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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雷斯海峡

时间:2022-07-12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鹦鹉螺”号从日本海出发到现在,已经航行了1.1万多海里了。内莫船长告诉我们,他要让“鹦鹉螺”号途经托雷斯海峡,向着印度洋驶去。但是,托雷斯海峡是世界公认的危险水道!向着托雷斯海峡前进的时候,内莫船长亲自掌舵。内莫船长笑着说,“我们的海底旅行才刚刚开始,我很荣幸能够陪伴您进行此次海底旅行。”1月5日上午,孔塞伊、尼德·兰德和我驾驶着内莫船长给的小艇出海了。

1868年1月1日,“鹦鹉螺”号向着西北方向快速前进。

早上,孔塞伊走上平台,大声地对我说:“先生,新年好!祝您在新的一年顺利!”

“谢谢你,孔塞伊,”孔塞伊的话让我想起了往年新年,我在法国的工作室中听他祝福的场景,我说,“说真的,‘今年顺利’代表了什么含义呢?尼德·兰德你有什么想法吗?”

“先生,”孔塞伊说道,“您应该知道吧,尼德·兰德的想法总是和我们相反的。我可以留下来,但是尼德·兰德却总想着逃跑。他是一个真正的萨克逊人,船上整天吃鱼,却没有酒,这让尼德·兰德感到很不舒服,尼德·兰德需要的是牛排和白兰地!我倒无所谓,没有肉和酒,我都可以顺利过新年,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先生接受我的祝福就可以了。”

“孔塞伊,我感到很不好意思,因为现在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回敬你,暂且让我握一下你的手吧。”

全新的一年就这样开始了。

“鹦鹉螺”号从日本海出发到现在,已经航行了1.1万多海里了。现在,在我们前面的是澳大利亚东北方的危险水域。这里的暗礁随处可见,浪花汹涌地拍打着海边的岩石,激起了无数朵白色的浪花,还有隆隆的雷声。

据史料记载,在1770年6月10日,库克曾经率领英国的探险家们来到这里,并不幸遇难,险些全军覆没。当时,库克的船撞到了一座岩礁上面,没有沉没的原因要归结为运气:有一块崩塌下来的岩石,发生了回弹,正好堵住了库克所驾驶船只的破洞。

“鹦鹉螺”号没有遭遇任何危险,船的升降板进行了一个45°角的转弯,便慢慢地潜入海底。

1月4日,“鹦鹉螺”号离开了珊瑚海,向着新几内亚岛进发。内莫船长告诉我们,他要让“鹦鹉螺”号途经托雷斯海峡,向着印度洋驶去。这次的决定让尼德·兰德感到非常开心,因为沿着这条水路前进,就会离欧洲越来越近。

但是,托雷斯海峡是世界公认的危险水道!这里不仅密布着各种暗礁,沿途的土著居民还有食人肉的习惯。换作是别人,一定会远远地躲开这个海峡,即便是最英勇的探险家,也不愿意走这条水道。

向着托雷斯海峡前进的时候,内莫船长亲自掌舵。“鹦鹉螺”号在海面上不疾不徐地前进,它的推进器就像鲸鱼的尾巴一样轻轻划着水。周围的海水波涛汹涌,撞击到珊瑚礁上之后,马上化成千堆白雪。尽管周围的环境非常危险,但是“鹦鹉螺”号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在危险的礁岩中忽东忽西,用“游刃有余”来形容一点儿也不夸张。

下午3点钟,海水正处于涨潮期,我们沿着一个大岛环行,岛上的树林有着优美至极的曲线,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就在这时候,一阵猛烈的撞击让我栽倒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起来,定睛观察,原来“鹦鹉螺”号撞在了一座暗礁上,卡着不动了。

内莫船长和大副来到了平台上,他们在平台上仔细检查了一番,用我们听不懂的语言说着话。不久之后,海水开始慢慢退去,一些岩石的尖角初露端倪。现在,“鹦鹉螺”号搁浅在了水面上。船身的坚固自不必说,在这次碰撞之后,“鹦鹉螺”号毫发无损。但是,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是,“鹦鹉螺”号应该怎样重新返回大海呢?这个地方的潮位没有多大的变化,难道要一直搁浅在这里?

面对眼下的问题,内莫船长显得镇定自若,他平静地向我走了过来。

我问内莫船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故?”

“只是一点儿小意外!”

“内莫船长,这会不会意味着我们此次旅行的终结,这是不是也意味着您要重新返回陆地,成为一名陆地上的居民呢?”

“还早呢!”内莫船长笑着说,“我们的海底旅行才刚刚开始,我很荣幸能够陪伴您进行此次海底旅行。”内莫船长似乎已经听出了我话语中带刺。

“您知道,内莫船长,我们的船是在涨潮的时候搁浅的,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我看不出来有什么好办法能够让‘鹦鹉螺’号重新返回大海。您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太平洋的潮汛一般都不是很高的!”

