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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霞的爱是坚定性的爱

时间:2022-02-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斯霞的爱是本体性的爱,是给予性的爱,因而也是坚定性的爱。它是一种深沉的爱,从而是一种坚定的爱。斯霞过着极其俭朴的生活,这在爱的给予性中已作阐释,这里尚需要作进一步的补充。因此,斯霞的这种日常生活中的爱的维系需要自律。很多教师给斯霞来信表示要学习她关心、爱护、教育孩子的精神。这两篇文章在斯霞的眼里其实主要都是反映师生关系的。这多少也可以看出当时对待斯霞的态度是不一致的。

(三)斯霞的爱是坚定性的爱

斯霞的爱是本体性的爱,是给予性的爱,因而也是坚定性的爱。本体性的爱是为爱而爱,她所追求的是爱的内在利益,实现内在利益则要求这种爱必须是给予性的。既然是为爱而爱,既然是追求爱的内在利益,这种爱必然具有自足性,内在利益虽然要在对象那里得到实现,但内在利益终究是爱自身所蕴含的。这就是说,本体性的爱具有坚定性,因为它无求于外。尽管本体性的爱也需要外在条件,但外在条件从根本上说是因为追求内在利益所必需,且外在条件本身并没有确定的限度,具有很大的偶然性。倘若因为外在条件的诱惑而放弃了对于内在利益的追求,爱必然也会丧失其本体性,从而成为工具性的爱,工具性的爱背离了爱的内在规定性,在笔者看来,就不再是爱,而只是工具。因此,一种本体性的爱虽然需要有外在条件,但不会为了外在条件。这就是说,本体性的爱既不会因为外在条件的诱惑而改变自己的本性,也不会因为外在条件的艰苦而放弃自己的追求。它是一种深沉的爱,从而是一种坚定的爱。

斯霞过着极其俭朴的生活,这在爱的给予性中已作阐释,这里尚需要作进一步的补充。斯霞的生活非常俭朴和清贫,那是那个时代“普遍”的状况。在这样的背景下,斯霞仍旧能够数十年如一日地热爱学生,帮助同事,那构成了她的日常生活。我们在叙事中主要分析的也正是这种日常生活中的爱。日常生活中的爱因为日常性和平凡性而伟大,因为这需要自律,需要一种习惯和品质,否则这种爱就成为或然性的爱,表现为今天心情好就对学生充满关怀,明天心情糟则厌恶和迁怒于学生;表现为对学习成绩好的学生充满关爱,对学习成绩差的学生满是冷漠。虽然在一个特定的情境中的确是一种真情绪,但放在一个历史的长度之中来观察与审视,这种爱却是偶然性的、情境性的、不确定的。因此,斯霞的这种日常生活中的爱的维系需要自律。日常生活中的爱需要日常生活来检验,但日常生活还不能完全检验这种爱的品质,还需要在一些对于个人而言的“大事件”中来考察。斯霞遭遇了这样的“大事件”——“童心”“母爱”风波。

1963年,《江苏教育》副总编辑徐文和新华社江苏分社文教记者古平采访了斯霞。这次采访历时一个多月,记者和编辑们分别在南师附小听课,查看孩子们的作业,召开学生、家长和老师座谈会,在深入调查的基础上,他们写了一个长篇通讯《育苗人》,发表在1963年5月出版的《江苏教育》(小学版)上。该杂志同期还发表了新华社江苏分社社长孙振写的《老师的镜子》。随后,徐文和古平对《育苗人》进行了修改,删除了前半部分关于教学的内容,侧重于宣传斯霞与学生的师生关系,并将标题改成《斯霞和孩子》,发表在1963年5月30日的《人民日报》上。这两篇文章不仅在教育战线的读者中,而且在其他战线也引起了较大的反响。很多教师给斯霞来信表示要学习她关心、爱护、教育孩子的精神。为此,《江苏教育》(小学版)还在1963年第7期专门刊登了一组读者反响的文章。这两篇文章在斯霞的眼里其实主要都是反映师生关系的。[54]《斯霞和孩子》共分3个部分:“掌声里的秘密”“一把特殊的钥匙”“大雨中的考试”,分别以对3个孩子(于虹[55]、李康康、李庆莲)的教育,小中见大,生动而细致地阐述了斯霞和孩子的亲密关系。文章中写道:“多少年来,她和孩子们在一起,有时为小鸡从鸡蛋里破壳而出发出天真的笑声,有时为小白兔的病痛而流出同情的眼泪……他们的一言一行,她(指斯霞)都仔细地看在眼里。他们的一颦一笑,她也都放在心上。从孩子们的脸上,她可以十分准确地看出谁在用心听课,谁在想着别的事情;谁听懂了,谁还没有完全听懂。她用了全部的精力和感情去琢磨、去理解孩子们。”[56]

