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中国产业升级相关性的实证分析

3.3　FDI与中国产业升级相关性的实证分析

3.3.1　模型构建

反映产业结构升级的主要指标是三大产业增加值的相对变化，FDI对产业升级的影响最终体现在不同行业利用FDI对其增加值的贡献上。在此将不同行业利用FDI作为解释变量，不同行业增加值作为被解释变量，通过不同行业利用FDI金额对其增加值的贡献度来考察FDI对中国产业升级的具体影响。构建对数回归方程如下:

　　ln GDP=a+b ln FDI

其中，b表示要素FDI投入对GDP增加值的贡献率，即GDP增加值的变化相对于要素FDI投入的变化是以b次幂的方式表现，b的大小反映了FDI对GDP增加值的贡献大小。a为常数项，表示除FDI之外的其他所有要素投入对GDP的影响，且其他要素制约着FDI要素投入对GDP增加值的贡献，系数为ea。若0＜ea＜1说明FDI对GDP增长的贡献作用大于其他因素对GDP增长的贡献作用;若ea＞1，说明FDI对GDP增长的贡献作用小于其他因素对GDP增长的贡献作用。

选取样本空间为1997—2012年内国内生产总值数据和FDI分行业统计数据，共16年，资料来源于中经网统计数据库，具体详见表3－3。行业统计分类参照国家统计局《国民经济行业分类》(GB/T4754—2011)，其中，第一产业是指农、林、牧、渔业(不含农、林、牧、渔服务业)。第二产业是指采矿业(不含开采辅助活动)，制造业(不含金属制品、机械和设备修理业)，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建筑业。第三产业即服务业，是指除第一产业、第二产业以外的其他行业。第三产业包括:批发和零售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住宿和餐饮业，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金融业，房地产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服务业，教育，卫生和社会工作，文化、体育和娱乐业，公共管理、社会保障和社会组织，国际组织，以及农、林、牧、渔业中的农、林、牧、渔服务业，采矿业中的开采辅助活动，制造业中的金属制品、机械和设备修理业。采用stata计量分析软件。

表3－3　1997—2012年中国GDP和实际利用FDI相关数据　　单位:亿元

注:GDP为现价亿元;FDI金额按当年美元兑人民币加权平均汇率计算。

资料来源:中经网统计数据库。

3.3.2　实证分析

1.总GDP和总FDI分析

上述公式中，将GDP表示总GDP，FDI表示总FDI，b表示总的FDI要素投入对总的GDP贡献度，并进行相关性分析回归分析。

(1)相关性分析

GDP与FDI总额相关系数接近0.9640(参见表3－4)，呈现正相关性，即GDP与FDI总额增加具有一定正相关，且相关性很强。

表3－4　总GDP和总FDI的相关性结果

(2)回归分析

总GDP和总FDI的回归结果参见表3－5。

表3－5　总GDP和总FDI的回归结果

根据回归分析得到对数方程:

其中，

由此判断:

①非线性型回归分析得到方程的可决系数R²=0.9494，即检验模型的拟合优度很高，说明总GDP增加值与总FDI值的关系可以用非线性对数回归方程来描述。

②a、b的t检验值分别为－6.16、16.21。|t|＞t_0.025(16－2)=2.145，从该检验值看，说明变量通过了5%的显著性检验。

③F=262.67＞F_0.05(l，14)=4.60，说明总的FDI对总的GDP增加值影响在1997年后发生了显著性变化。

④b=2.300282的经济意义是:总的GDP相对于总的FDI的变化是以2.300282次幂的方式变化。由于总FDI是处于增长状态，因而总GDP相对于总FDI变化是以2.300282次幂的方式增长，说明总FDI对总GDP增长的贡献率为2.300282。

⑤a=－7.435497的经济学意义是:除FDI投入要素外，其他要素投入对GDP增加值的影响。在此方程中，作为FDI对GDP增加值影响的一个常数项，表示GDP的增长不只受到FDI因素的影响，还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且其他因素制约着FDI因素影响GDP增长，系数是e^－7.435497＜1。