“您说的很对,阿龙纳斯先生,”内莫船长对我说,“但是,现在我们所在的托雷斯海峡,它的高低潮之差仍然有1.5米那么高。再过5天,正好赶上月圆之夜,我们可以借助月球的力量,那个时候,月球不掀起巨大的浪头助我一臂之力,我才会感到不可思议呢!”

听了船长的话,我无话可说。内莫船长离开了,就像他刚才过来的时候一样平静。尼德·兰德也来到了我的面前。

“教授,内莫船长怎么说?”

“现在我们要耐心地等待9日的时候,潮水的到来。据内莫船长说,月球会用自己的力量友好地将我们送回大海。”

尼德·兰德不屑地耸耸肩膀,回头望了望孔塞伊,说道:“教授,请您相信我,这个钢铁堆成的玩意儿不可能再有下回航行了。现在它已经变成了一堆废铜烂铁!”尼德·兰德的语速非常快,“所以,现在是我们和内莫船长分手的最好时机,当然,我们应该选择不告而别。”

我对尼德·兰德说:“老朋友,我有和你不一样的想法。现在还不到我们对‘鹦鹉螺’号绝望的时候,要是现在我们处在英国或者法国南部的海岸,计划逃走恐怕不难实现,但是现在我们所在的是新几内亚海域,情况就大不一样了。除此之外,太平洋的大潮汛马上就要来了,我想,到了那时候‘鹦鹉螺’号还是不能移动的话,我们再选择逃跑也不迟。”

“至少,我们应该打听一下附近岛屿的情况吧?”尼德·兰德做出了让步,“岛上有森林,森林里面肯定有动物,动物是大块的肉,想起来就让人激动不已!”

“我也同意尼德·兰德的想法,”孔塞伊说,“先生,您去找内莫船长商量一下吧,让他允许我们到岛上转转,让我们的脚踩踩地球上的土地,也让我们重温一下在陆地上行走的感觉。”

我说:“好吧,我去尝试一下,但是你们最好不要抱太大希望!”

我找到内莫船长,将我们的请求告诉了他,出乎我意料的是,内莫船长居然爽快地答应了我们的请求。他答应给我们一辆小艇使用,却根本不担心我们是否会回来的问题。我心里十分清楚,在新几内亚岛上逃亡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一定要紧紧地盯着尼德·兰德,不让他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与落入当地土著居民手里相比,在“鹦鹉螺”号上当俘虏更容易让我接受。

1月5日上午,孔塞伊、尼德·兰德和我驾驶着内莫船长给的小艇出海了。我们随身带了一些防身的物品,我和孔塞伊在前面划桨,尼德·兰德则在后面掌舵。虽然这里暗礁遍布,但是对于一艘小艇来说,航行起来并不算什么困难的事情,更何况这里离海岸没有多少距离。

此时的尼德·兰德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就像刚从监狱里释放出来的囚犯。至于还要返回的念头,他可能一点儿都没有。尼德·兰德一直喊着:“我要美美地吃上一顿,没有酒也行啊!我不是说吃鱼不好,但是也不能整天吃鱼啊!想象一下,我们马上就能吃到烤肉了,多美好的事情……”

“鱼叉手,你能不能少说一句?”孔塞伊在一旁抗议,“你说得我口水直流!”

“野味虽然美,但是仔细想想,这些‘野味’会不会非常凶猛,我们可能反倒成了它们的猎物了呢?”我半开玩笑地对他们说。

“教授,请您放心吧!要是这个岛上有老虎的话,我们就可以来一顿鲜美的烤虎排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小艇缓缓地来到了沙滩上,当我一脚踏在沙滩上的时候,心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踏实感。我们作为“鹦鹉螺”号的“客人”已经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了,虽然两个月并不是很长时间,但是我们好像已经离开陆地好久了!

这个小岛上到处都是茂密的深林,高大的树木和一些藤本植物连在一起,在风中摇曳着动人的身姿。地上则遍布着蕨类和兰科的植物,枝叶相互交错,色彩鲜艳,看了就让人产生愉悦的感觉,我们都对这个地方赞叹不已。

这个岛的面积并不大,只用了2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已经将岛上的每个角落都转了一遍。这里有很多能吃的植物,比如,有一种叫作“面包树”的树木,它的果实是圆球形的,半径大约有5厘米,它们挂在高大的树上,这可能是大自然对不产小麦的地域的特殊恩赐吧。

我们采摘了几个面包果。现在,尼德·兰德正在把它们切成薄片。他又点燃了一堆干树枝,将面包果放在上面烤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有一股香气飘了出来。

面包果带有一股新鲜的蔬菜味,吃起来很是香甜可口。

时间在我们不知不觉中过去了,我们找到了很多水果,比如香蕉、菠萝,还有芒果等。尼德·兰德和孔塞伊走在前面,每当走进一片新森林的时候,就是尼德·兰德大显身手的时候,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地爬到树上,摘到一些可口的果子。

“哦!尼德·兰德,”孔塞伊对尼德·兰德说,“我想我们已经不需要什么了吧,我们已经有很多水果了!”

