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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化骄淫,外戚成祸_历代后妃智谋故事

时间:2022-04-30 历史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腐化骄淫,外戚成祸_历代后妃智谋故事4.腐化骄淫,外戚成祸横征暴敛有些外戚腐化成性,贪财婪色,惟声犬马是好。从此,宠冠后宫,为所欲为,连后宫嫔妃的怀孕生育她都想控制与监视,甚至下手,企图谋害太子。成化期间,外戚、中官大量乞请中盐,结果造成了“商引壅不行,边储日匮”严重后果。明代自英宗以来,政治趋向黑暗,统治集团更加腐败,尤其是兼并土地成为潮势。在外戚中,周氏兄弟则成为占地的开路先锋。

腐化骄淫,外戚成祸_历代后妃智谋故事

4.腐化骄淫,外戚成祸

(1)横征暴敛

有些外戚腐化成性,贪财婪色,惟声犬马是好。他们恣意掠夺财物,大修亭台楼阁,生活奢侈腐败达到极点。如西汉的梁冀属于此类外戚。

(2)生活腐朽

有些外戚继承腐朽官僚家庭的传统,卑鄙奸诈,玩弄权术,从小过着浪荡公子的邪僻生活,喜爱游冶、博弈,轻浮无耻,酗闹,嫖妓斗殴。当权之后,仍不能改变过去的恶习。如南宋的贾似道,即为这类外戚。(www.guayunfan.com)(3)聚敛财富

外戚依仗帝妃之势,恃宠骄横,贪黩暴利,盗用国库,中饱私囊,侵占民田,贪牟商利,视天下之利为一己之私有。明代的万氏兄弟、张氏兄弟,周氏兄弟,均依仗与皇帝的裙带关系,大肆掠夺,聚敛财富,成为明王朝从内部烂腐朽灭的痈患。

万氏是宪宗一朝依仗帝妃擅宠骄横的头一个家族。万贵原来是个落魄小吏,家境贫寒,只因后来女儿封为贵妃,当了宪宗皇帝的岳父才时来运转,官至锦衣卫指挥使。

天顺八年(1464年)正月,年仅16岁的宪宗即位时,被封为妃时万氏已经35岁,万贵妃长宪宗19岁,她为人机警,善迎帝意,恩宠日深。得宠后的万妃,使宪宗言听计从,谗言废掉吴后。从此,宠冠后宫,为所欲为,连后宫嫔妃的怀孕生育她都想控制与监视,甚至下手,企图谋害太子。

万贵妃如此擅宠滋横,威势遮天,自然成为万氏家族平步青云、鸡犬升天的强大政治靠山和荣华富贵、骄横无羁的源泉。由于万贵妃长于枕边功夫,宪宗不仅对她如醉如痴,而且对万氏外戚也格外施恩。万贵妃的大弟万喜当上锦衣卫指挥使。三弟万达同样也授锦衣卫佥事,擢四品秩。少时贫贱寒苦的万氏兄弟仗赖贵妃裙带,大摇大摆地跻身于衣冠楚楚的达官贵人行列。

在万贵妃宠盛势横的时候,那些视利禄为命根的奸佞贪官们,纷纷向万家投靠。万氏兄弟也结纳朋比,内外串通,利用有钱有权的人。当时宫中的太监梁芳、韦兴等人,“复为左右”,伙同干了许多造奇巧、牟暴利的勾当。梁芳和韦兴是掌管内库的太监,万通与他们合谋,大量盗用国库,中饱私囊,鲸吞钱财。“每进一物,辄出内库偿,辇金钱络绎不绝。”他们成了典型的官盗,宦官梁芳是个“贪黜谀佞”之徒,他为了找到靠山,不仅与万氏兄弟拉帮结伙,更是直接向万贵妃摇尾乞怜,谀媚阿附。他为了满足万贵妃喜好奇货珍玩的贪欲,“日进美宝悦妃意。”当然,贿赂万氏的钱财,绝不是自己掏腰包,而是假借贡献,“苛敛民财,倾竭府库”。梁芳不择手段取悦于贵妃,得到万贵妃的信任与支持后,又与万通一起狐假虎威,更肆无忌惮地挥霍库帑,作威作福。他们以买卖珍玩为名,“侵盗库金以数万计。”万通充分利用梁芳等人投靠心理和掌管内库的权力,在商贾领域里兴风作浪,大捞好处。当时他们合伙盗用国库后,出现的空虚,其中有一部分就是用“奏请盐引”的办法来填补的。所谓“盐引”就是商人贩卖食盐的执照。食盐的生产和销售明朝廷的重要财政来源,所以,中央政府直接掌握食盐专卖权,并制定了“开中法”。万氏兄弟奏请两淮盐引达三万引,与梁芳等人搞投机生意。他们用盐引填补了大量盗用国库后的亏空,不惜损害国家利益,既挖库存又堵了财源。成化期间,外戚、中官大量乞请中盐,结果造成了“商引壅不行,边储日匮”严重后果。

