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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对历史的创造

时间:2022-08-29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3.人心对历史的创造社会历史就建立在这个具有直感能力的良知上。表明心对历史之创造。人反身而求,找到自己的良心,便是找到了通往“他者”的道路。所以,对人而言,最重要者莫过于寻找自己的良心,并且时时葆养,不使丢失,以便获得行进的方向。心在在乃是油然而生的具体情感,不可认之为计谋、手段的产物,此亦为思之不诚。思乃共通感中的直感。

3.人心对历史的创造

社会历史就建立在这个具有直感能力的良知上。孟子曰:

仁之实,事亲是也;义之实,从兄是也;智之实,知斯二者弗去是也;礼之实,节文斯二者是也;乐之实,乐斯二者,乐则生矣;生则恶可已也,恶可已,则不知足之蹈之,手之舞之。(《孟子·离娄上》)

孟子曰:

亲亲,仁也。敬长,义也。无他,达之天下也。(《孟子·尽心上》)

孟子曰:

人皆有所不忍,达之于其所忍,仁也;人皆有所不为,达之于其所为,义也。人能充无欲害人之心,而仁不可胜用也;人能充无穿踰之心,而义不可胜用也。人能充无受尔汝之实,无所往而不为义也。士未可以言而言,是以言之也;可以言而不言,是以不言之也。是皆穿踰之类也。(《孟子·尽心下》)

表明心对历史之创造。(此段同时也点明,小人成长为君子之途径,乃在于使己之心达于人之心。人心本来就相同而相通;君子、小人本来就是一步之遥,而不存在一线之隔)“大我”生于“小我”,历史生于人心;“大我”同一于“小我”,历史就是人(的历史)。换言之,“天”乃“自我”(良知,良感),亦乃历史(共通感)。所以,“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亦可说“天视自我视,天听自我听”(直感)。正因为历史(仁义礼智)乃心之油然而生,故“理义之悦我心,犹刍豢之悦我口”。正因为人心本有同感,可以互相通达,所以口之于味有同耆者,心之于理义亦有同然。所以前圣后圣其揆一也,圣人只是先得我心之善罢了。

历史实即人之共通感,亦即人心之互相通达。换言之,人与人之间之交通,只在“心上”。人反身而求,找到自己的良心,便是找到了通往“他者”(天道、历史)的道路。如果时时聆听这良心的呼唤与引导,便能长时间地行走在通往“他者”的大道上,以可能成就为“大人”、“天人”。所以,对人而言,最重要者莫过于寻找自己的良心,并且时时葆养,不使丢失,以便获得行进的方向。

人如何“把握”自己的良心呢?孟子曰思:耳目之官不思,则蔽于物。心之官则思,思则得之(心),不思则失之(心)。“思”实乃“心”对自身之把握,故而须反身(心)以求之,并且应反身(心)而诚以求之。心在在乃是一生生之流,是永远处于心—物交织之中的直感活动,不可执之为死物,此为思之不诚——因为在此“思”之行为中,“思”没有真实地把“心”把握在“自己”之中,心已经“失真”了。心在在乃是油然而生的具体情感,不可认之为计谋、手段的产物,此亦为思之不诚。须是心把自己“思”为“自己”,亦即把那个油然而生的直感按其“本来的样子”把握住,这才是“把握”住了它,认清了它。思即反身(心)而诚。

“思”实乃连接历史之“大我”与一己之“小我”者。一己之小我在“直感”中通达“他者”,以形成历史,产生“自然之天”之外的另一个“义理之天”。换言之,“大我”产生于“小我”之(直感)中。此处的逻辑是这样的:直感从小我之中产生出来,但它乃是油然而生,无可预期,无可谋划,小我并未在其中参与了什么。直感是“天生”的,不是“人为”的。所以小我有理由相信,它也同样存在于“他者”处。在这个“相信”处,小我超越了自己,走向“外面”——“大我”产生了。所以,直感提供了一个“通道”,把自己与“他者”联系起来——直感亦即共通感。心既是直感,又是共通感,“思”把二者联系起来。思乃共通感中的直感。亦即天向小我发出的命令在直感中显现出来(天命显现为生动的“形象”,比如爱,但直感不可言说,是个纯粹的天然行为),被“思”捕捉(自觉)到。img17从而进入历史、语言中,成为“大我”。天命由后台走向前台,站在了光亮处。

此处还须强调者,仁义内在之性善论,如上述,只是表明人之真实情感中具有自然向善的动力与因素。这个“善”既指自然宇宙之常道,亦指人文历史之常道。因而这并非是说,人自然的情感流露即表现为善,此实乃把人之“出生”本身视为善之依据了。img18因此,“思”之作用实乃以宇宙与人文历史之善(它必已显现在语言中了)为依据,检视自己的情感,体会其中“善的”(孔子指点应从“爱”着手,如孝悌。即从自己最亲近的人伦关系中体会之),则其“不善的”自然被排斥于外。所以孟子的思路是扬善以去恶,而非去恶以扬善。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思”把大我与小我连接起来了。由此,人走上成就为君子之途。

“诚心”乃天之道,故而人应该在天性萌发处寻求自己的良心。孟子指点了“四端”,教人体会此心不为外设,自由生发的天性。孟子反对墨家兼爱论,强调爱有差等,亦应是在指点,于人之爱自己侄儿与爱邻人之子之差别处,体会物之本“不齐”,故心亦应该有“不齐”之应的自然而然性。人心自然会产生真情实感,它并不必须受训练才有。人心抛却杂念,也总会把握住一个真实的“自己”。亦即,人心总是有反身而诚的能力,因而良心是“可以把握”的,天道是“可以把握”的,因为它就显现在人心中。

但人所难者,乃在不能时时以真心面对自己,因为心太容易外逸而混同于物之中,所以仍得做足功夫,以培养自己的反思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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