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小学语言教育课程设置及评估

关于课程教学，1904年6月15日，教育署长通过第7号公告，规定了“菲律宾群岛公立学校的教学课程”，这些课程是为小学和中学教育而开设。小学低年级的课程为期3年，一年级至三年级; 高年级课程为期3年，四年级至六年级。小学课程几乎完全由菲律宾教师在美国教师的监督下进行教授，该计划要求教师在所有的地方行政区域学校讲课，然后学生在中心学校学习中级课程，毕业后再按自己的选择，到省级高中上高级中学课。公立学校的教学课程涵盖3年的教学，包括3年英文课程，2年的算术和1年的基础地理。除了这些科目，还规定有唱歌和绘画、手工课程。手工包括男学生学习的园艺和工具，女学生学习的缝纫和家政、体育锻炼和性格培养。其目的是向6～14岁的每个孩子教授必备技能。至于时间分配，一年级的英语课每周625分钟或每天125分钟。英语课包括阅读、写作、会话、拼音和拼写。

1909年，为响应适度职业培训需求，学校扩展开发了中级课程，且提供了其他5门课程，除此之外还有1909—1910学年的普通课程，分别是: 教学、农业、贸易、家政与家庭日常事务和商务。四年级被转到小学低年级，小学高年级增加到七年级。

一、小学课程

关于小学课程，在美国当局的殖民统治下，第二届菲律宾委员会制定通过的74号法规定，每个在学儿童必须学英语，在每个公立学校的教学媒介也都是使用英语。美国人在菲律宾普及英语的做法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一方面，美国人希望更多的菲律宾人掌握英语，在这一过程中，也就向菲律宾民众传播了美国人的思想文化和价值观; 另一方面，美国人更希望普通劳动者能够掌握和熟练地使用英语，以便提高他们的文化素质，从而能更好地使用先进的生产技术，提高劳动生产率。1901年8月，教育署 (BE) 在第2号通告 (No. 2，s. 1901) 颁发了一套为期3年的暂定课程。这是美国占领早期，由军事当局管理小学教学后正式规定的第一套学校课程。课程包括阅读、写作、算术、地理、历史、生理学、音乐、体育、手工培训和自然学习。其中，英语教学是强调的重点。1907年6月，四年级重新回到小学低年级教学 (教育署署长，1914年第15条法规)，因为人们认识到，绝大部分学生无法成功在3年内完成小学低年级学业，因此低年级课程延长至4年。四年级重新回到初级教学的另一原因是，如果初级课程学习效果欠佳，儿童进入高年级课程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补足低年级课程的不足，其中也包括个人卫生和环境卫生。

1910年，语言和阅读正式分开。在此之前，1904年，这一课程按语言课进行教授; 1907年到1910年，此课程在一年级和二年级按语言课进行教授，在三年级和四年级按英语课进行教授。1910年修订的课程已经于1912—1913学年开始使用。

表3-1 1907年经修订的小学低年级语言课程教学计划

表3-2 1910年小学低年级语言课程教学计划

这是1910年的主要课程，根据美国教育委员会的规定，教学的目标是提高教学效果，使教育在学生毕业后，为社会劳工与社会的发展起推动作用。弗兰克·怀特 (Frank R.White) 在他第10个年度报告中说明了教育局1911年的目标是让尽可能多的年轻人熟练掌握通用语言，这种语言就是英语。在第11次年度报告中，低年级的教学目标是让更多的学生能理解、阅读、书写一些简单的英语。1913年7月，课程再一次被修订，增加了朗诵、语音部分，手工操作增加了时间，还增加了“好习惯与正当行为”这门学科。

表3-3 1913年的小学低年级语言课程教学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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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低年级的课程研究教程于1915年印制，内容包含了每个年级与其学科的问题、教学方式、期末所取得的成绩的最小值。西巴延和冈萨雷斯认为这些课程的印制出版标志着菲律宾人英语教育良好发展的开端。该课程计划一直沿用到1924年。

表3-4 1915年的小学低年级语言课程教学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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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3-5 1924年的小学低年级语言教学计划

