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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脊之上大院倒座居宝地皇城边外健儿骁勇扫群雄

时间:2022-07-13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城上更迭旗帜,政权归向农工。浑河,发源于抚顺市清原满族自治县的滚马岭,流经抚顺、沈阳、辽阳、鞍山、盘锦,在营口入海,全长近千华里,是沈阳的母亲河。处于龙脊之上的大西路,南北两侧大多是青砖青瓦的二层小楼,从东面太清宫和西面铁西劳动公园对开的——沈阳人叫作“摩电车”的有轨电车,“咣、咣”地在马路中央经过。每人打倒一块砖头,分别取得不同的角色,余下一人没有角色的便是“小偷”。

西江月

隐隐升腾王气,勃勃预示龙兴。一朝建都是盛京,属意高岗横亘。城上更迭旗帜,政权归向农工。暴雨过后现彩虹,都市名城圆梦。

浑河,发源于抚顺市清原满族自治县的滚马岭,流经抚顺、沈阳、辽阳鞍山、盘锦,在营口入海,全长近千华里,是沈阳的母亲河。河中水产丰富,多有鱼虾,引得水鸟麇集,盘旋飞舞,戏水觅食。

滔滔的河水,不知从何时开始一直流淌至今,所流之处滋润了大片的沃土,养育了众多的人民,产生了灿烂的文化;阅览了无数悲欢离合的故事,见证了翻天覆地的时代变迁,经历了数不尽的曲曲折折,奋勇地扑向大海。

浑河,古名沈水。中国素有河南为阴,河北为阳之说,沈阳因此而得名。

据说,从东面的天柱山到太原街,有一条凸出的高岗,宛似一条巨龙。努尔哈赤看中了这块风水宝地,在此建都,成了清王朝的龙兴之地。

悠悠浑河水,流淌到了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中期。

处于龙脊之上的大西路,南北两侧大多是青砖青瓦的二层小楼,从东面太清宫和西面铁西劳动公园对开的——沈阳人叫作“摩电车”的有轨电车,“咣、咣”地在马路中央经过。

大西路的路南,有一座大院,院里住的都是同一个单位的职工和家属,大家叫它电业局大院。

这大院,沿街是一排二层的青砖青瓦小楼,看这小楼和大门洞的气势,在旧社会一定是一个衙门口什么的,非一般百姓的住所。

大门洞开在小楼的中间,大门的上方和两旁都有房间,进入大门就像经过城门一样,这是一个威严、阔大的门洞。

两扇黑漆大门,颇有气派,门板足有十厘米厚,外面包有铁皮,铁皮上钉着密密麻麻的大个圆头铁钉。

大门的上方,一幅石质浮雕门楣:两条巨龙,在浪花飞扬的海水映衬下,张牙舞爪,盘旋飞舞,争夺一颗火焰飞腾中的宝珠。

院子中间的两排青砖瓦房,将大院分割成了类似于一个两进深四合院,前院稍小,后院很大,同时开进几台卡车都磨得开。

院子的东、西、南三面,全是青砖瓦房,家家户户都用木板木条之类,在门前夹了杖子,围起一个小栏。在这小天地里,种上些苞米、向日葵之类的农作物及供人观赏的草花。

大院共有五十多户人家,十一二岁的半大小子,少说也有几十个。孩子们上学,分上下午两拨,都是半天班。老师留的作业也不多,孩子们有的是时间淘气。

他们在大院里、大街上,甚至结伙跳墙到公园里打弹弓子仗玩,淘起气来简直是昏天黑地。

一天下午,几个孩子在院子里“打衙役”玩。

这种游戏是用砖头摆成两排,前排一溜儿立着三块砖头。中间的那块代表县官,左右两边代表衙役,后排立着两块砖头,一个代表聋人,一个代表县官老婆。

六个人玩。每人打倒一块砖头,分别取得不同的角色,余下一人没有角色的便是“小偷”。于是“县官”升堂,大喝一声:“左衙役右衙役,把小偷带上来!”

