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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究个弦理论在寻求统一理论的漫长道路上

时间:2022-02-0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所以,即使找到由惟一一组方程组成的惟一一个理论,也不一定得到“不可避免的”结果,因为这些方程可能有许多不同的解。虽然多数宇宙都是作为弦理论方程的有效解出现的,但与我们所知的宇宙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弦理论得不到“不可避免的”结果,这看起来是很不幸的一个基本特征。5个理论看起来是完全分离的。图12.2是寻求终极理论的一块里程碑。虽然还有好多事情要做,但物理学家已经发现了M理论的两个基本特征。
寻找理论_格林的宇宙

爱因斯坦在寻求统一理论的漫长道路上,心里想的是“上帝[是否]能以不同方式创造宇宙;就是说,逻辑简单性的要求是否还留着自由的空间。”68他的这句话以朴素的形式清楚地表达了今天许多物理学家都相信的一个观点:如果大自然有终极理论,那么支持它的某个特别形式的最令人信服的论证,就是它不可能是相反的东西。终极理论之所以应该有那种形式,是因为那是惟一能描述宇宙而又不产生任何内在矛盾或逻辑荒谬的解释框架。这样的理论宣扬事物就是它本来的样子,因为它只能那样。只要有任何一点变化,不论多么小,都将使理论出现那个“本句话是谎言”的悖论——埋下自灭的种子。

为了认识宇宙呈现那样的结构本来是不可避免的,我们还需要走很长的路去把握一些多年的最深层的问题。那些问题突出了一点神秘:谁或者什么使得那看来无限多的选择成了设计我们宇宙的显然要求?我们常说那是“不可避免的”,这就抹去了那些选择,也回答了那些问题。实在说来,“不可避免性”就是没有选择;它宣扬宇宙不可能是另外的样子。我们将在第14章讨论,没有什么事物能保证宇宙会有如此牢固的结构。不过,追求自然律的这种“刚性”总是现代物理学的统一蓝图的一个核心内容。

到20世纪80年代末,物理学家才发觉,弦理论尽管可能提供一幅独特的宇宙图景,但还不够完美。原因有两点。第一,如我们在第7章简单提过的,物理学家发现实际存在着5种不同形式的弦理论。你可能还记得,它们分别是Ⅰ型、ⅡA型、ⅡB型、杂化O(32)型(简称杂化-O)和杂化E8×E8型(简称杂化-E)理论。它们有许多共同的基本特征——如弦振动模式决定可能的质量和力荷,需要一个10维的时空,卷缩的维应该是某种形态的卡-丘空间,等等——因此,在前面的章节里我们没有强调它们的差别。但是,80年代的分析表明它们的确是有差别的。在后面的注释里你可以看到它们的更多性质,不过我们这里知道两点就够了:它们包容超对称性的方式不同;它们具有的振动模式的细节不同。1(例如,Ⅰ型弦理论除了有我们集中讨论过的闭弦而外,还有两端自由的开弦。)这曾令弦理论家感到疑惑,因为尽管我们需要一个真正的最终的统一理论,但涌现出5种可能的形式来,却令每一种都不够理直气壮了。

第二点偏离“不可避免”的事情更难懂一些。为完全明白这一点,我们应该认识到所有物理学理论都包含着两个部分。一部分是理论的基本思想,通常由数学方程表达;另一部分则由这些方程的解组成。一般说来,一些方程有1个而且只有1个解,而另一些方程有多个(也可能很多个)解。(举一个简单例子,方程“2乘以某个数等于10”只有一个解:5。但方程“0乘以某个数等于0”则有无限多个解,因为0乘以任何数都是0。)所以,即使找到由惟一一组方程组成的惟一一个理论,也不一定得到“不可避免的”结果,因为这些方程可能有许多不同的解。80年代末,人们发现弦理论正处在这样的情形。物理学家在研究5个弦理论中的任何一个的方程时,发现它们确实有许多解——例如,额外的维有多种不同的卷缩形式——每一个解都对应一个不同性质的宇宙。虽然多数宇宙都是作为弦理论方程的有效解出现的,但与我们所知的宇宙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弦理论得不到“不可避免的”结果,这看起来是很不幸的一个基本特征。但90年代中期以来的研究为我们带来了极大的新希望:这些特征可能只不过是弦理论家们所用的分析方法产生的。简单地说,弦理论方程太复杂了,谁也不知道它们的精确形式。正是这些近似的方程使一个弦理论迥然不同于另一个。也正是这些近似的方程在5种不同的弦理论背景下出现那么多的解,生成那么多没用的宇宙。