小学高年级教育方面，1904年推出三年的高年级课程以满足比小学低年级教育更高的教育要求，课程包括四、五、六年级，在具备人员和教学设施的地方学校实施。

表3-6 1904年的小学高年级语言课程教学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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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7年首次出版的《中等课程研究》 (Course of Study for Intermediate Grades) 把会话英语、写作和语法的课程目标定为“提高学生用正确、清楚和简练的语言表达思想的能力以及良好的书面表达能力”。同样，课程研究制定了学生在校内外对时事和社会活动中用英语交谈的主要目标: “赋予学生正确的表达方法，培养日常兴趣爱好的能力。”另一目标是: “训练学生用口头语言或书面文字清晰流畅的表达，以及表达完整的的大意。”至于语言，拼写教育的主要目的是“提高学生理解、使用和拼写语言能力，掌握日常规范书写所需的几千个单词的能力”。至于语音方面，目标是: “让学生的阐明清楚，发音准确”。小学高年级所有年级课程增加会话英语，英语科目的教学计划如下表所示。

表3-7 1917年小学高年级英语课程计划

表3-8 1922年修订的小学高年级英语课程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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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5年第16号公告 (Circular No. 16，s. 1905) 规定，小学低年级、高年级教育课程肄业后，应建立一套统考制度。总部督办首次考试，1905年印发试卷，把试卷装在封好的信封袋内，当着考生的面打开，要求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考试。完成考试后，试卷上交，由老师批改。资格晋升的证书也需按期填写、签字后再发给每一位成功的候选学生。考试卷和签好的证书转发到部门的负责人手里复审和签字。只有当晋升的证书由部门负责人签完字后，小学生才能升入更高的学习阶段继续深造。[1]考试一结束，报告就要发送至教育部总负责人办公室，上面标明每个成功的候选学生的名字、年龄、居住城镇、评定等级以及接受美式教育的时间。[2]

小学低年级英语会考试题举例如下:

故事和问题将会被写在黑板上，时间为10分钟，用正确的句子回答问题。

年老的狗

一个人有一条狗，这条狗多年为他猎杀鹿。但是这条狗老了，再也跑不动了，牙齿都快掉光了。一天，他和他的主人呆在山上，他抓到了一只鹿，但是由于牙齿所剩无几，按不住那只鹿。鹿逃跑了，主人打了他。狗说: “主人，我这一辈子都在为您捕鹿，并且每次都是很快就能抓住他们的。但是今天我不行了，不再强壮。请不要打我，对我好一点，因为我一直为您效劳。”

1. 老人和狗在哪里?

2. 他们在做什么?

3. 为什么狗抓不住鹿了?

4. 主人是如何惩罚他的?

5. 主人惩罚他对吗? 你认为呢?

6. 回答这些问题: (a) 你的名字，(b) 年龄，(c) 居住地址，(d) 是否为独生子女，(e) 学英语多久了。

7. 写出四个有关成长的句子。

8. 填写以下空白:

今天琼　在学校。

昨天　在学校。

明天　在学校。

9. 在句子中使用下列词语: (a) 教堂，(b) 吃，(c) 迅速，(d) 他，(e) 酸味。

10.用“何时”“何地”“怎么样”“是什么”“为什么”等词语提问。

英语B考试内容:

围绕以下任意主题，写125字的短文: (a) 大米，(b) 麻， (c) 甘蔗，(d) 烟草。

初级课程的结业考试科目包括英语、地理和数学，而中级课程的结业考试包括写作、地理、数学、语法、时政、历史、生理卫生学、动物学和植物学。所有的考试都用英语进行。

从测试内容可以看得出，菲律宾早期英语教育侧重语言交际法，旨在让学生掌握英语交际能力。根据1905年第25号公告(Circular No. 25，s. 1905)，会考要求考生撰写书面报告:

1. 报告需提供: 姓名、性别、年龄、居住地和父亲职业;

2.报告显示: 每个学生入学以来所完成的学习任务。

对于中级考试合格者，要求一份更详细的报告，提供学生性格、气质、意愿或生活、工作计划。1907年，书面报告内容要求涵盖中级和中级课程前两年的教学内容。次年，1908年，问题要涵盖第四年的初级和高级课程的所有科目。辅导教员和班主任全权负责一到三年级学生的升级，要求从三年级升级的学生通过英语口试。

需要特别强调的是，1913—1914学年开始考试，用英语进行。具体要求为一个年级75%的课程用英语考试，并考虑将英语计入考试的评分项目。除了笔试，还要进行音乐、阅读、英语口语考试、设计图纸和大多数工业性习作。然而，菲律宾的教育调查发现，期末考试不是衡量学校真实工作情况的有效措施，因而对教学产生了不利影响。每一月的最后一周，老师要完成检查，尽管减少了上学的天数，但目的是让中、高年级学生通过期末考试。据委员会成员透露，学校的审查工作鼓励了凭记忆的学习。调查提出建议: “教育署取消期末考试，实行一套更有效的评价系统为学生的学习情况打分。”因此，下一学年取消了期末考试。

