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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获诺贝尔化学奖_关于居里夫人的事迹

时间:2022-08-21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荣获诺贝尔化学奖_关于居里夫人的事迹荣获诺贝尔化学奖一生之中能够两度荣获世界最有名的诺贝尔奖,这是多么大的荣誉,这前所未有的例子,恐怕在日后也很少会有的。有鉴于此,皇家科学院有理由认为,应当将诺贝尔奖授予两位发现者中的唯一幸存者:玛丽·斯克沃多夫斯卡·居里夫人。在诺贝尔奖颁发的11个年头里,这是第一次将此殊荣赐给以前的获奖者。卢瑟福1908年就“因为研究放射性物质及对原子科学的贡献”而获得诺贝尔化学奖。

荣获诺贝尔化学奖_关于居里夫人的事迹

荣获诺贝尔化学奖

一生之中能够两度荣获世界最有名的诺贝尔奖,这是多么大的荣誉,这前所未有的例子,恐怕在日后也很少会有的。失去了丈夫,养育着两个幼女,在简陋的实验室中挥汗工作了4年,如今得到了补偿。

由于操劳过度,居里夫人已经病倒了好几次。因为她是一位女子,法国学士院对她很不友好。

1911年11月7日,居里夫人收到一封电报:

您将获得本年度诺贝尔化学奖。信随后寄来。

欧利维理乌斯

这时,居里夫人身体状况很糟糕,她内心的委屈和愤怒,已经使她承受不下去了。但她决定这次一定要按时到斯德哥尔摩去受奖和作诺贝尔演讲。

12月上旬,瑞典政府和科学院再次向这位杰出的女性表示他们最崇高的敬意。

10日,授奖仪式按时在音乐厅举行。瑞典皇家科学院院长达尔格伦博士在授奖辞中尊敬地指出:

镭和钋的发现扩展了我们的化学知识,以及我们对自然界物质的了解。导致科学的一个新分支的诞生,即放射学的诞生。

镭的发现,首先对于化学,接着对人类知识的许多其他分支和人类活动都有巨大的意义。有鉴于此,皇家科学院有理由认为,应当将诺贝尔奖授予两位发现者中的唯一幸存者:玛丽·斯克沃多夫斯卡·居里夫人。

今年,皇家科学院决定授予您化学奖,以表示对您为这门新学科付出巨大劳动的赞赏。您发现了镭和钋,您描述了镭的特性和它的分离,您研究了这一著名元素的化合物。

在诺贝尔奖颁发的11个年头里,这是第一次将此殊荣赐给以前的获奖者。

许多国外科学家对居里夫人在法国受到不公正的对待而愤愤不平:一位获得过诺贝尔奖的科学家,一位创建了一个科学分支的“镭之母”,竟然连一个法国科学院的院士都当不上,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荒唐至极!

在瑞典政府和科学院举行的授奖仪式上,居里夫人当然也非常感谢瑞典科学院赋予她的无上荣光。身着朴素服装的居里夫人在她的诺贝尔演讲词中,除了对瑞典科学院表示了由衷的感谢以外,还赞扬了贝克勒尔和卢瑟福的贡献。

提到卢瑟福时,居里夫人以尊敬的语气说:

一大批一往无前的科学家献身于放射性的研究,请允许我向你们提及其中的一位。他通过准确的判断,想象力丰富的假说,和他与他的学生们所完成的许多研究,已经不仅成功地增长了我们的知识,而且还对它进行了非常清晰的分类。他通过一个适合于对现象进行研究的十分精确的理论形式,为这门新科学提供了一个主干。

她提及的正是卢瑟福。卢瑟福1908年就“因为研究放射性物质及对原子科学的贡献”而获得诺贝尔化学奖。

在演讲中,居里夫人为了驳斥法国科学界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歪曲,说她把皮埃尔的功劳据为己有,因此,她毫不含糊地把自己单独作出的贡献明确地指出来。“离析纯镭盐以及把镭断定为一种新元素的化学工作,主要是由我来完成的。”