“这些都是植物,将它们当成配菜或者点心,都是可以的,”尼德·兰德说道,“但是我们的主菜呢?肉呢?它们在哪里?现在我们甚至连一点肉汤都没有看见呢!”

“真是的!”我也随着尼德·兰德说道,“恐怕我们计划好的肉排要泡汤了吧……”

在这个小岛上,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动物的踪迹。到下午5点钟的时候,我们不能不回到小艇上面了。小艇满载着我们采摘的果子驶回了“鹦鹉螺”号。

我们回来之后,没有一个人出来迎接我们,整个“鹦鹉螺”号显得异常沉寂,这个巨大的圆筒好像是被人抛弃了一般,静静地躺在那里。我们将采摘到的食物放好,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回到房间后,我看到食物已经摆在餐桌上面,匆匆吃过之后,便倒头睡去了。

第二天,船上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我们决定再到小岛上走一趟。尼德·兰德坚信,今天在打猎方面我们肯定会比昨天走运。

我们将小艇放到海面上,幸运的是,今天是顺风,我们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来到了小岛上。沿着海岸,我们向着西面前进,在潺潺的流水声的掩映之下,一些翠鸟间或飞出,还唱着动人的歌曲。这些鸟儿看见我们之后,马上惊得飞走了。这表明这个岛上平时没有人居住,但是至少经常有人来光顾。

我们还看到几只羽毛鲜艳的鹦鹉在蓝天下自由自在地飞翔,形成了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天空中都是它们叽叽喳喳的叫声,但是,我们要找的肉食在哪里呢?差不多到了中午11点的时候,我们绕过了岛上最高的山脊,这时候肚子已经开始抗议了。孔塞伊朝着空中开了两枪,有一只山鸠和一只鸽子应声落了下来。我们急忙生了一堆火,孔塞伊开始饶有兴趣地烤肉,尼德·兰德则在一旁忙着切面包果。一眨眼的工夫,这些可口的饭食就全部到了我们的肚子里。

虽然我们找到了飞禽,但是尼德·兰德好像并不满足于此。两个小时之后,在我们的苦苦寻觅之下,终于在林子里发现了一头很肥的野猪,眼疾手快的尼德·兰德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它,举起猎枪打中了野猪。很显然,尼德·兰德对自己的枪法沾沾自喜,可以想象当时尼德·兰德的快乐心情!

尼德·兰德和孔塞伊加速了在林子里寻觅的速度。过了一会儿,有一群袋鼠从树丛里蹦蹦跳跳地出来了。“阿龙纳斯先生,您看,有好多猎物!”狂喜中的尼德·兰德冲着我大喊大叫,尼德·兰德的喊叫声让他忘了在第一时间开枪,给了袋鼠们逃跑的机会。

一天很快结束了,夜幕已经降临。我们回到停着小艇的海滩上,“鹦鹉螺”号就在不远处,它俯在海面上,像极了一条长长的礁石。

尼德·兰德开始兴高采烈地准备晚餐:烤野猪、面包果、椰子汁,再加上一些芒果、菠萝等水果,在空气中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今晚真让我们陶醉啊!

“不然今晚我们就不回‘鹦鹉螺’号了吧?”孔塞伊建议说。

尼德·兰德紧跟着说了一句:“我们应该永远也不回去了!”

他的话刚说完,就听“啪”的一声,有一块石头落在了我们的脚边。当时我们正在吃东西,听到这个声音之后,都停了下来。

“天上不会掉下石头来吧,除非是陨石!”孔塞伊显得非常镇定。

为了证明孔塞伊说得没错,又有一块石头被投了过来,将孔塞伊手中的鸡腿打掉了。

我们都警觉地站了起来,端着枪。尼德·兰德说:“会不会是猴子?”