突然,突然得很啊!一九六四年夏天,前江苏省教育厅的领导同志告诉我,有人说:《育苗人》《斯霞和孩子》这两篇文章有问题,是宣扬“童心”“母爱”,宣扬“人性论”的,并且一再嘱咐:“问题不在你,没有关系,你还是好教师。”当时,我确实对“童心”“母爱”还缺乏理论上的认识,且总认为,工人爱机器,农民爱土地,教师爱学生是很自然的事情。教师为什么不能爱学生?我倒觉得自己还爱得不够呢![57]

斯霞始终弄不明白“‘爱生’何罪之有”。从1963年底开始,形势发生了比较大的变化,先是《人民教育》发表了3篇文章:《我们必须和资产阶级教育思想划清界限》《从用‘童心’爱‘童心’说起》和《谁说教育战线无战事》,对斯霞的童心与母爱展开激烈的批驳与攻击。随后,《江苏教育》和《人民日报》公开检讨,记者接受调查,省委也派出“调查组”进驻南师附小。面对调查组的调查,斯霞始终坚持文章虽然不是自己写的,但写的确实都是她的事情,与记者无关。1964年10月16日,《新华日报》发表了《江苏教育》编辑部的检讨文章——《〈育苗人〉与〈斯霞和孩子〉的错误》,文章加上了编者按:“《江苏教育》编辑部文章所提出的问题,是当前阶级斗争在教育战线上的反映,是教育战线上两条路线斗争的问题。它关系到正确宣传毛泽东思想和贯彻执行党的教育方针;关系到培养无产阶级坚强的革命后代;关系到反对修正主义,防止资产阶级采取和平演变的方式,潜移默化地毒害青少年,为资本主义复辟开辟道路,准备条件。”[58]这篇检讨的核心精神可以归结为3点:在社会主义社会中,复杂、尖锐的阶级斗争不可能不影响着我们的儿童,认为儿童有着一颗“纯洁、稚嫩的心”,“像水晶一般的明净”是错误的;必须对儿童进行阶级教育,用“爱的教育”代替阶级教育是错误的;教师必须进行思想改造,宣扬以“童心”爱“童心”而忽视思想改造是错误的。值得注意的是:在“文革”之前,虽然各界批判以斯霞为代表的“童心”与“母爱”,但当时江苏省委和省教育厅对斯霞一直是保护的。在1964年底,斯霞还被推选为第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这多少也可以看出当时对待斯霞的态度是不一致的。笔者从当年南京市教育局组织批判斯霞的档案材料中也发现,广大中小学教师似乎对“童心”与“母爱”究竟错在哪里,说不出所以然。林凤藻老师回忆的情形是比较有代表性的。

那时南京组织大大小小的批判会。我是师范学院教师,也参加过讨论这个问题的会。可是,我总觉得难以表示意见。在一次会上,大家都发了言,我默默地坐在那里。忽然一位同志说:“林老师还未发言,林老师是学心理学的,想必是有想法的。”我说,“我对这个问题,思想上弄不清。譬如‘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这样的话怎么理解呢?”我说完了,没人发言,好在时间不多,就散会了。[59]

