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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人的思考与思考

时间:2022-02-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罗马人除了从希腊人借来的之外没有哲学,而且他们这样所得到的,也未能够被完全转变为自己所有。由于罗马人是其希腊老师奴仆般的追随者,并且对从他们周围世界收集来的新事实的任何实例都知之甚少,因而难以预计,他们会对从一套真相到另一套更高层次、更宽范围的真相漫长而宏伟的升华产生任何好的概念,而这种升华是在人类思想恢复进步习惯后科学史所开始表现出的。
关于罗马_科学发现的哲学

罗马人除了从希腊人借来的之外没有哲学,而且他们这样所得到的,也未能够被完全转变为自己所有。对于我们一直谈论的广大而深刻的问题,如存在和我们关于“什么存在”的知识之间的关系,他们似乎从来没有探寻过,即使是在仅仅发现其广度和深度的简单层次。在自然被理解的理念的发展过程中,他们不过走了和他们的希腊宗师同样的距离,的确没有更多的东西还可以寻找。在聚集观察到的事实并将之作为知识材料的使用习惯方面,他们没有希腊前辈们具有的洞察力,但比后者更加轻信。从作者的睿智和著作集的价值而言,从亚里士多德到普林尼显现出了巨大的下滑趋势。

由于罗马人是其希腊老师奴仆般的追随者,并且对从他们周围世界收集来的新事实的任何实例都知之甚少,因而难以预计,他们会对从一套真相到另一套更高层次、更宽范围的真相漫长而宏伟的升华产生任何好的概念,而这种升华是在人类思想恢复进步习惯后科学史所开始表现出的。但是注定为人类智力知识服务的那个光彩夺目的事业的某些微明般的预兆,似乎不时地在他们的头脑中显现。也许对预示这个远景产生最大作用的那个背景,是他们自己也意识到的、通过引入希腊哲学而实现的智力方面的巨大进步。在这一点上,我们也许可以加上国民性格的某些其他特征,他们的品性太过固执,难以默许希腊哲学的绝对权威,但他们的头脑没有足够的创造性在自己的另一边建立一个对手。他们在政治权利方面的卓越进步,令他们拥有了一个希腊人也没有过的人类进步的希望。罗马人,出于坚定以为他们政权的财富是注定永久的,也信仰他们被纳入其中成为公民的智力共和国的不死命运和无尽进步。

我们可以轻易地找到我所力图描述的这种感情,卢克莱修和维吉尔用以谈论自然科学的热忱,显然在很大程度上来自于感到对希腊理论开始熟识所产生的愉快。

神圣的缪斯,她的美丽在燃烧
我的灵魂在闪耀,大脑在激奋
我是她的祭司,她束着发带
你会听到你的诗人的最初的祈祷吗
指示我漫行的星星的道路,我要知道
上面天空和下面大地的深邃
教导我月亮的各种劳作
还有太阳的各种日食
为什么流动潮水超出了海洋
它们退缩时进入了怎样的深渊
什么摇动了坚硬的土地,什么令
夏日的夜晚延迟,令冬天的白日缩短
研究自然规律的人是多么快活
他们通过一致的现象追寻到茂密的起因

奥维德(Ovid)表达了类似的情感:

多么快乐的灵魂!那些上升达到
这样的真理的人,探索闪耀的星空
远远的星星清晰地闪耀在视线中,他们带来了
还有周围的媒介,都是他们的思想的链接
天空可触及——不是好似古代,他们
通过重叠的山脉在骄傲中达到

从一些著作中部分篇章的情绪可以明显地看出,我们对一种美好的自然理论最初入门介绍所带来的智力欢乐,在产生这种对科学胜利进行思考的热忱的过程中起了主要作用,尽管毋庸置疑,从未与自然哲学分离的道德哲学,以及自然知识所被认为的促成战胜来自于迷信恐惧的胜利,也为这种狂欢的情绪增添了温暖的感觉。

我们在普林尼谈到早期天文学家时,使用的以及我们从《历史》中所引用的热烈表达中也可以追寻到类似的印记:“伟大的人类!他们发现了天空中事件所服从的法则,将人类的可怜的头脑从对日食月食的恐惧中解放出来,他们上升到了一般人性之上。”

对科学所做事迹的这种欢呼般的反思,自然将思想引入对未来取得更深层次成就的期待中。这种感情的表达在塞尼加的著作中出现,并且在下面的例子中成为最显著的表现:“为什么我们奇怪,彗星这种稀罕的现象还没有被赋予自己的规律?它们的重复出现跨越了很长的时间,而我们对它们的开始和结束无甚了解?从希腊以来还有1500年,‘想想那些星星,给它们名字’。还有很多民族仅仅通过视觉对天空获得了解,但仍然不知道月亮为什么会消失,为什么会出现月食。仅仅直到最近,我们的哲学才将这些事实简化为确实。总有一天,时间的轨迹和更加成熟的时代的劳动会将隐藏的秘密揭示出来。一代人,尽管为天空奉献了一切,仍不足以完成这个广泛的探寻。事实中,我们将这个不足的时间份额在研究和瑕疵中分为不等的部分,那么这一切又怎么能实现呢?这些事情必须通过长长的系列问询得以回答。我们才刚开始知道早晨和夜晚如何出现,以及我们面前静止的、运动的、逆行的固定星体,它们似乎永久地在另一个地方,然后在另一个地方的出现,令我们不得不感到好奇。一些人可能会因而展示彗星在哪个区域游动,为什么它们与其他星体分割并运行如此之远,它们的体积和属性怎样。让我们对我们所发现的感到满足,让后代人为真相做出他们的贡献吧。”

他还以同样的笔调加入:“让我们不要感到奇怪,为什么埋藏如此深的发现得如此慢?有多少动物在这个时代被第一次发现?未来的人们会知道我们所不知道的很多事情。很多事情是为未来存藏的,那时我们的记忆将不复存在。世界的确会是很小的地方,如果它不含有对全部世界的问询。埃莱夫西斯为信徒的第二次朝拜准备了一些东西,自然同样不会一次将所有秘密显现出来。我们认为自己已经启动,我们仅仅在门厅。没有毁灭和保留,秘密就不会被打开。这个时代会看到一些事情,我们后来的时代将看到另外一些。”

当我们欣赏这些猜测与科学史所教给我们的最正常的观点之间令人愉快的巧合时,我们一定不能够忘记,它们仅仅是猜测,是通过非常模糊的印象显示,并与极少量自然法则的概念相连的。上述引文的原文——塞尼加的《自然问题》中含有关于自然哲学的不同课题的系列论述,如气象、彩虹、闪电、泉水、河流、雪、冰雹、雨、风、地震和彗星。这些论述总体上来说显得松散,解释的价值不高甚至不具价值。也许我们值得注意的是他对自己的一次观察提及,尽管他从中得出的结论并不正确。他辩论,反对那种认为泉水从下降为雨的水中升起的说法。“首先,”他说,“我,一个葡萄园中的辛勤挖地工,确切地说,没有任何降雨可以强大到渗透至土下10英尺以下。所有的潮湿都在这一外层被消耗殆尽,不会落入更低的部分。”这里我们已经有了实验的某种品质,的确,我们可以放心地猜想,促动人通过实验寻求真相的本能从来没有完全消失。塞尼加实验的价值因为其理念的不明确而被剥夺,并使他停留在水被地球表层“消耗掉”这样一个粗糙概念上。

没有必要继续探寻罗马人在此类题目上的深入推理,现在我们前往他们帝国陷落后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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