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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坟人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各区域性类型的比较

时间:2022-02-1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为了进一步确定古坟组标本更为具体的种系归属,我们先将两个古坟合并组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中的北亚、东北亚、东亚和南亚等区域性类型进行比较。因此,从两个古坟合并组表现出来的基本特征来看,日本列岛古坟时代的居民应属于现亚洲蒙古人种范畴。因此,古坟合并2组与北亚蒙古人种在颅面形态特征上比较接近。因此,古坟合并1组与东北亚蒙古人种之间既有联系也有区别。
古坟人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各区域性类型的比较_日本人的起源与形

一、古坟人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各区域性类型的比较

(一)古坟合并组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各区域性类型变异范围的比较

日本列岛古坟时代的居民在人种类型上属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是毫无争议的。为了进一步确定古坟组标本更为具体的种系归属,我们先将两个古坟合并组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中的北亚、东北亚、东亚和南亚等区域性类型进行比较。

本书选择了上述各区域性类型的颅长、颅宽、颅高、最小额宽、颧宽、上面高、颅指数、颅长高指数、颅宽高指数、垂直颅面指数、上面指数、眶指数、鼻指数和总面角等14项测量值用于比较。比较结果见表4.2。

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相比,两个古坟合并组的所有项目几乎全部落入现代亚洲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之中。仅古坟合并1组的眶指数(77.32)和古坟合并2组的眶指数(77.21)略微超出现代亚洲蒙古人种眶指数的变异范围(78.20~85.70),古坟合并2组的最小额宽(97.91)略超出现代亚洲蒙古人种最小额宽的变异范围(89.00~96.60)。而低眶现象可能是由于古坟居民保留了其祖先的一些原始特征的缘故。因此,从两个古坟合并组表现出来的基本特征来看,日本列岛古坟时代的居民应属于现亚洲蒙古人种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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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北亚蒙古人种相比,古坟合并1组超出其变异范围的项目有颅宽、颅高、颧宽、上面高、颅长高指数、颅宽高指数、垂直颅面指数、眶指数、鼻指数和总面角等10项(占71.43%),并且这些项目几乎都明显超出了北亚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由此可见,古坟合并1组居民所具有的中颅型、接近高颅型的正颅型与中颅型相结合的颅型,中上面型,以及比较宽阔的鼻型等特征,与北亚蒙古人种通常具有的低而阔的颅型,非常扁平的面型和中等宽窄的鼻型等特征有着明显区别。因此,古坟合并1组与北亚蒙古人种在颅面形态特征上有着较大差别。古坟合并2组超出北亚蒙古人种变异范围的项目有颅宽、颅高、最小额宽、颅宽高指数、眶指数和鼻指数6项(占42.86%),其中颅高(132.82)和颅宽高指数(92.79)非常接近北亚蒙古人种颅高(132.40)和颅宽高指数(91.70)变异范围的最大界值,而古坟合并2组的颅宽(143.36)又比较接近于北亚蒙古人种颅宽变异范围的最小界值(144.40)。所以,真正反映二者差异的只有最小额宽、眶指数和鼻指数3个项目。通过以上分析我们不难发现,古坟合并2组接近阔颅型的中颅型与北亚蒙古人种通常具有的低而阔的颅型比较接近,而该组具有的比较宽的面型也与北亚蒙古人种的宽阔的面型有较多的一致性。因此,古坟合并2组与北亚蒙古人种在颅面形态特征上比较接近。

与东北亚蒙古人种相比,古坟合并1组超出其变异范围的项目有上面高、垂直颅面指数、眶指数、鼻指数等4项(占28.57%),其中除了垂直颅面指数(52.20)非常接近于东北亚蒙古人种垂直颅面指数变异范围的最小界值(53.00)外,其余3项均有明显差异。从颅面特征上看,古坟合并1组具有的中等偏高的颅型、比较宽阔的面型等特征,与东北亚蒙古类型有较多的一致性,但古坟合并1组相对较低的面型、偏低的眶型、宽阔的鼻型等,与东北亚蒙古人种通常具有的相对较高的面型、中等偏高的眶型、相对较狭的鼻型等特点又有较大的区别。因此,古坟合并1组与东北亚蒙古人种之间既有联系也有区别。古坟合并2组超出东北亚蒙古人种变异范围的项目有颅宽、颅高、最小额宽、颅长高指数、颅宽高指数、眶指数和鼻指数等7项(占50%),其中除颅高(132.82)、颅长高指数(72.13)和颅宽高指数(92.79)比较接近东北亚蒙古人种颅高(132.90)、颅长高指数(72.60)和颅宽高指数(93.30)变异范围的最小界值,以及颅宽(143.36)较接近东北亚蒙古人种颅宽变异范围的最大界值(142.60)外,其余各项均明显超出东北亚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由此可见,虽然古坟合并2组在中颅型、比较宽阔的面型等特征上,与东北亚蒙古类型具有一定的相似性,但在相对较低的面型、偏低的眶型和宽阔的鼻型等方面,与东北亚蒙古人种通常具有的相对较高的面型、相对偏高的眶型、较狭的鼻型等特点有较大的区别。