二、中学课程

关于中学课程，第372号法案 (Act No. 372) 在1902年3月授权建立中等教育机构。1902年9月1日有23所省级中学由省级政府而非国家政府管辖。

关于1904年之前的中学课程，由于在1904年以前省级中学的管理权由当地政府负责，因此，中学课程没有统一。高级中学为那些想进入大专或本科大学学习的中学毕业生提供高级指导。课程包括基础课程和一般课程，而师范教育、商业贸易被作为特殊课程。

以下课程在1904年规定为公立中学使用: 四年制中学普通课程、两年制中学标准课程、四年制商业课程、两年制贸易课程、三年制农业课程。普通中学语言文学类学术课程为英国文学。两年制中等师范教育要求辅修散文和诗选集。

1906年修订的中学课程，英语科目在各门课程分配如下:第1年，散文和诗选集及高级语法; 第2年，散文和诗选集及高级语法; 第3年; 修辞和戏剧及小说; 第4年，演说和辩论文学。师范课程改为四年制，前3年的语言课程与普通中学相同，第4年为演说和辩论文学，散文及说教文学。中学农业专业四年制，语言课程前3年同普通中学，第4年没有语言课程。中学商业专业四年制，前两年语言课程同普通中学，第3年为修辞和戏剧及小说，现代语言和商业通信，第4年为现代语言和商业通信。

1910—1911年修订的普通中学学术课程中4年的语言课程改为文学、作文和修辞。1913年修订的普通中学语言文学类学术课程中，第1年为文学，第2、3年为英语，第4年为作文和修辞 (第一学期)、商务英语 (第二学期)。

1916年四年制师范教育英语课程安排如下: 第1年，文学创作; 第2年，文学与写作，阅读、语法和写作回顾; 第3、4年，文学和写作。

1918年四年制中学标准课程被再次修订，英语科目包括:第1年，文学，作文，写作; 第2年，文学和写作，阅读，说故事，编剧和图书馆实践; 第3年，文学和作文，写作; 第4年，文学和作文。1918年商业专业开设以下英语科目: 第1年，文学和时事写作; 第2年，文学和时事; 第3、4年，商务英语和商情阅读。1918年中学家政学专业英语课程有以下科目: 第1年，文学和时事、写作; 第2至第4年，文学与写作。

1922年两年制中等师范专业课程中英语科目第1年，文学、时事、作文; 第2年，为文学、时事、阅读。该专业于1923年废止。

1924年，农业专业被改为农耕专业，英文授课科目分别为:第1年，文学、时事、写作; 第2至第4年，文学与写作、时事。1924年首次开设中等贸易专业，该专业英语科目为: 第1年，英语写作、文学与时事; 第2至第4年，英语。该专业一直开设到1941年才废止。

三、语言教育调查

尽管菲律宾政府对中小学课程作了多次的改革，取得一定的效果，但菲律宾中小学课程仍存在不少问题。例如，在原宗主国的强大示范作用下，小学套用一些“西化”的课程，这就不可避免在一些方面与当地的社会文化条件不相符合; 将英语作为主要的教学语言，导致教学质量不高。尤其在农村地区，英语授课和英语学习占用相当多的时间，而学生学来的英语却无多少使用机会，课程内容与学生的现实生活相脱节，这是菲律宾小学辍学率居高不下的重要原因之一。

菲律宾立法机关于1924年3月8日实施的第3162号和3196号法令创建教育调查局，旨在调查和考查菲律宾教育以及所有教育机构的办学条件。为了检测菲律宾自美国殖民统治十三年以来学校办学和英语教学的效果，菲律宾启动了有关加强英语教学的调查，即1925 年的门罗教育调查 (The Monroe Educational Survey，以下称MSC)，为下一步的语言政策的调整和英语教学改革提供证据，这是对菲律宾教育系统第一次全面的教育调查与评估。1925年，由保尔·门罗 (Paul Monroe) 领导的一个委员会开始调查菲律宾教育发展状况，发现教育系统存在许多令人失望的问题，包括教科书不足、预算资金不足、缺乏训练有素的教师、退学率及失学率高等。[3]有关菲律宾学校的英语语言调查结果和调查委员会的建议包括以下方面。

