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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系健康的坚实基础

时间:2022-05-0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如果说乐观和悲观、希望和绝望是一个人认知事物的结果的话,那么认知事物的基础便是自我认同和信仰。自我认同表示了一种自信,或者说自我认同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自信。这项有趣的研究告诉我们,自我认同或自信,有助于克服紧张,具有保护身体健康的作用。一个人的健康状况或将来的健康状况可以用他的自我认同或自信的程度来指示。

第12章 维系健康的坚实基础——自我认同和信仰

如果说乐观和悲观、希望和绝望是一个人认知事物的结果的话,那么认知事物(思维模式)的基础便是自我认同和信仰。你要有一个好的思维模式,首先你得有一个给自己定位的问题——自我认同,以及在自我认同基础上建立起来的认识论——相信或不相信你自己以外的人和事。

每天我们都要接触许多人,有许多事情要去做,我们思考和思索对象从微尘到浩翰无际的宇宙世界。而人显得多么渺小,多么微不足道,当你独自一人时,你会体会到,在这无限大的世界中,最亲密的、强有力的和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回避的就是你与你自己的关系。即使在纷乱繁杂的日常生活中,也无时无刻少不了一个给自己定位的问题,一个人的思维模式、动机目的、感觉或行为等受到他的自我认同的影响。

自我认同是一种对自己正面定位并注重自己的感觉,而且对自己在各方面,包括能力、体能极限、社会中所处的地位以及人际关系等方面加以肯定和感觉良好的人,并厘清了自身各项能做和不能做的界线,或行为的行动准则

自我认同属于一种自我评估,又不等于自我评估。自我认同更多地反映出体内所迸发出来的一种强大力量——乐于面对生活中出现的竞争与各种问题。比较确切地说,自我认同是指自己给自己定下的人生价值。决定自我认同的因素一般有五个,其中两个是身体上的,三个是心理上的。两个身体上的因素是外观形象和(内在)体质条件。

体质条件与自我认同有关不难理解,一个步履艰难的老人,或一个体弱多病的人,显然对参加马拉松赛不可能充满信心和企图。外观形象与自我认同有关也不难理解,一个人为了谋职而去面试前,常觉得需要对自己“打扮和修饰”一下,也有增添自信心的因素在内。决定一个人自我认同的三个心理因素是一个人所拥有的智能,对社会的认识(世界观)和对自己的认识。此外,一个人是不是善于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和肯定他人的能力也与自我认同有关。

健全的自我认同最集中表现出来的是,那些自尊心很强的人有一种自我控制力,这种人相信他们的竞争力,他们极少依赖于传统典范作为行动指南。他们根据得到的资讯进行评估,自行下决心,与那些凡是总相信机遇或依赖于别人作出决定的人相反;他们认为,在解决问题时的决心,即他们想的和将要做的是具有决定性作用的。然而,自尊心强的人不等于他们只关心自己,或是以自我为核心的利己主义者。把自尊心强的人理解为那些听不进别人意见,固执地坚持自己观点的人是一种曲解。

自我认同最早起源于一个人儿童时期与父母、亲戚、老师、同学和朋友接触过程中所得到的感受,其中很大程度上从周围人中感受到多少的爱、认可、同情和鼓励。

自我认同表示了一种自信,或者说自我认同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自信。自信是指个人相信自己有能力去完成一件事情的感觉,这是一个人对自己能力信任的表现。在自我认同的基础上,一个人对自己以外的事情的相信就是信仰,当然信仰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相信,而是一个人对一种思想体系、一种理论、一种宗教,或具体一个事物或某个人的“根深蒂固”的相信。反映在人的精神层面上,信仰是一种兴奋、热情和大宏大志的状态,也是一种无可估量的精神财富,只要运用得当,也可以转变为物质财富。

现实存在的,即我们感觉到存在的东西常不如我们相信存在的东西来得重要。爱因斯坦的量子力学和时空观念,基于分子的基因理论及电脑和通讯网络等等,从“现实存在”的角度看,常人对这些是无法理解的,甚至是无法想象的。但在科学家们发现它们的艰难历程中,所依据的正是现实生活中感觉不到而在科学家们脑中坚信存在的东西——一种理论、一种概念或一种假设。

