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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尝君收养门客

时间:2022-01-0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齐国的孟尝君田文、赵国的平原君赵胜、魏国的信陵君魏无忌、楚国的春申君黄歇并称为战国时期的“四大公子”。孟尝君带着一大帮门客,一块儿上咸阳去。孟尝君和门客到了咸阳以后,有一批秦国的大臣怕秦王重用孟尝君,背地里商量怎样挤对他。孟尝君得到这件袍子,送给燕姬。孟尝君的门客越来越多,他就把门客的待遇分成三等。孟尝君就打发冯驩上薛城去收账。

齐国的孟尝君田文、赵国的平原君赵胜、魏国的信陵君魏无忌、楚国的春申君黄歇并称为战国时期的“四大公子”。

平原君收养门客的新闻传到秦国,秦昭襄王叹息着对大夫向寿说:“像平原君这么贤明的人,天下少有!”向寿说:“他比起齐国的孟尝君来,还差得远呐!”秦昭襄王挺好奇地问:“孟尝君又是怎样的人?”向寿说:“孟尝君继承他父亲田婴的封地,做了薛公,就大兴土木,修盖房子,招待天下豪杰。只要投奔他的,他都收留。他自己的吃、喝、穿戴与住处,全跟大伙儿一样。孟尝君的家当就这样快花完了。门客的饭食当然也不能再像先前那样丰富了。听说有一天晚上,有个客人见了那不好的饭菜,心里不高兴。正巧他瞧见孟尝君独自一个人正吃得挺香。他一想主人吃的准是山珍海味,于是发了脾气,扔下筷子,说:‘岂有此理!我为什么上这儿来吃这种东西?!’孟尝君连忙拦住他,端着自己的饭让他瞧。这位门客一瞧,原来主人吃的跟他一个样,这才叹了口气:‘孟尝君这么真心诚意地待我,我还起疑心,我简直是个小人,还有什么脸在这儿住着呐。’说着,他就拔出宝剑自杀了。”秦昭襄王说:“我挺尊重这种人,怎么把他请到秦国来呐?”向寿说:“这没有什么难的,要是大王打发自己的子弟上齐国做人质,然后请孟尝君到这儿来,我想齐国是不能不答应的。等到孟尝君到了这儿,大王拜他为丞相,齐国当然也不好意思不拜咱们的人当齐国的相国。这么着,秦国跟齐国联合到一块儿,以后收服诸侯的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秦昭襄王真就打发自己的兄弟泾阳君到齐国去做人质,请孟尝君到咸阳来。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孟尝君和泾阳君交上了朋友。齐宣王在公元前301年死了,他儿子齐湣王即位,他不敢得罪秦国,只好叫孟尝君到秦国去。为了结交秦国,把做人质的泾阳君也送回秦国了。

孟尝君带着一大帮门客,一块儿上咸阳去。秦昭襄王亲自去迎接了他。他见孟尝君威风堂堂,仪表不凡,不由得更加敬重起来。两个人说了一些彼此敬仰的话。孟尝君奉上一件纯白的狐狸皮袍子作为见面礼。秦昭襄王知道这是挺名贵的银狐,当时就挺得意地穿上,向宫里的美人们夸耀了半天。那时候天还暖和,他就把袍子脱下来交给手下的人收藏起来。

孟尝君和门客到了咸阳以后,有一批秦国的大臣怕秦王重用孟尝君,背地里商量怎样挤对他。秦王打算择个日子拜孟尝君当丞相。樗里疾首先反对说:“田文是齐国的贵族,手下的人又多,他当了秦国丞相,准会先为齐国打算。他要是仗着丞相的权力暗中谋害秦国,秦国不就危险了吗?”秦昭襄王说:“那么,还是把他送回去吧!”樗里疾说:“他在这儿已经住了不少日子,秦国的事他差不多全都知道了。哪儿能放他回去?不如杀了他,免得将来有后患。”秦昭襄王觉得不能杀孟尝君,可也不能放,就先把他软禁起来。

