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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入是意义恢复和自我中心化过程

时间:2022-04-0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显然,交际双方是以话语合作为目的的,但话语摄入过程中,听话者往往只能根据个人经历进行反馈,即词汇标记所激发的等级概念联想是一种自我中心化过程。可见,“摄入”对于听话者不是单纯的解码过程,也不仅仅是一个传统语用学描述的语用推理过程,而且还是一个意义的自我中心化过程。

“话语摄入”是一个说话者意义恢复(meaning recovery)的过程,这与传统语用学理论对话语理解的描述一样,不同的是,除此之外我们认为“摄入”还是一个意义“内化”或者“自我中心化”(internalizing/privatizing)过程。

话语理解就是一个意义恢复的过程,然而对过程的划分还是有争议的,焦点在于将“所说的”看成句子还是“话语”。格赖斯持前一种观点,并导致对于话语理解的真值条件语义/语用完善之分; 后格赖斯理论持后一种观点,认为“所说的”是一个语用化了的命题(pragmatized proposition),从而导致命题/隐含义划分。另外,关联理论当中的“外显义”无疑是一个高度语用化了的命题,其中渗透了很多说话者因素。对“所说的”部分不断的语用侵入(intrusion)导致了当今语用学界对语义和语用边界的激烈探讨,我们形象地称之为“拉锯战”。

就“话语摄入”而言,我们偏向关联理论的分割方法,即认为有一个基本的缺省式的推理过程和一个需要特别语境的附加推理过程,不同的是这里采用凸显机制作为分割理据。话语摄入是一个自我中心化过程,意味着言语交际并不是简单的编码和解码过程,而是(对于听话者来说)一个根据个人先前经历或知识来诠释话语意义的过程,即话语在诠释过程中必然会打上听话者的自我烙印,并不完全等同于说话者意图的意义(周红辉2009)。其中,语言形式无疑是基点,而受话者在解构语言形式过程中其自我知识必然会参与到“意义恢复”中来,其结果必然会打上“自我”烙印,即“自我中心化”。

Kecskes(2007)认为: “在会话过程当中作为个人语境的标记(label)的词汇单位所体现的过程是不一样的,在说话者那里是一个‘概念-标记等级模式’(inter-label hierarchy)而在听话者那里是一个‘标记-概念等级模式’(intra-labelhierarchy)。”因此对“话语摄入”来说,词汇标记引发的是听话者个人知识和经历的等级模式,而不是说话者产生该词汇标记等级模式,也就是说从表面看来词汇对交际双方是一样的,但其所蕴含的个人语境是不一样的,因为个体在社会生活经历中赋予了某个特定词汇特定的诠释,而这种个体差异性无疑会导致对话语的误解。如:

例(3) 小王是一个准备出国读书的中国学生,他正在等签证,而小李是小王的一个同学,他很喜欢下棋并且曾和小王下过,但小李对于签证的事宜知之甚少。这是发生在他们中间的一段英语对话。

Wang: —Sucks,I have been checked.

Li: —It is ok,I have been checked several time today,Xu is really tough.

显然,例(3)中小王和小李对于“check”有完全不同的理解。“check”在英语里面是一个同形异义词,作为词汇形式标记是完全一样的,但是它所对应的概念层面却是不同的,包括: (1)将军(动词); (2)支票; (3)(签证时)缓签。由于小王没有提供足够的语境信息,并且小李对于“缓签”没有概念,因此当“check”进入小李的知识系统时,在小李那里触发的是熟悉的概念“将军”。显然,交际双方是以话语合作为目的的,但话语摄入过程中,听话者往往只能根据个人经历进行反馈,即词汇标记所激发的等级概念联想是一种自我中心化过程。当说听双方的等级概念系统对于该标记的选择一致或者在语境的帮助下受话者选择适当概念的时候,交际才得以顺利进行。可见,“摄入”对于听话者不是单纯的解码过程,也不仅仅是一个传统语用学描述的语用推理过程,而且还是一个意义的自我中心化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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