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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的服饰习俗

时间:2022-03-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与上节所述民间宗教信仰相似,安昌的社会习俗也是经千百年历史相沿积久而形成的,有根深蒂固的社会潜力,且基于当地的自然生态环境、经济文化背景,显示了其间的地区差异。但因总的格局未变,而在安昌这个幅员并不广阔的市镇,呈现出旧习俗与新风尚杂糅并存的态势。为促成男婚女嫁,安昌民间尚有以媒为业者,因多系中老年妇女充当,称“媒婆”或“大媒太太”。
社会习俗_古韵流淌:安昌古镇研究

五、社会习俗

“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与上节所述民间宗教信仰相似,安昌的社会习俗也是经千百年历史相沿积久而形成的,有根深蒂固的社会潜力,且基于当地的自然生态环境、经济文化背景,显示了其间的地区差异。不同的自然环境一定营造不同的社会习俗。然而,“天下无不可变之风俗”,近代尤其是晚清以来,随着经济生活的扩展、社会风气的演变,不仅使人们的生活追求出现了更多的需要,而且在无形中,使社会习俗中许多固有的传统开始发生起伏与变革,并广泛地涵盖在日常生活的衣食住行当中,如追求款式的服饰习俗、讲究礼仪的嫁娶习俗乃至长期稳定的岁时习俗等,都慢慢发生了变化,所谓“世异则事变,事变则时移,时移则俗易”。(79)社会习俗在近代的差异,也昭示了这个特定时代社会演变的剧烈程度。但因总的格局未变,而在安昌这个幅员并不广阔的市镇,呈现出旧习俗与新风尚杂糅并存的态势。

(一)服饰习俗

长衫与短衣是绍兴也包括安昌在内男子的传统服饰,多年流行,其面料、款式、色彩等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如鲁迅在小说《孔乙己》中写道:“我从十二岁起,便在镇口的咸亨酒店里当伙计,掌柜说,样子太傻,怕侍候不了长衫主顾,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短衣主顾,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80)

长衫,俗称大衫,一种离地略高于脚背的大襟长衣,有领,右侧开襟,从领口起,自右而下,钉有一排纽扣。若遇祭祀、嫁娶之类的大事,还需在长衫外面加穿一件马褂,即越谚所谓“大衫马褂子”。马褂原系满族男子所穿上衣,长不过腰,以便骑马,故称马褂。据传,马褂在康熙时仅皇室成员或达官显贵方可穿着,且以黄色为贵,故俗称“黄马褂”。后流传至民间,渐成一般礼服。马褂多为对襟。由于长衫素被视作身份和地位的象征,着者多为富商大户以及讲脸面的读书人,其面料以绸、缎、纱、锦等居多,而“耻穿布素”,(81)并说这是“习俗移入,贤者不免”。(82)夏季着单衫,春秋两季则改穿有衬里的夹衫,俗称夹袍,为了御寒抗冻,冬季又穿棉袍,甚至用羊皮或其他兽皮制成皮袍,称皮袍子。色彩较暗,以黑、青、蓝为主。

短衣,亦称短衫,原有大襟、对襟之分,大襟短衫右侧开襟,而对襟短衫则开襟中间。由于短衫多为下层百姓穿着,其面料以粗布甚至土布居多,而且常在腰间扎上一根腰带,既便劳动,又能御寒保暖。夏季着单衫,春秋两季则穿夹衫,俗称夹袄,冬季又穿棉袄。色彩与长衫相类似,以黑、青、蓝居多。

至于女子着装,上衣大襟、齐膝短衫,下身长裤,外出加裙。礼服对襟缎呢外套,髻插头笄,冬戴珠沿双片包帽。

晚清以来,因社会风气的演变,类似服饰习俗这样的表现形式,已不局限于开风气之先的大中城市,而是影响到安昌那样的市镇,如在平湖,“近年来因交通便利,受国际商业之影响,衣服已采用外国货料……”(83)具体而言,约有两种情形:一是在安昌上层及部分近代知识分子如各式学堂的教职员工,除着代表身份和地位的长衫外,开始着西装和中山装;二是爱时髦、喜时尚的女子,喜欢稍事修琢,表现在服饰打扮上,除剪长发、着短衫、长裙外,又流行着下摆开叉旗袍、长筒丝袜,冬季则着短呢大衣、锦缎旗袍、宽脚口西装呢裤,俗称“三节装”。