这就是信仰的力量,一种动力,这种力量当然也可以用来治病。这里举一个矿灾为例子说明信仰的力量。美国国家精神健康研究所的一个科学家说,在发生如矿坑倒塌的事故时,被困在矿坑中的矿工,希望获得生存的最好途径不是企图去挖掘一条通道逃生,而是先冷静下来,坚定地树立起外面的求援人员正在积极采取措施并最终能把他们救出来的信念。他们唯一要做的是尽量不动,限制氧气消耗,保存体内能量,让生命尽可能地延续。从表面上看,似乎是消极地不要求遇难矿工做任何事,但事实上那些“以静待变”的矿工却常是最有可能获得生存的人。因为采取逃生行动的人,通常容易过多、过早地消耗掉能量,以至于在救援人员还没有进矿坑前就失去生命。

自信心强的人善于在身体上、精神上及心灵上找到一种平衡,在对付紧张中,这种平衡具有缓冲作用,当然也达到了防病的效应。当他们生病时,这种平衡又具有激励作用,也达到了治病的效应。越来越多的科学证据指出,一个人得病或是不得病,部分原因取决于他或她对保持自己身体健康的自信度;自信心弱的人,或者说对自己的健康和青春活力缺乏信心的人,常是得慢性病的优先者,或是体弱多病和易衰老的主要候选人。

科学家们通过测定血液中儿茶酚胺值来确定一个人承受到的紧张程度。美国的一项研究,他们选择12个有恐蛛症的妇女。研究人员让受试者看着一只蜘蛛在她们手上爬,与此同时抽血测定她们血中的儿茶酚胺值。结果发现当这些妇女感到有信心应付这种情况时,她们血液中儿茶酚胺值下降;但当她们无法应付,即自信心低时,血液中儿茶酚胺值升高。当研究人员与受试者站在一起,鼓励和支持她们如何对付蜘蛛的自信并且她们确实收到了效果时,她们体内的儿茶酚胺值维持在低量,紧张也停止。这项有趣的研究告诉我们,自我认同或自信,有助于克服紧张,具有保护身体健康的作用。

一个人的健康状况或将来的健康状况可以用他的自我认同或自信的程度来指示。只需询问一个人认为他或她自己的健康状况怎样,就能在很大程度上预测这个人将来的健康状态,甚至只要回答一些简单的问题,而不是一组完整的复杂的测试,就可以达到预示健康的目的。一组加拿大研究人员在蒙特利尔进行了一项历时7年的有关自我评估与健康之间的研究。首先研究人员询问3500名老年人,所提的问题是“从你现在的年龄看,你能否大致说,你的健康属于非常好、好、一般还是差?”研究人员也取得了每个受试者的实际健康状况,包括过去的疾病史、外科手术、住院状况以及其他医疗问题。

研究结束时,把所有受试者的实际健康状况与7年前的自我评估及医疗观察到的情况进行相互比较时,他们发现,与来自医生的健康检查相比,自我评估预测一个人未来的健康是比较准确的,即使是那些医生认为客观上健康状况差的人,只要他们深信自己的健康状况是好的,就活得比较长。

自信是保护我们健康和使我们活得更长寿的最有力武器之一,它对健康具有一种提升作用,每个人都可以从自信和坚强中得到健康上的好处。有个科学家说得好:人类及其祖先比其他动物聪明的地方在于,人类总是不断地认识自己,意识到自己的脾气、情绪、信念及习俗等等在促进健康中的作用,学习以各种方式处理健康上的问题。

一种强烈的信仰,不管它是深深地埋藏在心中如一个虔诚教徒对宗教的信仰那样,还是表现在如对一个医生或一种药物这样具体目标的信仰,都足以引起一种能影响到我们健康的生理变化。

病人,尤其是患了绝症或顽症的病人,在精神上高度紧张是必然的,这时如果病人坚信一个医生或一种药物可以医好他的病,则这种信仰无疑可以达到释放紧张的作用,犹如在他的精神上注入一针“强心剂”。在这一点上,一切形形色色的非医学专业的为人治病者,如巫师、术士以及气功师等,都十分巧妙地运用来治病。

