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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山东体验生活_关于马季的故事

时间:2022-08-24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去山东体验生活_关于马季的故事李营在中央广播说唱团和马季学相声先后得有八个月的时间,在这八个月中,他确实了解了马季先生的很多事情,其中有四个月的时间他是和马季在山东深入基层度过的。当李营回忆这段与马季相处的日子时,我忽然想起马季先生《一生守候》中在山东体验生活的片断,也提到了李营、王超。这三次演出都是在下基层体验生活期间,一是满足当地群众的要求,二是汇报一下成果。

去山东体验生活_关于马季的故事

李营在中央广播说唱团和马季学相声先后得有八个月的时间,在这八个月中,他确实了解了马季先生的很多事情,其中有四个月的时间他是和马季在山东深入基层度过的。当李营回忆这段与马季相处的日子时,我忽然想起马季先生《一生守候》中在山东体验生活的片断,也提到了李营、王超。马季先生在书中回忆说:

1973年,我到山东农村体验生活,我在我的老朋友劳模张富贵的高村住了一段时间,创作了《我爱新农村》。陪同我的有烟台市文化馆的于舟,随行的还有警备区的相声演员王超和李营。之后我们去了大渔岛采访了渔村生活,过去出海捕鱼是男人的事,妇女不能上船,认为女人上船不吉利。但大渔岛却出了个“三八船”,清一色全是年轻妇女,在胶东地区颇负盛名。我们就是为采访“三八船”而来。

火车上说相声。记得到说唱团大约有一个月的时间,也就是1973年4月的一天,马季老师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马季说:“我和唐杰忠要到山东农村体验生活和创作,我们俩一走,你们就没事了,就学不了了。这样吧,你们两个和我们一起去,也了解了解创作的素材,你们回去和部队请示一下,如果同意,近期就出发。”回到部队,我向首长做了汇报,首长非常支持。这样我和王超、马季、唐杰忠四人就一起出发了。记得那时火车票很紧张,唐杰忠夫人和铁路部门有关系,车票还是托她给买的呢。

上午8点,我们刚进北京火车站,马季就被旅客认出来了:“那不是说相声的马季、唐杰忠吗?”不知谁这么一喊,好多旅客把目光都投向了这里,并鼓起了掌。这时车站的领导知道马季要乘火车也来到了车站候车室:“马季同志您去哪?”“我们去济南。”“那好呀!还有一段时间上车,请给咱们的旅客说段相声吧。”马季满口答应:“没问题,现在就说。”看着他对观众的这种态度,我和王超深受感动。两位老师当场给大家说了以我们国家帮助坦桑尼亚修建“坦赞铁路”为题材的《友谊颂》,说得真是太棒啦!因为是修铁路的事,又是在车站给旅客说,大家都有点身临其境的感觉,被相声当中的情节和艺术家高超的艺术表演所打动。说了有20多分钟,火车就来了,马季、唐杰忠向没上车的旅客们挥手告别。(www.guayunfan.com)

作者采访李营

上车以后,看见旅客们都还在睡意当中,有的在座位上迷着睡眼,东倒西歪的各种姿势都有。看来这是一列路过车,究竟从哪儿过来的车我们也不清楚。我们四个在车厢刚刚坐下,列车长就过来了:“马季同志,欢迎你们坐我们的这趟列车。”列车长怎么来得这样快?我们四个感到惊讶,可能是车站向列车通报了情况,所以列车长才兴致勃勃地找到了这里。和在候车室一样,列车长和马季、唐杰忠寒暄了一阵儿,马上把话锋一转:“马季同志,请您给我们的旅客说一段相声吧,大家坐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车了,都比较疲劳。”马季说:“好,给大家说一段儿。”在列车长的引领下,马季、唐杰忠去了列车的广播室,我和王超在广播室的外边等着。不一会儿,车厢的喇叭响了,列车长讲话了:“旅客同志们请注意,大家请坐好,马季、唐杰忠就在咱们的列车上,我们要请他们二位给大家说段相声。”那时候没有什么艺术家、著名表演艺术家的说法,都说官称同志。广播室这么一播,旅客们都醒了,十分惊喜地坐直了身子聆听着。第一个段子他们说的还是《友谊颂》,刚说几句,整个列车的车厢里掌声、笑声就响成一片。这一段说完了,旅客们爆发出长时间的热烈掌声,马季、唐杰忠又为旅客们说了《英雄小八路》等几个段子。一路上给旅客们带来了不少笑声和快乐。这就是在列车上的真实情况,马季老师常说艺术属于人民,这一点他做到了。

