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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阅读的本质

时间:2022-04-0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第一节 英语阅读的本质阅读不仅仅是认字解句,更是一个复杂、交互、目的明确、具有创造性和思辨性的过程。长期以来,在二语阅读研究领域,学者及教育者对阅读的本质及阅读教学的方法做了大量的研究。James Coady将Goodman的阅读模式应用于第二语言学习语境,并对此做了新的阐释。

第一节 英语阅读的本质

阅读不仅仅是认字解句,更是一个复杂、交互、目的明确、具有创造性和思辨性的过程。其复杂性体现在阅读理解过程中的多种因素互相作用,促进或阻碍阅读的顺畅进行;其交互性体现在阅读过程中读者与作者或文本之间积极的意义商榷,以及在建构意义过程中不同方法的交互补偿;其目的性是指读者阅读时的不同目的——获取信息、满足好奇心、求知解惑或进行消遣,读者因为不同的阅读目的会采用不同的阅读方法;其创造性是指读者在阅读过程中通过推理、判断、检验、比较、分析来探究文本的意义;其思辨性是指读者在阅读过程中的深层思维,读者对作者的态度和立场所做的评价,以及读者形成自己的价值判断。

长期以来,在二语阅读研究领域,学者及教育者对阅读的本质及阅读教学的方法做了大量的研究。在众多的文献中,Kenneth Goodman(1986,1996,转引自Grable &Stoller 2005:34)的“心理语言学猜测游戏阅读模式”(The Psycholinguistic Guessing Game Model of Reading)恐怕是最广为人知的。Goodman(1988)在其一篇论文中对阅读过程做了这样的定义:阅读是一个积极的心理语言学的过程,因为阅读从作者的书面语码呈现开始,以读者的意义建构结束。因此,在阅读过程中,读者循序进行从视觉到感知到句式再到意义的不断循环。在这期间,读者从文本中采取线索样本,并依据不同线索之间的关联及调动先在知识,来预测文本的意义或事件的进展,然后读者继续采集文本线索以检验和证实自己的猜测。然而,如今这一阅读模式被一些阅读研究者认为从根本上就错了,因为不同语言的阅读能力的发展是不一样的,而且阅读技能不会很容易地从一种语言向另一种语言迁移(Grabe &Stoller 2005:34)。

James Coady(1979,转引自Grabe 1991)将Goodman的阅读模式应用于第二语言学习语境,并对此做了新的阐释。他认为,第二语言阅读中有三个交互作用的重要因素:加工策略、背景知识和概念能力。Coady(1979,转引自Field 1985)所谓二语学习者常用的加工策略包括具体策略(字素—音素、字素—音位形态和音节—音素)和抽象策略(句法、词汇和上下文意义)。Stanovich(1980,1986,2000,转引自Grabe &Stoller 2005:35)提出阅读的交互补偿模式(The Interactive Compensatory Model),而根据这个模式,在阅读中,读者形成有效阅读的方法,需要加以思索的阅读过程时常交互作用,熟练而不假思索的阅读过程则相对独立地运作,阅读中出现的困难会造成这种交互补偿次数的增加。读者无法按正常方式阅读时,就会利用上下文线索来理解篇章或确定词义,这就是一种补偿策略。

纵观二语阅读研究,虽模式频出、理论不断刷新,但研究者的争论主要集中在两种阅读信息的加工模式上:“自下而上”(bottom-up)和“自上而下”(top-down)。前者又被称为“资料驱动”(data-driven),指读者依靠解码语言单位(音、词、句、话语)进行阅读理解;后者又被称为“概念驱动”(conceptually-driven),指阅读过程中读者依据背景知识进行预测,然后随着阅读的行进对预测进行验证。阅读研究者的争论焦点在于:阅读过程中究竟哪一种模式起决定性的作用。对Goodman自上而下的猜测模式持批评态度的研究者认为,阅读能力强的读者通常不猜测词义,也不比阅读能力弱的读者更多地依赖上下文,因为能力强的读者实际上掌握更多的词汇(Grabe &Stoller 2005:34,72)。

研究者和专家们对语言教学中应该更强调哪一种阅读模式也是各有说辞。David Eskey(1988)呼吁阅读教学必须自下而上,他认为Goodman夸大了利用上下文和背景知识预测篇章意义的所谓高端技能的功效,因为依赖这种预测技能的代价就是废弃了快速而准确地辨别词义和语法成分的低端技能,而且语言解码在阅读过程中的作用是不可低估的,有效阅读与其说是猜测游戏倒不如说是语言结构解码。然而,从某种程度上说,大多数二语研究者认为,成功的阅读依赖两种方式的交互作用(Eskey &Grabe 1988;Grabe 1991;Carrell 1988;Silberstein 2002:7—8)。Grabe(1991)指出,事实上,在阅读过程中,辨认和解释这两种认知技能交互作用,流利的读者同时使用词汇及句式辨认技能和意义解释技能。然而,Silberstein(2002:7)同时又认为,当学生在语言层面运用低端解读模式趋于娴熟时,他们的问题就会出现在与作者或文本的互动上,因为篇章意义不全是呈现在文本中等着读者来解码的,而是在读者与作者的互动中被建构的。

英语阅读过程中的“自下而上”和“自上而下”两种模式的交互作用并不是均等的,阅读者根据自己的语言水平、背景知识、阅读能力及阅读任务难度决定更多地运用哪一种模式,而且阅读者在阅读时会不断地在两种模式之间穿梭变换(Nunan 1999: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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