1995年(第二次超弦革命开始那年)以来,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精确的方程(其精确形式我们今天还不知道)可以解决这些问题,从而有助于为弦理论带来“不可避免的”结果。实际上,大多数弦理论家都满意地发现,当精确方程建立起来时,它们会证明5种弦理论原本是密切联系的。5个弦理论像海星的5个触角那样,是同一个整体的不同部分,而我们今天正在努力研究那个整体的性质。物理学家现在相信,他们并没有5个不同的理论,而是有一个把5个理论缝合在惟一一个理论框架的理论。当隐藏的关系显露出来时,问题就一目了然;同样,5个弦理论的统一也将为我们从弦理论看宇宙提供新的有力的视点。

为解释这些东西,我们必须认识弦理论的一些最困难、最前沿的发展。我们必须认识弦理论研究中应用的近似方程的本质和内在局限;我们必须熟悉物理学家借以克服某些近似的灵巧办法——那些技术总称对偶性。接下来,我们必须跟着这些技术的逻辑路线去发现上面提到的那些惊人的结果。但你用不着担心,真正困难的事情弦理论家们已经做了,我们只需要解释他们的结果就行了。

不过,我们要讲的有许多看似分离的东西,在这一章里很容易看见了树而失去了森林。所以,如果你什么时候觉得讨论太复杂了,想急着去看黑洞(第13章)和宇宙学(第14章),请你回头来看看下面的一节,它概括了第二次超弦革命的要点。

图12.1和图12.2概括描绘了第二次超弦革命的基本思想。在图12.1中我们看到,在没能超越物理学家用来分析弦理论的传统近似方法以前,是怎样的情形。5个理论看起来是完全分离的。但是,据今天的研究,我们发现那5个弦理论就像图12.2中海星的5只触角那样,是一个包容一切的框架。(实际上,在本章最后我们还会看到第六个理论——海星的“第六只触角”——也将融入这个统一。)这个囊括四方的框架现在暂时叫作M理论,我们下面将明白这是为什么。图12.2是寻求终极理论的一块里程碑。弦理论中看似毫无牵连的研究现在编织成为一个独一无二的统一的理论,那可能就是我们寻求已久的包罗万象的理论。

图12.1 多年来,在5个弦理论上做研究的物理学家认为他们是在完全独立的理论上工作。

虽然还有好多事情要做,但物理学家已经发现了M理论的两个基本特征。第一,M理论有11维(10维空间和1维时间)。我们记得,卡鲁扎曾发现多1个空间维会意想不到地将广义相对论与电磁学结合起来;弦理论家也发现,在弦理论中,多1个空间维——在我们前面讨论的9维空间和1维时间之外的1维——会令人满意地将弦理论的5个不同形式综合在一起。而且,这多余的1个空间维并不是凭空生出来的,而是早就存在了。弦理论家现在知道,20世纪七八十年代得到9维空间和1维时间的方法是近似的,精确的计算(现在可以完成了)证明还有1个空间维,我们以前都把它忽略了。

图12.2 第二次超弦革命的结果表明,5个弦理论实际上是一个暂时被称为M-理论的统一框架的一部分。

我们发现的M理论的第二个特征是,它不仅包含振动弦,还包含着别的东西:振动的2维薄膜、涨落的3维液滴(也叫“3-维”)以及其他一些物质的构成元素。M理论的这些特征也跟11维一样,是我们的计算从90年代以前的近似方法中解脱出来的结果。

除了这两点发现和近几年来的其他一些认识而外,M理论的许多本性的东西仍然是一个个的“谜”——这就是人们说的“M”(在英文是mysterious,在中文是mi)的意思。全世界的物理学家都在以巨大的热情去探求那谜一般的理论,这也成为21世纪物理学的核心问题。

物理学家从前用来分析弦理论的方法的局限源于所谓的微扰论。微扰论说的是,对某个问题做一近似处理,得到一个大概的结果,然后更仔细地考虑原先忽略的细节,从而系统地提高近似的程度。在许多科学领域它都起着重要作用,在弦理论的认识中也是基本的方法。现在我们来看,在日常生活里也常能遇到它。

假如某一天你的车出毛病了,你找到一个机械师,请他给检查一下。机械师看过后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你的车需要换一台新的发动机,一般大约需要900美元。这是很粗略的近似,你希望仔细检查后能得到更细一些的情况。几天以后,机械师告诉你,经过运行检查,你还得换一个调节器,大约50美元。这样,修车的费用更准确了,大约是950美元。最后,你去取车时,他把所有费用加起来,给你一张987.93元的账单。他解释说,那包括950元的发动机和调节器,另外27元是散热器的风扇皮带,10元是电线;最后还有0.93元是绝缘螺栓。原先粗略估计的900元,最后经过一点点的补充,变得准确了。用物理学的语言说,这些一点点的东西都是对原来估计的微扰。