她还谈到了“由我命名的放射性元素”,以及许多“我应用这个方法测量了”“这样我发现”“我坚持认为”“我测量了”这种毫无歧义的提法。如果以为居里夫人这样过多地强调“我”“我个人”似乎不够谦虚,那就大谬了!对于法国科学界不少人肆无忌惮地侵犯她个人的权利,她自当义无反顾地予以驳斥。这也是一种勇敢精神。如果一味地在恶势力面前“谦虚”,那恐怕只能称为“虚伪”和“怯懦”。

居里夫人的演讲,有理有利有节,既驳斥了一些无耻之徒的恶意中伤,又表示了她对已逝丈夫的尊敬和怀念。

从斯德哥尔摩回到巴黎后,居里夫人感到极度疲惫,她想安安静静地休息,想隐姓埋名地把自己同外界隔离开来。但她没有做到这一点。

她原指望因为再次荣获诺贝尔奖会让法国人冷静一下,明白他们在做多么愚蠢和忘恩负义的事!

但自由惯了的法国人仍然可以绝对自由、毫无顾忌地向一位病弱的、高尚的女性泼去污水,他们不愿意仔细分析其中的因果关系,只希望从中得到一种低级趣味的满足和轰动而刺激的效应,让那些空虚的灵魂获得短暂的充实。

小报上的语言越来越放肆、刁钻、刻薄,当然也绝对地无聊。居里夫人痛苦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她终于倒下了。12月29日,那天正好是一个黑色的星期五,居里夫人突然晕倒,人事不知地被抬进了医院。一位为法国争来巨大荣誉的女性,一位无上荣光的女性科学家,大有被污垢吞食的可能!人言可畏、众口铄金啊!

在医院里,居里夫人几乎预感自己一定会死去。但是,她却奇迹般地活过来了。这是因为她的倒下终于惊动了善良的人们,他们的安慰和鼓励,尤其是皮埃尔的哥哥雅克的安慰对玛丽来说至关重要。

经过两个月的挣扎,居里夫人战胜了疾病,但是她的肾脏有严重的病变,必须马上做手术,居里夫人极度虚弱,经过医生的诊治之后,还是要把手术向后推迟。

当污水不分东南西北地向她泼来时,居里夫人心中有一片抹不去的阴影在扩大,在残酷地折磨着她:由于她的“过失”,她给居里这个家族的名誉带来了损害,她感到对不起公公、皮埃尔和雅克。但雅克的几句话干脆利落地卸下了她心头的重负,驱散了她心头那一片可怕的阴影。

雅克对玛丽说:“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你还忍着,我非常担心的是在这场完全是人格侮辱的中伤事件中,你怎样才能挺住!如果你因此而使身体遭到不测后果,我绝不答应!绝不!对那些卑鄙无耻之流,只能回击,不能一味地忍让。”

雅克对她的信任,使她非常欣慰,病也似乎减轻了一大半。医院的医生也对她给予了善良的忠告:“居里夫人,您的身体不仅是一个国家的,应该想到是属于全世界的。您不必理睬那些无聊的中伤。这个医院的医生、职工都是您的朋友,您尽管安心养病吧。”

居里夫人在这种亲切和善良的氛围中,加之医护人员的精心护理,身体逐渐好转。1912年1月底,她虽然还不能站立起来,但可以出院了。她决定搬到新家去住,闭门不出。她精神上的隐痛,不是一下就能消除得了的。对于那些卑鄙下流的好奇心,她从此心怀怵惕。

一项伟大的发现,就这样带着无尽的荣耀传遍了整个世界,两次诺贝尔奖金获得,让当时许许多多的人羡慕居里夫人,也正是因为如此也使许多人仇视她。恶毒的话语像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一样扑到居里夫人的身上,并且想要试图毁灭她。

居里夫人由于工作过于劳累已经筋疲力尽。居里夫人在科学上担任的是男子的职务,所以她的朋友,她的心腹,就都是男子。她对于她的密友,尤其是其中之一,有很深的影响。有人言语不逊地责备这个专心工作的学者,说她破坏家庭,侮辱了她的辉煌的姓名。

那些羞辱过居里夫人的一些人来求她的宽恕,说了许多表示对当时的所作所为非常懊悔的话,流着眼泪请求原谅。一旦有机会贬抑这个杰出的人物,或拒绝给她一种头衔、一种奖赏、一种荣誉时,有人就卑鄙地提出她的国籍来非难,轮流说她是俄国人、德国人、犹太人、波兰人,说她是一个到巴黎来做篡夺者的“外国女子”,说她想用不正当的手段夺取崇高的地位。