同台演出。刚到济南,我们下午在市区内进行了游览,看看趵突泉和公园。晚上就和省台的员工们搞联欢,就在电台的礼堂里。听说马季来了,现场的气氛很热烈,人很多。我是第一次和马季老师同台演出,很紧张。有省台的人唱歌、跳舞,我和王超也被马季老师点将,“你们两个也上。”“我们行吗?”“怎么不行?这是联欢又不是正式演出,多好的机会。”唐杰忠老师也鼓励我。这样我们就上台进行了演出,征得两位老师的同意,我和王超说了《野营训练好》,我们是在马季前边演的,最后是两位老师压轴,我记得马季、唐杰忠他俩说的是《打哑语》《说外语》等几个段子,返场了几次才算满足了大家的要求。在济南待了两三天,我们就去了烟台,记得也是晚上,这次是市委宣传部接待的,晚会安排在文化宫的一个“八一”剧场,人很多。这是我和马季老师第二次同台演出。第三次是在文登县的西海庄高村。这三次演出都是在下基层体验生活期间,一是满足当地群众的要求,二是汇报一下成果。

每次演出结束,两位老师都给予指导,我们很受锻炼。尤其是在济南电台是我们第一次登台说相声,很紧张,特别是怕演砸了给老师丢脸,所以都不知道怎么上去的,当时在台上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要忘词儿,结果很顺利地下场了。虽然演得不太理想,但没给老师丢脸,也得到了老师的一定认可。马季说:“第一次上台不要怕,因为谁也不认识你,不要有思想包袱,要学会自己给自己壮胆、减负。”听了他这么一点拨,我深深感到,这就是演出经验啊!

在文登西海庄高村搞得最热烈。也是在晚上,因为在这个村待了好几天,群众都强烈要求马季给他们说相声,村支书也和马季说,马季老师也很积极:“好好,我们也正想向大家进行一次社会实践的汇报。”村支书说:“在哪儿演出呢?也没个礼堂啥的。”马季说:“不用在室内,就在室外,还通风,还凉快。”我记得那次演出是在六月份,天儿已经很热了。村支书说:“这样好,村民们都能看。”马季说:“都让来,别落下。”村支书接着说:“那这边还有部队咋办?”马季说:“好呀,让部队的同志也来。”演出就在村队部的广场前,用学校的课桌搭个台子,上边铺了木板,又埋了几根柱子,用来挂灯,就是平时的大灯泡。晚上来了很多人,部队就来了一个营。当时王超我们俩都换上了新军装,很精神。那次演出老百姓也都参与进来,当时都兴唱样板戏,村民们一下唱了好几段,很是有意思。我们演了一段《沙家浜》的“智斗”,我演刁德一,烟台警备区的黄同志演胡传魁,西海庄高村的一个姑娘演阿庆嫂,我们三人对唱。之后我和王超还是说的相声《野营训练好》,效果不错,我们还用马季老师教的《学外语》等几个小段子返了场,“你学外语吗?学它干吗呀!学它干吗?我们国家和好多国家建立了外交关系,人家来了你怎么跟人家说话呀?要说还真得学,说咱们的话,人家听不懂……”这次演出比上次演得好多了,也有了一些临场经验,观众几次报以热烈的掌声。等我们演完从台上走下来,马季、唐杰忠满脸笑容:“演得不错,入门儿了。”当时老师的这句话就是对我们的最大肯定,我心里非常高兴,“入门儿了,入门儿了。”自己自言自语地品味着这句话的含义,几天都美滋滋的。那次演出,马季、唐杰忠老师还是压轴,他俩一上台,观众立刻欢呼起来,返场一次又一次,他俩也是乐此不疲,与观众形成了近距离的互动。第二天又演了一场,才算满足了群众的要求。那时演出没有一分报酬,艺术家和观众的关系相当本色。

在大渔岛采访。去山东体验生活,马季他们是带着任务去的,所以每到一地主要是座谈采访,在几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到了很多渔村、海岛、工厂企业。李营回忆说,那段时间主要在文登县。

先去的是文登县的西海庄高村,这个村支书是全国劳动模范,叫张富贵,我们采访了他。之后支书说,我们村还有一个典型,一对姐妹归国华侨,扎根农村不去大城市。在村支书的带领下,我们见到了爱国华侨林淑娘。她是新加坡还是印尼归国华侨我记不清了,可能是印尼归侨。马季问林淑娘:“你留在农村是咋想的?”林淑娘说:“现在知识青年响应毛主席的号召,都下乡不在城里吃闲饭,我们也不能在城里吃闲饭,要在农村为国家做贡献。”当时听后我们几个人都挺感动的,马季老师说:“这两位华侨真是爱国华侨,不简单。”在西海庄高村我们待了好几天,后来又去了大渔岛村。

