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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浒之战万抵万胜利之谜

时间:2022-02-1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公元1619年发生的萨尔浒之战,是明朝与后金政权在辽东地区进行的一场具有决定意义的战略会战。纵观明和后金在萨尔浒之战中的战略、战术指导上的不同特点和战争的最终结果,可以充分体会到兵法中的“胜兵若以镒称铢,败兵若以铢称镒”的真切含义。尔后厉兵秣马,扩充军队,刺探明军军情,积极从事战争准备。次日,努尔哈赤即率步骑两万攻打明军。第一阶段是萨尔浒、吉林崖战斗。

萨尔浒之战3万抵27万胜利之谜

公元1619年发生的萨尔浒之战,是明朝后金政权在辽东地区进行的一场具有决定意义的战略会战。在这次战争中,后金努尔哈赤表现了杰出的军事才能,运用集中兵力、各个击破的正确作战指导,取得了辉煌的胜利,从而根本的改变了辽东的战略态势:明朝方面由进攻转为防御,后金方面由防御转为进攻。纵观明和后金在萨尔浒之战中的战略、战术指导上的不同特点和战争的最终结果,可以充分体会到兵法中的“胜兵若以镒称铢,败兵若以铢称镒”的真切含义。

努尔哈赤在万历四十六年(1618年)二月召集贝勒诸臣讨论方略,具体制定了攻打明军、兼并女真叶赫部、最后夺取辽东的战略方针。尔后厉兵秣马,扩充军队,刺探明军军情,积极从事战争准备。

经过认真准备和周密计划后,努尔哈赤便按既定计划开始了行动。四月十三日,努尔哈赤以“七大恨”誓师,历数明廷对女真的七大罪状,既表达了女真人对明朝民族压迫政策的愤慨之情,又找到对明朝动武的政治借口。次日,努尔哈赤即率步骑两万攻打明军。四月,后金兵兵临抚顺城下,明守将李永芳畏敌,开城投降。四月二十一日,后金军击败明军总兵张承荫部的一万援军。五月,攻克暇的抚安堡、花包冲堡、三岔儿堡等大小堡十一个。七月,后金军攻人鸦鹘关,攻占清河堡。至此明抚顺以东诸堡,大都为后金所占。明廷在辽左覆军损将后,决定发动一场大规模的进攻后金的战争,企图一举消灭建立不久而势力日盛的后金政权。明任杨镐为辽东经略,调兵遣将,筹饷集粮,置械购马,进行战争准备。

万历四十七年(1618年)二月,明王朝筹饷二百万两,从福建、浙江、四川、山东、山西、陕西、甘肃等地调集八万八千多兵马,加上征调的叶赫兵一万人、朝鲜兵一万三千人,总计十一万多人,号称四十七万,命所谓“熟谙辽事”的兵部右侍郎杨镐为辽东经略,坐镇沈阳,指挥四路大军,分进合击,直取赫图阿拉城,企图一举消灭后金。

西路为明军主力,兵力约三万人,由久经沙场的山海关总兵杜松率领出抚顺关。

北路兵力约二万人,另有一万叶赫兵,以总兵马林率领,出靖安堡。

南路兵力约二万人,以辽东名将李成梁次子、总兵李如柏率领,出鸦鹘关。

东路兵力一万五千明军、一万三千朝鲜兵,以总兵刘艇率领出宽甸、晾-马佃。

因杜松所率西路军尤为重要,命总兵王宣、赵梦膦协助;以辽阳为辽东重地,派总兵官秉忠、辽东都司张承基领兵驻守,另派管屯都司王绍勋总管运输各路粮草。分派已定,明廷以为“数路齐捣,十日毕事耳”。

