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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从军与退伍的经历

时间:2022-01-2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1944年日本侵略军在太平洋上屡战屡败,垂死挣扎,妄想从中国大陆上打通南进东南亚的交通线,疯狂进攻我国西南诸省。国民党军节节败退,贵州独山失守,贵阳、重庆危急,国民党政府发动知识青年抗日从军。很快学校就将报名参加陆军的同学送到重庆从军青年接待站,接着转璧山县师部集中再分兵种。训练期甫毕,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宣告无条件投降,于是美军训练班宣布解散,我顺利地暂回九龙坡交大母校。

张明熙

1944年日本侵略军在太平洋上屡战屡败,垂死挣扎,妄想从中国大陆上打通南进东南亚的交通线,疯狂进攻我国西南诸省。国民党军节节败退,贵州独山失守,贵阳、重庆危急,国民党政府发动知识青年抗日从军。当时我在内迁重庆九龙坡的交大就读,痛恨日寇在神州大地对中国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深感国民党政府的腐败无能,深痛民族存亡的危急,在沈奏廷老师(当时兼管理学院主任)作从军动员演讲后,我与同班管绍清学兄立即响应,率先签名。当时校里有首先签名从军的同学十余人共同发表对时局的申明,要求当时政府实现“政治民主化,军队国家化”,曾登载于重庆大公报上。他们在完稿、签名、送报社前也找过我,可惜未曾找到。那天我心情低落,清晨即独去江边小茶馆里,对江独饮,心潮逐浪,傍晚始归。当他们告知我此事时,我认为只要志念相通,就与我已签了名一样。很快学校就将报名参加陆军的同学送到重庆从军青年接待站,接着转璧山县师部集中再分兵种。许多同学报的是炮兵,炮兵威力大,只我一个报名当步兵。其实我深知自己是体力单薄,无拳无勇,屡遭欺凌之辈,只是深恨日寇猖狂,愤大辱之积志,想真枪实弹与日本侵略军在战场上周旋到底。分兵种后我即转入虎峰镇步兵团,编在同一个班里的还有3位从沙坪坝中央大学从军来的学生。其余是四川各县中学报名参军的中学生,他们对我们从大学来的都很客气。步兵训练还是很严格的,除每日基本训练外,还有夜行军、实弹射击、长途行军等训练,历时半年。那时我这个昔日在校频繁出入于校医室,各种病痛不断的人,居然变得疾病全消、体力颇健,曾随队作长途行军训练来回几百华里而未掉队。

然而我们的目标是想早上前线,为国出力,驱除日寇于神州大地之外。半年后,我渐感国民党政治动向不明,去前线无期,渐生离军他去之想。恰遇那时有美军译员训练班来军中招收译员,我与班内的几个大学生都去应试。考场里全团各部分来应考的人颇多,先是笔试,后是口试,我都还顺利。记得口试时答称在校正读四年级后又加了一句:“I am a senior student in school”从而结束口试。第三天发榜,不意我竟名列第一,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吧。我想应归功于在口试时这句有点自夸的话加得好,是我母校的光辉声誉夺人,照耀着我走好了这关键的一步。于是我昂首离开军队,转入重庆上清寺中美合办的美军译员训练班。训练期甫毕,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宣告无条件投降,于是美军训练班宣布解散,我顺利地暂回九龙坡交大母校。

【注释】

[1]原载:《同窗回忆录——交通大学1944、1945届毕业同学纪念册》,2003年4月,第286—2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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