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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到今话文档

时间:2022-05-05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第一章 从古到今话文档——代导言中国幅员辽阔,历史悠久,丰富多彩的文档资源保存了社会变迁的记忆,铭刻了岁月流逝的痕迹,像层层叠叠的砖石,撑起了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文明史的宏伟大厦。如果把所有古籍都称之为“文献”,显然扩大了文献的范畴。

第一章 从古到今话文档——代导言

中国幅员辽阔,历史悠久,丰富多彩的文档资源保存了社会变迁的记忆,铭刻了岁月流逝的痕迹,像层层叠叠的砖石,撑起了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文明史的宏伟大厦。

在中华大地上,远古的人类也想记录下他们萦回于脑际的憧憬和向往,记录下使他们刻骨铭心的人物和事件,但苦于没有文字可供他们表述和传达,于是他们就在崖壁上刻下图案,在陶器上划上印痕。这些图案和印痕遗留给后人许多疑团和猜想,这大概就是原始文档的雏形吧。

当人类语言逐渐丰富起来,人们可以用语言来传情达意后,富于想象力的神话被编织出来,以真人真事为依据的传说被传播开来。然而,话随风散,口说无凭,即便留下一些神话和传说,也有赖于学会使用文字的后人记载下来才得以保存,给人们开启了尘封的记忆。

在中国有文字记载的历史长河中,文书和档案原本是融为一体的。出土的夏、商、周(西周)三代的甲骨文字,记录了祭祀、占卜、天文、地理、人事等多方面的丰富内容,既是文书又是档案,当时掌握书写工具和载体的卜人,相当于后世的史官,他们既是文书的撰写者,又是档案的保管员,经他们一代代传承,留下了中国最早的“史官文化”。

随着文档载体的演变和文化沉积的增添,文字记录随处可见,既有金石铭文,又有成册成卷的书籍,还有了文书、档案、文献、图籍等名称的区分。所谓文书,泛指各种公私文件、信札、盟约、契约、记录、账册等一切原始资料,是未经修改加工的文字记录。为了便于保存,将这些文书分类、立卷、归档、收藏,就成为档案了。在文档不分的情况下,档案即文书,习惯地合称档案文书。“文献”一词,最早见于《论语·八佾》中孔子的一段话:“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征”即古“证”字。夏代的礼他能说得头头是道,但其中杞国的礼却找不到足够的证据;殷代的礼他也能表述出来,但其中宋国的礼却找不到足够的证据。为什么会存在缺陷呢?是由于文献不够的缘故。孔子所说的文献包括两个方面:一是古籍上的文字记载;二是称为“贤人”的知情者的口头表述。其后历代沿用“文献”一词,二字意义趋于一致,口头表述也只有通过文字记载才算数。如元初马端临在《文献通考》自序中说:“凡论事,则先取当时臣僚之奏疏,次及近代诸儒之评论,以至名流之燕谈、稗官之记录,凡一话一言,可以订典故之得失,证史传之是非者,则采而录之,所谓献也。”这里所说的“一话一言”的“献”,实指已转化为文字的语言。他与孔子意见相同处在于都认为文献总要证明一点什么。以此来考察,古代文献大概可分两类:一是具有历史价值的文献,它可以留下某些记忆;二是具有学术价值的文献,它可以留下某些思想观点。至于图籍,其含义更加广泛,既包括留下历史记忆的文献,还包括门类繁多的各类图书,如画册、字帖,等等。如果把所有古籍都称之为“文献”,显然扩大了文献的范畴。

我们所说的文档,专指文书、文献和档案。三者虽区分开来,但仍剪不断三位一体的固有联系,其流程大体是:文书——档案——文献。文书(包括替代文字的图像),是档案的主流源泉;文献作为图籍的主要部分,是档案资源编研的成果;档案处于中间环节,发挥着承前启后的重要作用。三者相得益彰,交相辉映,才成就了中华文明的辉煌。因此,单就某一方面要考察其历史进程,往往会顾此失彼,难以描绘史实的全貌,把握发展的轨迹。况且,作为原始资料的档案文书,经过漫长岁月的洗刷往往消失殆尽,一些精华部分,大多保存于有价值的文献之中,我们只有通过对文献的剖析,才能透视文书档案的支撑作用。例如孔子作《春秋》,得益于鲁国史官提供的历史记录。中国的古典文献,犹如耸立于大地间的千姿百态的宝塔,走马观花式参观,只能看到或雄伟挺拔或玲珑精巧的塔影;只有仔细地考察研究,才能深刻认识结构的或砖、或石、或木、或铁等各种材料的有机组合。

璀璨的中华文化是中华民族创造的。历史上有多少仁人志士为文档事业耗尽了毕生的心血,贡献了自己全部的聪明才智。有的开了文档馆藏的先河,为文档资源的保存和利用作出了杰出贡献;有的完成了文档编辑的系统工程,给千秋万代留下了丰富的文化遗产;有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积累了大量的史实资料,忍辱负重地完成了享誉中外的历史巨著;有的总结了文书写作的宝贵经验,哺育了多少被誉为“倚马之才”的草拟文件快手……在文档发展的历史舞台上,正是这许许多多各展所长的角色,上演了一幕幕有声有色的活剧。古老的典籍因事而生动,因人而精彩。

