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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的九份

时间:2022-02-07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九份,如今属于台北县瑞芳镇,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小地方。大约侯孝贤的《悲情城市》所要表现的是“2·28事件”的台湾,也就是刚从日本军国主义殖民统治桎梏中解救出来、又受到国民党军队迫害的那苦难岁月,而九份恰恰是最能体现台湾的当年面貌的地方。
古色古香的九份_大陆脚游台湾·宝岛各地

在台北市作了诸多采访之后,长子、长媳陪同我们前往台湾北部——台北周边的县市。

他们建议到新北市的九份小镇去看看,在那里可以“怀旧”——台湾著名导演侯孝贤的电影《悲情城市》就在这个小镇拍摄的。

九份是一个依山而筑的小镇。在清朝初年,九份是一个只有九户人家的小村落,这九户人家每次购买日用品或鱼货要“九份”,久而久之,这个地方也就被人称为“九份”。

九份,如今属于台北县瑞芳镇,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小地方。大约侯孝贤的《悲情城市》所要表现的是“2·28事件”的台湾,也就是刚从日本军国主义殖民统治桎梏中解救出来、又受到国民党军队迫害的那苦难岁月,而九份恰恰是最能体现台湾的当年面貌的地方。正因为这样,一部《悲情城市》,捧红了这几乎被现代人遗忘的“角落”。

正因为这样,欲知九份,不可不知《悲情城市》这部电影。对于台湾观众而言,《悲情城市》是一部家喻户晓、耳熟能详的电影。只是我在大陆未有机会见到这部电影。我查看了剧情介绍,大致是这样的:

《悲情城市》是以“2·28事件”为背景展开故事的,反映国民党取代日本统治台湾的那一更换统治者的时期。

《悲情城市》自始至终即盯紧统治者转换替代的过程,以苍凉的笔调,多重叙述的观点,追索国民党的全面得胜——新的政治挂钩势力兴起,旧的村里势力消退,知识分子对祖国(中国)的憧憬和浪漫理想,也逐渐褪色为破碎的理念和绝望、压抑的梦魇。在结构上,侯孝贤对这种殖民转化的过程,采取了多重叙事策略。剧情、对白、音乐/歌曲、视觉、象征上,处处阐释国民党之替代日本过程,并且暗含反讽及宿命腔调。打电影一开始,“光明”、“祖国”、“再生”,便藉著台湾光复、妇人生产、停电复电做多重象征交错,构织成一片新生命的乐观、理想、欢庆的气息。天皇的投降广播,光明来时生下的孩子,拥抱祖国的店名“小上海”(讽刺的是,林家后来受到上海人最大的迫害),新找到的工作,对未来的憧憬(宽美上山的旁白:“想到日后能够每天看到这么美的景色,心里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凡此种种,都赋予台湾的再生(重回祖国)一片美丽光明的庆贺和期待。这种光明、浪漫的节庆气氛,不久就被纷至沓来的死亡和伤痛逐一破坏,乃至片尾堕入悲情的昏暗空间,小上海酒家内空镜头,昏黑幽暗的室内光,浓艳五彩的镶嵌玻璃。一种压抑、狭窄、不开展的感觉,对比了电影开首的光亮、自由与浪漫。

一个家庭,在统治者替换过程中,牺牲了两个兄弟的生命(文雄被上海人枪杀,文清被国民党逮捕),一个兄弟的良知(文良被国民党打成白痴)。剩下来的老弱妇孺,将忍气吞声地赖活下去。在如此的结构体中,《悲情城市》甚少显出片面主观的单向思想,复杂的意义经常回荡在中国/台湾/日本的意象中。举例来说,片中的日人小川校长及女儿静子,在投降不久被遣送回日本。但是这个倔强的老人却抗拒遣送的事实,坚持要去南部看已死去的朋友。他的女儿静子也在抱歉及告别声中,将自己(及阵亡哥哥)最心爱的和服和竹剑留给台湾朋友。这一段处理,充分说明了创作者对人的宽容及了解,虽然家中二哥被日人征兵战死于南洋,虽然国籍及政治变化将使日本与台湾成为对立,但是就人与人的关系而言,仍是超国籍及政治的。