为啥去大渔岛?那是我们刚到烟台,在参观烟台市冷冻厂等几个企业时,市委宣传部的同志就告诉马季老师,大渔岛有个“三八”妇女船,清一色的全是女同志,马季老师对这个典型非常重视,在烟台市委宣传部同志的陪同下,马季老师我们一行来到了大渔岛采访。

这个村80%是渔民,二百多户吧,村里有造船厂、修船厂、养貂场等企业。我们先参观了造船厂,很大,都是船,木质结构,然后外部用铁皮包起来,里边安装了发动机,在海里可以开着走。村支书一边走一边给我们介绍。马季老师、唐杰忠老师很兴奋。马季就问村支书:“这船厂是你们村的还是国家的?”支书说:“是我们村里的,我们还有个修船厂,规模也挺大,渔民的船坏了都到那里修。”修船厂我们没有去,参观了养貂场,给貂喂的都是卖剩下的小鱼,也是废物利用吧。下午,参观结束已经很晚了,马季老师执意要去大渔岛。村支书说:“这么晚了就别去了,明天上午咱们专去大渔岛。”马季老师同意了。

第二天,我们很早就到了大渔岛,“三八”妇女船还没有出发。村支书把女队长叫出来:“这是马季老师、唐杰忠老师,他们几个说相声的从北京来,看看你们。”女队长22岁,有一米七的个子,晒得黝黑挺精神,有点男子的性格。她非常热情地从船上下来迎接我们:“欢迎,欢迎各位老师到我们这里来。”女船长分别与我们四个人握了握手。女船长说:“几位老师上船看看吧。”村支书接过话茬:“对,让马季老师他们几位先上船看看。”于是村支书和我们一起上了船。这条船不小,有10米多长,3米多宽,船内两层,有十几张小床铺,因为一出海吃住都得在船上,船上还有冷藏室,通信设施比较齐全,那个时候船上就有电报。看见我们几个上来了,其他船员都从船舱一个一个地出来了,一水儿的全是姑娘,个个晒得黝黑。马季说:“你们怎么这么黑呀?”女船长快言快语地说:“我们也不擦胭抹脂,整天海风吹太阳晒,哪有不黑的。”马季问:“你们几个多大了?”女船长介绍:“我们这11名姑娘,最大的22岁,最小的18岁,都是没结婚的年轻人。”马季说:“好呀,看着就有生气。”村支书指着大海回忆起了往事:四几年,有一次,我们有十几条船出海,因为没有通信设备,遇上了台风,十几条船都没有回来。马季问:“现在船上都安装上通信设备了吗?”支书说:“现在领航船都有通信设备,出海时编组,咱们这个‘三八’妇女船,就是领头的船,设备齐全。”马季、唐杰忠听了后很感慨,这样就好了,遇上风浪消息灵通提前返航,就没有危险了。

那天天气很好,风平浪静,在村支书的提议下,我们坐上“三八”船出海转了一圈。迎着朝阳,柔和的海风吹拂着,马季老师显得十分高兴。他站在船的甲板上,靠着扶手远视前方,一路笑话不断,笑声不断。刚起航他就对姑娘们说:“这大海真是比河大,一眼望不到边,怎么这么大呀。”船上的姑娘被他的笑话逗得笑个不停。在船上,姑娘们还给我们讲在海上如何打鱼、下网,看鱼群的知识,马季老师拿着小本子边问边记。大约在海上转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就靠岸了。中午村支书说:“咱们今天就在船上吃饭。”马季说:“好好,咱就尝尝姑娘们吃的饭。”我就记得一个菜“熬刀鱼”,女船长从冷餐室拿出了保鲜的刀鱼,这刀鱼个儿挺大的,每条有一斤多重,也就头一两天打上来的,挺新鲜,平时吃不到。拿出了五六条,我们几个人都帮着洗鱼,看着马季老师也帮着洗鱼。女船长主厨熬鱼,因为有海水侵蚀,割鱼的菜刀特别锈。看见下在锅里的鱼,马季又说了好多笑话:“这熬鱼别往里放盐了,放点海水就咸了。”逗得大家又笑了一阵儿。

中午饭后,马季老师提议,咱们洗个海水澡吧!我和王超就陪着马季老师在离“三八”船有二三十米的地方,下海洗澡了。唐杰忠老师在船上和村书记唠嗑,没有去洗。我们穿着裤头在海里游来游去,马季老师游得很好,什么姿势都会。在海里游泳时,一不注意我们还喝了口海水,真咸呀。马季说:“我们三个待会儿上去,都得成了盐人儿。”洗了大约有个把小时,我们不想上岸了。马季说:“咱们上去得用淡水冲冲身体。”我说:“上哪儿冲去?都穿着裤头,那儿有女同志也不行呀!”马季说:“你喊喊书记,让书记给咱们提桶水来。”我们就在岸边喊村支书,待不大一会儿,他提着桶给我们送水来了,我们冲冲就上岸了。