真正的冲击是在文革开始以后。“到了1966年文革就逃不过了,把斯老师打成‘反动权威’、‘修正主义黑样板’,罚跪搓衣板,不准教书,到厨房劳动。当时全国上下一片白色恐怖。”[60]甚至当年斯霞像母亲一样关心和爱护的几个学生,也参加了对斯霞的批斗。

斯霞同志在十年动乱时期受到那么狠的批斗,被安置在厕所和厨房里整天劳动,但她心里想到的还是学生。她说:“劳动倒是没有什么,最使我伤心的是不让我教书了,不让我跟学生接触了。”“四人帮”粉碎后,尽管她年龄大了,但她主动要求回到学校。她说:“我也知道学校工作辛苦、麻烦,但我愿意。我不愿离开学生,不愿离开课堂。”这就是斯霞同志的爱。[61]

王宜早先生也有一段记述:

斯霞的胸前挂上“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牛鬼蛇神”的牌子。她被拉到学校操场、人民大会堂,与“走资派”一道接受批斗。

唾沫、鼻涕向斯霞飞去。一瓶墨汁从头浇下。一群戴着大口罩的人,冲进学校假三层的阁楼里,抄了她的家,把她从参加全国文教群英会以来珍藏多年、签有“周恩来”3个金字的那张宴会请柬,也当做罪证抄走了……

斯霞被人从讲台上赶下来,每天扫地,打扫厕所。她每天被迫写啊,写啊,写的不是备课笔记,而是交代“罪行”的材料。

有一次,一个孩子调皮,把头跌破了,斯霞看到了,本能地喊道:“怎么啦?怎么啦?”她推开正在写的“交代材料”奔过去。那孩子一看是斯霞,像见到瘟神一样,连忙避开了。斯霞顿时怔住了,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62]

磨难没有改变斯霞对孩子的爱,磨难过后的顺境也同样没有改变斯霞的爱。在教材编写组工作,当南京市教育局副局长,这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是,斯霞却一心要回到学校,实现自己“一辈子当小学老师”的诺言。

如果斯霞的爱不是本体性的爱,如果斯霞的爱不是给予性的爱,而是作为达到目的的手段,而是为了获取的给予,她能够这样吗?!反过来不正说明她对学生的爱、对教育的爱是一种真挚的、永恒不变的爱吗?

【注释】

[1]叶澜.让课堂焕发出生命活力[J].教育研究,1997(9).

[2]爱弥尔·涂尔干.职业伦理与公民道德[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

[3]斯霞.我爱我的工作[J].江苏教育,1959(11).

[4]转引自:把儿童的世界还给儿童,http://bj.classad.sina.com.cn/user/info_fix.php?f_city=288&f_id=449687.

[5]王富仁.把儿童的世界还给儿童[J].读书,2001(6).

[6]康德.道德形而上学原理[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6:48.

[7]美国著名心理学家马斯洛在分析人的心理时提出的整体方法论思想是值得借鉴的。

[8]萧健龄.斯老师,您可记得[N].江苏教育报,1999(11):16.

[9]吴兆龙访谈录.访谈人:杨林国.访谈时间:2004年8月26日.

[10]包利民.生命与罗各斯[M].北京:东方出版社,1996:14-22.

[11]斯霞.斯霞教育文集[C].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1985.

[12]斯霞老师的学生访谈录.访谈者:杨林国.访谈时间:2004年8月26日.

[13]萧健龄.雨露滋润与火山迸发——也谈斯老师的母爱.为纪念斯老师九十五诞辰暨斯老师教育思想理论研讨会而作,2005.(笔者在保留作者原主旨的情况下,作了部分删节。)

[14]王幸老师(斯霞同事)访谈录.访谈者:杨林国.访谈时间:2004年8月18日.

[15]斯霞老师的学生访谈录.访谈者:杨林国.访谈时间:2004年8月26日.