1. 教学语言。委员会得出的结论是，英语应继续作为教学语言，因为方言的引入将会产生语言教学上的决裂。同时，MSC认为，用方言编写教科书，其成本不可估量。尽管如此，使用英语进行教学也会面临相当多的困难，委员会建议在低年级的教学品格教育方面使用当地方言。

2. 小学课程。调查发现小学课程不足以满足学习者的需求，使用的教科书尚未适应学生的兴趣和能力。学校里的学科是孤立地学习，并且它们所分配到的时间与重要性不成正比。对于课程，MSC建议在时间分配上给予阅读、语言、内容课程、职业教育更多的时间。它同时建议教科书的有关材料须适应在菲律宾的生活以及菲律宾儿童的生活习惯。

3. 阅读教学。MSC指出阅读教学在学校使用的方法似乎是心理学家和实验者的设计的模式，使用的是美国机械朗读的方法，不能够提高学生的阅读兴趣，也不能够提高学生的阅读速度。之前的阅读指的是口头阅读，默读时不能集中注意力。因此，委员会建议，口头阅读的重点应减少，给予更多的关注于默读。

4. 拼音教学。委员会发现教语音的老师缺乏拼音训练，菲律宾的老师难以掌握众多英语辅音和元音，建议这些老师应该由美国教师培训语音。MSC同时发现从一年级开始，学生巨大的障碍主要是有关字母的长短发音，如果通过形、声、字的综合练习，他们的发音可能更准确。因此，有人建议对个别字母的不同发音进行区别，把节省的时间用在这些字母的形、声练习上。委员会也推荐每所小学应该配备大型印刷机和纸质卡片以便来制作图表和卡片。根据评估，老师制作的图表比原先配备的图表好得多。

5. 英语口语教学。MSC发现，由于老师没有安排明确的会话主题给予学生讨论，用于英语口语练习的时间通常被浪费了。委员会建议会话课堂可以用来谈论现实话题，或者讨论与其他学科相关联的话题。

6. 专业语法教学。调查发现，三、四年级的学生语言学习期间注重语法知识的学习。委员会建议在语言使用方面，应该给予儿童机会来养成正确讲英语的习惯，因为语法知识并不必然关系他们说英语的准确性。建议语法知识的学习应该安排在高年级阶段，使学生的口语和写作正确、标准。

就英语教学以下方面，MSC给出了建设性的建议。

1. 教学方式。利用图片、故事和事件、谜语、戏剧表演、诗歌来进行语言教学。

2. 口头和书面作业。委员会提倡合作型写作，在低年级阶段，安排口头作业应该多于书面作业，必需的书面作业应优先于口头作业。

3. 拼写。调查委员会的测试结果表明，整体而言，在拼写方面，结果是令人满意的。这些建议对英语教学产生了积极的促进作用，因为这些建议是基于观察学生语言学习的过程，而且是学生应该感受到或应该注意到的，同时应该让学生注意把单词与他们的现实生活相联系。MSC还建议，在一年级的阶段不应该进行拼写练习，而要注重口语练习。

4. 中学课程。委员会指出，大多数学生学习学术课程，并不是为了毕业后的生计做准备。它建议在农业、商业和手工技艺方面进行培训。

5. 英语写作与文学。MSC的测试表明，尽管学生语言使用正确，词汇知识范围在高中时期大为增加，但是他们的阅读能力是欠缺的。在段落阅读方面，四年级的学生所获得的成就与美国五年级的学生几乎一模一样。此外，高中第一年到最后一年孩子的阅读力方面的收获并不比美国四年级到五年级的孩子的收获多。委员会的成员曾多次观察到，学生在口语和书面表达方面存在困难。语言障碍阻碍了每天背诵的进度。高中的英语课程分为写作与文学，通过调查发现，在写作中，教科书已不适合菲律宾高中生的需求和体验。这些都是为了美国学生写的，内容反映了美国的情况、制度和思想。而许多布置下去的写作内容题材欠缺考虑、准备匆忙、频繁修正，也导致其质量不高，所以有人建议书面写作应减少到每月一篇。过分强调诗歌写作的问题也应该值得反思。

对于英语教学的其他的一些问题，MSC将其罗列了出来并给出了回答。

1.菲律宾儿童将英语学得好是为了保证在成人生活中交流更便利吗?

