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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京报》房的牌匾与挂包

时间:2022-04-2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晚清《京报》房的牌匾与挂包北京是我国传统报纸的发祥地。图19 清同治十三年聚升报房的挂包在我国报刊发展史上,《京报》前后发行长达200余年之久,随着清朝统治政权的消亡而退出了报刊历史舞台。毫无疑问,笔者收藏的两件晚清《京报》房的牌匾与挂包,与散落民间的《京报》实物一样,均是《京报》历史的见证实物。

晚清《京报》房的牌匾与挂包

北京是我国传统报纸的发祥地。《京报》作为历史名报是最有代表性的一种,几乎贯穿清朝始终。《京报》是北京民间报房所出报纸的通称。这些报房因而也被称为“《京报》房”。从清乾嘉到光宣时期,北京的《京报》房十分活跃。

据新闻史料的记载和保存至今的实物佐证,清代北京的民间报房以公慎堂为最早,国内藏家收藏的清乾隆三十五年的《邸报》和日本国会图书馆收藏的清乾隆三十六年至嘉庆六年的《邸报》,都是这家报房出版的。(《京报》作为《邸报》的翻版,有时两种报名混称)。乾隆三十五年(1770)至嘉庆六年(1801)正好为30年,说明这家报房至少有30年以上的开办历史,是乾嘉时期最有影响的一家报房。

从乾嘉时期直到清末,见于记载和有原报可查的北京民间报房,不下十余家。名号分别为聚兴、聚升、合成、杜记、集文、同顺、天华、公兴、聚恒、洪兴、永兴、同文、信义、连升和福兴等。其中以聚兴、公兴两家开业最早,均创立于咸丰年间。两家报房中又以聚兴报房的历史为最长,前后达半个多世纪。报房都雇有抄刻工人,置有手工印刷设备。报纸发行量最多时达1万份左右(参见方汉奇主编《中国新闻传播史》、刘家林著《中国新闻史》等)。

晚清北京大部分报房都设在正阳门外大街西侧的小胡同里,如同顺报房在百顺胡同,聚兴报房设在铁老鹳庙胡同(今铁鸟胡同),以设在铁老鹳庙胡同附近的为最多。铁老鹳庙那一带因此成为清末民间报房报纸发行活动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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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8 晚清聚兴报房的牌匾

寻觅清代各时期的《京报》和相关实物,是集报爱好者孜孜以求的,机遇来时有时挡都挡不住。2011年12月4日在北京,由河北翰华拍卖有限责任公司举办的古籍善本“藏书报”专场拍卖会上,笔者委托友人几经角逐,终于一举拍得4份晚清《京报》、一块《京报》房牌匾和一个《京报》房挂包,遂了自己一个心愿。连同此次拍得的《京报》实物,至今笔者收藏的《京报》实物,已涵盖了清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和宣统各个时期共十余份。其中清道光二十二年(1842)十一月出刊的,封面加框印有“题奏全稿”,依据文献报道,当为《京报》早期的形状实物。

此次拍得的一块《京报》房牌匾,为木制品,规格为35厘米×56厘米,厚度为2厘米,长方形,牌匾三周有框边,上框边为木刻丹凤朝阳图案,两边各刻有一只凤凰,上方为太阳,下方为两棵向日葵,整幅图案栩栩如生;左右框边刻有向日葵、花盆图案,下方无框边,牌匾中间镌刻有“聚兴报房”四个大字凸现,每个字大小为11平方厘米左右,字体娟秀,十分精致。牌匾无年号,由何处流转而来,不详。但从其风格和包浆分析,当为晚清制品(图18)。

拍得的一个《京报》房挂包,为棉织品,规格为29.5厘米×101.5厘米,正面对折,A面印有“甲戌年置”4个黑体大字,中间钤有“聚升报房”印,B面印有“瑞辑五记”4个黑体大字,中间亦钤有“聚升报房”印;背面上边沿印有黑体字“同治十三年(1874)三月置”,下边沿印有黑体字“第壹佰叁拾贰号送打磨厂片”(图19)。此“聚升报房”挂包究竟派什么用处,不详。但挂包历经130多年的淘洗,仍很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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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9 清同治十三年聚升报房的挂包

在我国报刊发展史上,《京报》前后发行长达200余年之久,随着清朝统治政权的消亡而退出了报刊历史舞台。对此结局,我国著名新闻学大家戈公振在其开山之作《中国报学史》中曾有过精辟论述:“我国之有‘官报’,在世界上为最早,何以独不发达?其故盖西人之官报乃与民阅,而我国乃与官阅也。‘民可使由,不可使知’,为儒家执政之秘诀,阶级上之隔阂,不期然而养成。故‘官报’从政治上言之,固可收行政统一之致,但从文化上言之,可谓毫无影响,其最佳结果,亦不过视若掌故……”(参见戈公振著《中国报学史》)此言极是矣。毫无疑问,笔者收藏的两件晚清《京报》房的牌匾与挂包,与散落民间的《京报》实物一样,均是《京报》历史的见证实物。

2013年1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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