(二)嫁娶习俗

传统礼制对男女关系、嫁娶流程有许多规范、限制,少数家族十分严苛,甚至定有家规,禁止男女接触杂处,如要求“男不言内,女不言外,皆以居室为之限”,(84)否则与禽兽无异,欲从源头上规范婚姻嫁娶,但基本按问名、纳采、请期、迎娶、合卺、拜礼“六礼”进行。安昌传统的嫁娶习俗也如此,分成说媒、会亲、发聘、成亲四个环节。

说媒,“天上无云不下雨,地上无媒不成婚”。为促成男婚女嫁,安昌民间尚有以媒为业者,因多系中老年妇女充当,称“媒婆”或“大媒太太”。媒婆平时十分留意周围青年男女情况如年龄、相貌、家境等,一旦有了某家小官人拟娶亲的信息,便主动上门撮合。如果主人另有打算,即以“年纪尚小”或“尚未立业”等托词婉言谢绝。如果主人热情招呼,泡上糖茶相待,即说明已同意做媒。媒婆便向男家索取一张媒条,上写“某某老爷令郎,年几岁,大吉”等字样,然后寻找所谓门当户对的大姑娘。如果女家对媒婆所说的男家表示认可,应开一张媒条,经过媒婆转交男家,表示允婚。这时,媒婆取出男家装有钱币的红封交女家,俗称“茶仪”,女家接受茶仪,称“收茶钱”。当男女双方初步达成嫁娶意向后,就合八字。如果五行属相冲克,嫁娶只得宣告作罢,如果吻合,即将会亲。

会亲,亦称定亲、订婚,多与发聘一起进行。这天,男家向女家送头盘,亦即彩礼,包括金银首饰、洋钿、绸缎、老酒、果品。女家接受男家的头盘后,男家另需准备两份红帖、一对提盒篮到女家,其中一份是拜帖,一份是求帖,提盒篮内装有莲子、白糖等,称“茶料”。女家循俗应将茶料璧还,并送拜帖、允帖,其中允帖上写有大姑娘生辰八字。男家将大姑娘生辰八字与小官人生辰八字一并送算命店,请算命先生选定安床和花烛的吉日良辰,称“择日”。男家再将吉日良辰以红帖形式请媒婆及时通知女家,同时送二盘(头盘、二盘也可一起发足),包括钱财、衣料、礼物,主要供女家置办嫁妆所用。女家接受二盘以后,开始着手准备嫁妆。

成亲,这是嫁娶习俗中最繁琐的环节,分三天进行。第一天:发嫁妆,亦称发行嫁、发嫁资,女家在嫁女前将陪嫁物品送往男家。嫁妆由行郎送往男家,随行的女家老嫚(女性堕民)将箱、橱上的钥匙交给男家,俗称“送匙”。然后,男家将女家的嫁妆摆在大厅,并请亲朋好友、左右邻居前来观赏,俗称“摆堂”。再把嫁妆放入新房。这时,男家应找一名男童,揭开马桶盖,取出女家装在里面的红枣、花生等物,男童随即在马桶内撒尿,寓意早生贵子。迎亲,“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花轿租自轿店。发轿前,需先行搜轿,目的是搜索驱赶可能藏伏的鬼怪。发轿时鼓乐齐鸣,火铳轰响,新郎身着吉服,送花轿到大门口,向花轿作三个揖,俗称“送轿”。然后敲锣打鼓,抬着花轿,浩浩荡荡,向女家而去。迎亲的队伍一般十分庞大,大致顺序:6名或8名铳手、20名左右行郎(作投帖、提盒、提灯、挑担、提炉、牵羊、担酒等)、6名或8名吹打乐队、1对或4对对锣、花轿、黄伞、彩旗。拜堂,此前有安床、淴浴、剃头、开脸等环节。一俟新娘出轿,门前火铳轰鸣,廊下鼓乐齐奏,堂上红烛高烧。整个喜堂,热热闹闹,喜气洋洋,礼生高声诵唱“香烟缥缈,灯烛辉煌,新郎新娘,齐登华堂”,新郎新娘在伴郎伴娘陪同下,缓步走到喜堂正中,又在礼生的诵唱下,外拜天地,内拜高堂,夫妻对拜。然后在礼生“送入洞房”中,新郎新娘各执红绸的一段,由新郎慢慢地把新娘牵入洞房,俗称“牵红”。坐床,俗传新郎新娘坐床时谁所占空间较大,以后日常生活中的权力也将随之扩大。合卺,新郎新娘各由他人喂吃七颗小汤团,俗称“吃子孙汤团”,饮交杯酒。闹房,寓意“不闹不发,越闹越发”,亲朋好友、左右邻居不论男女老幼、上下尊卑,均可任意取闹。送子,老嫚将一个身着长衫的小型木偶,送进洞房,塞入被中,寓意早生贵子。第二天:头聚饭,新娘可以坐在右首上席,这与拜堂站右首、坐床坐右首并称新娘“入门三大”。庙见,新婚夫妇应去土地庙和宗祠祀神祭祖。认亲,拜见长辈,这时新娘开口称呼,称“开金口”。第三天,回门,新婚夫妇应去女家拜见父母。