⑥总体说明:中国总FDI对中国GDP增长的促进作用超过了其他因素的促进作用，FDI起到了带动经济增长的作用。

2.总GDP与三大产业间FDI分析

将总的GDP作为被解释变量，在三大产业中投资额作为解释变量，构建对数方程:

　　lnGDP³=a+blnFDI¹+clnFDI²+dlnFDI³t

其中，GDP表示总GDP，FDI¹表示FDI在第一产业中的投资额，FDI²表示FDI在第二产业中的投资额，FDI³表示FDI在第三产业中的投资额;b、c、d分别表示三次产业中的FDI要素投入的对中国总GDP的贡献率;a为常数项，表示除三大产业中FDI要素之外的其他要素对GDP的影响。

(1)相关性分析

从总GDP与三大产业之间的FDI相关性分析可知:总GDP与第一产业FDI、第二产业FDI、第三产业FDI的相关系数分别为0.8383、0.6111、0.9768(参见表3－6)，均大于零，总GDP与三大产业FDI呈现正相关性，表明总GDP增长与三大产业FDI增加具有正向关联性，且相关性强弱依次为:第三产业最强，第一产业次之，第二产业最弱。

表3－6　总GDP和三大产业之间的FDI的相关性结果

(2)回归分析

总GDP和三大产业之间的FDI的回归结果参见表3－7。

表3－7　总GDP和三大产业之间的FDI的回归结果

根据回归分析得到对数方程:

其中，

由此判断:

①非线性型回归分析得到方程的可决系数R²=0.9617，即检验模型的拟合优度很高，说明总GDP增加值与总FDI值的关系可以用非线性对数回归方程来描述。

②从a、b、c、d的t检验值来看，|t_a|、|t_b|＜t_0.025(16－4)=2.179，而|t_c|、|t_d|＞t_0.025(16－4)=2.179，从该检验值看，说明变量a、b未通过5%的显著性检验，而变量c、d则通过该检验。

③F=100.37＞F_0.05(3，12)=3.49，说明总的FDI对总的GDP增加值影响在1997年后发生了显著性变化。

④b=0.3146555的经济意义是:总GDP相对于第一产业FDI要素的变化是以0.3146555次幂的方式变化，说明第一产业FDI对总的GDP贡献率为0.3146555。

⑤c=0.8473228的经济意义是:总GDP相对于第二产业FDI要素的变化是以0.8473228次幂的方式变化，说明第二产业FDI对总的GDP贡献率为0.8473228。

⑥d=0.8290656的经济意义是:总GDP相对于第三产业FDI要素的变化是以0.8290656次幂的方式变化，说明第三产业FDI对总的GDP贡献率为0.8290656。

⑦a=－2.182595的经济学意义是:除三大产业FDI投入要素外，其他要素投入对影响GDP增加值的影响。在此方程中，作为三大产业FDI对GDP增加值影响的一个常数项，表示GDP的增长不只受到三大产业FDI因素的影响，还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且其他因素制约着三大产业FDI因素影响GDP增长，其系数为e^－2.182595＜1。

⑧三大产业FDI对中国GDP增长的促进作用超过了其他因素的促进作用，三大产业FDI起到了带动经济增长的作用。

3.各产业GDP与FDI分析

首先，第一产业GDP和FDI。

将第一产业GDP作为被解释变量，FDI在第一产业中投资额作为解释变量，构建对数方程:

　　lnGDP¹=a+blnFDI¹

其中，GDP¹表示第一产业GDP，FDI¹表示FDI在第一产业中的投资额，b表示FDI在第一产业投入的对中国第一产业GDP的贡献率;a为常数项，表示除第一产业FDI要素之外的其他要素对第一产业GDP的影响。

