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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铭记总理的关怀_关于蒋英的故事

时间:2022-08-20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永远铭记总理的关怀_关于蒋英的故事蒋英晚年在一次接受记者采访时说:“刚回国时,我做了三年的演员。有一次开联欢会,我在舞台上又唱又跳,周总理和苏联专家在下面欣赏。唱完后我回到座位上,周总理很远看见我,跑过来坐到我身边,轻轻地对我说:‘我很佩服你的父亲蒋百里先生。’周总理知道我是蒋百里的女儿,以后我唱过很多次给周总理听。”蒋英明白这是总理对他们家的莫大关怀。

永远铭记总理的关怀_关于蒋英的故事

蒋英晚年在一次接受记者采访时说:“刚回国时,我做了三年的演员。有一次开联欢会,我在舞台上又唱又跳,周总理和苏联专家在下面欣赏。唱完后我回到座位上,周总理很远看见我,跑过来坐到我身边,轻轻地对我说:‘我很佩服你的父亲蒋百里先生。’周总理知道我是蒋百里的女儿,以后我唱过很多次给周总理听。”

钱学森、蒋英夫妇和周总理感情颇深。1955年,正是在周恩来和外交部出面交涉下,钱学森、蒋英一家才终于回到祖国。1964年12月26日,钱学森去参加一个宴会,见到了邓颖超。他和邓大姐聊了起来。邓大姐问他小学、中学是在哪儿上的,钱学森谈了自己20年代在北京上学的情况后,邓大姐高兴地说:“你不认识我吗?那时我是师大附小的第一批女教师啊!”钱学森后来常说,“邓颖超同志还是我的老师呢”!

蒋英后来回忆说:“‘文革’期间,全学校的老师都要下农村,我也打好了铺盖准备跟大家一块儿到农村去了。但是,临走的那一天晚上,军代表来到我家里告诉我,你明天不要去车站了,你不去农村了,上边有话。”蒋英又说:“这是周总理的主意。第二天我到学校,学校里没人了。学校里建了个‘托管班’,留了看守组,我就报名当‘保姆’,看守教职工的四十多个小孩,学校同意了。所以,我就当了三年‘保姆’,给孩子洗衣服、教书,学会了管孩子。当三年‘保姆’我很骄傲,尽管没有下农村,但是我也学了一行。”

“文革”中,周总理要军管会搞一个科学家的名单,名单上就有钱学森的名字。总理说:“名单上的每个人,要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钱学森每每忆及此事,都情不自禁地感叹:“‘文革’中,如果没有周总理保护,恐怕我这个人早就不在人世了。”总理在“文革”中不仅保护了钱学森,也保护了蒋英。中央音乐学院一位当年的学生回忆,那时所有大专院校的师生都要到第一线去接受再教育,蒋英主动提出到基层去锻炼。后来军宣队通知她,说不让她去了,这是中央办公厅的指示。原来这是周总理的指示,要求蒋英留下来,而不是去五七干校接受锻炼。

蒋英明白这是总理对他们家的莫大关怀。在那段特殊时期,周总理顶着巨大压力保护着以钱学森为代表的知识分子。有人也给蒋英贴“大字报”。这对蒋英的打击很大,她想,以前一心盼着回国,也从没做过坏事,为什么会有人把她当成一个这么不好的人呢。(www.guayunfan.com)

2004年8月12日蒋英做客中央电视台《音乐人生》时谈道:

主持人:大家都不愿意面对的“文革”十年,是不是也给您带来很大的伤害?

蒋英:对。但是我觉得,我们每一个人的命运跟国家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那场灾难是我们个人的不幸,也是我们整个国家的不幸。“文革”开始的时候,我还算得到了照顾,最终没有下乡,但是我做了学校托儿所的阿姨。当时老师都下乡了,我就到托儿所去替他们带孩子,教孩子们学英语、学钢琴,这些孩子到现在还记得我“蒋阿姨”呢!

主持人:但是,在学校里还是有人贴了您的“大字报”?

蒋英:那时候,我是声乐系的副主任,有人给我贴“大字报”。当时我也是一个很脆弱的知识分子,觉得这对我打击很大很大。就在我思想很混乱的时候,吴天球进门做我的工作。

主持人:今天,吴天球先生也来到现场,我们请他说说当时是怎样的情况。

吴天球:当时,我就觉得贴“大字报”对蒋老师是太不公平了。蒋老师和钱先生,一个是有成就的声乐专家,一个是大科学家,千方百计地要回到祖国来,一心要为祖国和人民服务,竟然遭受这样的委屈,我很不理解。听说还可能要开批判会,我想蒋先生心里肯定很痛苦,就有一点牵挂,后来就去敲了她的门。对于这一次敲门,蒋老师提到过几次,但我不记得当时是在一个什么节骨眼上。

主持人:可能那个时候作为同事、学生来看望您,对您就是一种安慰?蒋英:当然了,那时候没人敢来。我已经被贴“大字报”了,谁再敢跟我交流啊?就是天球来敲了我的门。他默默地来看我,就给我很大的安慰,给我很大的鼓舞。

主持人:那一段时间,钱老不在您身边?

