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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类看法

时间:2022-11-1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嘉庆十四年纹银外流已见官书记载。据道光二年御史黄中模奏:“嘉庆十四年间,因有银两偷漏出洋之弊,奉旨饬查,经两广总督会同海关监督奏明申禁在案。”[20]道光二十四年,王庆云在《石渠余记》中说:“自嘉庆末年,钱法日久而弊(……),而银之外泄亦日多(……),由是钱价一贱,近三十年即不复贵。”

5.第五类看法——纹银外流说

(1)嘉庆十四年(1809)纹银外流已见官书记载。据道光二年御史黄中模奏:“嘉庆十四年间,因有银两偷漏出洋之弊,奉旨饬查,经两广总督会同海关监督奏明申禁在案。”[11]

(2)嘉庆十九年(1814),户部左侍郎苏楞额请严禁海洋夷商私运内地银两及贩运洋钱折:“向来外洋夷民准与粤东沿海地方客商以货物互相交易……近年以来,竟有夷商贿连洋行商人,借护回夷兵盘费为名,将内地银两络绎偷运,每年约计竟至百数十万之多,并将外洋低潮银两制造洋钱,又名番饼,又名花边,每个重七钱三分五厘,始则带进内地补色易换纹银,沿海愚民私相授受,渐渐流行。迩来居然两广、楚汉、江、浙、闽省畅行无忌。夷商以为奇货可居,高抬价值,除不补色外,每个转加算银七八分不等。”[12]

(3)道光二年(1822),御史黄中模请严禁海洋偷漏银两以裕民生折:“窃查定例,广东洋商与夷人交易,只用货物,不准用钱,立法之意至为深远。……乃近者各省市肆银价愈昂,钱价愈贱,小民完粮纳课,均需以钱易银,其亏者咸以为苦。臣细加采访,实因广东洋面偷漏依然如故,以致内地银两渐少,其价日增。……臣更闻迩来洋商与外夷勾通贩卖鸦片烟,海关利其重税,遂为隐忍不发,以致鸦片烟流传甚广,耗财伤生,莫此为甚。”[13]

(4)道光九年(1829),御史章沅请禁夷商以违例货物私易官银出洋折:“其人〔指‘夷商’〕赋性狡黠,纯用机心,卖物则必索官银制钱,买物则概用番银夷钱。银低钱薄,仅当内地银钱之十七;或仍以番银给还,则断不收纳,是以番银之行日广,官银之耗日多,此岂寻常偷漏可比?”[14]

(5)道光十一年(1831),御史冯赞勋缕陈夷人夹带鸦片烟入口请饬查严禁折:“查烟土一项私相售卖,每年纹银出洋不下数百万,是以内地有用之财而易外洋害人之物,其流毒无穷,其竭财亦无尽,于国用民生均大有关系。”[15]

(6)道光十三年(1833),给事中孙兰枝奏,江浙两省钱贱银昂,商民交困,并胪陈受弊除弊各款折,引见陶澍、林则徐会奏查议银昂钱贱除弊便民事宜疏:“臣等伏查给事中孙兰枝所奏,地丁、漕粮、盐课、关税及民间买卖,皆因钱贱银昂,以致商民交困,自系确有所见。……至原奏称鸦片烟由洋进口,潜易内地纹银,此尤大弊之源,较之以洋钱易纹银,其害愈烈。……如该给事中所奏,每年出洋银数百万两,积而计之,尚可问乎?”[16]

(7)道光十六年(1836),太常寺少卿许乃济奏,鸦片例禁愈严,流弊愈大,亟应变通办理折:“嘉庆年间,〔鸦片〕每岁约来数百箱,近竟多至二万余箱。每箱百斤。乌土为上,每箱约价洋银八百元。白皮次之,约价六百元。红皮又次之,约价四百元。岁售银一千数百万元。每元以库平七钱计算,岁耗银总在一千万两以上。……向来纹银每两易制钱千文上下,比岁每两易钱至千二三百文〔别本作千三四百文〕,银价有增无减,非银有偷漏而何?”[17]

(8)道光十六年(1836),御史袁玉麟为鸦片弛禁奏陈利害折:“盖洋夷之所以市鸦片者,原利我内地之银耳。今议以货易货,决非彼之所欲,势必阳奉阴违,勾串汉奸,私相交易,仍攫内地之银以去而后已。试思今之银禁何尝不严,乃近年出洋竟至岁逾二千万两之多。”[18]

(9)道光十七年(1837),清帝谕:“御史朱成烈奏银价昂贵,流弊日深,请饬查办一折。所奏甚是。银钱价值,两得其平,方于国计民生均无窒碍,近来钱价日贱,自系纹银不足所致。推原其故,固由于风俗奢侈,耗于内地,而禁烟一物贻害尤甚,耗银尤多。若如所奏,广东海口每岁出银至三千余万,福建、浙江、江苏各海口出银不下千万,天津海口出银亦二千余万。一入外夷,不与中国流通,又何怪银之日短,钱之日贱也?”[19]

(10)道光十八年(1838),鸿胪寺卿黄爵滋请严塞漏卮以培国本折:“臣窃见近来银价递增,每银一两易制钱一千六百有零,非耗银于内地,实漏银于外夷也。……道光三年以前,每岁漏银数百万两。……道光三年至十一年,岁漏银一千七八百万两。自十一年至十四年,岁漏银二千余万两。自十四年迄今,渐漏至三千万两之多。此外,江、浙、山东、天津各海口,合之亦数千万两。以中国有用之财填海外无穷之壑,易此害人之物,渐成病国之忧,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臣不知伊于胡底。”[20]

(11)道光二十四年(1844),王庆云在《石渠余记》中说:“自嘉庆末年,钱法日久而弊(……),而银之外泄亦日多(……),由是钱价一贱,近三十年即不复贵。”[21]

(12)道光二十六年(1846),魏源在《圣武记·军储篇》中说:“近十余年间,纹银每两由千钱至千有五六百钱,洋钱每圆由八百钱至千有三百钱,人始知鸦片内灌,透银出洋之故,而其骤长尤在道光七年至十三年。此数年中,海疆节度之人,溃防决藩之故,粤人能言之,外夷能言之,无俟谫谫之刍言矣。夫流寇掠去之银,贼平即出;避乱藏镪之人,乱定则价减,非若透漏外洋之有出无返也。”

(13)咸丰二年(1852),冯桂芬在《用钱不废银议》中说:“今天下非小弱也。开垦之地日益广,山泽之利日益出,布帛菽粟民生日用之需有加而无减也。生齿虽日繁,然二三十年水旱兵革,岁不绝闻,伤人无算,恐户口之籍未必较乾嘉盛时遂相悬绝也。是天地之所出自足给生人之食用,而患贫之势日甚一日者,何也?曰:银少也。银何以少?曰:偷漏出洋也。或谓银贵不尽由于出洋,以明季国初为证。不知彼时府第有私积,富室有厚储,故银骤贵,厥后窖藏尽出,加以矿苗大旺,银又自贵而之贱。今有是事乎?或谓由钱多所致。不知钱未尝多也。京师岁除间,因钱铺闭歇稍多,藏票者争取现钱,钱即涌贵,是钱不多之证。京师尚尔,外省可知矣。……通商五口出入货略相抵,独鸦片价皆以现银出洋,计每年漏银二三千万两,故银骤贵。……上海通市以来,夷船每日收元宝四五百,为银二万余,每年漏银七百万,距今十年,遂为常额。四口递减,合计不下二三千万两。”[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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