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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圣叹临死也要幽上一默

时间:2022-02-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金圣叹,今江苏吴县人。金圣叹生活清贫,然人狂放不羁,性格滑稽善诙谐,时人称之为“幽默大师”。过了一年,圣叹再次参加考试,这一次的试题是“孟子将朝王”。随即把金圣叹逐出了考场,革去了博士弟子员之位。金圣叹恃才傲物一生,死时也不忘幽上一默。说时迟,“刷”的一声,那时快,金圣叹的人头落地,金圣叹滚出去的头仍然大声喊道:“好啊!好快的刀啊!”

金圣叹(1608—1661),今江苏吴县人。明末清初文学家、文学批评家。他为人狂放不羁,能文善诗,因岁试作文怪诞而被黜革,后应科试改称金人瑞考第一,但绝意仕进,以读书著述为乐。性格诙谐怪诞,言行不同流俗。学问渊博,议论多警世骇俗。顺治十八年(1661),清世祖崩,吴地官吏设幕祭灵,时金圣叹与诸生百余人为逐贪官县令哭于文庙,因而以震惊先帝、聚众倡乱罪被处斩。金圣叹的主要成就在于文学批评,对《水浒传》、《西厢记》、《左传》等书都有评点。

金圣叹为人狂傲有奇气,本姓张,因明亡誓不仕清,常喟然叹曰“金人在上,圣人焉能不叹?”从此改姓“金”,名“喟”。又因为常常自比为圣人,总有天将降大任的奇思怪想,又改字为“圣叹”。金圣叹生活清贫,然人狂放不羁,性格滑稽善诙谐,时人称之为“幽默大师”。

一次,金圣叹参加会试,题目是“如此则动心否乎?”圣叹大笔疾书,写到最后言:“空山穷谷之中,黄金万两;露白葭苍而外,有美一人。试问夫子动心否乎?曰:动、动、动……”连书39个动字。学使很奇怪,问他是什么意思。圣叹答道:“39个动字,正隐藏着‘四十不动心’之意,这不就是孔夫子所说的‘四十不惑’吗?”学使啼笑皆非。

过了一年,圣叹再次参加考试,这一次的试题是“孟子将朝王”。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一次应该好好珍惜了吧,结果开考不久,圣叹就嚷着“交卷,交卷”。考官很是惊讶,迫不及待地打开圣叹的试卷,“呀……”考官半天没合上嘴。只见试卷一片空白,只是在试卷的每个角上写了一个“吁”字。

考官一头雾水,不明白怎么回事。金圣叹斜眼看了看主考官,说:“这还不简单,《孟子》一书中到处都在说孟子的事,‘孟子’的名字不知道提了多少遍了,屈指难数啊。对吧?呵呵。再回到试卷上来,在这个题目之前,据我所知已经提到四十个‘孟子’了。因此,‘孟子’两个字不再用作文章了。至于‘朝王’吗,那也不少,比如梁惠王、梁襄王、齐宣王等等,都是朝王了,这么多了,因此‘朝王’也不用再写了,写多了重复。这样一看,五个字中只有‘将’字可以作了。考官,你应该看过演戏的了?你没看到王将要上朝的时候,都有四个侍卫,左右各两个,嘴里发出‘吁’声,然后威风凛凛地上场了吗?这就是‘将’字的意思了。”学使大怒:“一派胡言。”随即把金圣叹逐出了考场,革去了博士弟子员之位。金圣叹仰天大笑着出了考场,说:“好啊,好啊,今日可还我自由身了!”

金圣叹恃才傲物一生,死时也不忘幽上一默。因为“哭庙案”圣叹将要就斩。死前写了一封家书请狱卒交给妻子。狱卒怀疑有毁谤顶头上司的言语,于是偷偷交给了狱官,打开书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此信交给大儿子看,让他知道:咸菜和黄豆一起吃,有胡桃的滋味。一定要把此方传下去,这样我死而无憾了。”狱官也不禁笑了。

临刑将斩,刽子手举起雪亮的刀,其他一起被斩首的同伴早就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了。金圣叹忽然间抬起头,说:“杀头,至痛也;藉没,至惨也。而圣叹无意中得之,不亦乐乎?”接着扭过头对刽子手说:“老兄,你的刀磨得够快吗?别来个二重奏。”刽子手笑答:“快!”说时迟,“刷”的一声,那时快,金圣叹的人头落地,金圣叹滚出去的头仍然大声喊道:“好啊!好快的刀啊!”

◆经典幽默

至今没醒

友人约小仲马同去看戏,演出中间人们聚精会神地凝视着舞台。只有小仲马反转身来面向观众,嘴里还不停地嘟噜着:“一个,两个,三个……”“亲爱的,您这是在干什么?”友人问。“您的剧本正在上演,我算算有几个人正在打瞌睡。”小仲马答。不久,小仲马的《茶花女》公演了,两人又一同去观看。这次,那个朋友也不停地回头寻找打瞌睡的人,找来找去,居然也被他找到了一个。“亲爱的,您的《茶花女》的观众不是也有打瞌睡的吗?”小仲马朝他朋友指的地方望了一下,一本正经他说:“怎么,你不认识这个人吗?他正是上次看您的戏时睡着的人,想不到他至今还没有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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