晚清以后,许多大中城市的嫁娶习俗已发生明显变化,例如杭州,在仪式上易跪拜而为鞠躬,易媒妁而称介绍,易花轿而坐汽车;在实质上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男女自行选择,唯以爱情为主,冲破算命先生五行属相冲克之说,提倡集团结婚之法。(85)所谓“男女重恋爱自由,已不复如往昔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是从者矣。大多由双方相恋,取得父母同意而订婚。普通所谓新式婚礼,仅有订婚与结婚两仪式”。(86)相比之下,安昌嫁娶习俗的变化并不大,仅在流程上有了些许简化,至多算得上新旧杂糅且以旧式为主的婚礼形式,当地称“新老式婚礼”。1927年,安昌西横湖庞家举办新老式婚礼,内容有:用6橹石头船、红绸花轿迎亲;清音两班、乐队;门前扎彩牌,稻地里搭灯棚、挂宫灯;成亲5天;新郎状元打扮,戴纱帽、宫花,着大红色无领袍、皂靴,披挂红绸花结;女家系东浦汤家,属大户人家嫁女,仅嫁妆船即近20艘,嫁妆包括田地、首饰、铜器、锡器、瓷器、服装、家具、金榔头、银枕头甚至杏磨、叉袋、风炉、镬灶。喜宴用银餐具,上九道茶。流程似乎并不那么繁复,而少了媒婆、算命等环节,但婚礼排场却十分盛大、隆重、讲究。

(三)岁时习俗

若从民俗学或文化学的意义上理解,岁时习俗作为民间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指与天时、物候的周期性相适应,在人们生活中约定俗成、具有某种活动内容和社会功能的习俗。安昌的岁时习俗与绍兴乃至整个江南地区的岁时习俗大同小异,主要有“鬼节”如清明、中元、祭祖和“活节”如端午、中秋、春节两类。以下将简述安昌岁时习俗的主要内容。

清明节,亦称上坟市。该俗始于何时,历来众说纷纭,或五代,或魏汉,甚至周代即有,但清明上坟作为习俗,应始于唐玄宗时期,《旧唐书》曰:“五月癸卯,寒食上墓,宜编入五礼,永为恒式。”(87)因清明前后正是风和日丽、春暖花开时,上坟之余兼可踏青游玩,一般均系全家就连平时极少抛头露面的女子也走出家门,故有“正月灯,二月鹞,三月上坟船里看姣姣”的民谚。民国时期,安昌清明上坟仍颇讲究,包括开祠堂,办酒席,邀族人,扫祖坟,鼓乐,鞭炮,像白洋朱氏上坟时,即祭以全猪、全羊,鼓乐,鸣铳,放炮等。

中元节,在农历七月十五。因系祭祀祖先,俗称鬼节。又因供品中西瓜必不可少,称瓜节。佛教传说,目连之母坠入饿鬼道中,食物入口化为烈火,目连求救于佛,佛为他念《盂兰盆经》,嘱咐七月十五作盂兰盆以祭其母。后来逐渐演变为放河灯,祭祀无主孤魂和意外死亡者。民国时期,安昌镇上分地段请道士或和尚放“焰口”,焚烧纸钱,超度亡灵。民间则祭祖,观看目连戏。

