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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身边的地理知识点归纳

时间:2022-02-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但是我们可以观察到,亚里士多德关于归纳的概念和他哲学中的很多其他部分一样,都模糊不清而且不完美,这是他拒绝将理念作为某种与感知不同的事情进行认真思考的结果,因而他总是将进入他命题的理念作为被赋予的,并且认为应该由哲学家来确定这样命题是否真实。但是尽管有这种明显的近似,亚里士多德远未习惯性、实用性地拥有他这样论及的原则。
亚里士多德_科学发现的哲学

亚里士多德关于人类知识的基础的观点,与他的老师柏拉图非常不一样,甚至是由他自己放在其对立面,他完全不同意柏拉图认为理念是我们知识的真实材料的学说。关于这个学说的起源,他在给出前一章引文中的说明后,继续进行反对它的理辩。“这样,”他说,“针对于被称为一般概念的所有事物,他们为之设计出了理念:如同任何必须计数物体个数的人应该想到的,如果数量太少则无法计数,因而应该期待令数量增加然后再计数。由于事物的种类要比那些特定的可以感知的物体几乎更多,通过探寻这种情况的起因,他们被引入了他们的理念。”然后,他继续强调几个其他原因来反对对理念的采用,以及将它们在哲学研究中使用。

亚里士多德自己通过一连串理辩建立他的学说,但是理辩首先来自于某些第一原则,那么问题接踵而至,从哪里才能得到这些第一原则呢?对此他回答说,它们是经验的结果,他甚至采用了我们今天用来描述从观察到的事实收集原则的过程的技术说法——它们的获得来自于归纳推理。下面引述了做出该陈述的文段,“推理的方式,”亚里士多德说,“在哲学中与其他任何文科或理科中一样。我们必须收集事实以及事实作用的对象事物,并必须尽可能多地获得这些事实的供应,然后我们必须根据我们的演绎推理来检查它们……”“在每门科学中都有独特的原则,而在任何一种情况下,这些原则都必须通过经验获得,这样,天文观察提供了天文科学的原则。因为如果现象得到认识,天文学的演示便得以发现。其他任何文科或理科的情况都是一样,因而,如果每个情况下的事实得到认识,就应该由我们来构建这个演示。因为,如果在我们的自然历史中,我们从未曾忽视属于该题目的任何事实和特性,我们将知道我们能够演示什么和不能演示什么。”另外,“明显地,如果缺少任何感知,就必然缺少某些知识,这是我们所避免发生的。因为我们或者通过归纳,或者通过演示来获得知识。演示来自于普遍性,归纳来自于具体细节。除了通过归纳,我们不可能有普遍的理论建树。有感知我们也不可能进行归纳,因为感知与具体细节相连。”

可以简单地显示出,亚里士多德如同我们一样,使用了归纳这个术语来表达,从某个含有一般命题的实例化的特定案例中,收集一般命题的过程。他说:“归纳,以及从归纳中出现的三段论,就是指我们将一个端词通过中词的方式归为中词。”对这种技术措辞的引用,在他给出的一个例子中得到了进一步的体现:“我们发现几种缺少胆汁的动物活得很长久,与人、马和骡子一样,由此我们做出推论说,所有缺少胆汁的动物都活得长久。”

但是我们可以观察到,亚里士多德关于归纳的概念和他哲学中的很多其他部分一样,都模糊不清而且不完美,这是他拒绝将理念作为某种与感知不同的事情进行认真思考的结果,因而他总是将进入他命题的理念作为被赋予的,并且认为应该由哲学家来确定这样命题是否真实。而归纳的最重要的特点是,如同我们已经说过的,对一个新理念不是在其被引入后对其进行归纳。头脑以何种方式对多样的东西进行统一化,这样我们就被引入一个思考原则,并且带有比其他都层次高的证据。某些人的精见卓识抓住了那些使事实可能被绑入真实命题的概念,所有这些学说都成为古马其顿斯塔利亚的哲学中非核心的部分,尽管这些观点有时在他的表达中被或多或少地得到认可。这样,他说:“当感觉在头脑中不再继续的时候,就不会有知识。出于这个目的,有必要在头脑中进行知觉和形成某种统一。很多这种知觉的确发生了,某种不同也随之被感觉到,在这些的记忆中产生了理性。这样,从感知出现记忆,从对重复的同样事的记忆出现经验,记忆的很多次作用构成了一个经验。从经验,或者从在头脑中占据持久地位的普遍理念——从多样中的统一,在很多事实中找到的某种同样的东西——跳出了文科和理科的第一原则。对文科而言,对其采用是否与生产有关;对理科而言,对其采用是否与存在有关。”