(1)相关性分析

从第一产业GDP与FDI相关性分析可知:第一产业GDP与FDI相关系数为0.8425(参见表3－8)，该值大于零，说明第一产业GDP与FDI呈现正相关性，即第一产业GDP增长与FDI增加具有较强正向关联性。

表3－8　第一产业GDP与第一产业FDI的相关性结果

(2)回归分析

第一产业GDP与第一产业FDI的回归结果参见表3－9。

表3－9　第一产业GDP与第一产业FDI的回归结果

根据回归分析得到对数方程:

其中，

由此判断:

①非线性型回归分析得到方程的可决系数R²=0.5957，即检验模型的拟合优度较低，说明总GDP增加值与总FDI值的关系不能较好用非线性对数回归方程来描述。

②从a、b的t检验值看，|t_a|、|t_b|＞t_0.025(16－2)=2.145，说明变量通过了5%的显著性检验。

③F=20.63＞F_0.05(l，14)=4.60，说明FDI在第一产业中的投资额对中国第一产业GDP构成影响产生的变化比较显著。

④b=1.021992的经济意义是:第一产业GDP相对于第一产业FDI要素的变化是以|次幂的方式变化，说明第一产业FDI对第一产业GDP贡献率为1.021992。

⑤a=5.625611的经济学意义是:除第一产业FDI投入要素外，其他要素投入对影响第一产业GDP增加值的影响。在此方程中，作为第一产业FDI对GDP增加值影响的一个常数项，表示GDP的增长不只受到第一产业FDI因素的影响，还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且其他因素制约着第一产业FDI因素影响GDP增长，系数是e^5.625611＞1。

⑥总体说明:中国FDI在第一产业中的份额对该产业GDP增长的促进作用并不明显，不能很好地带动该产业的经济增长，并且FDI在第一产业中远不能达到该产业发展所能吸纳的总量，还有待增加。

其次，第二产业GDP和FDI。

将第二产业GDP作为被解释变量，FDI在第二产业中投资额作为解释变量，构建对数方程:

　　lnGDP²=a+blnFDI²

其中，GDP²表示第二产业GDP，FDI²表示FDI在第二产业中的投资额，b表示FDI在第二产业投入的对中国第二产业GDP的贡献率;a为常数项，表示除第二产业FDI要素之外的其他要素对第二产业GDP的影响。

(1)相关性分析

从第二产业GDP与FDI相关性分析可知:第二产业GDP与FDI相关系数为0.6215(参见表3－10)，该值大于零，说明第二产业GDP与FDI呈现正相关性，即第二产业GDP增长与FDI增加具有正向关联性，且相关性较强。

表3－10　第二产业GDP与第二产业FDI的相关性结果

(2)回归分析

第二产业GDP与第二产业FDI回归结果参见表3－11。

表3－11　第二产业GDP与第二产业FDI的回归结果

根据回归分析得到对数方程:

其中，

由此判断:

①非线性型回归分析得到方程的可决系数R²=0.5507，即检验模型的拟合优度较强，说明总GDP增加值与总FDI值的关系较能用非线性对数回归方程来描述。

②从a、b的t检验值看，|t_b|＞t_0.025(16－2)=2.145，而|t_a|＜t_0.025(14－2)=2.145，说明b变量通过了5%的显著性检验，而a未通过该检验。

③F=17.16＞F_0.05(l，14)=4.60，说明FDI在第二产业中的投资额对第二产业GDP的构成影响产生了显著影响。

④b=3.058008的经济意义是:第二产业GDP相对于第二产业FDI要素的变化是以3.058008次幂的方式变化，说明第二产业FDI对第二产业GDP贡献率为3.058008。

⑤a=－13.28495的经济学意义是:除第二产业FDI投入要素外，其他要素投入对影响第二产业GDP增加值的影响。在此方程中，作为第二产业FDI对GDP增加值影响的一个常数项，表示GDP的增长不只受到第二产业FDI因素的影响，还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且其他因素制约着第二产业FDI因素影响GDP增长，系数是e^－13.28495＜1。