与东亚蒙古人种相比,古坟合并1组超出其变异范围的项目虽然有最小额宽、颧宽、上面指数、眶指数和鼻指数等5项(占35.71%)。但是,古坟合并1组的上面指数(51.52)非常接近于东亚蒙古人种上面指数(51.70)变异范围的最小界值,而古坟合并1组的最小额宽(94.59)也比较接近于东亚蒙古人种最小额宽变异范围的最大界值(93.70)。因此,真正反映二者差异的只有颧宽、眶指数和鼻指数3个项目。通过以上分析我们不难看出,古坟合并1组在中等偏高颅型与中颅型相结合的颅型及接近正颌型的中颌型等特征上与东亚蒙古人种比较接近,而在相对较大的面宽和较宽阔的鼻型等特征上又与东亚蒙古人种存在着一定的差别。因此,古坟合并1组在颅面部形态特征上与东亚蒙古人种既有相似又有区别。古坟合并2组超出东亚蒙古人种变异范围的项目有颅长、颅高、最小额宽、颧宽、颅长高指数、颅宽高指数、垂直颅面指数、眶指数和鼻指数9项(占64.29%),其中除垂直颅面指数(55.82)比较接近东北亚蒙古人种垂直颅面指数变异范围的最大界值(54.90)外,其他8项都明显超出东亚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因此,古坟合并2组具有的较低而阔的颅型、宽阔的面型、宽阔的鼻型等特点,与东亚蒙古人种通常具有的相对较高的颅型、相对较狭的面型和鼻型等特点都有较大的区别。

与南亚蒙古人种相比,古坟合并1组超出其变异范围的项目有颅长、颧宽、颅长高指数、眶指数和总面角等5项(占35.71%),其中的颅长(182.04)和总面角(84.55)非常接近于南亚蒙古人种颅长(181.30)和总面角(84.20)变异范围的最大界值,眶指数(77.32)比较接近于南亚蒙古人种眶指数变异范围的最小界值(78.20)。通过以上分析可知,古坟合并1组在中等偏高的颅型、较低的面型以及宽阔的鼻型等特征上与南亚蒙古人种比较相似,而在相对较大的面宽以及接近正颌型的中颌型等特征上与南亚蒙古人种具有明显的差别。古坟合并2组超出南亚蒙古人种变异范围的项目有颅长、颅高、最小额宽、颧宽、上面高、颅长高指数、颅宽高指数、垂直颅面指数、眶指数和总面角等10项(占71.43%),其中除眶指数(77.21)比较接近于南亚蒙古人种变异范围的最小界值(78.20)以外,其他项目都明显超出南亚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由此可见,古坟合并2组具有的偏低而阔的颅型、宽阔的面型,与南亚蒙古人种通常所具有的比较高的颅型、比较狭窄的面型等特征具有明显的差别。

(二)古坟合并组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及其各区域性类型的形态学关系

为了更直观地反映出两个古坟合并组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及其各区域性类型之间的形态学关系,我们还将古坟合并1组和古坟合并2组的主要颅骨测量项目、指数、角度等数值,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及其各区域类型的比较结果运用Excle软件绘制出图一一和图一二。图中粗实线为现代亚洲蒙古人种以及其各区域性类型的变异范围,细实线为两个古坟合并组在各类型变异范围内的波动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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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一一和图一二显示,古坟合并1组的平均值几乎全部落入现代亚洲蒙古人种的界值之内,仅眶指数在变异范围附近有些许偏离。而古坟合并2组的平均值只有最小额宽和眶指数2项略偏离于变异范围之外,其他各项均落入现代亚洲蒙古人种的界值之内。根据本书所收集到的古人种学资料看,低眶是东亚地区古代居民普遍具有的体质特征。因此,日本列岛古坟时代居民应该属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范畴。