我希望再加上一点亚里士多德的“睿智的提示”,尽管在他的哲学中,对此品质几乎没有进一步的提及甚至仅此而已,关于它的文段却修补了我们对构成知识的重要一步的关注。“睿智卓识,”他说,“是在不适合的时间通过对中词(对两种情况都通用的概念)的猜测而进行的一击。谈到实例,如果一个看到月亮的明亮面总是对着太阳的人,突然想到为什么会这样,也就是说是因为月亮通过太阳光而发亮——或者如果他看到一个人在与一个富人谈话,便猜想他在借钱——或者猜测说两个人是朋友,因为他们是同一个人的敌人。”第一个例子中——这里引入的概念,一个物体通过另外一个物体投射在其上的光而发亮,并没有在观察到的事实中出现,而是通过头脑思维引入。简言之,那个概念,是通过归纳的作用,由头脑追加在呈现在感觉面前的现象之上的。为了创造出这样的恰当概念,这样的“EUSTOCHIES”(尤斯塔基厄斯)的确是“归纳的卓识”的恰当功用。

在这部著作(《后来的分析论》)的结尾,亚里士多德将我们关于原则的知识归于智力,或者似乎可以将这个词翻译为直觉。“由于,出于我们用来瞄准真相的智力习惯,一些总是正确的,但是一些允许出现的错误,如同观点和推理,科学和直觉总是真实的。而且由于除了直觉,没有比科学更确定的事,由于原则要比它们所产生的归纳更为我们所知,由于所有科学都通过推理连接起来,我们不能有关于原则的科学。考虑到这一点,以及示范的开端不会是示范,科学的开端也不会是科学。而且由于,如同我们已经说过的,没有其他类的真相,直觉一定是科学的开端。”

如果通过这种直觉,我们理解了对作为严谨知识的基础的某些基本理念的那种深思,那么这里所说的无疑与我们为科学的本质而努力确立的学说一致。但是尽管有这种明显的近似,亚里士多德远未习惯性、实用性地拥有他这样论及的原则。实际上,他没有通过对多样性给出统一,或者通过直觉寻找可能构成示范基础的原则来构建他的哲学,也没有在每个科目上通过对细节的归纳来收集基础的命题,而是在努力进行分割却不是统一。他不是让自己对事实进行合并,而是对理念进行分析。他将自己的分析所归与的标准不是我们经验中的事实,而是我们的语言习惯。这样,他的观点不是取决于通过恰当的理念从每种情况的现象中聚集形成的合理归纳,而是取决于言语的一般使用中所暗示的松散和模糊的概括。

但到目前为止,亚里士多德仍然与他的关于知识取自经验的学说保持一致,他在知识的每一个领域都搜集了他所在时代的经验所提供的大量的特殊事实,这些收集起来的信息即便直到今天也几乎无可比拟,尤其是在自然历史方面。在其他方面,当我们为了获得真相而必须对事实加入正确归纳的理念时,我们在亚里士多德的著作中很少发现有价值的东西。但在那些提及自然历史的部分,我们不仅发现了巨大而多样的事实集群,也在分类方面发现了不得不令人望而生敬的犀利和睿智,这的确似乎是亚里士多德头脑中最杰出的一种才能。

亚里士多德在后来时代的影响稍后将进入我们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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