他们的言行在影响病人的精神方面几乎比医生还好。现在,利用信仰治病也不再被认为是一种深不可测、神秘的古老方法。即使在西方,医生们认识到信仰的医疗效用也已有一段时间,并且把它看成是现代医学中治疗和恢复健康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美国一个精神病学家一针见血地指出,不用药的治病者,不管是非洲某个原始部落的女巫还是信仰宗教的神职人员,通常直觉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信仰治病的有效性并不归功于某种圣殿或宗教仪式,在每一个宗教组织内,总有一些对病情已处于绝望的信徒,在信仰宗教的治病者的治疗下出现奇迹。这是病人自己对宗教治病者作出反应的结果,应归功于病人的信仰,关键不在宗教本身或治病者。不可否认,任何宗教或教派都为它们的信徒在精神上提供了一种强有力的治好病的希望。几年前,有一家华文报纸曾刊登过一则消息,谈到该报的一个记者前去参加一个气功治病的活动。当记者进入大厅内,几百个男男女女已在气功师的“启发”下跟着气功师起“舞”,有的甚至发出尖叫或哭喊的声音。在这种互相联动的心理暗示下,受到周围气氛的支持,信徒们从内心倾泻出来的情绪究竟对身体健康有着怎样的作用,是有待探究的问题。

偶尔也会听到或读到有关气功师在发功的情况下可使常年必须坐轮椅的病人突然站立起来的报道。“奇迹”是在被信仰者和周围其他人的精神“鼓舞”下创造出来的,在接受气功师治病以前,这些病人一定对气功师治病“奇迹”的能力深信不疑。当然这种短暂的效果究竟能否有长效是值得怀疑的。

发生在美国的两个真实事件也可以引证信仰治病的“神奇”疗效。第一个是有关一个年轻医生与三个60多岁的老年妇女患者。三个患者中一个是慢性胆囊炎患者,另一个是胰腺手术后无法完全恢复而体质越来越差的患者,第三个是无法开刀的晚期子宫癌患者,出现了许多并发症,包括腿部肿胀和贫血。尽管这个医生尽力想法为三个患者医治,可是仍没有起色。他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尝试了利用心理引导的精神治疗方法。

他请来了一位从事精神治疗的心理医师,在三个患者面前做了一套为病人治病的形式,当然没有一个病人知道这个精神治疗医师这么做的目的,也感觉不到病情有什么变化。在精神治疗医师这样做12次以后,这位年轻医生以充分肯定的口气和热情洋溢的言词向这三位患者介绍这个精神治疗师,并告诉患者非常幸运的是,这个精神治疗医师不久以后还有机会为她们治病。当然这不是真的,但是这三个患者所关心的和相信的是这个精神治疗医师曾为她们治疗过。

经过这次谈话以后,令人几乎无法相信的是,这三个患者的病症都得到了缓解,她们都感到,无论是体力上还是精力上都比以前好多了。一个星期后,她们陆续出院了。最显著的是第二位的慢性胰腺炎患者,她本来体弱得只能躺在床上,自从被告知做了精神治疗后,体重很快增加了近30磅,而且病情也没有复发。目前任何一种先进的医疗方法似乎都无法如此快地帮助她做到这一点。慢性炎症主要是机体免疫力低造成的,当其他方法无法重新激励她的免疫功能时,信仰的精神治疗便成了唯一可供选择的有效方法。

至于第三位癌症患者,她在几个月以后仍死于癌症,但在死前的大部分时间内,她有基本正常的人体功能,腿肿胀的情况消失了,血液中红血球数也有所升高。虽然最终她还是逃避不了死亡,但她死前有一段比较正常的生活是要比天天躺在病床上依靠各种药物来支撑生命要好得多。

另一个事件是有关一位美国医生医治一个癌症病人的历程。这个患者得了淋巴腺瘤且已经扩散,是一种具有致命性的免疫系统癌症。如果到了晚期,差不多是绝症。当时正好有一种新药上市,舆论不遗余力地为该药的效用进行宣传,应患者的要求,医生给他服用这种新药。在吃药后2天之内,患者的病情有明显好转;继续服药10天以后,病人身上的大面积肿块开始“如雪球般融化”。医生和患者都认为出现了奇迹,病人也出院了。

不料在病人出院后几个月中,舆论对这种新药的评价来了个大逆转——宣布这种药的疗效是假的。自此之后,这位患者的淋巴肿瘤又重新快速地肿胀起来。于是这位医生意识到,奇迹的出现不是由于新药本身的结果,而是病人相信这个药物的结果,也就是患者的信仰创造了奇迹。这位医生相信,信仰好像穿在患者身上对抗疾病的“铠甲”,可以让它穿上,也可以让它脱下,如果有需要,也可以再让他穿上。

于是医生请来患者的父母,并当面告诉患者,舆论的报道是不准确的,并且表示一种在原来治癌药物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药效更强的改进药物已经到达他的手中,如果患者愿意,现在就可以服用。事实上并无什么新的改进型药物。他给病人注射的“药物”实际上只是生理食盐水而已。相信正在服用新的改进型药物的患者又重新出现了奇迹,几天后病人的肿瘤再次消失,并第二次出院。

