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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气”进京演仨月

时间:2022-01-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进了北京连演了将近三个月,那阵进北京演出不容易,审批很严格,北京演出公司的负责人叫刘敬一,他很喜欢听我的相声,所以批准的还挺顺利。北京观众喜欢我的表演风格,每场都满座。我们把北京四九城的剧场差不多全演遍了。一是因为观众欢迎,二是我心里窝了一口气,因为头一年中央电视台举办了一个相声大赛,我特意写了个《综合之最》参演,结果给了我个三等奖,奖励我两个收音机。

1987年,就是电视里播《便衣警察》那年,我虚岁五十岁,我也带头承包了一个相声队,我的“大将”是刘俊杰,副队长是储从善,外请了于宝林和冯宝华,说相声的还有马洪信、金望,金望还兼任会计;还有个练飞叉的杨奇君,他还会口技,郝德宝和杜国芝帮着我联系业务,给我们报幕的王荣芬如今在曲艺团当书记了。

我先在天津试验了几场,我使那些用我们的话讲“爆汆儿”的活,传统的像什么《报菜名》《地理图》《怯算命》这些,新段子有《综合之最》《百吹图》《谦虚论》等等,在人民剧场和十一经路的河东礼堂演了一个月,天天满座。心里有底了我们就去了通州,也是满座。在通州有人给我照了张相,我很喜欢,之后工作证啊什么的都用这张照片。随后我们就进了北京。

要进北京演出,我得有个新节目啊,我就一夜一夜地熬了几个通宵,写出了《谦虚论》。

我们刚开始使这段时,剧场效果很火爆。有一天我下场后看见郭荣起师爷在后台,就问他,说爷爷您听这段《谦虚论》我使得行吗?哪不对您给我说说。郭先生一乐,说这还有什么说的,你小子是按着《穷富论》的路子改的,那还能不行吗?

进了北京连演了将近三个月,那阵进北京演出不容易,审批很严格,北京演出公司的负责人叫刘敬一,他很喜欢听我的相声,所以批准的还挺顺利。

当时是杨奇君和我徒弟金望开场,报幕报的是相声,中间揉进了口技,返场还加上了耍叉;第二场是马洪信,第三场于宝林、冯宝华的“小攒底”。剧场休息以后是储从善的山东快书小开场,刘俊杰倒二,我和杜国芝攒底,效果很好。北京观众喜欢我的表演风格,每场都满座。

我们把北京四九城的剧场差不多全演遍了。一是因为观众欢迎,二是我心里窝了一口气,因为头一年中央电视台举办了一个相声大赛,我特意写了个《综合之最》参演,结果给了我个三等奖,奖励我两个收音机。一个创作奖,一个表演奖。

为什么只给我一个三等奖呢?因为我那段子里有一个包袱,杜国芝问我全世界哪的物价最不平稳?我说最不平稳的就是西方国家的股票(那时中国还没开放股市呢),因为它一天变好几回。杜国芝又问那哪的物价最平稳呢?我说中国的邮票,从解放就八分钱,到现在还是八分钱。这包袱还特响,观众都笑了。其实我这是表扬,下来电视台的领导就说,这句话得掐了。就这样给了我一个三等奖,要说对我还算不错。

可我还是觉得有点儿不服气,相声好不好得观众说了算,这次来我倒要看看北京的观众捧不捧我?结果北京观众就认我这口。很给我面子。

最后我师哥赵振铎出面,就是李金斗的师父,在五牌楼的一家饭店摆的酒席,名义是请于宝林、冯宝华,因为他们都是回民,饭桌上赵振铎就说了:“伯祥兄弟,您该溜达溜达了吧?您来了快仨月了,您不能把我们北京的饭都淘光了哇!”这话是半真半假,连开玩笑带下逐客令了。赵振铎是我在济南晨光的老伙伴,他说这话我也得给点儿面子啊。我们就离开了北京。

从北京出来,我们去廊坊演了几场,之后又奔河南。先到洛阳、南阳演出,这就火了,周围县城的都找我们来了,请我们去演出,商量着要包场,650块钱一场,那时票价低,一张票才一块来钱,虽然剧场有一千来座,可剧场也要有效益呀?这样两头都不吃亏,搁现在叫双赢。我就答应了。

从南阳出来第一站是南召,接着是镇平、内乡,内乡有很多古迹,从内乡出来到西峡,当时还实行夏令时呢,到西峡,他们要求白天加一场,演完了结账时他们只给一半,杜国芝问怎么给一半呢?他们说这不是白天吗?杜国芝说白天我们也不能白给你演啊?我们演的节目都一样,你这上座率也一样,包场费也得一样。要不我们晚上不演了。这样谈判了半天,对方才按照约定给我们结账,他们还挺失落,直说你看看,这个“大团结”都让他们拿走了。当时人民币刚发行五十元一张的票子,用的少,大面值的钱主要还是十元钞票。为什么叫“大团结”呢?因为1965年版的第三套人民币里面,十元票正面图案是表现全国各族人民大团结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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