在北亚蒙古人种图解中,古坟合并1组的曲线波动幅度较大,有较多项目都明显偏离其变异范围,包括反映颅型和面型的主要项目,如颅宽、颅高、颅长高指数、颅宽高指数、垂直颅面指数、上面高和总面角等7项,及反映眶型的眶指数和反映鼻型的鼻指数等2项,这说明古坟合并1组与北亚蒙古人种存在着较明显的差异。古坟合并2组的曲线在此图解中的波动幅度则相对较小,除颅宽、颅宽高指数、最小额宽、眶指数和鼻指数等5项较明显地偏离其变异范围外,其他各项均落入或非常接近于北亚蒙古人种的界值范围。这说明古坟合并2组除了在眶型、鼻型和额部宽度上与北亚蒙古人种差别较大外,其他特征都与该人种比较接近。

在东北亚蒙古人种图解中,古坟合并1组的曲线波动幅度相对小一些,其偏离变异范围的项目有颅宽、颅指数、颅长高指数、上面高、总面角、眶指数和鼻指数等7项,而其中比较接近或落入东北亚蒙古人种组间变异范围中线的只有最小额宽、颧宽和上面指数等3项。从这些反映颅型和面型的主要项目以及反映眶型和鼻型的项目上来看,古坟合并1组与东北亚蒙古人种之间存在着一定的差别。古坟合并2组的曲线在该图解中的波动幅度并不很大,明显偏离东北亚蒙古人种变异范围的有颅宽、颅指数、最小额宽、颧宽、总面角、眶指数和鼻指数等7项,这说明古坟合并2组在颅型与面型上都与东北亚蒙古人种存在着较明显的差别。

在东亚蒙古人种图解中,古坟合并1组的曲线波动幅度在东亚蒙古人种变异范围内相对较小,除最小额宽、颧宽、眶指数和鼻指数4项明显偏离其变异范围以外,其余各项均落入或者接近东亚蒙古人种的各项界值。这说明古坟合并1组在除了较宽的面部、中等偏低的眶型和宽阔的鼻型等特征上与东亚蒙古人种不同外,其他特征均比较接近。在本图解中,古坟合并2组的曲线波动幅度较大,明显偏离东亚蒙古人种变异范围的项目有颅长、颅高、颅长高指数、颅宽高指数、最小额宽、颧宽、垂直颅面指数、眶指数和鼻指数等9项。这说明,古坟合并2组无论在颅型还是在面型上都与东亚蒙古人种存在着明显差别。

在南亚蒙古人种图解中,古坟合并1组的曲线波动幅度相对较小。除颅长、颅长高指数、颧宽和眶指数等4项明显偏离变异范围外,其余各项均落入或接近南亚蒙古人种的各项界值。古坟合并1组落入或接近南亚蒙古人种变异范围的项目如颅指数、颅宽高指数、最小额宽、上面高、垂直颅面指数和总面角等多处于南亚蒙古人种变异范围的边缘地带,而真正比较接近界值中线的只有颅宽、颅高、上面指数和鼻指数等4项。上面指数反映出的阔面型和鼻指数反映的阔鼻型是古坟合并1组与南亚人种显示出接近的最重要的两个因素。中国大陆上的古代人类学资料显示,低面、低眶和阔鼻是新石器时代青铜时代古代居民中普遍存在的现象。古坟人具有的这种特征也许是继承了绳文人和一部分弥生人的远古特征。因此,古坟合并1组与南亚蒙古人种存在着比较明显的差异。在该图解中,古坟合并2组的曲线波动幅度非常大,仅颅宽、颅高、上面指数和鼻指数等4项落入南亚蒙古人种各项界值变异范围内,其中只有上面指数处于变异范围的中心地带,其余各项均明显超出南亚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这说明古坟合并2组与南亚蒙古人种存在着较大差别。

综上所述,通过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各区域性类型的比较,我们认为古坟合并1组居民在主要的形态特征上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中北亚蒙古人种的关系相对比较疏远,而与东北亚蒙古人种、东亚蒙古人种和南亚蒙古人种存在着不同程度的接近趋势,其中,与东亚蒙古人种的关系最为密切。古坟合并2组居民在主要的形态特征上与北亚蒙古人种的关系比较密切,而与东亚蒙古人种及南亚蒙古人种的关系比较疏远。这与我们前面的分析结果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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