泾阳君为了建立自己的势力,在齐国时就跟孟尝君交上了朋友。这会儿一听说秦王要谋害他,就替他想办法。泾阳君带着两对玉璧送给秦王最宠爱的燕姬,请她想个法子。燕姬拿手托着下巴颏儿,装腔作势地说:“叫我跟大王说几句话倒是不难,你把两对玉璧带回去,别的谢礼我不要,我只要一件银狐皮袍子就够了。”泾阳君把她的话告诉了孟尝君,孟尝君皱着眉头,说只有那一件,已经送给秦王了,哪能再要回来?有个门客说,三讨不如一偷,我有办法。于是,他就想办法跟管衣库的人做了朋友。

有一个晚上,这位门客从狗洞爬进宫里去,找到衣库去偷那件狐狸皮袍子。他掏出好些钥匙,正在开门的时候,看库的人醒了,咳嗽了一声。那个门客装狗叫,“汪汪”地叫了两声,看衣库的人就又睡着了。那门客进了衣库,开了箱子,拿出那件狐狸皮袍子,然后又锁了箱子,关上库房,从狗洞里钻了出来。

孟尝君得到这件袍子,送给燕姬。燕姬得着了这件宝贝,就甜言蜜语地劝秦王把孟尝君放回去。秦王依了她,发下过关文书,让孟尝君回去。

孟尝君得到文书,好像“漏网之鱼”,急急忙忙地往函谷关跑去,他怕秦王反悔,派人来追;又怕守关的人刁难他,他就更名改姓,打扮成买卖人的样子。他们的门客中有个专门假造文书的,挺巧妙地把那过关文书上的名字改了。他们到了函谷关,正赶上半夜,依照秦国的规矩,每天清早,关口要到鸡叫时才许放人,他们只好在关里等天亮。

樗里疾听说秦王把孟尝君放了,就去朝见秦王。他说让孟尝君回去好比“纵虎归山”,将来准有后患。秦昭襄王果然后悔了,立刻派人去追。追的人赶到函谷关,查问守关的人说:“孟尝君过去了没有?”他说:“没有。”还拿出过关文书让他们看,果然没有孟尝君的名字,他们才放了心,猜测孟尝君还未到。

等了半天,孟尝君还没来,他们有点起疑,就跟守关人说明了孟尝君的长相,还有他带着门客的人数、车马的样子。守关的人说:“哦!有,有!他们早就过去了,是第一批过关的。”他们又问:“你们什么时候开的城门?我们到这儿,什么都看不清楚呐。难道你半夜就把城门开了吗?”守关的人一愣,说:“我们也在纳闷呐!城门是鸡叫的时候开的,可是过了半天,东方才发白,我们还纳闷今天太阳怎么出来得这么晚?”他们哪儿知道孟尝君的门客之中各色各样的人都有,有学狗叫唤的,有会学鸡叫唤的,还有会挖补文书的。孟尝君算计着秦王准得派人追上来,大伙儿也愁眉苦脸地正在恨老天爷怎么不让天快点亮,忽然这些门客里有人捏着鼻子学起公鸡打鸣儿来了。接着一声跟着一声地,好像有好几只公鸡叫着,紧跟着关里的公鸡全都叫起来了。关上的人就开了城门,验过了孟尝君的过关文书,让他们出了关口。

孟尝君跑回齐国,齐湣王好像丢了宝贝又找着了那么高兴,仍旧请他做相国。孟尝君的门客越来越多,他就把门客的待遇分成三等。头等门客吃鱼肉,出去有车马;二等门客吃的也是鱼肉,可没有车马;三等门客只吃些粗菜淡饭,反正饿不着就是了。他一个人要供给三千多门客的吃、喝、住,当然不能单靠他的俸禄。他就在自己的封地薛城向老百姓放账,可是薛城的老百姓在这种高利贷的压迫之下,喘不过气来了。