张氏家族是弘治朝显赫的官僚豪门,张皇后的弟弟张鹤龄、张延龄作为宠戚,不仅在政治上享有种种优厚的待遇。在老家兴济,孝宗不惜耗费巨资,动用大批人力,劳作数年,为其建立富丽堂皇的家庙,而且赐给河间地400余顷,这更使他们鹤立鸡群,富冠一隅。本来,他们是有显赫政治地位的官僚地主,家产数以万计,田园连廓,宅第宏华。但这还不能满足他们的奢侈贪欲,张氏兄弟还不择手段侵吞民地,起心兼并赐地周围的千余顷民田。张鹤龄兄弟不顾百姓生存来扩大自己庄田,目的是为了榨取更多的利润。按照惯例,王府勋戚庄田税收,每亩征银不超过三分,而张鹤龄奏请加征二分,这样亩税达五分了,还包括那些旱涝不收的沙碱地也照收。户部尚书周经不同意,提出张氏戚家“不宜独优”,“宜恤民减赋”,使乡民“世世戴德”。可孝宗又是特别施恩,“如其请加税”。张氏兄弟便合法地吸吮民脂民膏,把灾难抛到农民头上。

弘治朝,尽管孝宗皇帝“待外戚过厚,赐予颇滥”,但也难平张氏兄弟的欲壑。他们不仅占田霸地,增税盘利,鱼肉乡民,而且还侵扰商贾,阻坏盐当,贪图暴利。食盐的生产和销售是明朝廷的重要财政来源,由中央政府直接掌握食盐专卖权,并制定了盐法,即“开中法”。政府为解决边防的军饷,规定商人把粮食运到指定的边防粮仓后,便可领取与所运粮物相应数额的贩盐专利执照“盐引”,然后凭盐引到指定的盐场支盐,再到指定的地域去销售。但从宪宗开始,那些显贵们不按开中法换取盐引,免了送粮物到边仓,可谓无本万利,因为“乞请”者必须是皇帝特优的宠幸,一般商人只能望而兴叹。所以弘治时奸商投靠张鹤龄,通过他“乞以长芦旧引十七万”,而且,免去过去的盐税,他们将乞得的盐引用低价买各盐场的所谓余盐,并随意贩卖,获取暴利。自此以后,奸商援引其例,“乞两淮旧引至百六十万”,致使“盐法大坏,奸人横行江湖,官司莫能禁也”。

在封建时代,政治上的暴发,寻常都伴随着经济上发富。周氏兄弟之所以为明代外戚的一个反面镜子,就是在于他们在经济上贪得无厌,侵天利为己有,枉法度,施暴横,夺民生,大量兼并地田。

明代自英宗以来,政治趋向黑暗,统治集团更加腐败,尤其是兼并土地成为潮势。在外戚中,周氏兄弟则成为占地的开路先锋。在成化三年,“庆云伯周寿受奸民李政等投献奏乞庆都清苑(今河北清苑县)、清河(今河北清河县)地共五千四百余顷。长宁伯周能受奸民魏忠等投献,奏乞景州(今河北景县)、东光(今属河北)地一千九百余顷作庄田。”(《国朝典汇》卷19,《勋戚庄田》)周氏兄弟仗势吞占民田,仅在成化年间,至少有四次,共八千余顷。按给事中邱弘当时的说法,这等于剥夺了八千户的财产,以平均五口之家概算,四万人口的衣食生活来源被他们剥夺,而被推入水深火热之中,这是何等严重的社会问题!

周氏兄弟依仗与皇室的裙带关系,大肆掠地,这是他们在经济上暴发的一个重要途径。此外,他们还通过横征暴敛,侵公肥私,贪赃枉法,私怨公报等剥削者惯用的劣伎,“数挠盐法,侵公家利,有司厌苦之”。寥寥数语,勾勒出了周氏胆大包天,徇私枉法的跋扈形象。

周氏兄弟贪得无厌,肆意兼并土地,这在封建社会,对于特殊官僚来说,并不稀奇,恰好证明这个社会的腐朽性和封建性。然而,他们的劣迹,在明代由初期转入中期的特别阶段中,影响极大。他们以自己特殊的身份、地位和关系,冲破了朝廷已经很不坚固的规制,一发不可收拾,使明朝中叶的统治集团加速腐败,社会各种矛盾逐日激化,局部动乱不断,朱家王朝的根基开始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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