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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六盘山》的四位编辑

时间:2022-01-2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郭文斌在《六盘山》当编辑部主任的时候我和他还不熟,只不过在每年的文学活动会上见了面彼此打个招呼。我到市文联上班的头一天,见到了原《六盘山》杂志的编辑闻玉霞。我以为从《六盘山》来的闻玉霞是个特例呢,没想到《六盘山》来的李敏又是一位美女。直到今年年初,《六盘山》要出一期女作家专号,李敏向我约稿,我发给她一篇关于女人的小说,我俩这才算有了编辑和作者的关系。

我与《六盘山》的四位编辑

韩银梅

其一李方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朔方》主编冯剑华老师带领着宁夏的青年作家在银川郊区的桃源宾馆开了三天作品研讨会。当时的我们风华正茂,痴迷文学,也为自己能成为宁夏文学界的一员而感到幸运。在那次会议中,年轻的作家们见了面,彼此认识了并在后来的文学道路上成了很好的朋友。我记得当时参会的人有:石舒清,陈继明,朗伟,漠月,杨梓,杨森君,李方等等等等。以上作家当年初露头角,事实证明,他们后来果然成就突出。那次会议之后,我和李方率先成了朋友,那该缘于他在会上那次义愤填膺的发言,他当时为何那样激动,都说了些什么,如今是想不起来了,但印象最深的是,他说因为穷(那年代大家伙都穷),多次从书店里进进出出,就是买不起那套昂贵的《静静的顿河》,我也算得上是个热血女子,回来后二话不说跑去我常光顾的私人小书店里买了一套六折的《静静的顿河》给李方寄去,后来才知道那家书店多是盗版书。李方很领情,常对人说起这件事。多年后他将一张好像是一百元的购书券寄给了我,我感慨之余买了四五本书,又回赠给他一本《铁皮鼓》。这期间我们通过一些信,就是钢笔写好装进信封贴上邮票再投进邮筒里那种已渐消失了的信。李方钢笔字写得漂亮潇洒,再加上他字里行间对文学的高涨热情及见解和自信心,当年都着实对我鼓励不小。这期间李方从学校教师到机关干部最终辗转到《六盘山》当了编辑,他到岗初始就向我约稿,当时我的小说《舞伴》正逢几家杂志相继退稿,我被困在银行的小窗口前满腹惆怅,只好又是二话不说寄给了李方,没想到,《六盘山》刊发后即被《小说选刊》选载,据说《六盘山》杂志那次还开了短篇小说被选并排在头条的先河。

其二郭文斌

郭文斌在《六盘山》当编辑部主任的时候我和他还不熟,只不过在每年的文学活动会上见了面彼此打个招呼。2005年郭文斌刚上任银川市文联主席,正是我从银行调往市文联之际。当时我还担心他这个不太了解我的新官如果不接纳我该咋办?他果然从宁夏文学界有威望的人士中了解我的为人,该我运气好,他问的头号人物是陈继明,继明老师是我的正宗门师,在电视大学作家班教了我两年写作,后来成了文友,他能不说我的好话么?于是他就说我的好话,冠在我头上最有力的一说是;我是一个贤妻良母。郭文斌后来也对我说,陈继明老师说韩银梅是个贤妻良母,是个好人。文联接纳一个人嘛,他首先得是个好人,是个有好人品的人。就这样,我风调雨顺地进了市文联文学院,成为为数寥寥的拿工资的专业作家,我年少时期的“作家梦”得以实现。我人到中年才踏上了自己的事业轨道,有幸得到宽松的写作环境,让我对一切都倍感珍惜。那一次,是郭文斌获鲁奖后在宁夏文联七楼会议室开庆功会时,他因为要上台发言,就将文联为他献上的一束鲜花就近交我替他拿着,散会后我去给他还花,他因为事情还多拿着花不便吧,就将花转送给了我。生活中得到鲜花的时刻不少,但那天的鲜花却是与众不同的,那是一束因鲁迅文学奖而更加美丽的鲜花,虽说它们间接地来到了我的手中,但那一刻的幸福指数直线攀升,真超越了世俗似的。我怀抱着那束鲜花在大街上走着,心情是那么的好,阳光显得格外的明媚,满大街的人似乎都遇到了好事情,气氛欢乐。我一边轻快地走着一边打量手里的花:这可是获了“鲁奖”的鲜花啊,既然能辗转在我的手上,那一定也暗示着我的好运吧!大概内心的喜气漾到了脸上,引得路人频频侧目,没有人在乎或知晓我抱着的鲜花与“鲁奖”有关,但我依然从人们的眼神里读到他们看见了一道很美的街景的表情。

