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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涵与类型

时间:2022-11-1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大都市空间响应创意产业区演化,需要大都市空间的实体、经济、社会文化等的调整与适应。由此,大都市空间对创意产业区演化的响应是指大都市空间对创意产业集聚空间演化的空间结构重构或优化,集中体现在大都市经济活动的空间组织模式演变及其诱致的城市社会文化空间重组与城市实体空间重塑,即创意产业区演化与大都市空间响应动因的关系组合。

大都市空间响应创意产业区演化,需要大都市空间的实体、经济、社会文化等的调整与适应。由此,大都市空间对创意产业区演化的响应是指大都市空间对创意产业集聚空间演化的空间结构重构或优化,集中体现在大都市经济活动的空间组织模式演变及其诱致的城市社会文化空间重组与城市实体空间重塑,即创意产业区演化与大都市空间响应动因的关系组合。大都市空间对创意产业区演化响应的内容构成是从大都市空间响应的因子着眼,突出其要素结构和要素组合模式,主要包括大都市空间的实体空间、经济空间、社会文化空间对创意产业区演化的响应内容、途径、模式和行为主体等(图5-1)。

图5-1 大都市空间对创意产业区演化响应的内涵

(1)要素组合视角的大都市空间对创意产业区演化响应的类型

利用要素组合方法[2],采用两个要素,且每个要素有两种属性维度。CID代表创意产业区演化、US代表城市空间变化,其中US可分为三侧面——US1(城市实体空间)、US2(城市经济空间)、US3(城市社会文化空间);CIDyes、CIDno表示创意产业区发生了演化和没发生演化,USyes、USno表示城市空间响应了(即城市空间变化以适宜创意产业区发展)和城市空间未响应(即在考察时段内创意产业区作用的城市空间未能响应),其三侧面相应均可表达为US1yes、US1no、US2yes、US2no、US3yes、US3no

两要素两维度组合成四种响应类型:CIDyesUSyes、CIDnoUSno、CIDyesUSno、CIDnoUSyes,它们的基本内涵是:第一种类型是产业区和城市空间发生了协同演化响应(co-evolution response);第二种类型是产业区和城市空间都处于稳定状态,观察时段内均没有变化,此模式不是本书讨论的重点;第三种类型是产业区发生了演进,但城市空间却未发生响应,此响应模式集中体现在以园区为主的早期阶段,创意产业区的形成与发展局限在园区内部或城市街区空间,与城市全局空间未能形成有机体系;第四种模式是创意产业区未发生演进,而城市全局空间却发生了变化,这种可能广泛存在于城市转型期,多种动力要素综合作用城市全局空间,而创意产业区演化仅仅只是其中的某一种(表5-1)。

表5-1 大都市空间对创意产业区演化响应的类型

(2)主导动力视角的大都市空间对创意产业区演化响应的类型

纵观全球典型大都市创意产业区演化过程的大都市空间响应情形与趋势,发现:①欧美等国的创意产业区演化过程的大都市空间响应,以市场主导,尤其是艺术家集聚地段的地产租金、创意的赢利能力、创意情境的发育程度等成为市场力主导的大都市实体空间、经济与社会文化空间响应主要路径[3],而伦敦西区戏剧产业区和纽约曼哈顿SOHO画廊艺术区所经历的大都市空间响应过程,堪称此类典范。②东亚等国崛起中的大都市创意产业园演化过程的大都市空间响应[4],以政府推动为多数,尤其是通过规划推动,大都市空间响应过程呈现以城市实体空间营造为先导、以创意企业引进为核心的经济空间塑造和城市创新环境打造为基础。此类最为典范原型是新加坡“设计城市”和中国北京、上海、广州等大都市的创意产业集聚示范区建设。当然,以市场力或规划力为主导的大都市空间响应,并不排斥两者的共同作用促使大都市空间响应。

响应的类型是在保证能够揭示变量间相互组合关系情形下对相关原型的抽象及类型划分,基本依据是大都市空间对创意产业区演化响应过程的主导力——市场或政府。因此,大都市空间对创意产业区演化响应空间模式可分为艺术家主导型大都市空间响应模式、规划主导型大都市空间响应模式,然而很多创意产业区发展过程中,大都市空间响应的主导力不单纯是艺术家或规划,较多的时候是二者交替主导或共同综合作用。囿于研究之需,在此仅分为:艺术家主导、规划主导、艺术家与规划综合主导;三者的基本图式如图5-2。

图5-2 大都市空间对创意产业区演化响应的类型

第一,艺术家自发集聚主导大都市空间响应,受制于艺术家自我空间行为偏好和空间复合功能需求,首先是社会文化空间的营造,尤以各式“圈子或网络”为最;其次是经济空间的生产,不仅是艺术品创造与销售市场空间的重组以响应创意集群形成,而且也促进创意产业区周边商业空间的快速变化,以适宜创意阶层消费需求和市场态势;再次是城市实体空间的个性化维护与修葺。第二,规划主导大都市空间响应,受到政府对创意产业发展的硬、软环境的全面追求,导致了大都市空间同时从实体空间、经济空间和社会文化空间响应,但受制吸引创意企业和创意从业者规模和集聚进程,社会文化空间的响应进程比较缓慢。由此可知:大都市空间响应的测度主要内容是:①艺术家主导大都市空间响应模式,以区域创意人才为核心内容的测评指标体系;②规划主导型大都市空间响应模式则以城市创意环境营造(硬/软环境)和创意经济空间等为核心内容构成的测评指标体系。

大都市空间变化,不仅是对创意产业区演化的响应,同时也可能是其他因素的作用。但是两者之间确实具有相对的因果联系:一是大都市空间响应,不仅是对创意产业区演化时空效应的自动应答,而且也可能是为促进城市经济升级的人类空间干预,虽然局限在空间规划层面的干扰,但对创意产业区演化仍然不失为催化或导引;二是大都市空间对创意产业区演化响应的空间模式之中,首先是以创意阶层和创意企业集聚空间为核心的空间响应,其次才是地方性经济空间和社会文化空间响应,当然对于城市实体空间响应,则因创意产业区形成的空间依托而存在差异:一类是依托产业建筑遗产群改造和新建建筑的创意产业区,另一类是直接利用原有楼宇不改造,前者基本实现社会文化空间、经济空间和城市实体空间的同时变化,亦即对创意产业区演化的响应是同步性,而后者则是以经济与社会文化空间为核心构成大都市空间响应,而城市实体空间变化非常缓慢。正是大都市空间变化的动力和创意产业区演化的动力都是多元的,才使得两者相互作用机理甚为复杂。因此,大都市空间响应不仅揭示创意产业区演化的外部环境和成因,同时也意味着创意产业区演化的大都市空间响应既是一个时空过程,又是行为主体的能动性发挥的核心载体,即通过改变人类的空间观念和规划实践,以促进大都市空间积极响应或消极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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