“在一学校教育的语境中是的。在民众的眼光里，不是的。”在小学，学生们养成令人敬佩的才能以理解英语口语，这足以保证其在成年生活中流利使用英语口语，他们会说清晰的英语，使得其他菲律宾人或者美国人都能理解他们，但是他们的口语表达和节奏都融入马来语，有浓重的地方口音。菲律宾学生和美国儿童一样学会识别书面英语的对错，但是还不能在书面或者口头发言中，正确流利地使用英语。和美国儿童几乎一样，他们接受听写和拼写英语。然而，一个显著的缺陷是其毕业生没有能力用英语阅读。MSC认识到，在学校语言教育体系中，书本所体现的阅读能力是至关重要的。通过Sibayan和Gonzalez的观察，可以推断出，掌握一门语言主要是通过书面语言来获得。

2. 菲律宾儿童是否能够很好地阅读?

对32000多名学生进行三种不同的标准化的阅读测试后， MSC给了以下答案: “有人怀疑菲律宾儿童是否具有开发阅读英语以及在成年生活中成功地使用英语的能力。一些省份学生未能养成足够的英语阅读能力，但在少数省份成果却是令人钦佩的。充足的证据表明，菲律宾儿童有足够的知识能力适应现代国家学校的课业。”

3. 公立学校的学生在中学毕业前是否能够很好地读英语?

MSC给出了答案: “他们认知书面意思的能力有限，七年级菲律宾学生的成绩只相当于四年级的美国儿童。最糟糕的是高中，四年制学生在高二结束时‘学术’阅读写作水平能力只相当于五年级的美国学生。”MSC的结论是，菲律宾学生的阅读能力非常欠缺。MSC委员会一致认定低效的方法是菲律宾学生阅读不足的根本原因。MSC建议如下: (1) 大力提高默读材料的数量; (2) 菲律宾儿童的阅读材料必须切合他们成长的阶段和菲律宾环境; (3) 应彻底改善教学方法。根据MSC的建议，学校应把学会思考放在首位，其次再考虑口语发音。

此外，门罗调查委员会还发现布拉干、拉古纳和马尼拉三地部分学校英语教学成果显著，尤其是在英语阅读方面。这些学校普遍提倡无声阅读及理解性阅读，同时还为学生提供阅读专项指导。他们还采用每天或每周布置短篇阅读练习的方法，以此来训练学生快速思考的能力。这些练习通常由菲律宾教师或教学监督员指定，题材多种多样。委员会指出优化默读教学方法是英语教学取得成功的关键所在。在英语口语方面，委员会一再强调低年级外语教学难度大，另外，将学校通用性教学方法应用于英语教学同样困难重重。委员会调查发现，菲律宾教师的口语表达对其学生的口语具有深刻影响。1000余名教师中无一人说美式英语，他们的学生也没有一个人说美式英语，学生的口语表达普遍难以超越他们的老师。

因此，委员会建议菲律宾引进大量美国教师，输入菲律宾普通中小学，从而确保学生能够获得标准的美式发音。然而，由于资金不足，这一设想很难实现。为了摆脱该困境，委员会建议立即发起英语口语实验项目，并以使用音标的自然发音教学法为基石。

委员会还就英语语音、阅读、语言写作提出了几条建议，以此改进这几方面的教学方法。在阅读方面，委员会建议使用无声阅读替代发声练习和朗读。是以，以无声阅读引发思考的方法得以运用。使用该方法时，特别强调默读，口腔不出声。在英语阅读课上，教师时常会提醒学生们“用眼睛看，不要读出声来”以及“不要用手指指着文章”。此外，学生们还常常使用一些额外补充的无声阅读书目。部分书目现在仍然可以在公立中小学的图书馆里找到，分别是: 《斯通无声阅读》 (Stone's Silent Reading)、《研究学习读本》(The Learnto Study Readers)、《童话时间读本》 (Story Hour Readers)、 《闲话友人》 (Story Friends)、《真相与童话读本》 (Facts and Story Readers) 以及《新开拓者》(The Pioneers)。

[1] 4th A. R. of the General Superintendent of Education，1905.

[2] 4th A. R. of the General Superintendent of Education，1905.

[3] Rebecca Marlow-Ferguson，World Education Encyclopedia: ASurvey of Education Systems Worldwide. New York: Gale Group，2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