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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同原文作者所进行的意义协商对译者翻译策略运用的操纵

时间:2022-03-3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五、译者同原文作者所进行的意义协商对译者翻译策略运用的操纵众所周知,原文作者是译者理解和阐释源语文本并在创造译本活动时所需参考和借助的重要对象。但是,译者同原文作者之间所进行的意义协商最终不一定导致译文同源语文本的本意一致。

五、译者同原文作者所进行的意义协商对译者翻译策略运用的操纵

众所周知,原文作者是译者理解和阐释源语文本并在创造译本活动时所需参考和借助的重要对象。原文作者的生平、创作经历、文学成就、文学特色、写作特点、写作目的等等都是译者翻译一部作品时所必须研究和把握的因素。只有当译者充分把握了这些因素并在充分理解源语文本的情况下才能做到在心灵上和精神上最大限度地同原文作者的契合或“视界融合”,最终实现在译文中充分再现原文作者所表达的意义和写作意图以及译者自己的翻译目的。

另外,理解源语文本是理解原文作者的基础,因为源语文本是原文作者的隐身。理解源语文本就是要通过研究源语文本的体裁、意图、风格、内容、时代背景、成书原因等来把握源语文本的精神实质和语篇功能。只有充分把握了源语文本的精神实质和语篇功能才能在内容构思、结构安排、形象塑造和语言运用等方面最大限度地再现源语文本的信息。

以上这种把握原文作者各种因素和理解源语文本的过程实际上就是译者同原文作者进行意义协商的过程。但是,译者同原文作者之间所进行的意义协商最终不一定导致译文同源语文本的本意一致。这主要是因为:第一,译者作为阐释主体具有一定的局限性;第二,由于源语和目的语在文化环境、思维方式、表达习惯等方面的差异,它们各自的语言功能在很多情况下难以一致;第三,由于移情的作用,译者的主体意识可能最大限度地融入文本意识当中去,进入一种庄周梦蝶般的虚无状态(曹山柯,2006:24),使得非定量的、流变的、具有模糊性审美构成的原文能够生成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不同意义。正是由于这些原因并同时为了兼顾译文所需达到的功能和翻译目的,译者在同原文作者进行意义协商时,就会选择相应的翻译策略,或“异化”或“归化”,或对原文进行增删或篡改等,来传达源语文本的意义。但不管译者采取哪种翻译策略,都是作为具有局限性主体和处于移情状态主体的译者同原文作者进行意义协商的结果。试看下面杨宪益和霍克斯对《红楼梦》第十一回中一个片断的英译:

例1:凤姐听了,眼圈儿红了半天,半日方说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个年纪,倘或就因这病上怎么样了,人还活着有甚么趣儿!”(《红楼梦》第十一回)

杨译:Xifeng's eyes became moist.After a pause she exclaimed,“Truly,‘Storms gather without warning in nature,and bad luck befalls men overnight.’But life is hardly worth living if such an illness can carry off one so young!”(Yang Hsien-yi&Glady Yang,1994:206)

霍译:Xi-feng's eyes became moist and for a moment she was too overcome to speak.

“I know‘the weather and human life are both unpredictable’,”she said at last,“but she's only a child still.If anything should happen to her as a result of this illness,I think all the fun would go out of life!”(Hawkes,1973:231)

将杨译和霍译同原文对照不难发现,杨氏所运用的主要是异化的翻译策略,而霍氏则主要采用了归化的翻译策略。对此最为明显的是两位译者对于“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的翻译,杨氏的译文Storms gather without warning in nature,and bad luck befalls men overnight是将原文的比喻和排比句式直接呈现在英语当中,属异化翻译法,而霍译the weather and human life are both unpredictable则只将原文的意义传达了出来,原文的比喻和形象在英译文中完全消失了。对于其他几处的翻译,两位译者都有一些增删或篡改,比如,杨氏将原文中的“真是”翻译成“Truly”、霍氏将其译成“I think”均未能传达出原文“真是”的真正含义。在翻译“这个年纪”时,杨氏将其译为“...one so young”是正确的译文,而霍氏将之译为“but she's only a child still”则不仅大大增加了原文信息,还篡改了原文意思,因为“这个年纪”的所指是蓉哥儿的媳妇,此时蓉哥儿的媳妇已不是child。对于最后一句的翻译,杨氏采用“But life is hardly worth living...”的陈述句式,霍氏则在主句前增加了“I think”,尽管两位译者在句末都加上了感叹号,但两位译者并没有将原文的语气传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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