下午进行了重点采访。我看见马季老师狠挖了主题。过去妇女不能出海打鱼,出海就是不吉利,妇女出海就要把天捅个洞等等迷信说法,束缚了妇女的手脚。“三八”妇女船的姑娘们,怎么冲破精神枷锁,争当新社会的主人,在这些方面他让姑娘们谈得很细,听“三八”船上的姑娘们遇到的风险、困难和生活中有趣的事情,特别对渔歌非常感兴趣。马季还问了她们每次出海多少天,打上鱼虾来怎么办,当听说打上来的对虾渔民都不吃时,马季问支书:“为什么不吃?”支书说:“主要是为国家换外汇,一对对虾,可换回60斤小麦。”马季听了敬佩得连连点头。

《海燕》作品出笼。在大渔岛的这段时间,李营和马季先生一起深入生活,他也见证了《海燕》作品的诞生过程。

马季在创作时,别人就可以自由活动了。李营在回忆中说:

西海庄、大渔岛采访完,马季就开始了他的创作。在这期间,我和唐杰忠老师去了一次唐老师的老家。他的老家是山东黄县,离大渔岛有300多公里,大清早我们就出发。我们坐着吉普车,整走了一上午,到了黄县唐杰忠的家。刚进村,小孩们都围过来了,村子里的人第一次见到了汽车,觉得很新鲜,都跟着过来看。唐杰忠老师主要是看他的叔叔,他的父母都在北京。中午在唐杰忠的叔叔家吃的饭,他们非常热情地招待了我们,做的全是鱼,整整一大桌子。中午吃完饭就回来了。

在创作时,我们都住在招待所,我和王超住在马季老师的对面,马季、唐杰忠还有烟台市文化局的人住在一起。有一天,马季老师叫我们,“你们俩过来。”我们俩就到他那个屋。“马老师,您有事呀?”我说。在这之前,我几次到他的房间,看他在稿纸上写“三八”妇女船的作品,名字叫《海燕》。马季说:“你俩听听吧。”我说:“我们还听听?”“听听。”马季说。马季老师就拿起稿纸开始念。具体内容我记不清了,稿子里好像是姑娘们怎么冲破阻力上船打鱼,回来后怎么敲锣打鼓欢迎,从船上卸鱼一筐一筐又一筐啊。稿子念了得有十五六分钟,念完后,马季说:“你们听听怎么样?哪不合适咱再改改。”我说挺好。马季就笑:“真挺好?哪不行就提,别客气。”我说结构语言听着都挺好。当时让我们提,就有点受宠若惊,确实写得不错,我们真的也提不出啥来。

到了九月底,部队来了电报,让我俩立刻回去。我们回去后,过了一段儿时间,《海燕》就开始就播响了。马季老师他们没有回来,继续体验生活,他们大概去了七八个月,创作的作品不止《海燕》,还有其他几个。

陪老师钓鱼。马季老师特别喜欢钓鱼,钓鱼是他的一大爱好。李营说,一次在西海庄,马季说:“李营,跟我钓鱼去。”我说:“哪儿钓去?”“书记说就在前边,那儿有鱼。”我跟着马季老师到了一个自然坑,挺大的,得有二亩水面。马季老师说:“去,到屋里取我的包儿。”我们来山东,马季老师一直让我给他拎着一个包儿,硬邦邦的,不知道里面是啥东西。拿来后他说:“你把它打开。”我打开包一看,“这是啥东西呀!”马季老师笑呵呵地说:“你拿来吧。”然后他就一截一截地往外抽。我恍然大悟,这是鱼竿呀!怎么这么高级呀!马季老师笑着不语,然后挂上了线试好了漂儿。鱼食是他从北京带来的,红红的小圆体,他就用这些东西加水搅拌,用手捻巴捻巴就上钩了,动作十分娴熟。

他放了个马扎坐在那里,然后点着了香烟,美滋滋地抽着香烟看着鱼漂儿。不大一会儿漂就动了。我说,快往上钓。马季说:“不急不急。”等漂完全浮起来了,他才起竿儿,钓上了一条大鲫鱼,马季说:“这坑鱼不少。”一会儿一条,一会儿一条。我们俩不停地忙活,马季干脆把嘴里的香烟用手掐灭。六月的天气,太阳晒蚊虫咬,他全不在乎,目不转睛地盯着鱼漂,那瘾头真大呀。日头快落山了,我说:“马老师,咱该收竿了,晚上还有演出。”他看了看表说:“好,咱们收竿儿。”那次钓了有半水桶鱼,全是鲫鱼。大队书记看后很高兴,“好好,今天晚上咱们就吃这个。”大家一起动手,在大队部的食堂里,吃了一顿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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