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至少在笛卡尔看来，证据就是人类拥有话语能力，而动物只能发出本能的表达声音。后一种可能性或许可以称作“杜利特尔博士假设”，虽然笛卡尔反对此种假设：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动物能学会像人类语言那样复杂的东西，而我们对动物语言的分析似乎证实它们大多是一些行为和表现。
“即使狮子会说话，我们也听不懂。”
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
《哲学研究》
杜利特尔博士是个骗子呢，还是在自我欺骗？像笛卡尔和弗朗西斯·培根这样的哲学家不仅仅把动物看做是生命的初级形式，而且实际上代表着一个与人类完全不同的形式。至少在笛卡尔看来，证据就是人类拥有话语能力，而动物只能发出本能的表达声音。也许动物言语器官没有进化好？但是反舌鸟和鹦鹉比人类更会模仿声音。而且，我们知道它们不单单是没有人类高级，因为即使是孩子在语言上也超过了动物。也许动物有自己的语言？当然，我们可能学会它们的语言，或者它们会学会我们的。
后一种可能性或许可以称作“杜利特尔博士假设”，虽然笛卡尔反对此种假设：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动物能学会像人类语言那样复杂的东西，而我们对动物语言的分析似乎证实它们大多是一些行为和表现。对海豚和灵长类动物的一些现代研究对笛卡尔的结论来说似乎是个挑战—至少弱化了这些结论—但是总的来说，大家几乎一致认为人类语言标志着一个超出了大多数动物能力的巨大突破。
然而，维特根斯坦的反对意见与众不同。他认为即使动物确实拥有与我们一样复杂的语言，我们也不可能懂得，因为我们不可能分享他们的体验和观点。“懂得”这里的意思不只是解释词语，而是拥有相似的生物、文化和语言环境。这个观点也适用于人类交流：在理解别人的言语时，我们赋予这些言语以给了他们我们自己的感觉，但是，如果那个人与我有很大的不同—在教育、经历、观点等等方面—那么要真正理解他会有困难。这不像人类和说话的狮子之间的差异那样极端，但是原则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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