但是,每逢居里夫人的天赋给科学增加了光荣,每逢别的国家热烈欢迎她,并且给她空前的称赞时,在同样一些报纸上和同样一些作者的笔下,她立刻变成了另外的一种说法“法兰西的女大使”等之类的。而全不提起她那引以自豪的波兰国籍,这也是一样地不公平。

有些人总想在天才的光环之下找到有缺点的人,因此伟大人物常受他们的攻击。如果没有荣誉这种可怕的磁石给她吸引同情和憎恨,居里夫人绝不会受批评或诬谤。

正当居里夫人在逐渐康复的时候,一个来自波兰出乎意料的建议在她心里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使她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那是1912年5月,一个波兰教授代表团来到巴黎,他们给居里夫人带来了波兰伟大作家显克维奇的一封信。显克维奇是波兰人民的骄傲,他于1905年因为在历史小说写作上的卓越成就而获诺贝尔文学奖。他的《火与剑》《洪流》《伏沃迪约夫斯基先生》等著名长篇小说,已是世界文学宝库中的瑰宝。

显克维奇在受奖那天作的诺贝尔演讲,陈述了每一个波兰人的心声:“诺贝尔奖这一荣誉对所有国家来说都是极其值得珍视的,而对波兰人尤其如此。有人传言波兰已经消亡,国力荡尽,以致处于被奴役的地位,但如今证明波兰依然存在,而且获得了光荣的胜利。”

现在,显克维奇又以饱满的热情写信给从未谋过面的居里夫人:

最尊敬的夫人:

我们的人民都敬仰您,更希望您到这里来工作,到您的祖国来工作。这是全国人民的热烈希望。有您在华沙,我们就会觉得力量大了许多,我们因种种不幸而低下去的头,就可以抬起来。

但愿我们的请求能够得到满足。请您不要拒绝我们向您伸出的手。

显克维奇

居里夫人满可以负气地离开法国,让那些忘恩负义的法国人看看,也好出出心头的恶气。而且,青少年时代的爱国热情、自由流动大学的秘密和激动人心的暗地活动,向俄国人立的纪念碑吐痰,还有西科尔斯卡校长。这一切的一切都使居里夫人产生归国之心。

但是,她这时已经45岁,而且身体非常糟糕,如果现在真的回波兰去,她的身体能承受得了那儿工作启动时种种困难带来的压力吗?还有,而且是非常关键的一点,她和皮埃尔曾经期盼多年的实验室现在终于达成协议,很快就会破土动工,如果这时离去,10多年的努力又将毁于一旦。而且她也明白,她自己不仅仅属于波兰,她应该属于全世界。

巴斯德研究院早就希望能够和居里夫人合作,但索尔本大学岂肯轻易放走居里夫人?最后两个机构同意双方共同投资建立一所“镭研究所”。这个研究所包括两个部门:一个部门由居里夫人领导,致力于物理和化学的研究;另一个部门由雷戈博士领导,致力于医学和生物学的研究。

1913年,居里夫人回到华沙去参见放射学实验室落成典礼,她的身体依旧不舒服,居里夫人的祖国给了她热烈的欢迎。

居里夫人写信给一个同事,是这样说的:

在我离开这个地方之前,我要在可能的范围内尽力地作出大的贡献。我已经在这周做过一次公开的讲演了。我还参加了许多种的聚会,并且现在还有一些需要参加。这个曾经被统治者野蛮地蹂躏过的国家,的确曾经用了不少的方法来保卫它的道德生活。压迫的力量总有一天会退去的,一定要坚持到那个时候。

这里是与我童年和青年时代的回忆有关的地方,我重新回去看了一遍,去看了河流和墓地,那些都是既开心又悲伤的,但是我无法制止自己不去看它。

1912年8月,居里夫人的病还没有痊愈,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回到实验室工作。

离开了工作,她的生命似乎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尤其在朗之万事件之后,她几乎决意要将自己锁进实验室。这一年,她在《物理学杂志》上发表了论文《放射性的测量和镭的计量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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