恰当而有效地运用微扰论可以使原来的估计很接近最后的结果;应用微扰论时,原来忽略的细节不会太大地影响最后的结果。但是,有时候你会发现最后结果与原来的估计差别大得惊人,技术上说这是微扰论的失败,你可能还有更富感情的说法。这说明原来的近似不是最后结果的恰当指南,因为修正的东西不是小小的偏差,而是大大地改变了原来的粗略估计。

在前面的几章我们简单说过,我们关于弦理论的讨论都依赖机械师用的那种微扰方法。我们常说的对弦理论的“不完全认识”,都这样那样地源于这种近似方法。现在,我们在不那么抽象但比机械师离弦理论更近的情形来讨论微扰方法,从而更好地理解它为什么是“不完全”的。

运用微扰论的一个经典例子是认识地球在太阳系中的运动。在这样巨大的距离尺度上,我们只需要考虑引力;但如果不做进一步的近似处理,方程仍然是极端复杂的。我们记得,据牛顿和爱因斯坦的理论,任何事物都对别的事物产生引力作用,这样,自然得到一个在数学上难以应付的复杂的引力“混战”,牵涉到地球、太阳、月亮和其他行星,原则上还包括所有其他的天体。你可以想象,考虑这么多的影响是不可能的,也决定不了地球的准确运动。实际上,即使只有3个天体,方程也会复杂得没人能完全解决它们。2

但不管怎么说,我们能用微扰的方法以很高的精度预言地球在太阳系里的运动。与太阳系的其他星体相比,太阳的质量最大;与其他恒星相比,太阳离地球最近。这样,太阳对地球运动的影响远远超过了其他所有的天体。所以,我们可以只考虑太阳的引力作用来获得一个粗略的估计。在许多情况下,这样的估计是足够好的。必要的时候,我们还可以考虑次要的一些天体的引力效应,如月亮和当时经过地球的行星,这样可以使估计更加准确。当引力越来越多时,计算也开始变得困难,但我们还是较清楚微扰论的原则:太阳-地球引力相互作用为我们近似解释了地球的运动,而其余复杂的引力作用只是对那个解释的一系列越来越小的修正。

微扰方法适用于这个例子的原因在于,这里有一个起支配作用的物理学效应,它的理论描述相对说来更简单。但事情并不总是这样的。例如,假如我们对一个由3颗质量相近的天体组成的三星系统(3颗星相互环绕着运动)感兴趣,就找不出哪个引力关系的影响比别的更大。这样,没有能用来作粗略估计的一个相互作用,而别的效应也不只是一点小小的修正。如果我们硬从两个星体间的引力作用中选一个来运用微扰的方法,用它作一个粗略的估计,我们很快就会发现那是错误的。计算将证明,考虑第三颗星所带来的对原来估计的运动的“修正”不是很小,而是与那粗略的近似一样重要。我们很熟悉这一点:3个人跳霍拉舞一点儿也不像两个人跳探戈。巨大的修正意味着原来的近似离题太远,从而整个计划都不过是一个幻想。我们应该注意,那不单是第三颗星产生的巨大影响的问题,还有更严重的像多米诺骨牌那样的一连串反应:第三颗星极大影响着原来两颗星的运动,而那两颗星反过来也影响着第三颗星的运动,然后它又会影响那两颗,等等。在这个引力作用网中,每一个都同样重要,因而必须同时加以考虑。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常常只能靠计算机的神力来模拟可能的运动结果。

这个例子说明,在应用微扰法时,重要的是决定假设的粗略估计是否真是近似的;如果是,那么哪些细节、多少细节还应该考虑进来才能达到需要的精度水平?如我们现在讨论的这几点,对于将微扰工具用于微观世界的物理过程是特别重要的。

弦理论里的物理过程建立在振动弦之间的基本相互作用基础上。我们在第6章结束时讲过69,那些相互作用包括图6.7的弦圈的分离与结合。为方便起见,我们把图重新画在这里(图12.3)。弦理论家已经证明了图中示意的过程可以与准确的数学公式联系起来——公式表达了每一根弦对其他弦的运动会产生什么影响。(在细节上,5个弦理论的公式有区别,但现在我们要忽略那些难以把握的特征。)如果没有量子力学,这些公式将是弦相互作用的终点。但是,不确定性原理决定的微观涨落却意味着弦-反弦对(两根振动模式相反的弦)可以在瞬间产生,能量是向宇宙“借”的——不过两根弦必须在足够短的时间里湮灭,然后把能量“还”给宇宙。这样的一个弦对,在量子涨落中生成、靠借来的能量存在,从而必然很快重新结合成一根弦圈,因此被称作虚弦对。虽然它们是瞬间存在的东西,却将影响相互作用的具体性质。

