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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印象记_云南大学滇池学院人物

时间:2022-07-16 历史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台北印象记_云南大学滇池学院人物杨 姣就在大陆的无数“易粉”津津乐道于《品三国》的时候,我依然固执地醉心于易中天教授多年前写下的一本《读城记》。台北成了一个断裂的城市。台北101的惊喜惊喜并不来源于目睹了这个目前世界最高的大楼,纵然它有着43秒就可从4层到达96层的急速电梯。

台北印象记_云南大学滇池学院人物

杨 姣

就在大陆的无数“易粉”津津乐道于《品三国》的时候,我依然固执地醉心于易中天教授多年前写下的一本《读城记》。因为文化传系流变和地理气候的关系,每一座城市因此具有了不同的文化地标和城市性格。对于很多人,风畦是他们认识一座城市的开始,而我,则习惯在细节间品评一座城市,哪怕是“浅浅海峡”那边陌生的台北。

在踏上台湾岛之前,台北于我,就像许多我未曾到过的陌生城市一样,是被割裂的、碎片化的符号。最早听孟庭苇的歌《冬季到台北来看雨》,觉得那里应该是柔性、多雨和忧郁的城市,软软糯糯的感觉像极了江南。上了大学,迷上了文艺片,开始知道了《悲情城市》和另类的杨德昌,脑海里的台北成了《冬冬的假期》和《一一》里那个有点温情,有点迷茫,有点怀旧,有点混乱的城市。而《康熙来了》和《苹果日报》的出现,使我已经无法再把一个媒介中娱乐至极的城市与想象中温情脉脉的台北联系起来。台北成了一个断裂的城市。

这样的撕裂感甚至在我真正到达台北之后依然存在。无论身处台湾的哪个城市,晚上回到宾馆看到的电视不是连篇累牍的综艺节目,就是乱哄哄的SNG,再就是千篇一律的韩剧,总之电视离娱乐很近,离真实的生活很远。电视里的台北也许是另一个不知名的城市。(www.guayunfan.com)所幸的是,我捕捉到的关于这个城市的一些细节,使台北终于成了于我有着触摸感的城市。

台北101的惊喜

惊喜并不来源于目睹了这个目前世界最高的大楼,纵然它有着43秒就可从4层到达96层的急速电梯。惊喜来自于从观景台转身的一刹那。

到达101的那天恰逢一组黄金雕塑在96层的大厅展览,每一组作品都由石头和薄如锡纸的黄金组成。在我看来,这些作品的价值并不在于它的主要材质是黄金,或是作者对造型的独特创意,而是作者把极度世俗的黄金和了无新意的石头、小草、蜻蜓、蝴蝶,这样一些日常物件通过重新组合上升到一个哲学的高度,从而赋予了作品新的意义。

我无法还原作品的形貌,却可以记录下那些充满禅意的文字:比翼双飞——印象中的比翼双飞自由、浪漫、唯美地悠游于空中,而现在的比翼双飞多了一个包袱。螳螂捕蝉——让它重回大自然的怀抱。随缘自在——万年的石头,万年不变,柔软的小草,穿过那不变的执着,是无所限制,随缘自在。

海德格尔说:人,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而这些也许被很多人忽略的文字,使我相信,有很多人禅意地栖居在台北。

诚品书局

去台北之前,早已经耳闻诚品书局的名声。

到过了北京的王府井书店,深圳书城,还有昆明的新知图书城,总觉得无论身处哪家书城,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缺少了一个城市的书城应该具备的文化氛围,它们仅仅成了和沃尔玛、家乐福一样的超级卖场。

所以我对诚品书局一直心神往之。当我第一次站在诚品的时候,也是第一次觉得一家城市书城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惊喜。奶白色的原木书架搭配着黑色的隔离,五色琳琅的书籍点缀其间,舒缓柔和的音乐静静地流泻于空间的每个角落,读者以自己最舒服的姿态或坐或站,在文字间静享属于自己的城市夜晚。在那一瞬间,我想起了“简约而不简单”。

第一次到诚品的时候,只是短短二十分钟的邂逅。第二次,我和它有过两个小时的约会。但因为专业的关系,我也只有认真看了新闻传播类的书籍,遗憾的是,虽与大陆有所差别,但没能让我惊艳。

可诚品的意义就在于它所营造的氛围。在现代都市有个让人想去读书的地方,已经很不简单了。

静思书轩

认识静思书轩,源于吃素的丹琦。陪我去了诚品书局,丹琦说要带我去看一家特殊的书店。静思书轩就在台北市政府的对面。推门进去的时候,我闻到了水仙花的清香。穿着一袭黑色长裙、面貌清秀的女孩向我们柔声问好。丹琦告诉我,她是这里的义工。书店里陈列的书大部分是介绍养生之道的,也有一些佛学知识的普及读物和佛经音乐,还兼卖一些原生态食品。

临出门的时候,面貌清秀的女孩送给我一本《慈济月刊》。后来丹琦才告诉我,这家书店是隶属于“慈济”的。这家规模庞大的慈善机构在普及“大爱”的宗旨下,教人去欲存善,并付出善行,以获得心灵的宁静。

回来翻看《慈济月刊》,上面处处闪现着这样的“静思小语”:计较生烦恼,感恩得自在。转计较心为感恩心,快乐就会取代苦恼。

不是每个人都会认同并且加入慈济。但是在日益喧嚣的都市,需要有像慈济这样关切内心健康并且抚慰心灵的地方。

红楼剧场

红楼剧场在繁华热闹的西门町。建于1908年的红砖石墙建筑,让我不由得想起了云南大学的“会泽院”,还有那些在旧上海曾经隐退的声色繁华,浓浓的怀旧气息与西门町的热闹显得有些不协调。一架油漆斑驳的老式电影放映机就立在门内,抬头的时候,许多老电影的广告招贴画一字排开,陈列在正前方的墙面上。纸风车咖啡馆里飘出了阵阵浓香。在与咖啡馆仅以鱼缸区隔的礼品售卖部,我甚至以低廉的价格买到了台湾旧火车站、旧街景的照片。后来,罗晓南老师告诉我,许多都是他也未曾见过的台湾旧景。一时间,我竟真有些时空错乱的感觉。

循着鼓声,我踏着红色油漆的木楼梯,来到了二楼。支撑着红楼建筑结构的大钢梁,与古色古香的红砖墙,毫不掩饰地暴露在二楼剧场内。剧场内有着特制的木质桌椅,像是古时的茶馆。剧场内正在排演一场实验小话剧,工作人员告诉我,当天晚上台北市文化局在那里有个活动。

就在同一个建筑内,我体验了宣传册上所说的:“坐拥百年古迹,沉浸在红砖墙所营造的古韵中。传统创新流行前卫兼容并蓄。不断创造各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

因着这样的一些细节,我记住了台北,并且认定台北是个有味道的城市。这样的味道来自于:当我驻足在现代都市的土地上,我依然能与它遥远的过去重逢,这片土地上有着历史的堆积和生命的叠合,也有着人、自然与文化之间互动的气息。在这座城市,有着等待发现的感动和惊喜。

◎杨姣:女,博士,云南大学滇池学院人文学院新闻系主任。

本文原载于《鼎元》第17期第6版“南腔·北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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