祭祖节,亦称十月朔、送寒衣节。该俗的来龙去脉,有多种说法,一说来自蔡伦造纸,蔡伦造纸出名后,其兄蔡莫仿造之,因质量不及蔡伦所造之纸,故常常积压,为将积压的纸销出去,蔡莫之妻慧娘佯装死去,躺进棺材,蔡莫故意一边哭,一边把纸抱到慧娘棺材前烧,慧娘还阳重生,在场的人认为烧纸能让死人还阳或在阴间少受罪,都来买纸烧以祭祀父母在天之灵。由于慧娘还阳的日子是十月初一,每到十月初一,人们即要给死者烧纸。又说来自孟姜女送寒衣,孟姜女千里迢迢为服徭役的丈夫送衣御寒,到长城脚下时,丈夫已经死去,她哭倒了长城,用带来的新棉衣重新装殓丈夫尸体并安葬。时值十月初一,由此产生送寒衣节。民国时期,安昌的祭祖节一般始于九月三十,至十月初二,历时3天。

端午节,亦称端五节、重午节、端阳节。该俗的来龙去脉,有多种说法,或说系古代持龙图腾氏族的祭祖活动,或说越王勾践于此日操练水军,或说为纪念伍子胥,或说为祭孝女曹娥,或说是日楚国大夫屈原抱石投汨罗江而死,其中最后一说为大部分地区认同。这日,安昌民间门上贴符,挂蒲剑,插艾条。厅堂挂钟馗像,用苍术、白芷焚烟堆,熏杀蚊蝇。中午洒雄黄酒于阴暗角落。儿童挂香袋,用雄黄在额上书“王”字。中餐吃“五黄”即黄瓜、黄梅、黄鳝、黄鱼、雄黄酒。吃粽子,看赛泥鳅龙舟。

中秋节,在农历八月十五,故俗称八月半。该俗源远流长,据传,周代已有祭月之举,而至唐代,赏月、玩月十分盛行。是夜,安昌民间多在庭院放一张八仙桌,上供素月饼、老南瓜、水果,另供凉水一碗,焚香数茎,燃烛一对,称“祭月”或“供月”。女子及儿童则望空朝月依次顶礼膜拜,称作“拜月”。然后合家坐八仙桌吃月饼,寓意团圆、圆满。供品一般依旧陈放,不许染指,称“采月华”。

春节,安昌民间腊月下半月即忙于年事,掸尘洗扫,舂糕裹粽,杀鸡宰鹅,买鱼买肉,办年货,买年画,写春联。农历十二月二十三祭灶神,二十四剮生屠,二十七、二十八请年菩萨,俗称“祝福”。年三十称作“大年夜”,上午挂祖宗像,接灶神,请“五圣”,祭祖先。吃年夜饭,分压岁钱。长者守岁,午夜放鞭炮迎新年。正月初一天色未明,家家竞相早起,人人穿戴一新,放开门鞭炮,请天地菩萨。祭祖飨先。吃汤团杂以少许年糕丁,寓意团团圆圆、高高兴兴。饭后举家出门走街,所走方向,多以旧时历书所书为准,俗称“走喜神方”。是日,百姓多去城隍殿、关帝庙、证心庵、如意庵,祈求人寿年丰。初二携礼物,访亲友,称作“拜年”。是日开始演“灯头戏”,前灯头西社庙,中灯头东社庙,后灯头城隍殿。正月十三至十八为“灯节”,十五为“元宵节”,吃元宵,敲锣鼓,放鞭炮,称“闹元宵”。正月十八为“了年夜”,摘收祖宗像和供品,俗称“落像”,春节结束。

安昌的岁时习俗未见有明显变化,因此,笔名“久巽”者曰:“吾国自辛亥革命后,废帝制,达民国,旧政治扫地;然八年以来,新政治未见确立,且自兴学校以来,废六经、轻孔教,旧道德扫地,新道德未创设;顷全国教育会议决议,实行白话文字,是古文辞扫地,新文学未产生。”说明表面看来,“旧政治扫地”、“旧道德扫地”、“古文辞扫地”,但因当地百姓“亦无改良思想”,“新政治未见确立”,“新道德未创设”,“新文学未产生”,为此特就“赛会”、“戏剧”、“神会”、“拜斗”诸项提出革新设想,“赛会”:“提倡改为农产物、工制品等展览会”,“戏剧”:“就市东、市西,能各设一俱乐部,或公园、或运动场、或书报阅览处,以演戏款项之几成拨充经费”,“神会”:“改为学术上、自治上、道德上各种有益集会”,“拜斗”:“改为进德会、尊孔会、耶教会”,“以供热心时事者之讨论”。(88)显然,传统岁时习俗源远流长,具有相当的稳定性和滞后性。这与辛亥革命后虽然推行公历、确定一些新式节日如1月1日为元旦、国庆等,而各地市镇社会仍沿用传统岁时习俗的普遍现象是基本一致的。(89)