有一天,他的总管对孟尝君说:“下一个月的开支不够了,请打发人到薛城向老百姓去收账吧。”孟尝君问他:“叫谁去呐?”那个总管说:“早先老拍着宝剑唱歌的那位冯先生,在这儿待了一年多了,还没做过事。我瞧他人倒挺诚实可靠,不如叫他走一趟吧。”孟尝君就打发冯驩上薛城去收账。

冯驩是齐国人。当初穿着草鞋,破破烂烂地来见孟尝君,孟尝君问他有什么本事。他说:“没有什么本事。听说凡是投奔您的人,您都收留。我穷得没饭吃,才投奔到您这儿来。”孟尝君点点头,收留了他,把他安排在三等门客里头。过了十几天,孟尝君问总管:“那位新来的客人都做些什么事?”他说:“冯先生穷得要命,他只有一把宝剑,连个鞘也没有,只用绳子拴着挂在腰里。他每回吃完了饭,就拍着宝剑唱歌。什么‘吃饭没有鱼,宝剑呐,你还不如回去!’”孟尝君说:“就给他鱼吃吧!”冯驩就升为二等门客,吃鱼吃肉了。又过了几天,孟尝君又问总管:“冯先生满意了吧?”他说:“我也想他能满意,可是他每逢吃完了饭,还是拍着宝剑唱歌,什么‘出门没有车,宝剑呐,你还不如回去!’”孟尝君愣了愣,他想:“他原来要当上等门客,看样子准是个有本事的。”回头跟总管说:“把冯先生升为上等门客,你留心他的行动,听他还说什么,再来告诉我。”又过了五六天,总管来报告孟尝君,说:“冯先生又唱歌儿了。这回是:‘不能养活家,宝剑哪,还是回去吧!’”孟尝君问冯驩家里还有什么人,他说还有个母亲。孟尝君叫人去供养冯驩的母亲,冯驩这才安然地住下去。

这回孟尝君叫冯驩到薛城去收账,他就问:“要顺便买些什么东西回来吗?”孟尝君随口回答一句:“这儿短什么,就买些什么。你瞧着办吧!”冯驩坐着车马去薛城收利钱。薛城的百姓听说孟尝君打发一个上等门客来收账,大伙儿吓得叫苦连天。有的竟打算躲到别的地方去,有的托人去说情,缓些日子。等到了冯驩要老百姓付账的第一天,只有一些比较宽裕的人家给了利钱。冯驩一算计,已经收了十万。他就拿出一笔钱来买了好些牛肉跟酒,出了一个通告,说:“凡是欠孟尝君钱的,不论能还不能还,明天都把账对一对,大伙儿聚在一块儿吃一顿。”

那些欠账的老百姓都来了。冯驩一个个地招待他们,还请他们喝酒、吃饭,大伙儿吃得酒足饭饱。冯驩就根据债券一个一个地问了个遍。有的请求展期,冯驩就在债券子批注。有的说不准什么时候能还,他就把这些个搁在一边。等到债券批完之后,堆在一边的倒有一大半。刚才欢天喜地喝酒吃饭的老百姓,这时候全部哭丧着脸,跪在冯驩跟前,一个个地哀求着他,说:“今年年成不好,我们连饭都吃不上。”

“我母亲去世了,连棺材还没有呐!”

“我已经交了好几年的利钱,交的利钱比本钱还多,今年实在不能交了。”

“我的孩子病了,抓药的钱的都没有!”

“我的媳妇儿难产……”

“我自从摔折了一条腿……”

冯驩不愿意再听下去了。他叫人拿火来,把这一大堆的债券全部烧了。他想替孟尝君收买人心,对他们说:“孟尝君放给你们账,原本是想实心实意地救济你们,他并不贪图利钱。可是他收留着几千人,光靠他的俸禄哪能够呐?迫不得已来收利钱。如今我已经查明白了。那些能够给的,再缓一期,将来再给。哪些给不了的,烧了债券,一概免了!”众人连连磕头,好像疯了似地嚷着说:“孟尝君是我们的恩人!”“孟尝君是我们的救星!”

