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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中英互译

时间:2022-01-2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31]这是目前所见林健民发表的第一首译诗暨第一种翻译成果。据统计,《中国古诗英译—整齐美集》共收录了34位唐代诗人的56首诗作以及12位宋代诗人的14首诗作。林健民的中国古诗英译作品在中国大陆传播甚广。此外,林健民的译诗还成为一些学者的探讨对象。林健民见猎心喜,很想再尝试翻译一次。

早在1934年12月,林健民就曾根据美国翻译家查尔斯·德比塞尔(Charles Derbyshire)的英译版本,将菲律宾民族英雄黎刹(Jose Rizal)的名诗“Mi Último Adiós”转译为白话汉诗,题为《我的诀别》,发表在同月31日出版的《新闽日报·民众周刊》新年号上,署以笔名林孤帆。[31]这是目前所见林健民发表的第一首译诗暨第一种翻译成果。

1938年,《每周导报》第1卷第6期刊登了一篇译文《一个外人对日本在华战争的论断》。原文载于美国《亚细亚月刊》(Asia)1938年4月号,是一个身在华中地区的外国人寄发的文章,但为求安全,未署姓名。[32]译者则署名但英,恰与林健民的笔名相同。只不过,因为没有其他旁证,我们目前还不能确定这位“但英”是否就是林健民本人。

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未见林健民再发表什么翻译作品。这可能是因为他耽于生计,平日过于忙碌,或是因为他专注于创作,而疏于译事。当然,也有可能他其实还发表过其他译作,但在日军侵占菲律宾期间,这些著译成果遗失不存,[33]而我们也未能查获确切情况。

据当前掌握的资料,林健民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重启译事,经过三年多的努力,完成了一部译诗集《中国古诗英译—整齐美集》,由艺联出版社于1988年7月4日出版,后又由中国华侨出版公司于1989年12月、解放军文艺出版社于1995年分别推出简体版。此外,江苏文艺出版社1991年6月出版的《林健民文集》与阮温凌主编、暨南大学出版社1998年12月出版的《林健民学术生涯65周年创作研究文集》也都从该译诗集中选录了若干首中国古诗英译作品。

据统计,《中国古诗英译—整齐美集》共收录了34位唐代诗人的56首诗作以及12位宋代诗人的14首诗作。其中,唐诗包括孟浩然的《春晓》与《宿建德江》,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崔护的《题都城南庄》,杜牧的《清明》、《泊秦淮》、《旅宿》与《赤壁》,张继的《枫桥夜泊》,王翰的《凉州词》,贺知章的《回乡偶书》,王维的《送别》、《杂诗》、《竹里馆》、《鹿砦》与《送别》,李白的《静夜思》、《萤火》、《怨情》、《送友人》与《下江陵》,刘长卿的《送上人》与《送灵澈》,杜甫的《月夜忆舍弟》与《绝句》,刘禹锡的《秋风引》、《杨柳枝》、《春词》与《乌衣巷》,李商隐的《无题》与《登乐游原》,曹幽的《春暮》,赵嘏的《江楼感旧》,刘方平的《春怨》,王之涣的《登鹳雀楼》,王驾的《春晴》,白居易的《宫词》,张纮的《闺怨》,金昌绪的《春怨》,岑参的《逢入京使》与《在沙漠中》,柳宗元的《行宫》与《江雪》,韦应物的《滁州西涧》与《秋夜寄丘员外》,孟郊的《游子吟》,高骈的《山居夏日》,耿湋的《秋日》,太上隐者的《答人》,刘方平的《月夜》,崔颢的《长干行》,贾岛的《寻隐者不遇》,薛莹的《秋日湖上》,贾至的《春思》,李涉的《登山》,韦庄的《别李秀才》。宋诗则有程颢的《春日偶成》,苏轼的《花影》与《春宵》,杜小山的《寒夜》,叶适的《游小园不值》,文天祥的《扬子江》,李清照的《春残》,卢梅坡的《雪与梅》,徐元杰的《湖上》,范仲淹的《赴桐庐郡淮上遇风》,许棐的《宫女词》,欧阳修的《梦中作》,王安石的《晚楼闲坐》与《春夜》。因此,这本译诗集或许改称《唐宋诗英译—整齐美集》才更为准确。

林健民的中国古诗英译作品在中国大陆传播甚广。据读秀的不完全统计,中国大陆至少有115家图书馆收藏了中国华侨出版社版《中国古诗英译》一书。艺联出版社版《中国古诗英译—整齐美集》也有多家图书馆收藏,包括华侨大学图书馆、黎明职业技术学院图书馆、浙江嘉兴学院图书馆等。

此外,林健民的译诗还成为一些学者的探讨对象。比如,徐振忠教授撰有《林健民和他的中国古诗英译艺术》一文,先是刊登在《黎明职业大学学报》2003年第4期,[34]后又收入其文集《黎耕集》。[35]又如,戴桂珍撰有《林健民的文学翻译风格及其文学贡献》与《许渊冲、曹顺发和林健民的唐诗英译比较:以〈春晓〉和〈回乡偶书〉为例》两篇论文,分别发表在《黎明职业大学学报》2006年第1期与2015年第1期上。[36]以上三篇论文都比较详细地分析了林健民英译中国古诗的翻译方法、风格、特征等,很有启发意义。再如,郦青在其《李清照词英译对比研究》(上海三联书店2009年1月出版)一书中介绍了林健民在《中国古诗英译—整齐美集》中发表的译诗观,并引用了由他完成的李清照《春残》英译版本。[37]

翻译之余,林健民还撰写过若干翻译评论。1985年,施颖洲在报纸上发表了黎刹《我的诀别》的11种汉译版本。林健民见猎心喜,很想再尝试翻译一次。1986年夏,他特地从施颖洲处借来报纸,对11种《我的诀别》汉译版本详加比对,认为施颖洲据阿荪娜博士(Dr.Encarnacion Alzona)的英译版本所译《我的诀别》质量最佳,但仍存有若干问题。于是,林健民再次尝试翻译该诗,将阿荪娜英译、施颖洲汉译及他本人所译同时抄录,并加注释、分析,以《评析施译·菲国父黎刹名诗〈我的诀别〉》为题,分三次连载于《艺文》杂志上。[38]其后,他又陆续发表了《评完〈我的诀别〉以后》、《评错译〈我的诀别〉余言》、《黎刹一句诗被十人错译》、《立此存照—又是错译黎刹〈我的诀别〉的争论》《屡戒不悛》、《化名自吹自评乃菲华文坛丑闻》等一系列相关译评。针对施颖洲所译《莎翁声籁》,林健民也发表了《谈错译莎翁“商籁”十人译法》、《谈错译莎翁十四行诗》、《再谈错译莎翁诗句》等文章,对其中存在的错漏进行了细致的分析与批评。此外,在英译中国古诗的过程中,林健民根据自己的所阅所见与所思所想撰写并发表了《评述所谓“最好的”一首“下江陵”译句》、《中国古诗英译创造“整齐美”译法经过》、《中国古诗英译刍议》、《“下江陵”译句述评》、《〈寒山寺〉之英译》等多篇译评,既分析了他人的译诗,也提出了自己的译诗思想。这些译评在菲律宾乃至全球华人文艺界与翻译界产生了巨大的反响,甚至引发了持续良久的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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