小川校长和静子对台湾的依恋,让我们同时也看到日本人的悲剧(小川的神智不清,静子的割舍爱情)。在欢庆台湾人回归祖国的怀抱同时,侯孝贤并未牺牲日本。对人复杂面的了解,取代了对日单面的谴责,而宽荣、静子间惆怅、尴尬的爱情,必须因政治的变化而结束。

九份那条小街,叫基山街。这条宽不过三米的小街两侧,拥挤许许多多传统小店。据说,很多小店都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许多台北人从老远的市区赶到这里,为的是怀旧,为的是在这里寻找台湾传统的小商品、小吃。

九份是一个依山而筑的小镇

九份的“传统切仔面”已经有50多年的历史。九份的“顽皮铁蛋”,不仅“仅此一家”,而且“荣获食品金牌奖”。九份的臭豆腐“专卖店”,名闻遐迩。九份的“黑糖糕”,也很有名气。各种芋圆,是台湾人喜爱的传统小吃。

就连话梅,也有这么多的品种,令我惊讶不已:“茶叶梅”、“桂花梅”、“碳熏乌梅”、“樱花梅”、“玫瑰花茶梅”、“甘菊梅”、“无子梅”、“脆梅”、“紫苏梅”、“有机茶梅”……每一种话梅前,都放着塑料小盆,装着样品,插着牙签,任君品尝。

九份的麻糬,想不到味道跟我老家温州的麻糬一模一样,只是我“久违”多年了。

至于九份特产芋仔蕃薯,在台湾有着另一番含义:台湾岛的形状像蕃薯,常用来比喻“本省人”,而芋仔是从大陆传过去的,用来比喻“外省人”。台湾人叫从大陆来的国民党老兵为“老芋仔”。至于“芋仔蕃薯”,是九份所产的一种芋仔和蕃薯的结合体,里面紫色像芋仔,外皮咖啡色像蕃薯。台湾人用“芋仔蕃薯”来比喻“本省人”与“外省人”的结合。

手工编织的草凉鞋,在大城市里已经难得一见。这里的蓑衣,看上去是那么的小。一打听,才知道今日谁也不再穿这种古老的蓑衣,但是很多人家喜欢在豪华的客厅里挂上这么一件小蓑衣作为装饰品,以表古朴返真之情。

那“挽面”两字,勾起我童年的回忆:小时候,曾经见到母亲请人“挽面”,即用手指绷着细线,在面孔上来来回回,可以除去脸上汗毛。想不到这种早已经被现代美容术所淘汰的“挽面”,居然在九份见到。当我给“挽面”店拍照时,儿媳不知“挽面”为何物。因为对于年轻一代,“挽面”如同“外星人”一样遥远!

我终于来到电影《悲情城市》的主要景点:小街拐角处一座小楼。

这座小楼是一家名叫“小上海”的小饭店。饭店门口贴着的《悲情城市》海报,成了这家小饭店最好的广告。我们一家在小楼里吃了充满台湾地方色彩的蕃薯粥,也吃了猪油饭。在那里,长子给在美国的弟弟、弟媳打电话。他们得知我们来到台湾老山城,非常羡慕,说有机会也到台湾来观光,请哥哥、嫂嫂当导游。

我们一家沿着高高低低的小路,在九份这座又旧又小的山城里漫游,体验旧时代的台湾风情。

九份是依山而筑的小城,一层层随坡而建的石阶小梯,一座座坐落在山坡的老屋,使我见到早年的台湾风貌。确实,九份之旅,是寻旧之旅。

在九份,我见到一家名叫“旧金山”的旅馆。九份是名副其实的“旧”金山,因为在清光绪十年(1893年)在这里发现了砂金,因而吸引成千上万的淘金人至此。到了1914年,九份的黄金产量高达55000公两。此后,由于金矿采尽,渐渐成了“旧”金山。那座“旧金山旅馆”高挂“旧情绵绵”四字,倒是勾勒出今日九份的特色。谁要在台湾寻旧,那就来九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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