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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与不见都是缘

时间:2022-01-2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但我始终相信“缘”这个东西,很多人与事都是由命运安排,可遇而不可求,缘来时你推不开,不来你努力争取也枉然。这期间,我与同学交谈时得悉,副主编李方也是一位在宁夏颇有影响的作家。这次投稿,我并不认为它一定能在《六盘山》发,而是完全出于对这份刊物的信赖。那倒也是,发不发在其次,《六盘山》对我们的真诚,可一点也不假。人与人之间,杂志与作者之间,只要以诚相待,见与不见都是缘。

见与不见都是缘

王英

许多年前,毛泽东那首《清平乐·六盘山》曾深深感染过我:“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屈指行程二万。六盘山上高峰,红旗漫卷西风……”我曾不至一次地想:什么时候去西北看看,领略一下那种漫卷西风,不到长城非好汉的壮丽景色。可很多年过去了,一直没有机会。但我始终相信“缘”这个东西,很多人与事都是由命运安排,可遇而不可求,缘来时你推不开,不来你努力争取也枉然。而时机一到,就像小说中的伏笔,随着情节的展开,谜底自然会揭晓。

2009年春天的一个傍晚,我突然接到远在广东的杜璞君同学的电话,他很兴奋地告诉我:《六盘山》杂志准备将我们分别投寄的三篇小说,以鲁院学员的名义在同一期刊发。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又迫不及待地向我介绍了责任编辑李方。说他是《六盘山》的副主编,不仅认真审读了我们的稿件,而且还提了很中肯的修改意见。

听罢他的话,我很感动。我自己也是江南古镇上一份文学刊物的编辑,如果在同一期刊物上刊发三篇外地作者的小说是很不容易的。作为一个刊物,如何在培养当地作者的基础上,拓展与外地作者的横向交流与联系,以吸引更多的作者与读者,扩大刊物在全国的影响,始终是办刊者思考和解决的问题。

当《六盘山》(2009年第2期)寄来时,我所熟悉的那首毛泽东的《清平乐·六盘山》赫然印在封面上,“六盘山”三个毛体狂草与上白下黑的封面格调浑然一体,显得典雅、朴素与大气。

《六盘山》如此海纳百川的胸怀,无疑让我充满敬意。后来,我才了解到,正是这种不拘一格的用稿方式,使得很多默默无闻的作者,通过《六盘山》走向全国,从而成为有影响的作家。这期间,我与同学交谈时得悉,副主编李方也是一位在宁夏颇有影响的作家。于是,我写了一封信给他,感谢他对我作品所作的删改,更感谢他对待我这位素不相识的作者的那份真诚。我在信中写道:有一天,我一定要踏上那块纯朴的土地,看看那里的人们,因为那里有纯朴的民风。同时,我也冒昧地向他约稿,请他为我们当地的《海盐文艺》杂志撰稿。并向他介绍,这份由著名作家余华曾担任主编、现任顾问的刊物,从发刊至今已有三十多个年头,也曾编发过许多作家的作品,如著名散文家林非、著名评论家洪治纲、著名作家余华等。

他欣然答应。

不久,我收到了李方老师的短篇小说《岁寒三友》,我即编入了将出刊的《海盐文艺》“名家特稿”栏目中。这篇小说情节安排巧妙,题目与小说内容一抑一扬,将这个欲望膨胀的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那种利益算计刻画得入木三分。他的小说充实了《海盐文艺》。当地文友读了这篇小说,大家在一起谈论时,都大加赞赏,这种跨地域交流的方式不仅丰富了当地的文化,更增进了文友与文友之间的交流,拓宽了视野。

此后,我把刊有我们三位同学作品的《六盘山》,寄给了鲁迅文学院的温华老师,这位曾任《新创作》杂志的副主编读后,立即给我写来一封热情洋溢的信,他对我的短篇小说《沉默的左乳》作了这样的评价,说:“你的小说最大的特点就是‘意外、神秘’,它不仅是为悬念,而是‘刺痛人心’,将现实、人性撕开了展示,这种构想可谓‘事半功倍’,既满足了读者看小说的好奇心,又托出了‘血淋淋的灵魂’思考”。同时,对傅玉丽与杜璞君同学的两篇小说也作了评介。认为傅玉丽的《另一种掌声》“叙述从容不迫,无编故事作小说之感”,而杜璞君的《分裂的房子》“叙述语言多写实,具象,不乏细腻,注重事件的发展过程,是一个全视角的叙事”,并对《六盘山》能同时刊发我们的小说,表示“要对你们的创作、发表表示真心的祝贺与高兴。望继续努力,在不经意间成就出更多杰作,秀木成林!”

2004年我们三位同学在鲁院分别以后,各自在天南海北忙碌着生活,今天能以这样一种特殊的形式相聚在一起,真是喜出望外。感慨之余,打心眼里感谢李方老师,此次用稿时编排的用心,让我们三位同学的作品,不仅在《六盘山》上得以发表,而且成全了我们同学从不敢去设想的奢望——同在一期刊物上发表作品。

此后,我的短篇小说《美丽的土花布》脱稿后,很想再投给《六盘山》。然而,却产生了顾虑。去年李方老师编发了我们三人的作品,今年如再投稿过去,发起来恐怕会有难度。这次投稿,我并不认为它一定能在《六盘山》发,而是完全出于对这份刊物的信赖。我跟其他两位同学谈到这种顾虑。可他们都说,没有关系,就算不能发表,但李方老师肯定会审读我们的稿件。那倒也是,发不发在其次,《六盘山》对我们的真诚,可一点也不假。于是,我又鼓足勇气投了过去。令我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李方老师传来消息,说可以刊用。只是这篇小说稍微长了一些,需要作些删改。就这样,事隔一年后,我的《美丽的土花布》又在《六盘山》(2010年第3期)上发表了。收到样刊,我仔细读了,发现小说删去了1千多字,显得更紧凑而耐读了。

一晃一年又过去了,我却没能有时间去固原,今日获悉《六盘山》创刊30周年,想想自己与之的情分,去不去又有什么关系呢?人与人之间,杂志与作者之间,只要以诚相待,见与不见都是缘。可谓:

《六盘山》远每西眺,见不见都连海门。

那边一桥缘份厚,只容来往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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