通过一定的手段,努尔哈赤掌握了明军的战略部署和行动计划,正确地分析了形势,认为明军是采用分兵合击,声东击西的战术。努尔哈赤说:“明使我先见南路有兵者,诱我兵而南也,其由抚顺所西来者,必大兵也,急宜拒战,破此则他路兵不足患矣”。因此,只派五百人抵御和阻滞南路的刘铤军,而把全部兵力集中起来,打击从西而来的杜松的明军主力,所谓“凭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这一部署是正确的,因为从兵力上看明军有十万多人,而后金只有六万人,处于劣势。但明军分成四路,兵力分散,再加上刘綎、马林和李如柏三路山高水险,行军困难,一时不易到达,只有杜松一路出抚顺,渡浑河,沿苏子河而上,道路平坦易行,两日就可到达赫图阿拉。努尔哈赤以六万人对付杜松的三万人,才能够在战役上稳占优势,取得主动权。于是他亲自统率八旗大军迅速开赴西线,阻击明军。两军在萨尔浒一带相遇,揭开了著名的萨尔浒战斗的序幕。

这次战役,可分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萨尔浒、吉林崖战斗。四月十三日,杜松率领三万明军,出抚顺关,十四日到达萨尔浒,得知后金正派兵构筑界凡城,阻挡明军东进。于是杜松留下两万人驻守萨尔浒,自领一万人攻打界凡城,把已经分散的兵力再行分散。此时,努尔哈赤率领八旗兵已到界凡以东,迅速地抓住了各个击破的战机。他说:“先破萨尔浒山所驻兵,此兵破,则界凡之众,自丧胆矣”,便派代善、皇太极带领两旗截击杜松,自己亲率六旗猛打萨尔浒的明军,明军遭到突然攻击,纷纷逃往萨尔浒河西岸,结果在得力阿哈一带全部被歼。而杜松在吉林崖下,陷入重围,杜松丧生,全军覆没。“死者漫山遍野,血流成渠,军器与尸冲于浑河者,如解冰旋转而下”。

第二阶段是尚问崖、斐芬山战斗。四月十四日,马林率明军与叶赫兵出三岔口,扎营于富勒哈山的尚间崖,派潘宗颜领一军驻守斐芬山,又遣龚念遂率一军守卫斡辉鄂模,互为犄角,彼此声援。

努尔哈赤在西线消灭明兵主力以后,乘胜挥戈北上,十五日,后金兵首先击溃了驻守斡辉鄂模的明年,随后又攻打尚问崖,明兵大败,马林仅以身免,逃往开原,斐芬山的明军也被攻灭。

第三阶段是阿布达里冈、富察战斗。四月十日,刘綎一路出宽甸,此路明军虽然出师最早,由于山道陡峭,大雪封山,进军迟缓,迟至十五日才到达深河。后金的少数守军沿途拦截,且战且退,竭力阻滞明军的前进速度。十六日,刘挺进抵阿布达里冈,姜弘立率领的朝鲜兵到达富察(富车),距离赫图阿拉还有五六十里。

就这样,努尔哈赤各个击破,打破了明军的各个防线。

明辽东经略杨镐惊悉三路丧师,急檄李如柏回师撤往清河。但明军已草木皆兵,李如柏三万兵马,沿途听到山上后金二十余巡逻哨兵的鸣螺声,即吓得丢盔卸甲,“夺径路而遁,相蹂践死者,复千余人”。

这就是震怖大明朝野的萨尔浒大战。

明朝为这次战争,动员了全国的人力、物力、兵力和财力,结果四路大军,三路覆灭,“覆军杀将,千古无此败衄”。开原、铁岭“人逃之尽矣”;沈阳辽阳“民逃军逃,将哭道哭,大小将吏,无不私蓄马匹为逃走计者”;京师上下惊恐万状,“人心惟怯,谈虎生变”,“大小臣工,无不骇愕”,“官吏士民以及商贾向寓京师者,卒多携家避难而去”,“其问惶惶之状,不能以旦夕待”,“国家之计,岌岌乎殆哉”?

努尔哈赤则从此扬威天下。

此次大战,努尔哈赤歼明将四总兵以下三百一十余员,兵丁四万五千八百余名,俘获火器牲畜无数,使后金与明朝关系发生了根本变化,抓住了战争主动权。他志得意满,道:“大明皇帝以二十万兵,声言四十七万,分四路来战。各国(指女真、蒙古各部与朝鲜)闻之,若以为我分兵破之,必称我兵众:若以为我是往来剿杀,必称我兵强,总而言之,胜报闻于四方,无有不称我兵之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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