蒋英:他不在,那个时候分开了。他老在工作。主持人:在基地?

蒋英:对。

主持人:所以当您独自一个人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是不是觉得除了要承受这些痛苦之外,还担心会给钱老带来一些影响?

蒋英:是的。我记得那天是个礼拜六,家里打电话告诉我说,明天他要回北京了。我当时就想,我现在这个样子回家去,可能对他的事业有影响,所以很烦恼、很苦恼,思想就混乱了。就在这个时候,天球来敲了门。

主持人:思想混乱到什么程度?

蒋英:我在想——要不要自杀啊?我当时确实非常痛苦,我想,我在国外是一心一意盼着要回国,为什么这样对待我?我被说成一个这么不好的人,还有什么生存的意义?不如结束我的命运吧!我已经在看挂着的窗帘,但是这个时候天球来了。

主持人:我觉得您是性格很坚强的一个人。当时去欧洲留学,面临亲人的去世,面对欧洲的战火,你从来没有动摇过;跟着钱先生在美国的那段经历中,您也没有动摇过。可是在那一刻,您就动摇了?

蒋英:对,那是个很大的刺激,因为我没有经受过这样的打击,所以我受不了了。我承认我是个软弱的知识分子。

吴天球:实际上,当时不仅是一种打击,而且是不可接受的一种侮辱。所以蒋老师当时接受不了,产生了这个想法。我当时没有意识到,但是我现在可以理解。

主持人:因为有吴天球先生这样的一些好朋友,给您一种默默的关怀,让您挺过来了?

蒋英:对,一点不错。

在周总理逝世一周年时,钱学森曾眼含热泪代表一家人提笔写下了一篇悼念周总理的文章。他在文章中写道:

我们敬爱的周总理去世已一周年了。半个月来读了人民追忆他的文章,听了人民想念他的歌曲,看了人民颂扬他的剧目,更加激发了我们对周总理的怀念。二十二年前,我们全家能够幸福地回到祖国的怀抱,是和周总理坚决贯彻执行了毛主席的革命外交路线分不开的。我们全家人衷心地崇敬和爱戴周总理,每想到他,我们就感到十分亲切。周总理逝世后,为了寄托我们一家人的无限哀思,我们把毛主席和周总理1945年在延安合拍的照片,装在镜框里,挂在墙上,天天瞻仰,给我们很大鼓舞和力量。我们还把近几年周总理活动的照片,从刊物上剪下来,按时间次序,贴在相册上,常常翻阅,学习总理的伟大革命实践……现在,我们再也见不到周恩来总理了。但是,周总理又没有离开我们,还在鼓励教育我们好好为革命工作……

钱永刚教授回忆,在“文革”时,父亲钱学森虽然受到了保护,但是“文革”给父母内心带来的冲击还是很大的。因为他们眼见着很多很好的朋友受到了冲击,被游街批斗,有的人因为受不了而自杀了。人们的是非标准似乎一夜之间被改变了,在这种情况下,钱学森、蒋英内心的迷惘和痛苦可想而知。蒋英感到,“文革”期间的一切与自己多年以来受的教育和信奉的观念完全不一样,她内心痛苦至极,但是她并没有为此绝望,仍然和自己的丈夫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勤勤恳恳。

钱永刚回忆:“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虽然我父亲没有受到直接冲击,但在当时那种特有的氛围之下,周围不少人都靠边站甚至被下放了。在这样一个非常时刻,再次体现出了我父母相互支持、相互鼓励的深厚感情。‘文革’时期社会发生了剧烈变动,已有的价值观遭到了破坏,连受过高等教育的父母一时都迷茫自己是否也会被否定。母亲一如既往地支持着父亲,因为得到了周恩来总理的关照,她没有被下放,而是留在了北京,但已经无书可教。父母的伟大在于,他们在社会发生重要变故的时候仍然可以做到很好地进行自我调整。母亲想要做有益的事情,于是她主动照顾和帮助被下放到五七干校的同事的孩子们。”

蒋和的女儿周瑾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也谈道:“三姨虽然没有在历次政治运动和‘文革’中受到人身伤害,但是做事业最好的年华都白白流逝了。她青年时代留学德国、瑞士学习的专业知识,她多年持之以恒、严格按正规美声训练出来的嗓子,都被埋没了。用武之地来得太晚应该是她一生最大的遗憾。‘文革’过后,她也到了退休年龄,体能走下坡路了才又开始带学生,给她的时间太短了。别人退休,开始颐养天年,她花甲之龄开始和时间赛跑,要把埋没几十年的看家本事都拿出来。晚年的三姨体力、精力严重透支,她的听力、视力受损和久治不愈的头痛病都是累出来的。老人家年轻时身体强健,如果能够得到颐养静息,也是百岁可期的。我觉得,她之所以这样拼命,是因为她深知古典音乐在人类文明史中的重要地位,她和姨父一样,有一种神圣的使命感,要把他们心领神会的那种科学与艺术的美尽力传给后人。可惜,我还是要说,给他们的有效时间太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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