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文化认知空间
通过对“认知”的定义及起作用的探讨、分析,尤其是在此基础上对“认知风格”的解读,是我们更加明了:支配个体行为方式的关键是思维方式,而思维方式的形成源于个体的智力,但所谓“智力”的高低就是由“认知风格”来决定的。
然而,即便“认知风格”是形成个体独特思维方式的渊源,局限到不同的个体所属的“情境”后,就会发现:某一集体所依从的“认知风格”具有的决定性意义之重大和有效。实际上,这一所有成员遵从的、与所属“情境”紧密不可分的因素,就是“认知地图”。正是这一因素造就了使得某一“情境”所属全体成员的行为规范寻到了可遵从的思维方式。
因而,如果“环境”是个体所依赖的“文化空间”,那么,同个体成员所依从的、所属其“情境”的“认知地图”就构成了这一集体的“文化认知空间”。这一逻辑关系的发现实则有赖于“认知风格研究路数”本身所涵盖的“生态的及文化的情境”(Berry,J.,1996,第124页)。
当然,在笔者看来,“生态”与“文化”两方面的因素实为相辅相成的。所以,在这一节里,“文化空间”已经包括了这两个方面的所有涵盖。
(一)认知地图
根据斯藤伯格(Sternberg,R.,1999)的研究结论,“认知地图”的定义解释是这样的:
“认知地图”形成“我们再现那些根据自身所看到的、然后想象的视觉化刺激物所获得幻象的知识。……它是我们仅仅依据我们身体力行与所处的环境进行互动就可能形成想象的地图,即使在我们还没有机会去“观看那一整个的图画”,如同观看一张航拍图片或一张地图。这些有关我们自然环境的内在再现,特别是集中在空间的关系,都经常被称作认知地图。这些认知地图似乎提供了模拟我们所处的外在环境的特别空间特点所具有的内在关系。
the way in which we represent imaginal knowledge based on what we have perceived by looking at and then imagining visual stimuli.…wemay formimaginal maps based solely on our physical interactions with and navigations through our physical environment,even when we never have a chance to“see the whole picture”,as froman aerial photograph or a map.These internal representations of our physical environment,particularly centering on spatial relationships,are often termed cognitive maps.These cognitive maps seem to offer internal representations that simulate particular spatial features of our external environment.
可见,“认知地图”在人们的实际生活里颇显抽象,因为它的作用是人们已经自认为是“与生俱来”的体现。然而,以上的引语中的解释恰恰使我们认识到,“认知地图”是完全由个体所属“情境”决定的。自然,这个过程不排除每一个体悟性方面的“天生”因素。但在正常的生理发育情况下,后者仍是占极小的影响作用的。
这样,个体与所处环境的互动形成的抽象意识和客观实体间的关系,就成为个体与个体间相互区别的所在。显而易见,客观实体自身是不以个体的抽象意识变化而改变实际存在状态的,而是个体的抽象意识因自身对客观实体的反射敏感度不同而形成有差异的“视觉幻象”。尽管源自同一客观实体的不同“视觉幻象”都有其逻辑解释,但是,仍当属个体经过与外在环境的互动后形成的“内在诠释”。这也就是我们所熟悉的、有关某一主题的多样化“主题”或“视角”。
如此存在于“认知风格”、“认知地图”、“内在诠释”(视角)之间的关系,使解释“英语节目主持人”的思维方式对节目所涉主题的诠释的内在关系的影响有了基本的理论逻辑线。而此处所提及的“逻辑线”也是因不同的“情境”而存有不同的解释的。这就涉及到了形成逻辑解释体的“文化认知空间”。
在接下来的小节里,笔者将进一步联系“认知地图”的作用而对“文化认知空间”进行探讨。
(二)文化认知空间
由于“认知地图”的特点,使得形成所有“视觉幻象”(内在诠释)的解释都与个体所处的“情境”紧密联系起来。而这一“情境”就是前面已经提到的“生态情境”与“文化情境”合二为一的“文化认知空间”。至此,对同一“客观实体”形成不同“内在诠释”的解释落脚点就被推论出,即:“文化认知空间”。
既然这一“认知空间”由“文化”设定,就很直接而明确地表明,所属这一“认知空间”的成员共同遵从一定的价值观、信仰体系、语言表达方式及日常行为规范准则。基于这一背景,即便在这些成员之间存在着个体反射敏感度的差异,但是,对客观实体的诠释基本上是处于同一逻辑范畴的。这就是“文化”所具有的作用及对其所属成员产生的影响效应。
可见,由“文化认知空间”规范的“认知地图”更是使得所属成员“能够将想象的再现体释译成一个原始的、寻常的、相似的以及甚至或许是一个象征性的样貌”(Sternberg,R.,1999,第2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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