不幸的是,在患者出院后三个月,他又读到了发表在美国医学协会上的一篇报道。该报道说,最终的权威性试验毫无疑问地证实,那种新药在冶癌中无效,当然也谈不上有什么改进型药物。如此一来,穿上患者身上的“铠甲”彻底毁了,患者的信心全垮了,于是肿瘤再次快速肿胀,病人又重新卧病不起,几天之内就死了。

建筑在信仰基础上的心灵疗法不是一种迷信,信仰治病是心灵引起人体内生理变化的反映。一方面,我们无法否认,当罗马教皇为一个正在生病的虔诚教徒祝福,并说上帝保佑这个教徒将很快健康时,病人治病的信心不可能不为之一振。他的求生意志随之高涨起来,接下来的心理上调节和生理上变化自然使病情得到改善,足见心灵的力量是如此真实地影响着我们的生理健康。

另外,我们还应当充分评估信仰治病的效果。利用信仰治病是从调整病人的心理状态开始的,良好的心理状态有助于消除负面心理状态给人体带来的损害,有助于激励和恢复病人的免疫功能。所以对于某些疾病,它可能具有积极的治疗作用,甚至有治愈的可能;但从病理上来说,信仰的精神治疗基本上没有触及病因。从这一点上来说,信仰治病的效果是有限的,不可能完全达到“包除百病”的作用。因此在我们承认信仰在治病和恢复健康过程中所引起积极作用的同时,切不可以信仰治病取代现代医学,拒绝先进的科学医疗手段是一种本末倒置的行为。

对某些疾病来说,如严重的心血管疾病、癌症、糖尿病及一些急性疾病等,排斥现代医学,无异于自杀行为差不多。笔者在波士顿的一个朋友曾愤愤地对我说,他的母亲瘫痪在床多年后经某个气功师发功治疗后马上站立了起来,但没有多久,又瘫痪在床上,而且病情急剧恶化,不久与世长辞。言下之意,似乎是那个气功师害了他母亲早死。这也欠缺公平,问题的重点在于信仰治病还需要配合现代医疗技术,否则就很容易成为伪科学了。

信仰治病的最有说服力的一个证据可能就是安慰效应。安慰效应是指一种由安慰剂产生的治病效果。现在的安慰剂通常是不具任何疗效的物质,表面上看与一般药物没有两样,但实际上仅含淀粉类的物质。然而,只要病人深信他在服用的正是用于治病的“真”药,这种安慰剂就可能也会有治疗的效果。显然,安慰剂治病源自一种信仰而已,不涉及任何药物作用。

安慰效应的存在,提供了一种无需药物的治疗方法,从相信某个医生以及所开的处方开始,病人增强他自己的免疫系统功能,接着出现病情好转或病愈,这是病人自己康复的结果。美国有关的专家估计,今天美国医生开出的处方中,有差不多一半引发的是安慰剂作用,客观上达到了支持病人对治病有信心的作用。当然,这些具安慰剂作用的药物对其他某些疾病可能是真正的“对症下药”的药,例如医生为流感病人开处方药抗生素就是一例。抗生素对流感病毒是没有药效的,可是对那些深信抗生素疗效的病人来说,服用抗生素将使他们的流感病情好转得快。

善于安慰剂作用的理论,首先一个是内啡呔理论。持这个理论的人认为,充分相信一个处方、一种治疗方法或甚至一个治病的人,会刺激脑分泌出能镇痛和加速恢复健康的内啡呔。另一种理论则认为,安慰效应可以用不同的人对体内出现病症的敏感度差异来解释,即对病症的敏感度强,安慰效应就大。但不管哪一种理论,用现代科学仪器已能测出安慰效应引起的生理变化,其中包括胃液分泌速率、白血球数量、发烧及血液中胆固醇值等。

安慰效应也可以是负面的。在现实生活中,那些不仅在口头上而且从心底里相信他们将要生病的人比平常的人更容易得病。

自我认同和信仰在防病和治病中所蕴藏的力量和价值是难以估量的,每个人都应该构筑起这一防病和治病的坚实基础,让它们得以充分发挥作用。对于一个病人,特别是患了与精神疾病有关的人,更应主动“出击”,在自信的基础上,建立起一个依赖医生、药物及其他一切医疗手段可以医治好疾病的必胜信念,没有这一点,再好的医生和再先进的医疗方式对治病可能也是枉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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