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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掉的孩子”怎么办

时间:2022-02-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向这个班的一位学生妈妈打听情况,她很快地说:“啊,她是专门来陪着Justine的。”除了感动,我更为Justine的母亲感到一丝无奈之余的庆幸。这样的家庭当然是不幸的,但同时也值得庆幸,因为这些孩子生在法国,能享受到浓厚的人道关怀。从来我也没认为法国就是人间天堂,其实这里也有乞丐,也有很多的无家可归者,但是相对而言,在这里分明还能让人看到一丝希望。

“坏掉的孩子”怎么办?

闹闹上幼儿园的时候,傍晚我总是尽量提前赶到学校门口,静静等候。

这样每回早去,贴着玻璃门看孩子们唱着歌走出来,心里常常盈满感动。有一个班级总是从另一个大厅出来,经过走廊回到教室去。看久了,我便疑惑为何队伍的最后总跟着一个我不认识的中年女子,她并不是学校的服务人员呀。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向这个班的一位学生妈妈打听情况,她很快地说:“啊,她是专门来陪着Justine的。”经她提醒,我才猛然注意到确实她每次都是拉着那个小女孩的手出来的。在这之前我并不知道小女孩的名字,但是认识她已经一年多了,因为她确实是稍稍有些异样而容易吸引注意的。比如早上我送孩子到大厅,她有时会过来抱住我,叫我妈妈,或者说些听不太清楚的话,令我的心瞬间揪痛成一团。后来才知道那个高大优雅总是脸带微笑很面熟的女子就是她妈妈。闹闹最近又告诉我说Justine的哥哥也在Mme Garcia班上,幸运的是,那是个健康的孩子。

谜团解开了,我心底所受的震撼却强烈而持久。除了感动,我更为Justine的母亲感到一丝无奈之余的庆幸。国家的多方救助,对于这类家庭来说,乃是不幸中的幸事,如此安排,至少可以让上班的母亲少一些牵挂,多一份安心。闹闹的另一位同学Vincent的哥哥也是不能自理的,整日坐在轮椅上,母亲全职在家照料他,但是每周特定的几天,会有一辆专车接送他到某个特殊学校去度过三两小时的训练。这样的家庭当然是不幸的,但同时也值得庆幸,因为这些孩子生在法国,能享受到浓厚的人道关怀。

记忆陡然回到2000年的北京夏天,耳边响起一个六岁的法国女孩在街头跟我说过的话。当她问知了人行道上那一段一段的凸起是盲道时,悠悠地说道:“每次看见那些身有缺陷的人,我都难过得想要流泪,我就想自己一定要尊重他们,尽可能地帮助他们。”有这样心地赤诚的小小国民,整个国家对残障人士的尊重保护及优待蔚然成风当然不足为奇了,这是法制与教育双管齐下的良好结果,想来光靠道德对个人的约束是远远不够的。

我曾在巴黎十大办公楼里注意到这样两个人:一个是我们研究生院的秘书,一个高高大大的小伙子,工作认真态度温和,却很明显长着一副对眼;图书馆还书处则有一个中年男工作人员,总是带着甜甜的笑,仔细观察,却发现他是稍稍有点智障的,但是并不妨碍他干好很简单的本职工作。这样两个职位,若是在我们国内,大抵是轮不到他们的。

从来我也没认为法国就是人间天堂,其实这里也有乞丐,也有很多的无家可归者,但是相对而言,在这里分明还能让人看到一丝希望。无独有偶,我在博友丁香的博客里读到过一篇《“坏掉了”的孩子》,讲述的是美国社会如何保护残障儿童的故事,感人至深。孟子所描述的“老有所安,幼有所长,鳏寡孤独皆有所养”的社会理想,在这些异邦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实现,真正值得我们一思二思三思啊。

(2007-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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