左右衙役一声答应,把“小偷”抹肩头拢二臂押了上来。

“县官”问:“你偷了什么?”

“小偷”故意说一些粗话气“县官”。

“县官”便假装大怒:“混账!左右衙役给我上刑!”

上刑的刑罚有:“割韭菜”,就是用一只手拽着“小偷”的头发,另一只手掌在头发上作切菜状往下切,疼痛感的大小,取决于“小偷”的人缘和左右衙役下手的力度。

这时候“县官老婆”可以往上加用刑的次数,比如说,“县官”罚十下“割韭菜”,“县官老婆”可以随意加次数。

“聋人”不许说话,一说话就算退堂。但他可以用手势示意减少刑罚的次数。“小偷”如果不走运或是人缘不好,要受很多次刑罚。比如还有“推跨车”,“小偷”双手扶地,衙役一人抱着一条腿往前推。

“捏酸枣”,衙役用大拇指或大拇指和食指按捏“小偷”的鼻子。

“捏耳上下记”,就是用手捏着耳朵上下拽。等等。

这群“打衙役”的小孩儿玩得正高兴,忽然一个外号叫“猴蹦”的小孩儿手里拿着一把弹弓跑来了。他冲着正在升堂的“县官”说:“‘大虎’,道北院打咱们来了!”

这个叫“大虎”的少年名叫张志刚,大概有十二三岁的年纪。

他问:“为啥打咱们哪?”

“猴蹦”:“我和刘三、刘四他们在大街玩儿,道北院的撩闲。”

“大虎”:“他们有多少人?”

“猴蹦”:“十多个吧。”

“大虎”说:“走,削他们去!”

他们跑到大门旁边,刘三、刘四还有“小尾巴辫儿”“大嘴巴”等都猫在大门洞两侧往大门外看,这时大门已紧紧地关上了。

“小尾巴辫儿”他们见来了援军就要往外冲,“大虎”说:“别着急,‘大嘴巴’你带刘三、刘四上房,往下扔石头打他们,然后咱们再冲出去。”

“大嘴巴”带着刘三、刘四跑回后院,从厕所门口的墙头,上到厕所的房顶上。再从厕所房顶,上到大院隔壁印刷厂的房顶,最后来到了临街的小二楼顶上。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过铺着瓦片的房顶,来到了位于大门口的“女儿墙”边,往下一看,大门外十多个十几岁的孩子,有的拿着弹弓,有的拿着小石头,有的用脚踹大门。

“大嘴巴”他们把“女儿墙”边房产科维修时剩下来的榛子粒大小的小石头子抓在手里,朝着“敌人”使劲儿地往下扔。“敌人”没料到空中降下了炸弹,被打得一蹦老高往回跑。

院里的孩子们听到了“敌人”逃跑的动静,打开大门上的小角门,先后冲了出去。

道北院的孩子们,跑过摩电车道,退到了道北面。他们有的躲在路边树后,有的躲在电线杆子后,还有几个躲在金仁堂药房门前罗马柱子的后面,用弹弓子不断地向对面射击。

大院的孩子们,也猫在树后和电线杆子的后面还击。可是他们不敢使劲儿射金仁堂前的“敌人”,怕把药房的玻璃打坏了,惹了祸,回家非挨收拾不可。

两伙对射一阵子,互有小伤。大院的孩子们,数量虽然多一些,可是对方的“火力”挺猛的,他们不敢贸然发起冲锋。

这时摩电车正好驶到两伙对阵的中间,遮挡住了双方的视线。“小尾巴辫儿”和几个小伙伴迅速地冲向马路,借着摩电车的掩护,向道北院的“敌人”扑去。

等摩电车过去,“小尾巴辫儿”他们几乎就到了“敌人”眼前。道北院的孩子们想还击吧?不行!对方掩护“战友”的“子弹”呼啸飞来,火力太猛,压得他们抬不起头来。而且人家的大部队也开始了全面总攻,看来只能逃跑了。