图12.3 弦通过分离和结合发生相互作用。

图12.4 量子涨落引发弦-反弦对的生成(b)和湮灭(c),使相互作用更加复杂。

虚弦对如图12.4所示。原来的两根弦“突然”在图中的(a)点相遇,在那里结合成一根弦圈,圈向前运动,在(b)点剧烈的量子涨落生成虚弦对,虚弦对运动到(c)湮灭,又还原成一根弦。最后,这根弦在(d)点放出能量,分裂成两根弦,沿不同方向运动。图12.4中间有一个环,于是物理学家称它为“1圈”过程。跟图12.3一样,图12.4也联系着一个精确的数学公式,它概括了虚弦对对原来两根弦的运动产生的影响。

不过这个过程还没有结束,因为量子涨落可以引发任意多的瞬间虚弦对,从而生成一个虚弦对的序列。这样便形成圈数越来越多的图,如图12.5。每一个图都为描述有关过程提供了简单适用的方法:两根过来的弦结合成一根弦,量子涨落使它分裂成虚弦对,向前运动,然后湮灭,形成一根弦,在运动中又生成另一虚弦对,如此演进下去。对这些图,每个过程也有对应的数学公式,同样概括了虚弦对的原来两根弦的运动的影响。3

图12.5 量子涨落引起无数次的弦-反弦对的生成和湮灭。

我们在前面看到,你付修车费的时候,机械师在原来估计的900美元外增加了更具体的款项,50元,27元,10元和0.93元;为了更准确认识地球在太阳系的运动,我们在太阳影响之外还考虑了月亮和其他行星的影响。同样,弦理论家证明,两根弦的相互作用可以通过把无圈(没有虚弦对)、1圈(1个虚弦对)、2圈(两个虚弦对)等图的数学表达式加在一起来认识,如图12.6。

为进行精确的计算,我们需要把与圈数越来越多的图相关联的数学表达式加在一起。但是,因为这种图有无限多个,而圈数越多,相关的数学计算也越困难,所以这实际上是不可能的。不过,弦理论家将这些计算转到了微扰论的框架下,这么做的基础在于他们的猜想:零圈过程能得到很好的近似估计,圈图产生一些修正,圈越多,效应越小。

图12.6 一根弦与另一根弦的相互作用的净效应等于各个圈图的影响的总和。

实际上,我们所知的关于弦的几乎所有事实——包括前面章节里讲过的许多东西——都是弦理论家通过用这样的微扰方法进行详尽和精细的计算而发现的。但这些结果是否可信,还要看只考虑图12.6的前几个图而忽略更多圈图的粗略估计是否真是一个近似的估计。这引出我们的一个关键问题:我们的近似真的近似吗?

那要看情况,虽然与圈图相关的数学公式随圈数的增多而变得越来越复杂,弦理论家还是发现了一个基本特征。正如绳子的强度决定着它是否可能被拉断或者拧断,同样也存在某一个数,确定着量子涨落是否能将一根弦分裂成两根,产生瞬间的虚弦对。这个数就是所谓的弦耦合常数(更准确说,5个弦理论有各自不同的耦合常数,这一点我们马上要讨论)。这个名字说得好:弦耦合常数的大小描述了3根弦(原来的一根和分裂成的两根)的量子涨落的关联有多强——就是说,它们彼此的耦合有多紧。从计算公式看,耦合常数越大,量子涨落越可能使原来的弦发生分裂(然后再结合);耦合常数越小,虚弦瞬时产生的可能性就越小。

我们很快要讲在任何一个弦理论中决定弦耦合常数的问题,不过,我们凭什么说它是“大”还是“小”呢?这一点,弦理论的数学基础已经证明了,区别“大”与“小”的界线是1。意思是这样的:如果弦耦合常数的值小于1,则数量越多的虚弦对越不可能瞬时产生而存在——就像闪电,在同一地方总不太可能多次出现的;然而,如果耦合常数大于或等于1,则很可能出现越来越多的虚弦对。4关键的一点是,如果弦耦合常数小于1,圈图的贡献将随圈数的增多而减小。这正是微扰论方法所需要的,因为它说明即使忽略了除前几个圈图而外的所有过程,也能得到很准确的结果。但是,如果弦耦合常数不比1小,则圈图的贡献将随圈数的增大而增大。这就像三星系统的问题,微扰方法失败了。原来提出的无圈过程的粗略近似这时不近似了。(这里的讨论同样适用于任何一个弦理论——某个理论下的弦耦合常数值决定着微扰近似方法的有效性。)

这将我们引向另一个重要问题:弦耦合常数是多少(或者更准确问,5个弦理论各自的耦合常数是多少)?今天,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这是弦理论的最重要问题之一。我们可以确信,只有耦合常数小于1才可能保证微扰框架下的结果是正确的。而且,弦耦合常数的精确数值将直接影响不同弦振动模式所携带的质量和力荷。这样,我们看到,许多物理性质都依赖于弦耦合常数。因此,我们应该更近地去看看,为什么关于它(在5个弦理论中)的数值的重要问题现在还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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