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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回顾和研究现状

时间:2022-03-14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相反,滕尼斯担忧法理社会的相互倾轧和团结涣散破坏了礼俗社会的初级情感,破坏了社区共同体。齐美尔是公认的对一切均悲观的大师,对城市的评价也是如此。
理论回顾和研究现状_城市角落与记忆Ⅱ———社会更替视角

二、理论回顾和研究现状

1.社区情感与社区失落论

在社会学的理论层面上,对社区情感的关注起源于滕尼斯《共同体与社会》,另有齐美尔的《大都会与精神生活》、沃斯(Wirth)的《作为一种生活方式的都市性》都表达了对城市社会发展中都市性的担忧,社区随着城市化而没落。他们代表着社区情感没落的悲观理论。

在滕尼斯对礼俗社会与法理社会的分野中,我们就能体会到他偏袒礼俗社会的温情脉脉的社区情感。相互理解的人之间相亲相爱,“默认一致使对于一切真正的宫廷生活、宫廷空间和宫廷工作的内在本质和真实情况的最简单的表示”。(3)滕尼斯确认了社区情感这种自然初级情感的存在,具体说来,社区情感可以指社区归属感,邻里关系,社区共同纽带,社区互动,社区信任、依恋、认同,总之一切默认一致的要素。相反,滕尼斯担忧法理社会的相互倾轧和团结涣散破坏了礼俗社会的初级情感,破坏了社区共同体。

齐美尔是公认的对一切均悲观的大师,对城市的评价也是如此。他描写了金钱、理性过度猖獗的大城市里人们工具性的衰落。

沃斯也认为城市人口的高密度、高异质性的特点导致居民们的共同性大大降低,产生社会“脱序”,人际关系表面化,个人自我中心化;另一方面人口增加还导致了社会差异加剧,社会流动性增加,破坏了个人发展所需要的相应空间。(4)

2.妇人的唠叨——雅各布斯的反思

在规划学的操作层面上,很少有人在规划中还会去关注社区情感问题。规划师是理性化的产物,纯粹的建筑学上的精良计算和各种各样的专业语法让人们对这些规划笃信不疑。然而,在20世纪60年代,到底出了这么一位非科班出身的女性,她以记者的资历和对社区情感的人文关注,对正统的规划理论和操作进行了全盘质疑。她第一次在北美这种大都会化的社会提倡起小街道、人行道和居住密度;她第一次对正统的“花园辐射型”城市全盘唾弃,转而认为凹凸有致的人行道及其背景丰富的居民可以为社区提供归属感、安全保障、孩子们的同化和邻里的良好交往;她从对建筑硬体的关注转到对使用者——人的关注,强调只有培植一个能够充分使用和支持公园的社区,才能保证公园不会沦为对净化空气没什么用的绿地或者变为犯罪公园;她强调街区和街道的多样性,包括功能的多样性、小街段的多样性、老建筑的必要和居住密度的必要性;她相信少数民族聚居街区和贫民窟可以利用自身丰富的多样性脱贫,起死回生活力满满;她敏锐地提出“街道眼”(street eye)的概念,主张保持小尺度的街区(block)和街道上的各种小店铺,用以增加街道生活中人们相互见面的机会,从而增强街道的安全感;她论述老小区是安全的,因为邻里有着正常的交往,对小区有着强烈的认同;对于齐美尔等人的担忧,雅各布斯也深深地感觉到,她说:“中等收入住宅区则是死气沉沉、兵营一般封闭,毫无城市生活的生气和活力可言……人行道不知道起自何方,伸向何处,也不见有漫步的人。快车道则抽取了城市的精华,大大地损伤了城市的元气。这不是城市的改建,这是对城市的洗劫。”

可以说,雅各布斯秉承了以上几位社会学家的洞见,从操作层面提出了空间规划上的一些细部与社区情感的关系。粗暴的空间设计只能对城市的冷漠雪上加霜,而可爱的“街道眼”这样的细节则是提升社区情感的绝妙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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