[16]王幸老师(斯霞同事)访谈录.访谈者:杨林国.访谈时间:2004年8月18日。王幸老师在访谈中还说了这样一件事情:斯霞老师关心人,不但是爱学生,对我也很关心。我刚来南师附小时,家庭经济情况也不是很好。晚上我和朱老师(斯霞老师的另一同事)睡觉的时候,她走过来一摸我的棉袄,说:“哎呀,王幸你怎么穿这么薄的棉袄?”第二天就拿了自己的工资,到外面买布给我做了一件新棉袄。一直到1963年,我重发工资才做了第二件。这件事想起来就让我十分感动,确实印象很深刻。

[17]吴康宁.教育社会学[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1.

[18]无独有偶,斯霞老师的学生王党生在访谈时叙述了这样一个故事:我那时很调皮,上课不注意听讲,做小动作。有一天,斯老师叫我去捡小石子,我不知其用意,捡了很多交给老师。上课时我就特别注意,看她拿那么多石子干什么。原来,那天要上《乌鸦喝水》这一课。斯老师找来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有半瓶水,水里还滴了一滴红墨水。斯老师模拟乌鸦投石子,一颗一颗,水慢慢上升,乌鸦就喝到水了。这个情景我至今也忘不掉,因为那石子是我捡来的,我就听得特别认真。

[19]王幸老师(斯霞同事)访谈录.访谈者:杨林国.访谈时间:2004年8月18日.

[20]袁微子.于平凡中见崇高——《斯霞教育文集》序[A].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1985:3.

[21]施玉洁访谈录.访谈者:杨林国.访谈时间,2004年1月3日.

[22]据初步统计,斯霞在1977年以后发表的文章约40余篇。另外还有很多媒体的记者对斯霞老师进行各类专访等,宣传和介绍斯霞的教学经验和师德典范,其中报道了很多斯霞热爱学生、爱护青年教师的事迹,这些均不在统计之列。见《斯霞教育文集》《爱心育人》等著作。

[23]笔者对此也有很多访谈,限于篇幅,这里不一一列出。

[24]亚里士多德.尼各马可伦理学[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43-45.

[25]孙复初(斯霞长子)访谈录.访谈者:杨林国.访谈时间:2004年9月8日下午、晚上.孙复初先生是清华大学外语系的教授。斯霞老师去世以后,孙复初先生曾应笔者的邀请专程来南京接受访谈,并撰“回忆母亲”一文,系统追述了其母亲作为小学教师的平凡的一生。

[26]亚里士多德.尼各马可伦理学[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35.

[27]麦金泰尔.德性之后[M].龚群,戴毅,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114.

[28]卢梭.爱弥尔(论教育)[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1:69.

[29]卢梭.爱弥尔(论教育)[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1:68.

[30]卢梭.爱弥尔(论教育)[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1:71.

[31]斯霞.培养低年级儿童的说话和写话能力[J].江苏教育,1960(6);说话和写话[J].江苏教育(小学版),1962(6)等。

[32]这种由制度所赋予的权威通常容易被人理解为“霸权”,因为这似乎没有道理可说,“老师就是老师,学生就是学生”。其实,一如前文的分析,制度赋予的只是组织教育活动等方面的权威,却并没有赋予教师在人格问题上的“权威”地位。相反,个人化的权威来自教师个人人格魅力,这种权威却内在地包含着平等,因为学生总不会喜欢上一个肆意支配自己的老师。

[33]斯霞等.爱心育人——斯霞教育生涯[M].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1999:10.

[34]斯霞.我为什么要终身当小学教师[J].人民教育,1987:(7).

[35]斯霞.我爱我的工作[J].江苏教育,1959(11).

[36]王党生(斯霞学生)访谈录.访谈人:杨林国.访谈时间:2005年8月26日.

[37]斯霞.师德,要一辈子修炼[N].江苏教育报,1996.4.1.

