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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记录的三种形态

时间:2022-04-1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第三节 话语记录的三种形态电视节目中的声音有很多种,话语的表达是电视声音表达里比较多的一种方式,处理好了话语表达就掌握了电视声音的处理很重要的一部分。在这种方式中,拍摄过程本身也是以拍摄者为主体的组织拍摄行为,拍摄过程是一种“摆拍”形态。

第三节 话语记录的三种形态

电视节目中的声音有很多种,话语的表达是电视声音表达里比较多的一种方式,处理好了话语表达就掌握了电视声音的处理很重要的一部分。语言往往直接参与到意义的表达中,所以电视节目如何对话语进行选择,并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对于每个电视编导来说,话语表达是节目创作中思考得并不多但又必须思考的问题。除了在前期拍摄中建立起比较强烈的“声音意识”,电视节目中那些来自于生活原始态的非剧情类节目,由于随时可能发生的变化,以及拍摄过程中技术难度的相应增加,造成了在这类节目中话语声音的拾取技术难度加大,由于被拍摄对象可能处于任何时间、任何空间,这些时间和空间有的适合于电视声音拾取的要求,而有一部分则可能根本不适合电视声音的拾取。但电视表现并不能因为声音拾取的条件相对较差就放弃内容的表现,同时由于非剧情类节目来自于生活原始态,拍摄过程又不可能将其改变为剧情片的拍摄方式,所以技术的难度、条件都可能与剧情片有一定的差距。观众却并不会因为这种差距而降低对声音的观赏要求,那么电视节目中话语部分都会以哪种形态出现呢?弄清楚这个问题,对话语的拾取和编辑都有好处。

第一类是标准采访镜头的方式:在这种形式里,话语内容是表现的主体。画面是标准的胸部以上构图的采访镜头模式,辅以一些辅助镜头,只是采访环境可能会随着内容的变换而变换,拍摄角度也会因为内容、编导或摄影的喜好而发生改变。这类采访的格式比较固定,形式相对也单一。稍加分析就会发现,这部分镜头里观众要获得的主体内容来自于被拍摄者的话语表达,辅之以一些动作、表情、情绪等。拍摄的组织方式以拍摄者为主体,即拍摄活动、拍摄地点等由拍摄者决定,拍摄对象、拍摄时间、拍摄方式、拍摄内容、思考方向等都由拍摄者清晰地组织。此时拍摄部分与上下衔接部分的时空关系,也要在拍摄前清晰地思考,并能够在拍摄行为中组织到拍摄过程中。整个拍摄活动对于非剧情类节目来说是典型的“摆拍”方式,构图的完整规范、声音的清晰、环境的适合,影像和声音采制要获得观众满意的效果,观赏的过程才能有视觉和听觉的愉悦,甚至可以说观众是不容许拍摄者带来技术失误的。整个拍摄过程中采访者与被采访者“交流”、 “较量”的过程恰恰是表达的主体部分,采访者在与被采访者的交流过程中获得第一手、独家的内容是目的,在获得这些内容的过程中适当地考虑被拍摄者话语表达内容的语气、神态等辅助内容。

总体来说,这类采访镜头里因为采访环境的变化而包含两种方式:一种是比较随意的采访环境,根据采访对象、采访内容临时确立采访地点;另一种是无论采访地点如何变化、采访人物所说的内容是什么,采访背景基本是一种风格,这种方式大多数是摄制组根据节目风格或节目内容而特制的,出现某种采访背景本身就是一种标志,这类节目往往都有特殊要求。这类镜头中声音的处理,只要考虑内容的连贯与否就可以,镜头本身可以处理的方式并不是很多。当然这里内容的连贯也要考虑到叙述者的语气、语调等以及与画面相关的声音接点镜头的处理,比如反打和相关的小镜头等。

第二类是行走采访方式:指记录那些过去的事件,为了还原某些现场或现场气氛,需要当事人到曾经事发现场去回述当时的某些细节时惯常采用的一种拍摄方式。这种方式最大的优势在于能够让观众某种程度地“目击”到“当时”,但这种“目击”的内容有限,一方面利用画面展现空间,另外一方面又需要目击者的讲述弥补当时当地发生的一切。所以选择的当事人一般是直接目击者,而不能是通过听说得知事件的人。当事人是目击者,能够带来很多细节,讲述时能够弥补视觉上的不足。另外,这些事件本身不大可能是距离拍摄时十分遥远的内容,因为历史事实的讲述一般以物为切入主体,而不是事件。此类采访方式大量用在现代题材,一代人以上一般就不适宜采用这种采访方式。对这类镜头的处理,除了要考虑语言的连贯,还需要考虑画面的连贯,由于拍摄者与被拍摄者都处于移动中,正是在这种移动中,观众才感受到了“当时当地”,这个移动的过程在镜头里会体现出来,所以在镜头衔接上需要考虑到被拍摄对象行为的连贯,因此无论是拍摄难度还是编辑难度都加大了。

