我不认为一般的读者会在这个观点中看到任何荒谬之处,即力学原则,甚至是物体的化学组成原则可能取决于如同空间和数字一样必要的原则;并且如果这种必要性,尽管对于那些在此课题上仅仅具有一般和混乱的观点的人而言难以想象,可能对其他头脑却是明显的,他们通过努力和训练提出了关于力学起因、基本构成和类别区别的自己的观点,明确且准确。我觉得,简单的是,当这种必须的原则被几个具有高度文明洞见的头脑认为是必须的时候,诸如几何和算术公理之类的原则可能被所有具有任何抽象思考习惯的头脑认为是必须的,尽管这些公理通过某种智力文明被带入明显的视线,它们仍然可以被更好地描述为经验的条件而不是经验的结果,是思想及其行动的原则而不是仅仅印记于被动的思想之上的事实。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