在中国文档事业不断发展的进程中,出现了文档分流乃至文、档、图分流的迹象,究其原因主要有:(1)政务日繁,文书的类别更加庞杂,需要有专职的官吏负责草拟;(2)档案的数量日积月累并与日俱增,需要有专负其责的人员进行分类、整理、归档和保管;(3)文献图籍不断增多,需要有专职人员负责收藏和借阅。于是,形成文档分流的发展趋势。这种三分天下的局面大概形成于汉代,有一个名为“兰台”的政府机关,对文书、档案、古籍的管理都有细致的分工,设有名为兰台令史的官职。还有内台、外台之分,大约内台管内部档案,外台管可开放的档案。当然,不论分工多么细致,文档事业始终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只有密切配合,才能使文档事业的流水线正常运转,发挥其独特的功能和作用。

当今,随着高新科技的发展,我国已进入信息社会,文档信息化的步伐正逐步加快,文档一体化已成为发展的必然趋向。这并不意味着“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历史重演,当代的文档一体化与古代的文档合而为一有着本质的区别,主要表现在:一是文档载体不同,从古代的甲骨、简牍、金石、缣帛等实物档案,到当代以数字化技术为媒介的信息档案,是一个质的飞跃,使文档插上信息化的翅膀,进入寻常百姓家;二是管理方式不同,从古代文档不分、重藏轻管的粗放式管理,到以高新技术沟通文档、打破时空阻隔的智能化管理,从而促进了内部管理的革命化改革;三是服务范围不同,文档从为少数特权阶层的封闭式服务,到为全社会广大民众的开放式服务,从而扩展了服务领域,大大地提高了档案资源的利用价值。总之,文档一体化将为文档事业的蓬勃发展开辟一片崭新、广阔的天地。

“观今宜鉴古,无古不成今。”无论文档事业如何发达,都不能割断古今血脉相连的传承关系。了解文档事业发展的历史轨迹,汲取古代文档工作中宝贵的历史经验,重温创造古代文化的杰出人士的历史功绩,无疑具有难以估量的现实意义。我们的视野着眼于文档古籍,并不能把古代图籍尽收眼底。除文献外,还有门类繁多的其他古籍。比如,在文化积淀的过程中,出现了形式多样的文学类图书,以满足人们不断增长的精神需求,从楚辞、乐府到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自有其独立发展的客观规律,属于文学史研究的范畴。当然,其中一部分给我们留下了重要的历史记忆,起到不亚于文献的作用,如古代民歌《诗经》,就填补了许多文档的缺失,为许多史家所引用,本书可能涉及。中国古代文档林林总总,即使穷个人毕生精力也难以遍览,本书有取有舍,所取者少,所舍者多,只求通过有限的文档资料,反映出文档发展的历史脉络。带领读者在中国文档丛林中穿行,本书只不过是一本“导游手册”吧。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这是古代说书人的一句口头禅。古代出现了许多书名缀上“话”字的书籍,如诗话、词话、曲话等,提供了一些鲜为人知的背景材料,有一定的史实价值,但其中也有一些道听途说的臆造。短小精练、趣味盎然是此类书籍的突出特点,但此类书多是一则一则的小故事,即使文采飞扬,“大珠小珠落玉盘”,也难以给人留下完整的印象,因此学术著作很少采用这种形式。还有一种用于说书的“平话”,故事性强,连贯完整,虽有一定史实依傍,但大多是添枝加叶,随意编造,以吸引听众。这种形式作为创作是容许的,但不能作为史实的依据。还有不用“话”而用“谈”缀尾的古籍。宋代的沈括著《梦溪笔谈》,以精练生动的语言记录了宋及以前的古代科技成就,如毕昇发明的活字印刷术就赖以流传,成为百科全书式的中国古代科技史而享誉中外。

本书名为“史话”,其含义在于:一方面,史求实,我们尊重历史的真实性和连续性,决不信口开河、胡编滥造,但由于笔者受眼界和水平的局限,出于无意的谬误之处恐难避免,竭诚欢迎读者指正;另一方面,话宜精,本书汲取一些通俗读物语言精练、生动的优点,减少一些枯燥叙述,增添一点可读性、趣味性。每章每节都有相对的独立性,以历史为线索串联起来。读者既可通读全书,又可根据爱好各取所需。希望本书对学习文档专业、从事文档工作、喜爱中国文档的读者有所助益。

中国古代文化积淀博大深厚,文档古籍浩如烟海。这里大海寻贝,意在撷取一粒粒璀璨夺目的珍珠,并把这些串缀起来的珍珠作为一件特殊礼物,奉献给乐于把玩鉴赏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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