在这种方式中,拍摄过程本身也是以拍摄者为主体的组织拍摄行为,拍摄过程是一种“摆拍”形态。镜头表现仍然是以谈话内容为主体。与前一种形式最大的区别在于拍摄过程中要适当地考虑谈话内容与拍摄所处空间两者之间的时间关系,在这种拍摄状态里,讲述者所处的环境与其话语表述是有一定关系的,之所以选择“回到”这个空间,就是试图以这个空间还原某些话语无法传递的现场感。此类话语的呈现过程中,需要对“当时”现场气氛的某种“复原”,无论对象在镜头里是否移动,镜头里呈现的那个空间是重要的,因此这类讲述一般都要体现出“现场感”。与前一种方式比较起来,可以适当降低影像和声音的技术要求,这类拍摄一般是在运动中完成的,所以正常情况下拍摄难度大于前一种采访形式,但这种技术上的降低以不影响表达为基本原则。

第三类是客观记录中的话语表达:以被拍摄者的行为、活动为主,在记录拍摄的过程中,偶尔或少量地伴有采访者的提问。这类采访中,记录的色彩要明显地比采访本身重要,采访的内容只是把观众关心但通过拍摄无法完成的内容,采用采访者的提问组织到镜头中,融入到被拍摄者的活动中,自然地呈现给观众。这类采访的内容应该尽量地融入到被拍摄者的行为和活动中去,尽可能地不让观众感受到采访者和拍摄者的存在。拍摄比较重要的是要获得原汁原味,尽可能地削弱拍摄者存在的痕迹。这类拍摄在纪实类节目里使用得比较多,被拍摄者的话语只是一个方面,编辑话语的过程中首先要考虑的是时空关系的建立,而不是话语内容的呈现。也就是叙事的时间和空间在这里需要建立起来,被拍摄者的话语限定在特定的时间和空间里。如果说过去的专题片不考虑或很少考虑时空关系,那么现在,时空关系比较明确地展示了出来,话语必须为时空关系服务而不能喧宾夺主。

与前两类不同的是,这类话语表达能够清晰地呈现出被拍摄者所处的时空关系。记录过程中,拍摄者有两点要清楚地考虑到:第一是这个话语发生的时空关系,第二是拍摄活动以被拍摄者为主体。与前两类带有“摆拍”性质的形式相比,此时的拍摄行为已经完全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伴随行为——客观记录,或者说此时的组织行为是不能够被观众感知到的。虽然说客观记录的拍摄活动本身也是被“拍摄者”组织了的,但至少这种组织是通过“被拍摄者”的行为渗透出来的,而不能够直接从镜头、话语等形式让观众感觉到拍摄者的组织行为本身。前两种拍摄方式,不仅有对拍摄行为本身的组织,也包括对拍摄内容的组织,而在第三类拍摄活动中,拍摄者的组织行为只限于对拍摄行为的组织,不能对拍摄对象及表达内容进行组织,至少是不能在镜头里有组织的痕迹。在这种方式里,话语的呈现有两种形态:一种是完全客观的记录,即摄像机是一个标准的“旁观者”,不参与到被拍摄对象现实生活中去,话语的交流完全来自于镜头里被拍摄者自身的表达;另外一种是总体形态为客观记录,但在记录过程中拍摄者的话语在恰当的时机“参与”到了被拍摄对象的活动中,这种参与是一种非常“有限”的参与,以不干预被拍摄者的活动为原则,或者说语言交流是以不影响被拍摄者自身的活动趋势为前提的。“行走采访”是拍摄者主导着被拍摄者的行为,而在这里被拍摄者完全不因为与你的语言交流影响到他对自身行为的判断以及未来行动的走向,大多数的这类交流是为了获得电视节目的某种表达而采取的一种不得已的行为,甚至某些时候采访者的提问仅仅只是因为观众的关注,交流的需要只是从观众的角度去做的一种语言上的“刺激”。采访者此时如何把握好这个度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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