道北院兵败如山倒,分头逃向了相连的几个小院子,就好像一盆水泼进了沙漠里,一帮孩子顷刻不见了。“大虎”他们踅摸了一阵子,见“敌人”不敢出来了,也就收兵回营了。

暮色降临的时候,是孩子们最愉快的美好时光。因为不管是上午上学的,还是下午上学的,都能在这时聚在一起玩耍。

他们叽叽喳喳,呜嗷喊叫,打打闹闹,远远一听就是一条声,也分不出来说的啥,喊的啥。

大人们劳累了一天,这时也该休息休息,放松放松了。他们有的在院子里、电线杆子的照明灯下打扑克、下象棋,有的把家里的矮脚小饭桌搬到屋门前,沏上茶水,几个人喝着茶水,摇着大蒲扇唠闲嗑儿。

“大嘴巴”“小尾巴辫儿”他们几个人,手里拿着罐头瓶子来找“大虎”:“走!逮蝲蝲蛄去。”

“嗯,等我拿罐头瓶子去。”“大虎”取来罐头瓶子,几个人沿着街边的路灯逮着蝲蝲蛄,一路向西走去。

蝲蝲蛄这东西,晚上爱奔光亮处,这大概也是昆虫的共同之处吧。它们仨一群俩一伙地展翅扑向路灯,“噗”地撞在了路灯的防护盏上,然后就掉了下来,沿着马路牙子飞快地爬着。“大虎”他们的眼睛,都盯着电线杆子上的路灯,看见有蝲蝲蛄掉了下来,马上打提前量,顺着方向跑过去,手疾眼快地把刚刚落地的蝲蝲蛄逮住。

他们逮蝲蝲蛄主要是为了喂鸡,另外,孩子们也偶尔玩一个残忍的游戏:他们把衣角用牙咬湿了,逗蝲蝲蛄让它咬;它咬住衣角不松口,孩子们拿住蝲蝲蛄的身子一拽,蝲蝲蛄的身子和脑袋便分开了,再用小草棍把蝲蝲蛄的脑袋与身子连在一起,然后放在地上,看着它挣扎爬行。

“大虎”他们顺着路灯,沿着马路牙子往西走,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南市场。在云集商店旁边艺术剧院门前宽阔的马路上,排着一溜儿卖熟食的小商贩。“倒骑驴”的玻璃橱窗里,摆着羊肝、羊肚、羊杂碎、牛蹄筋什么的。那黄秧秧、冒着香气的熟食,勾出了孩子们的馋虫;他们眼巴巴地看着那些晚归的拉带车子的苦力,买上几角钱一大包的熟食回家下酒。

“大虎”心想:等我能挣钱了,一定也买一大包跟大伙吃。

他正在怔怔地想着心事,忽然感觉有人拉他衣角,回头一看,是“小尾巴辫儿”。他怯怯地说:“你看。”“大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不远处,几个与他们年龄相仿的男孩,正鬼头鬼脑地往这边撒目,见“大虎”看他们,几个人便假装没事似的往别处看,可是还用眼角瞟着他们。

“大虎”问:“咋回事?”

“小尾巴辫儿”说:“那个瘦高个,外号叫‘一溜屁’,在学校跟我打过仗,他家就在附近住,看样要起屁。”

“不会吧?”“大虎”说着,又往那边看了一眼。果然,那个瘦瘦高高的“一溜屁”,正一边用眼睛瞄着“大虎”和“小尾巴辫儿”,一边和他们一起的一个剃着短头发的小男孩说着什么。接着,这个短头发的小男孩,便飞也似的向八卦街方向跑去。

“大虎”心道不好,要出事。他对“小尾巴辫儿”说:“别怕,装不知道。”又悄悄地对“大嘴巴”旁边的小五说:“你假装落在后头,趁别人不注意,赶快跑回去,多找些人来,这儿要打仗,快!”