冯驩回来,把收账的经过报告给孟尝君听。孟尝君听了,脸上变了颜色,说:“您怎么花了这些钱,又打酒又买肉的,还把债券烧了!我请您去收账,您收了些什么回来呐?”冯驩回答说:“您别生气,我说给您听。没有酒给他们喝,没有肉给他们吃,他们哪儿能都来?他们不来,我上哪儿去查看他们的情况?如今那些请求展期的,将来准能还清。那些实在穷得还不了的,就是您留着债券,再过十年,利钱越来越多,一辈子也还不了,反倒把他们逼得跑到别的地方去了。这些债券没有用,还不如烧了倒干脆。要是您拿势力去逼他们,利钱也许能够多少收回点,可是民心就丢了。您说过,‘这儿短什么,就买什么。’我觉得这儿短的就是对老百姓的情义,我就买了情义回来。我敢说,收回民心要比利钱强得多呐!”孟尝君无可奈何地向他拱手说:“先生眼光远大,佩服!佩服!”

冯驩虽然没有收回帐来,可是孟尝君的名声更大了。秦昭襄王没能追上孟尝君,本来已经不高兴了,如今听说齐湣王又重用他,更加担一份心。他就暗中打发心腹去齐国散布谣言,说:“孟尝君收买人心,齐国光知道有孟尝君,不知道有齐王。孟尝君眼瞧着快要当上齐王了。”他又打发使臣上楚国去挑拨,楚顷襄王也打发人去齐国散布同类谣言。齐湣王听见这些谣言,果然起了疑,收回了孟尝君的相印,叫他回薛城去。

“树倒猢狲散”,孟尝君革了职,那些门客们都散了,孟尝君觉得挺凄凉。只有这位收账的冯先生还一步不离地跟着他,替他赶车,一块儿上薛城去。薛城的老百姓一听说孟尝君来了,男女老少都来迎接他。有的带着一只鸡,有的拿着一瓶酒,有的拿着牛肉,有的提着一筐子鸡蛋。大伙儿连拥带挤地都来献礼给孟尝君。孟尝君一见,感动得落泪。他对冯驩说:“这就是先生给我买来的情义吗?”冯驩说:“这一点算得什么?如今您能安居的地方只有这个薛城。俗话说‘狡兔三窟’,您至少得有三个能安身的地方才能踏实。您要是借给我这辆车马,让我上秦国去一趟。我准能再叫齐王重用您,增加您的俸禄,那时候薛城、咸阳、临淄三个地方,都会欢迎您。好不好?”孟尝君说:“全凭先生!”

冯驩到了咸阳,对秦昭襄王说:“如今天下有才干的人,不投奔秦国就投奔齐国,上秦国来的都想叫秦国强,齐国弱;上齐国去的人都想叫齐国强,秦国弱。可见当今之世,不是秦国得天下,就是齐国得天,这两个大国是势不两立的。”秦昭襄王听了他的话之后,您猜怎么着?他跪起来了,说:“先生有什么计策能叫秦国强大吗?”冯驩连忙请他坐下,说:“齐王把孟尝君革职了,大王知道了吗?”秦王装模作样地说:“我听说是听说了,可不大清楚。”冯驩说:“齐国能有现在这样的地位,全仗着孟尝君。如今齐王听了谣言,革了他的官职,收回了相印。他这么以怨报德地对待孟尝君,孟尝君当然也怨恨齐王,大王趁着他怨恨齐王的时候,赶紧把他请来。要是他能够给大王出力,还怕齐国不来归附吗?齐国要一归附,天不就是秦国的了吗?大王赶紧打发人用车马带着礼物上薛城去请他,还来得及。万一齐王反悔,再拜他为相国,齐国可又要跟秦国争高低了。”

这时候正巧樗里疾死了,秦王正要找人才,就依了冯驩的话,打发使臣带了十辆车马,一百斤黄金,用迎接丞相的仪式上薛城去迎接孟尝君。冯驩就告诉了他说:“我先回去告诉孟尝君一声,免得临时匆促。”