⑥总体说明:中国FDI在第二产业中的份额对该产业GDP增长超过了其他因素的作用，而第二产业的FDI也带动了该产业GDP的增长。

再次，第三产业GDP和FDI。

将第三产业GDP作为被解释变量，FDI在第三产业中投资额作为解释变量，构建对数方程:

　　lnGDP³=a+blnFDI³

其中，GDP³表示第三产业GDP，FDI³表示FDI在第三产业中的投资额，b表示FDI在第三产业投入的对中国第三产业GDP的贡献率;a为常数项，表示除第三产业FDI要素之外的其他要素对第三产业GDP的影响。

(1)相关性分析

从第三产业GDP与FDI相关性分析可知:第三产业GDP与FDI相关系数为0.9724(参见表3－12)，该值大于零，说明第三产业GDP与FDI呈现正相关性，即第三产业GDP增长与FDI增加具有正向关联性，且相关性很强。

表3－12　第三产业GDP和第三产业FDI的相关性结果

(2)回归分析

第三产业GDP和第三产业FDI的回归结果参见表3－13。

表3－13　第三产业GDP和第三产业FDI的回归结果

根据回归分析得到对数方程:

其中，

由此判断:

①非线性型回归分析得到方程的可决系数R²=0.8816，即检验模型的拟合优度较高，说明总GDP增加值与总FDI值的关系能用非线性对数回归方程来描述。

②从a、b的t检验值看，|t_a|、|t_b|＞t_0.025(16－2)=2.145，说明a、b变量通过了5%的显著性检验。

③F=104.27＞F_0.05(l，14)=4.60，说明FDI在第三产业中的投资额对第三产业GDP的构成影响产生了显著影响。

④b=1.187734的经济意义是:第三产业GDP相对于第三产业FDI要素的变化是以1.187734次幂的方式变化，说明第三产业FDI对第三产业GDP贡献率为1.187734。

⑤a=2.464512的经济学意义是:除第三产业FDI投入要素外，其他要素投入对影响第三产业GDP增加值的影响。在此方程中，作为第三产业FDI对GDP增加值影响的一个常数项，表示GDP的增长不只受到第三产业FDI因素的影响，还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且其他因素制约着第三产业FDI因素影响GDP增长，系数是e^2.464512＞1。

⑥总体说明:中国FDI在第三产业中的份额对该产业GDP增长超过了其他因素的作用，而第三产业的FDI也带动了该产业GDP的增长。

3.3.3　主要结论

第一，GDP与FDI总额相关性很强;FDI对总GDP增长的贡献率为2.300282;FDI对中国GDP增长的促进作用超过了其他因素的促进作用，FDI起到了带动经济增长的作用。

第二，GDP与三次产业FDI均具有正向关联性，且相关性强弱依次为:第三产业最强，第二产业次之，第一产业最弱;而三次产业FDI对GDP贡献率也呈现出三、二、一的方式，并且三大产业FDI起到了带动经济增长的作用。

第三，三次产业GDP与该产业FDI都具有正向关联性，且相关程度依次为三、二、一;第一产业FDI不能很好地带动该产业的经济增长，第二、三产业FDI则带动了相应产业GDP的增长。三大产业增加值的相对变化是反映产业结构升级的主要指标，利用FDI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最终体现为不同行业利用FDI对其增加值的贡献上。正如上述实证分析所体现出来的结论，外商在不同产业中的投资，促进了中国三大产业的发展。

