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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兹石窟宝藏

时间:2022-02-1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最为令人惊叹的是,盒身周围绘有形象十分生动的乐舞图,是一件极罕见的反映龟兹音乐舞蹈艺术活动的珍贵形象的资料,也是龟兹当时世俗生活的真实写照。由于中央政府在龟兹先后设立都护府,使龟兹社会的各方面都得到迅猛发展,成为西域广大地区的政治文化中心。然而不幸中的万幸是一块神秘的佛迹玉石奇迹般地被保存下。经取得有关方面同意,保存在库车县政府大院内的“佛迹玉石”,特别用两张大红毡包裹起来,运往北京。

龟兹石窟宝藏

在天山南麓,西汉通向西域的北道上,有一个重要的西域古国——龟兹,在西汉时期,就是西域三十六国中最大的绿洲王国,地处丝绸之路要冲,在古时是一片繁华之地,这里面又会有什么让人为之兴奋的奥秘存在呢?

今天的库车县就是昔日龟兹王国的所在地,汉唐时代曾先后在这里设置西域都护府和安西都护府;龟兹也是西域佛教中心,而昭怙厘寺又是龟兹最大的寺庙。清人徐松在《两域水道记》中,首倡库木吐拉千佛洞遗址与河西岸古城遗址,即玄奘所说的东西二昭怙厘寺。出库车向北行20多公里,昭怙原佛寺遗址就呈现在雀格塔尔山下广阔的戈壁滩上了。铜广河从戈壁中间流过,把佛寺分成东区和西区两部分。东、西遗址在两岸台地上隔河相对。多年来,人们把这里称为苏巴什古城。苏巴什是维吾尔语,即“龙口”之意,其实它是一座典型的佛教寺院。

历史上战争的破坏,自然界风沙的摧残,早已使一度辉煌的昭怙厘寺疮痍满身,面目全非,加之20世纪初外国探险队的纷至沓来,又给昭怙厘寺带来诸多纷扰,使它历尽了磨难。先后有俄、法、英、日、德等国的探险家,曾在这里大肆挖掘。他们盗掘、偷运了大量的壁画、佛像、古钱币和文书等珍贵文物,特别是日本大谷探险队和法国的伯希和,在这里发现了不少舍利盒,全部运到口本和法国。

有一个不平常的舍利盒,被大谷光瑞于1903年带往日本,现存东京,由私人收藏。这个舍利盒为木制。盒身被灰白、红、深蓝三种颜色覆盖,还镶有一些方形金箔装饰,经剥去表面颜料,终于露出盒上绘制的图像,使精美的乐舞图重见天日,大放异彩。

舍利盒身为圆柱体,盖呈尖顶形,高31厘米,直径约38厘米,体外贴敷一层粗麻布,再用白色打底,然后施色,画的外面还涂有一层透明材料,制作十分精巧。盒盖上绘有四位演奏乐器的裸体童子,分别演奏竖箜篌、筚篥、琵琶和一个弹拨乐器。最为令人惊叹的是,盒身周围绘有形象十分生动的乐舞图,是一件极罕见的反映龟兹音乐舞蹈艺术活动的珍贵形象的资料,也是龟兹当时世俗生活的真实写照。

据日本学者熊谷宜夫研究,这个舍利盒是7世纪时所造,处于中国隋代末期和盛唐初期。由于中央政府在龟兹先后设立都护府,使龟兹社会的各方面都得到迅猛发展,成为西域广大地区的政治文化中心。在这种形势下音乐舞蹈等艺术也出现了空前繁荣的景象。龟兹社会的昌盛发达,完全可以从这幅乐舞图热烈的场面、丰富的舞姿、饱满的情绪、华丽的服装、多样的乐器和各式人物的神采里感受到。可以说,这幅乐舞图是龟兹社会繁盛历史的缩影。

继大谷光瑞探险队之后,法国人伯希和于1907年也在西昭怙厘寺盗掘了6个舍利盒。据研究者称这些舍利盒与大谷探险队带走的舍利盒很相似,但不如前者精美。然而不幸中的万幸是一块神秘的佛迹玉石奇迹般地被保存下。

据《大唐西域记》载:龟兹城北有两座著名的伽蓝,“东昭估厘佛堂中有玉石,面广二尺余。色带黄白,状如海蛤,其上有佛足履之迹,长尺有八寸,广余六寸矣。或有斋日,照烛光明。”这神秘的佛足印记,这巨大的玉中瑰宝,在这古老的佛寺中至少静卧了1300多年。1898年,俄国人科兹洛夫来到昭怙厘寺,要将“佛迹玉石”运走。但这块玉中之王约有2000公斤,别说运走,就是抬起来挪动一下位置都很困难。科兹洛夫不放弃,就找人将玉石砸成两块,然后又用圆木作成巨型爬犁式架子,马拉人拽,总算运到库车县城,待机运出国外。正在此时,幸有和田一位老玉工赶到库车,他识玉爱玉,胆大心细,联络当地百姓,巧妙地将这块硕大无比的玉石保护了下来。直到1964年,北京自然博物馆派人到新疆征集玉石,这两块大玉石才得以重见天日。经取得有关方面同意,保存在库车县政府大院内的“佛迹玉石”,特别用两张大红毡包裹起来,运往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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