“不可能,一定是土著居民!”孔塞伊的答案显得很有说服力。

我惊叫道:“马上回小艇!”我看见在前方的树林边缘,大约有100米的距离处,有将近20个拿着弓箭和投石的土著居民,正在向着我们的方向扑来。

我们马上将东西收拾好,向着身后沙滩的小艇飞奔过去。我们飞快地将小艇推到海里,在我们划出大约200米的时候,这群土著居民已经抵达海滩了。他们在海滩上指手画脚,高声大叫着,人数也增加了,已经有百人之多了。

不到20分钟的时间,我们就返回了“鹦鹉螺”号,我猜想,刚刚发生的一切一定已经惊动了“鹦鹉螺”号上的船员了吧,他们是不是已经在平台上焦急地等待了?可是,直到我们进入船舱,还是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我走进了客厅,听见了悠扬的管风琴乐声。内莫船长正低头弯腰,沉醉在音乐声中,似乎还不知道我已经走进了客舱。

“内莫船长!”我走进去之后,轻轻叫了一声,但是内莫船长好像并没有听到,于是我又叫了一声,同时轻轻碰了他一下。

内莫船长抬起头对我说:“啊!教授,你们回来了,打猎还顺利吗?”

“很不错,”我说道,“不过给您添麻烦了,我们遇到了一群野蛮人!”

“野蛮人?”内莫船长的话语中带着讥讽,“为什么你们一到陆地上就遇到野蛮人,难道您不觉得这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吗?还有,您为什么叫他们野蛮人,难道他们比地球上的其他人要坏吗?”

我被内莫船长的话问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我只好提醒内莫船长:要是“鹦鹉螺”号不想“接待”他们的话,我们恐怕要想点办法了。

“阿龙纳斯先生,这个您无须担心,即便是新几内亚岛上所有的土著居民一起来进攻,我的‘鹦鹉螺’号也应付得了。”内莫船长又开始自顾自地弹琴。

我退出了客舱,留下内莫船长一个人沉浸在美妙的乐声中,我不再打搅他,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两天的时间过去了,“鹦鹉螺”号并没有受到土著居民的攻击,在海水中,一个他们从没见过的庞然大物安静地躺在那里,会不会是他们被这“怪物”震慑住了?

可是我想错了,在8日晚上,土著居民就开始乘着小船包围“鹦鹉螺”号,他们登上了平台,隔着钢板我们甚至可以听到他们震耳欲聋的吼叫声。对眼前的情况,船员们都不以为意,他们甚至连一点儿不安的表情都没有表现出来!

一夜过去了。9日早上,我迷迷糊糊地从船上爬了起来,这一个晚上,我睡得不太好。船的盖板还没有打开,没有新鲜的空气进来,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大事:船上还有很多备用的空气,今天是涨潮的日子,但是一上午也没有看见内莫船长的影子,就好像今天不是起航的日子一般!

几百个土著居民又开始在平台上面大喊大叫,过了好一段时间,当钟表指到下午2点半的时候,我来到客舱,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我开始惊慌起来。再过10分钟就是涨潮的时刻,要是那时候“鹦鹉螺”号还不能重回大海的话,恐怕就要一直搁浅在这里了。

我正在思考着,船身突然发生了轻微的颤抖,好像是船身和外面的礁石碰撞产生的。紧接着一阵又一阵的“沙沙”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2点35分,内莫船长来到客舱,他说:“我们马上要起航了,现在打开盖板!”

“天呐!”我惊叫起来,“外面那些新几内亚人怎么办?”

“新几内亚人?”内莫船长耸了耸自己的肩膀。

“难道他们不会在我们打开盖板的时候进来吗?”

“不会的!即便是我们打开盖板,他们也进不来。”内莫船长的语气从容不迫。

我的眼睛盯着内莫船长,思考他话里的含义。

“没有办法想象是吗?那我们一起到外面看看吧!”内莫船长向我建议。说完,带着我向主梯的方向走去。

我们到盖板下的时候,孔塞伊和尼德·兰德已经等在那里了。船员们正在打开盖板,盖板打开的时候,马上有一阵土著人的狂叫声传了进来,二十多个土著居民的脸出现在我们面前。有一个胆大的土著居民看见盖板打开了,就想往下冲,但是他的手刚刚碰到栏杆的时候,就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弹开了,接下来听见的是他撕心裂肺的叫声。他用一种奇怪的姿势向后逃去。他的同伴们不知道这个人遭遇了什么,于是也纷纷来摸栏杆,结果也受到了同样的打击。土著居民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纷纷扑向自己的独木舟,一会儿就逃得干干净净了。

冒冒失失的尼德·兰德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去摸栏杆。他也马上被弹开了,嘴上喊叫着:“我遭雷打了!”

尼德·兰德的话让我恍然大悟,原来铁梯的扶手通了电流,无论是谁碰到了,都会遭到狠狠的电击。如果电流再加大的话,很可能会让人当场毙命的!难怪船上的人一点儿都不担心土著居民的进攻。此时,在海水轻轻地拍打之下,“鹦鹉螺”号开始飘荡起来,2点40分的时候,轮机开始转动,紧接着开始加速,“鹦鹉螺”号向着更宽广的海面驶去,不一会儿,危险的托雷斯海峡就被我们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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