正在院里玩的孩子们,听说“大虎”他们要和人打架,赶紧召集人。大院里孩子多,轻而易举就召集了二十几个。他们怕大人知道,假装没事似的溜达到大门口,出了大门呼啦啦地往西跑去。他们年纪虽小,但是从打仗的小人书和电影里,也学到了一些埋伏、包围、突然袭击等的小计谋。

孩子们分成两伙,一伙从路北往南市的方向跑,要绕到“敌人”的后面,打他个措手不及。

另一伙人,在路南往同一方向跑。这样,既可声援“大虎”他们,又可吸引对方,让路北一伙突袭得手。

南市场离大院不太远,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借着路灯的光亮,远远看见有七八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正在向“大虎”“小尾巴辫儿”他们逼近。孩子们急忙招呼带来的狗往前冲:“大青!凑、凑!”“大青”箭似的冲向前去。

这是一条青色的狼狗,非常听话,并且勇猛,因此,大院的孩子们打架时常带上它助威。

“大青”的奔跑速度可比人快多了,当“一溜屁”和一个小胖墩刚把“小尾巴辫儿”按倒在地,骑在他身上要打时,“大青”已经扑到面前。它腾身一跃,一口咬在“一溜屁”肩膀的衣服上,把“一溜屁”从“小尾巴辫儿”的身上扯了下来。

“一溜屁”吓得“妈呀”一声,挣脱了“大青”的撕咬,朝八卦街自家的方向跑去,其他和“一溜屁”一伙的,也跟着往家里跑。

“猴蹦”一伙,出其不意地从路北包抄上来,截住他们又是一顿胖揍。可是,“一溜屁”一伙还是不服,仗着离家近,嚷嚷着:“等我回去叫人,有能耐都别跑。”

“大虎”领着大伙,追到了八卦街“一溜屁”的家门口。这八卦街名取自《周易》,乃是乾、坤、震、巽、坎、离、艮、兑之意。

这八卦街中间的小广场便是阴阳鱼,周遭都是按着八卦方位修建的一模一样的二层红砖小楼。

这条街在解放前,是繁华之地,一家挨一家的商铺、银号、外国洋行、酒馆、妓院、赌坊,应有尽有,如今都成了过眼云烟,小楼改成了民居。

生人来到这里,一转就懵圈,大院的孩子们住得离这较近,经常到这来玩,白天一般是不会发蒙的。可现在是晚上,还是小心点好,以免落单挨打。

所以,“大虎”让大家不要往远追,都散开在八卦街的小广场周围,一旦“一溜屁”他们来了,大家把他们包围起来打。

时间不大,“一溜屁”又聚集了十来个人向小广场冲来。他们有的拿着鞭子,有的拿着棒子,“一溜屁”竟然扛着一把从地下挖出来的日本战刀。这战刀虽然还有斑斑锈迹没被完全擦掉,但是在路灯光的映照下,白森森的挺吓人。

解放前,沈河区、和平区有许多军警宪特以及外国人居住,人员构成比较复杂。他们或逃跑,或逃亡,或撤离,手里自用的一小部分枪支弹药便埋在了地下。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居民盖小棚、挖菜窖,时常挖出手枪、步枪、子弹、“癞瓜瓢”(日军手雷)、战刀、枪刺什么的,并不足为奇。

大院的孩子们,见对方手里有家伙什,赶紧四处撒目寻找家什。有的把临街人家的铁锹抄在手中,有的把竹扫帚当作武器,还有的捡起路边的砖头瓦块向“一溜屁”一伙乱撇。

“一溜屁”扛着战刀冲在最前头,冷不防“大青”“嗖”地冲了上去,朝他一阵狂吠。

他吓得一愣,举起战刀,恶狠狠地朝着“大青”砍去。“大青”“哧溜”一躲,“一溜屁”战刀走空,“咣当”砍在了马路上。由于他年纪尚小,体力有限,加上用力过猛,被沉重的战刀一带,“啪叽”一声摔在了地上。“大青”扑上去,照他腿肚子就是一口。

“一溜屁”“妈呀”一声,爬起来就跑,战刀也不要了。“大青”兀自“汪汪”地叫着追赶,吓得“一溜屁”一伙尥蹶子往家跑。

这次的“战役”,又是大院的“勇士们”大获全胜,而且还缴获了一把日本战刀,真是太开心了!