其三闻玉霞

我到市文联上班的头一天,见到了原《六盘山》杂志的编辑闻玉霞。看见她真让我眼前一亮:这么雅致文静的姑娘呀!一头长长的黑发,白白的皮肤,戴着眼镜,穿着搭配素雅的布裙衣……固原的水土好啊,养出这么好看的女孩来!我发自内心这么感慨,那一刻两个人都热情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闻玉霞在《六盘山》编过我的两篇小说,其中有一篇她说印象较深,当即就说起这小说的某些情节来。我又常听李方说到她的好,因此我们俩是未见其人早闻其名的,又没想到我们前后脚调来市文联做了同事。还是因为有缘分吧,我和闻玉霞不仅一见如故,从此成了要好的“闺友”。人面前韩老师闻老师地称呼着,私下里也姐姐妹妹地嗲一下,平日里各忙各的,有空遇到一起话就说个没完,不多说文学,也不多说工作,就是服饰啦,饮食啦,老公啦,孩子啦这些女人和女人之间永不厌倦的话题。当然闻玉霞从《六盘山》来到《黄河文学》,更将她编刊办刊的才华全面发挥,如今《黄河文学》这本很有着“闪光点”的文学杂志已声名远扬。每当拿到还散发着纸墨香、内容上又亮点闪烁的新杂志时,我都觉得她是杂志中一个隐形的亮点。别人看到的可能是她编刊的才气,她执行主编的身份,而我知道的却是她的辛苦、劳累和她对每期刊物那种一丝不苟的努力。数年之后,刊物作得大气端庄,闻玉霞却还是那样低调素朴,一贯的淡雅中也蕴含了些许的岁月沧桑。无论如何,闻玉霞从《六盘山》走来,她如今的脚步越来越成熟稳健,作为她的“娘家”——《六盘山》说起她的时候一定也是引以为豪的吧。

其四李敏

几年前我推荐朋友马静的小说给《六盘山》,李方后来回话说李敏给编上了。李敏是谁?新来的一个小年轻吧?我这样想。任何一个环境都像流水的兵,走的走,来的来。然后我再看《六盘山》杂志时,就多见李敏这个名字了,一个挺中性的名字,也许是个男的吧。又是这么一想。直到有一次在区文联召开的会议上,我见到了李敏。真是惊讶,原来眼前这位长发大眼睛又很白净的漂亮女孩就是李敏?这又是让我眼前一亮,自然又是一番赞叹!我以为从《六盘山》来的闻玉霞是个特例呢,没想到《六盘山》来的李敏又是一位美女。看来固原的水土就是养人,而且是偏爱女人的。羡慕之余李敏的形象自然很深地留在了我的印象中。直到今年年初,《六盘山》要出一期女作家专号,李敏向我约稿,我发给她一篇关于女人的小说,我俩这才算有了编辑和作者的关系。前些时开文代会,我们又见面了,高兴之余她问我是否收到稿费,这一问我想起来还真是没有收到,但同是银川的其他作家却早都收到了。李敏回到固原后为此事一趟趟跑邮局核追,一时间我俩短信频频,当然最终追到了那张遗落在银川某邮所的贴着“查无此人”的汇款单。李敏又发来短信道歉,我却觉得要不是她在会上问起这事,真丢掉也说不定呢,更何况借此事我们多了密切的联络,感情上升了温度,岂不是又成了好事嘛!我想,李敏也如闻玉霞一样,不仅人长得好,在这种“为人作嫁”的幕后工作中,一定也是芝兰惠心、巧手能家吧。

因为《六盘山》杂志有着一个个优秀的编辑,所以她才稳稳地走过了三十年,三十年的历程中无论对一本杂志或是一个人来说,都经历过他不同寻常的往事,都从稚嫩的小苗成长为一棵大树。当然《六盘山》杂志又如同一个文学的摇篮,也如同文学的一小片园地,在一位位好编辑的精心呵护下,一个又一个的作家从这里走了出来,后来成长为颇有成就的作家也不胜枚举。

对我个人来说,因为有了以上这几位直接与我有过交情的编辑,我会对《六盘山》一往情深,也会永远永远祝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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