1.FDI提升了中国工业的高度

中国吸收FDI工业分布的显著特点是加工工业的比重很高，原材料比重较小;技术密集型产业高于一般加工工业，产业高技术化和高附加值化，即在产业中普遍应用高新技术，增加产品的附加值。这表明FDI起到了促进中国工业向高加工度化和高附加值化转变。从中国利用实际外资额在三大产业中的构成明显看出，FDI主要集中在第二产业，尤其是工业部门。FDI在工业内部分布表现为，制造业的投资比重很高，采掘业和电气水利部门的投资比重较低。外资工业高度集中于制造业，而在制造业中又主要集中于加工工业，FDI对在中国加工工业的影响远远高于原材料工业，从而对中国工业结构的高加工度化进程起了明显的推动作用。由于这种结构性倾斜的存在，使外资工业的迅速发展更多地推动了中国加工工业的扩张，加快了中国工业结构的高加工度化的进程。同时，FDI也促进了中国工业的高附加值化。

2.FDI一定程度上促进中国产业升级

FDI促进中国产业结构向资本、技术密集型产业转化，促进中国主导产业向高科技产业转移。近年来，发达国家的大型跨国公司纷纷投资于中国，实行“以技术换市场”为战略导向的产业转移。外商投资的适用技术和适用产品，提高了中国国内加工工业水平，促进了加工工业的改组和提高;同时促进了中国轻纺工业以及以家电为代表的耐用消费品工业进口替代的完成，促进了产业结构的升级。外资工业不仅拥有较好的设备、较高的技术、较强的管理，而且在加工工业中相对集中于技术密集型产业和深加工行业。

(1)第一产业FDI不能很好地带动该产业的经济增长

农业是中国各产业的基础，中国也一直把农业作为吸引外资的重点领域。1997年外资进入第一产业为52.03亿元，至2012年这一数值增长到130.18亿元。此过程中，FDI的进入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农业发展的资金缺口。但是由于农业领域难以获得像其他行业那样高的投资回报，而中国在FDI的进入工作中侧重于对沿海地区的政策倾斜，而忽略了对产业的政策倾斜，使得农业很难成为外商投资的热点。第一产业的外资占总投资比重始终未超过2.00%。目前中国农业发展还面临着诸多问题:一是农业是以家庭责任承包制为主的，这就限制了其规模化发展和机械化的普及，外资的进入，不仅仅能够带来农业发展所需的资金，而且还可以带来先进的农业经营理念，使中国农业的发展逐步走向市场化;二是中国农产品加工业尚处于初级阶段，外资的进入能够延伸中国传统农业生产的产业链条，加强农业生产、加工、流通等环节的内在有机联系，提高农产品价值。

(2)第二产业FDI则带动了相应产业GDP的增长

中国FDI主要集中在第二产业。改革开放初期，中国的二次产业结构中轻重工业呈现畸形发展。尽管外资的进入大大弥补了中国发展轻工业的资金不足，但随着FDI的流入以及中国产业结构的调整，外资进入并未增加中国二次产业在国民经济中的比重。在第二产业内部，FDI对国内投资存在明显的挤出效应，即流入第二产业的FDI在一定程度上替代或是挤出了国内本该在第二产业的投资。

(3)第三产业FDI则带动了相应产业GDP的增长

由于第三产业的比重的增加是产业结构高度化的一个表现。因此，第三产业FDI的增加有利于中国产业升级的高度化发展。1997年，第三产业吸收FDI金额为999.71亿元，占总FDI金额的26.65%;2012年第三产业FDI金额达到3610.51亿元，占总FDI金额比重的51.20%，首次超过第二产业吸收的FDI金额。中国第三产业虽然有了很大的发展，但是还存在一些问题，如总量和发达国家相比还是存在一定的差距。2012年世界第三产业平均比重约为71%，高收入国家约为74%，中等收入国家比重约为56%，中低收入国家比重约为55%，而中国第三产业比重仅为45%。从第三产业内部结构来看，中国新兴第三产业如信息、咨询、金融保险等发育仍然不足。因此，跨国公司投资正好可以弥补这一不足，促进中国第三产业发展。

(执笔:蓝庆新、郑学党、张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