[38]赵汀阳先生说:宽容意味着减免缺德者本来必须承受的痛苦,但并非任何一种对缺德者痛苦的减免都是宽容。宽容是强者对弱小的缺德者的痛苦的减免,而忍让则是弱者对强大的缺德者的不得已的让步,所以忍让不具有道德价值。宽容区别于忍让,同时也区别于姑息和纵容。(赵汀阳.论可能生活[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185.)这对笔者启发颇大,不过笔者并不完全赞同赵先生的说法。首先,按照赵先生的这一说法,“弱者”似乎就永远被排除出宽容的德性之门,这似乎对他们并不公正。其次,赵先生似乎以经济、权力、体力、能力等作为界定强者与弱者的依据,弱者基于上述四项标准,故只能忍让。显然,在经济、权力、体力、能力方面居弱的人未必在道德舆论、法律等方面居弱,故自然可以诉诸法律与舆论对所谓的“强者”进行制裁,施加痛苦,当然也可以自发减免施加于“强者”这样的痛苦。这不是忍,而是宽容。

[39]卢梭.爱弥尔(论教育)[M].李平沤,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1:43.

[40]斯霞.师德,要一辈子修炼[N].江苏教育报,1996.4.1.

[41]季放.斯霞和她的教育实践[J].江苏教育(小学版),1986:7-8.

[42]斯霞.教师也要有好习惯[J].人民教育,1984(4).

[43]斯霞.保护学生视力,人人有责[J].江苏教育(小学版),1964(1).

[44]斯霞.减轻负担,救救孩子们[N].江苏教育报,1989(11):29.

[45]斯霞.认真贯彻全面发展的教育方针[A].斯霞教育文集[C].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1985:295.

[46]斯霞.字词的出现,讲解和巩固[J].江苏教育,1960(4).

[47]斯霞.培养低年级儿童的说话和写话能力[J].江苏教育,1960(6);斯霞.说话和写话[J].江苏教育,1962(6).

[48]斯霞.我怎样备课[A].斯霞教育文集[C].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1985:153-158.

[49]斯霞这一课的教学被拍摄成我国第一部反映小学课堂教学的电影。这部电影曾在1979年9月召开的全国教育学研究会第一届年会上放映。斯霞亲切的教态,灵活而又机智的教学,对课文内容所蕴含的对儿童的爱的深情演绎,给看过这部电影的人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50]张健.新中国小学教育的一朵鲜花——为斯霞同志《我的教学生涯》作序[A].斯霞.我的教学生涯[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82.4.(斯霞在当年进行学制改革试验时既没有五年制的教学大纲也没有五年制的教材,所有试验用语文教材均由斯霞及其同事编写和编选。)

[51]斯霞.我的教学生涯[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82:13.

[52]孙复初访谈录.访谈人:杨林国.访谈时间:2004年9月8日.

[53]在对斯霞学生,同事,子女的访谈中多有谈及。

[54]斯霞.我的教学生涯[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82:15.

[55]“于虹的父亲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后来‘畏罪自杀’,母亲也挨批斗,精神上受刺激很深。那时候,这样家庭的孩子别人是避之不及的。斯老师却把于虹带回家,亲自照顾她。在斯老师家一住就是将近一年。在那个8平方米的小屋里,斯老师让她的4个子女自己睡,自己带于虹睡。可以讲,斯老师对于虹比对谁都要好。也就是因为这件事,给斯老师带来了灾难。“文革”中,因为她同情‘反革命子女’,阶级立场不分,受到严厉的批判。”(金南萍访谈录.访谈时间:2004年8月26日下午2:00~6:00,访谈人:杨林国)

[56]徐文,古平.斯霞和孩子[N].人民日报,1963.5.30.

[57]斯霞.“爱生”何罪之有?[N].文汇报,1979.5.30.

[58]《江苏教育》编辑部.《育苗人》与《斯霞和孩子》的错误[N].新华日报,1964.10.16.

[59]林凤藻.斯霞的爱[A].斯霞.我的教学生涯[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82:253.

[60]孙复初(斯霞长子)访谈录.访谈者:杨林国.访谈时间:2004年9月8日下午、晚上.

[61]林凤藻.斯霞的爱[A].斯霞.我的教学生涯[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82:253.

[62]王宜早.一面砍不倒的红旗——记特级教师斯霞.南京市档案馆材料,档案号:01-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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