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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性生动的而不是逻辑

时间:2022-02-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意向性的这个名称所指的,是唯一现实的和真正的说明的活动与理解的活动。还应该指出一点,即为了阐明意向综合的成就,应该优先阐明连续的综合,这是对于诸非连续的综合进行更高层次的阐明之基础。
关于作为“原初的意义形成”的超越论的构成之预备性概念。以前所阐明的诸分析作为示例所具有的狭隘..._欧洲科学的危机与

不论我们应该对所有这些做多么宽泛的理解(在这里,像“存在者”、“给予方式”、“综合”等概念,总是被相对化了的),我们都能由这里看出,所涉及的是当下的主观性之多阶段的意向性总体的成就,但并不是个别的主观性,而是通过成就结合起来的主观间共同性之总体。我们总是一再地看到,从表面上明显的东西来说,形成统一的多样性的显现方式本身,又是处于更深层次的多样性的统一,这种多样性是通过显现而构成统一的,这样一来,我们就被引回到一种晦暗的地平线,不过这始终是一个可以通过有系统的回溯揭示出来的地平线。所有的阶段和层次——通过它们从主观到主观意向地延伸着的综合而紧密结合在一起——构成综合普遍的统一;通过这种统一,对象的整个领域就出现了,这是一个存在着的世界,并且如同它具体地生动地被给予的那样的世界(并且对于一切可能的实践来说,都是预先给予的世界)。在这方面我们所谈的是世界的“诸主观间共同的构成”,其中包括尚隐蔽的诸给予方式以及对于自我有效的诸样式的整个系统;借助这种构成(如果我们对它进行系统揭示),这个为我们而存在的世界就变得可以理解了,即可以将它理解为由诸基本的意向性形成的意义构成物。这些意向性的特有的存在,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是意义构成,这种意义构成与其他的意义构成共同起作用,通过综合“构成”新的意义。意义绝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是有效性诸样式中的意义,因此是与作为有意向的并完成有效性的自我—主观相关联的。意向性的这个名称所指的,是唯一现实的和真正的说明的活动与理解的活动。追溯到意义形成之意向的源泉和统一,就得到一种理解,一旦达到了这种理解(这当然是一种理想的情况),就不会留下任何有意义的问题没有解决。但是,任何一种严肃的真正的从“现成的存在者”向它的意向的源泉的回溯,都会在已经揭示的层次和对于在其中所成就的东西的阐明方面,产生一种虽然是相对的,但是就其所及范围而言仍然是一种真正的理解。

我们更多地是以示例的方式论述的东西,当然只不过是一种开端,首先也只不过是阐明知觉世界的一个开端——知觉世界本身整个来看也只不过是一个“层次”。世界是空间时间的世界,空间时间性(“生动的”而不是逻辑—数学上的空间时间性)属于作为生活世界的世界固有的存在意义。我们瞄准了这个知觉的世界(显然,我们从这里开始并不是偶然的),关于这个世界只得到现在的时间样式,这种样式本身指向它的地平线,即指向过去和将来的时间样式。为了形成过去的意义,回忆首先就实行意向功能,——虽然我们撇开这样一个事实,即知觉本身作为“流动—停止”的现在,只是由于下面这样一种情况才被构成的,即正如更深刻的意向分析所揭示的,停止的现在具有两个侧面的,尽管是以不同方式构成的地平线,用意向的语言来说,就是由滞留与前摄构成的连续体。但是时间化作用与时间的这些最初的萌芽形态完全处于隐蔽状态。在以它们为基础建立起来的回忆中,我们以一种原始直观的方式具体地有一种过去——过去了的现在。这种过去也是一种“存在者”,它具有自己的给予方式的多样性,具有自己的作为当时已流逝的东西,最初达到自身呈现(达到直接的自明性)的方式,同样,预期,或预想,又是具有知觉之意向改变的意义(因此未来的意思就是:未来的现在),是一种原初的意义构成,未来东西的存在意义本身,就是由这里产生出来的——即从更深的能够准确揭示的结构中产生出来的。以上所述说明时间化的,或时间及其时间内容的一些更新维度的起源,——我们在这里不谈论这样一个事实(因为在这里不必说明它),即任何种类、任何阶段的存在者之任何构成,都是时间化,这种时间化赋予结构体系中的存在者的每一种特殊意义以它的时间形式,然而只是通过包罗一切的普遍的综合(世界就是由它构成的),所有这些时间才综合地进入到唯一时间的统一之中。还应该指出一点,即为了阐明意向综合的成就,应该优先阐明连续的综合(例如包含在流动统一的知觉中的综合),这是对于诸非连续的综合进行更高层次的阐明之基础。作为例子,我可以举出将一个被感知的东西,与根据回忆以前就已存在于这里的东西,看作是同一的。这种重新认出,通过连续的回忆对它加以解释,对这些“不言而喻的东西”进行相应的更深入的分析——所有这一切就导致一些困难的研究。

在这里也像在其他情况下一样,我们只能从最切近的具体的东西着手研究。不过已经阐明的东西也许能使我们明了下面这种情况,即只要人们通过悬搁这种态度上的转变前进到这样的程度,即将处于自己固有的、自身封闭的纯粹关联之中的纯粹主观的东西,看作是意向性,并且认识到它是形成存在意义的功能,那么理论的兴趣就会迅速增长,并且人们由于在这里突然出现的无限多的研究课题,以及这里能做出的无限多的重要发现,每前进一个阶段都会处于越来越大的惊异之中。当然,人们很快就会受到一些异常困难的严重困扰;如在保持纯粹的精神态度,熟悉这个陌生的世界——对于这个世界,建立在自然世界之上的一切概念、一切思想方式和科学方法,因此客观科学的一切逻辑方法,都不可能有任何用处——,通过在最初向前探索中形成的这里所需要的方法,实现一种新的但仍是科学的思想等方面的异常困难的严重困扰。事实上,这是一个完整的世界——如果我们能够将赫拉克里特的ψυχή(心灵)与这种主观性看作是相同的东西,那么毫无疑问,他下面这句话也适用于它:“哪怕你走遍了每一条大道,你也永远找不到心灵的边界;它的根柢是很深的。”事实上,每一个已达到的根柢都又指向进一步的根柢,每一个已展开的地平线又唤起一些新的地平线。然而,这种无限的整体在其流动运动的无限性之中,指向一种的意义的统一;当然并不是以这样一种方式,仿佛我们能够毫无困难地完全把握和理解这种意义。相反,只要我们相当好地把握住意义形成的普遍形式,处于其无限整体性之中的这整个意义的广度和深度,就获得一些评价方面的维度;整体性问题就作为普遍理性的问题展现出来了。但是这样的情况在初学者那里是不会发生的,初学者只能从很少有关联的提示开始,他只是逐渐地学会发现所进行的工作的本质次序,并且(这样说也是一样)学会满足那些在提示和描述过程中后来被认为是决定一切的重要观察角度。对此在这里只能用粗略提示的方式加以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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