“大虎”拎着缴获来的战刀心花怒放,他让大伙把他围在中间往回走,以免战刀引起路人的注意,如果让爱管闲事的人看见,那就有麻烦了。

他们走到云集商店后面,见有几个装水果的树条子空筐堆在那里,“大虎”赶忙跑过去,把树条筐里的稻草帘子拽了出来,用它把战刀裹起来,包好,扛着。不知谁起头,一起唱开了:“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回到家,“大虎”想把战刀先藏在自家小栏的煤棚子里,等明天大人上班走了,再换一个保险的地方藏好。

哪承想他鸟悄儿地刚走到小栏门口,还没进去呢,劈头正赶上爸爸从屋里走出来。他见“大虎”怀里抱着一个草帘子卷,看样子里面还裹着东西,就厉声问道:“你咋才回来呢?跑哪野去了?怀里抱的啥?”

“大虎”爱淘气,爸爸平时对他特别严厉,在爸爸面前,总觉得胆儿突的,所以,他总躲着爸爸。

“是,草……草帘子。”

见“大虎”神色慌张,爸爸起了疑心,劈手夺过草帘子一抖搂,“咣啷”一声,战刀掉了下来,刀把正砸在脚面上。

“大虎”见状,“哧溜”一下从爸爸的胳肢窝下钻了过去,跑进屋里,脱鞋上炕藏到了爷爷的身后。

随后,爸爸冲了进来,举起扫地笤帚就要打他。

爷爷赶忙伸手拦住:“干啥干啥,咋又打孩子?”

“爹,你可别护着他了,赶明儿这个小子非惹大乱子不可!”

“咋回事呀?这么点的孩子哪有不淘气的,有话不会好好说吗?动不动就拳头撇子的,打坏了你养活他一辈子啊?”

爸爸转身出去,把草帘子和战刀拿了进来,摔在地上:“爹,你看看,这小子是要干啥?整这玩意,怕不是要杀人去吧?”

爷爷一愣,转头问“大虎”:“小刚啊,你搁哪整这么个玩意?整它干啥?”

“大虎”心中明白,如果说是打架抢来的,绝免不了一顿胖揍。于是就撒谎说是同学家盖小棚挖出来的,看着好玩,就要来了。

爸爸还是不信,转身拿了把斧子,气势汹汹地进来。爷爷沉下脸来说:“咋的,还没完啦?你看谁管教孩子用上斧子了?你要劈了他吗?还越说越来劲了呢!”

“爹,我劈他干啥?难道他不是我儿子吗?”

“那你气势汹汹地拎着斧子干啥?”

“我把这战刀砸折,省得他拿出去惹祸。”

说着,爸爸把战刀垫在门槛子上,“咣咣”地砸了起来。可是那战刀一砸往起一弹,一砸往起一弹,就是不折。

爸爸转身到门外搬来一块大青石头,又找来一把专门剁铁的剁子,叮叮咣咣一阵狠砸,把战刀剁成了几截骨。“大虎”见了一阵心疼,可是也不敢吱声。

爷爷拉拉着脸看着“大虎”问:“小刚,你跟爷说实话,这刀到底是从哪弄来的?”“大虎”哪敢说实话呀,一口咬定是人家扔了,他看着好玩捡来的。

爷爷摸着他的脑瓜,语重心长地说:“刚啊,人穿衣裳是穿破的,不能让人家指脊梁骨指破。做人要诚实、厚道、走正道,可不能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干违法的事呀!咱老张家祖祖辈辈都是老实人,乡里乡亲、邻里邻居没有说咱人性不好的,你可得转正眼珠看准道啊!”

这正是:儿童粗放打群架,弹雨横飞酿险情。

狼狗助阵气势壮,夺来战刀耀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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