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玛努埃拉·法伊勒(ManueIa FeiIer) 插图:玛丽卡·布劳(Marika BIau)
“咱们到底该怎么办啊?”贝塔无所适从地咯咯叫着。
“得赶紧想个办法。”宝拉回答。
“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芙丽达抱怨着。
三只母鸡盯着趴在院子篱笆上的那只公鸡——亨利。
几天前,这只羽毛漂亮的大公鸡搬进了农场。
母鸡们一开始还挺高兴,不过很快就发现亨利是多么骄傲——他禁止她们在沙地里打滚或者啄虫子,说那样会扬起太多尘土;他一连几个小时霸占着水桶,只为欣赏自己美丽的倒影。
最糟的是,农夫一家人的眼里现在只有亨利。
农夫五岁的女儿露易丝,原来是几只母鸡的好朋友,
经常抱着她们,抚摸她们的羽毛。
现在呢,有这待遇的就只剩下亨利一个了!
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必须赶走这只傲慢的大公鸡!
三只母鸡头碰头想着办法。
不一会儿,亨利来到院子里,宝拉立刻跟了过去。
“这儿可是个洗沙浴的好地方。”
她说着拍打起翅膀,空气中很快弥漫起尘土。
“宝拉,你疯啦!没看到把我的羽毛弄脏了吗?”亨利恼怒地喊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啊!一定是耳朵里进沙子了。”
宝拉哧哧笑着,扑腾得更起劲了。
亨利气急败坏地逃到一丛灌木前。
可他屁股还没坐稳,贝塔又跑了过来,又是刨土又是啄地。
草根和泥土噼里啪啦地落在了亨利身上。
亨利骂骂咧咧地向鸡圈走去。
芙丽达早就等在那儿了。
亨利刚进门,她就一跃跳进水桶里,把水溅得到处都是。
“我的羽毛!”亨利叫喊着扑腾起来,一下子扑进了刚走进鸡圈的露易丝的怀里。
“这是怎么啦?”小女孩吃惊地问,
“你浑身都湿透了,我来给你擦干,再多给你一份谷子吃。”
“我们的计划行不通呀!”湿淋淋的芙丽达马上向其他母鸡汇报。
“现在农夫一家人反而更关心那只公鸡了。”母鸡们一声不吭地啄了会儿虫子。
贝塔突然抬起头,“我有办法了!”她喊道,顺便用嘴指了指不远处的车库。
“那儿有好多颜料桶,我们把自己画得漂漂亮亮的,农夫就不会再忽视咱们了!”
说干就干!母鸡们从窗子里挤进车库。
芙丽达有坚硬的嘴,打开颜料桶是小意思。
“嗯……怎么才能把颜料弄到羽毛上呢?”宝拉问。
“这样!”贝塔说着把右脚伸进黄色颜料里,然后按在宝拉的胸前,芙丽达的胸前和屁股上也多了两个鸡爪印。
这只是个开头!宝拉又在架子上找到了刷子,
她们用嘴叼着,欢天喜地地画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当她们离开车库时,已经没人能认出她们是母鸡了。
宝拉白色的胸前点缀着各色鸡爪印,
她的背上布满了蓝色和红色的斑点,尾巴则是闪亮的绿色。
贝塔呢?她从嘴到尾巴尖儿,所有的羽毛都染成了天蓝色,
这是她最喜欢的颜色!
“现在农夫肯定会注意到我们啦。”她们兴奋地咯咯叫着。
偏偏第一个走过来的不是农夫,而是亨利。
他惊讶地盯着满地五颜六色的鸡爪印。
之后,他发现了站在水池边得意洋洋的母鸡们,吓得目瞪口呆。
“没想到吧?”芙丽达竖起羽毛问。
“不错吧?”贝塔咯咯笑着扬起一只天蓝色的脚。
这时,农夫走进了院子。
“这是怎么回事?”他双手抱住脑袋。
“他不敢相信咱们变得这么漂亮了。”宝拉自我陶醉地转了个圈。
农夫被搞得晕头转向,急匆匆地跑开了,
一点儿没有要夸她们的意思。
“他得先习惯一下。”芙丽达说。
“起码他已经注意到我们了。”贝塔补充道。
不一会儿,农夫又回来了,后面跟着农妇和露易丝。
小女孩一下子就乐了,“母鸡们把自己画成公鸡了。”
“她们就该好好下蛋,别的都是胡闹!”农夫吼道,马上又皱了皱眉头,
“我想起来了,今天早上我好像忘了捡鸡蛋了,我一直在照顾亨利。”
农妇也小声嘀咕:“我也忘了给她们喂食了。”
“看来,我们还真是被公鸡搞晕了头,忽视母鸡了。”农夫摇晃着脑袋。
“我再也不会这样了!”露易丝保证说。
她向母鸡们弯下身来,笑呵呵地抚摸着她们五颜六色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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