冯驩来不及去报告孟尝君,就急急忙忙地到了临淄,求见齐湣王。他对齐湣王说:“齐国跟秦国是势不两立的两个大国,谁要是得到人才,谁就能够号令天下。我在道儿上听说秦国暗中去拉拢孟尝君,打发使臣带了十辆车马,一百斤黄金,用迎接丞相的仪式上薛城去迎接他。要是孟尝君真当上秦国的丞相,去号令天下,临淄、即墨不就危险了吗?”齐湣王真没有防到这一招,挺着急地说:“怎么办呐?”冯驩说:“不能再耽误了,趁着秦国人没到,赶紧恢复孟尝君的官职,再加封他一些土地,孟尝君准乐意。难道说秦国没有大王的认可,就可以随便接走人家的大臣吗?”

齐湣王答应重新重用孟尝君。可是他嘴里虽是答应了,心里头还是有点疑惑。他背地打发人上边境上去打听秦国的动静。派去的人一到了边界上,就见那边大队的车马已经来了,一问果然是来接孟尝君的。他就连夜赶回临淄,向齐王报告。齐湣王连忙吩咐冯驩带了节仗去接孟尝君来做相国,另外又封给他一千户的人口。等秦国使臣到了薛城,孟尝君已经官复原职了。秦国使臣白跑了一趟。秦昭襄王只怪自己晚了一步。

早已散了的门客一听说孟尝君又当上了相国,争先恐后地都回来了。孟尝君生了大气,他跟冯驩说:“哼!他们还有脸来见我?”冯驩说:“人情本来就是这样的。倒不如好好地招待他们吧!”孟尝君向冯驩拜了一拜,说:“先生的话对,我就收留他们吧。”

公元前333年,宋公子偃杀了他哥哥,自立为宋君。他一个劲儿地整顿军队,挑选壮丁,亲自训练兵马,练成了十几万精兵。接着就攻打齐国,夺了五座城;向南攻打楚国,占领了两百多里地;往西攻打魏国,夺了两座城;把滕国灭了,兼并滕国的土地。宋君偃就称起王来了。宋王偃不光侵略邻国,还虐待本国的人,简直成了阎王爷了。

列国的诸侯,被他侵略边疆,都恨上了他。他们请齐国去征伐他。齐国就打发人去约楚国和魏国一道去征伐宋国。

公元前286年,齐、楚、魏三国的兵马到了宋国,当时他们写了一个榜文,宣布宋王的十大罪状。榜文所到之处,老百姓全都骚动起来。三国的兵马到哪儿,哪儿的人都来欢迎。这一来,三国的军队没费多大力气便一直打到睢阳。

齐湣王唯恐打不下睢阳,就亲自率领三万大军前去助战。宋国人一个个吓破了胆,人人害怕。宋王偃知道大势已去,独自逃出了睢阳,给齐国的将士追上并他杀了。齐、楚、魏三国分了宋国的土地。

齐湣王吞并了宋国大部分的土地,越发骄横起来。他对大臣们说:“早晚我要把周朝的天下灭了,把九座宝鼎搬到临淄来,就能当天王了。谁还敢反对我呐?”孟尝君说:“宋王偃因为狂妄自大,得罪了列国,大王才把他灭了。请大王别学他的样子。周天子虽说失了势力,终究还是列国诸侯共同的主人。列国虽说彼此攻打,可从来没有一个敢去侵犯天王的。为什么呐?还不是怕他的名义吗?上次大王不用‘帝号’,天下诸侯哪个不赞同大王?如今大王怎么想要去攻打天王呐?”齐湣王说:“为什么不能?成汤攻打夏桀,武王攻纣王,我为什么就不能当成汤跟武王呐?可惜你不是伊尹、太公罢了!”君臣俩就闹了别扭。齐湣王又把孟尝君的相印收回去。孟尝君怕得罪他,带着门客逃到大梁,投奔了魏公子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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