以上选取服饰、嫁娶、岁时等社会习俗为研究对象。总体上看,晚清以来,安昌社会习俗的变化,体现在许多方面,并透露出些许文明或现代的意义,含有新的内容,但相比于“日新月异”的大中城市,安昌社会习俗的变化实在很有限,总的格局未变。

【注释】

(1)高骧云:《安昌记》。

(2)《安昌镇志》,第100页。

(3)徐渭:《西施山书舍记》,载《青藤书屋文集》卷二四。

(4)徐渭:《风俗记》,载《青藤书屋文集》卷一八。

(5)刘禺生:《世载堂杂忆》,中华书局,1960年。

(6)单文吉:《近代绍兴丝织业概述》,载《绍兴文史资料》第2辑。

(7)单文吉:《近代绍兴丝织业概述》,马念祖、谭士璋:《解放前绍兴华舍绸业漫谈》,载《绍兴文史资料》第2辑;金巨楠:《绍兴县工商历史概况》,载《绍兴文史资料选辑》第9辑。

(8)张任侠:《中国丝业及其对外贸易之史》,《中国实业杂志》第3卷第1期。

(9)参见汪敬虞:《关于继昌隆缫丝厂的若干史料及值得研究的几个问题》,载黄逸平《中国近代经济史论文选》下册,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年。

(10)《安昌镇志》,第100—101页。

(11)《安昌镇志》,第212页。

(12)国民政府实业部国际贸易局:《中国实业志》浙江省卷下册,庚篇,1933年,第78页。

(13)《安昌镇志》,第154页。

(14)彭泽益:《中国近代手工业史资料》(1840—1949)第3卷,第176—177页。

(15)章有义:《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1912—1917)第2辑,第515页。

(16)《安昌镇志》,第154页。

(17)参见《安昌镇志》,第178—199页。

(18)光绪二十二年十月二十一日《时务报》。

(19)参见陈国灿:《略论晚清时期浙江城市经济的演变》,《浙江社会科学》2007年第5期。

(20)《安昌镇志》,第199页。

(21)1921年10月3—5日《越铎日报》。

(22)韦庆远、柏桦:《中国官制史》,东方出版中心,2006年,第295—296页。

(23)(唐)虞世南:《北堂书钞》卷七八引《晋起居注》。

(24)包伟民:《江南市镇及其近代命运(1840—1949)》,第207页。

(25)《明史》卷七七《食货志一》。

(26)(清)《大清会典》卷九《户口》。

(27)故宫博物院明清档案部:《清末筹备立宪档案史料》下册,中华书局,1979年,第728页。

(28)参见民国《慈溪县新志稿》卷一一。

(29)包伟民:《江南市镇及其近代命运(1840—1949)》,第214页。

(30)《安昌镇志》,第147页。

(31)参见马敏、朱英:《传统与近代的二重变奏》,巴蜀书社,1993年,第33—45页。

(32)包伟民:《江南市镇及其近代命运(1840—1949)》,第217—218页。

(33)章学诚:《章氏遗书》卷一七《汪泰岩家传》》。

(34)郭润涛:《官府、幕友与书生——“绍兴师爷”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6年,第45页。

(35)《越绝书》卷八。

(36)(清)《会稽县志稿》卷七。

(37)(清)《会稽县志稿》卷七。

(38)(南宋)陆游:《秋日郊居》,载《剑南诗稿》卷五七。

(39)(南宋)陆游:《秋日郊居》,载《剑南诗稿》卷二五。

(40)参见姚培锋、李青锋:《明代绍兴府市镇探析》,载《杭州师范学院学报》2002年第6期。

(41)(明)王阳明:《传习录》,江苏古籍出版社,2001年。

(42)参见《剑桥中国晚清史》下卷,第425—428页。

(43)《安昌镇志》,第314页。

(44)《安昌镇志》,第314页。

(45)《天觉报》,1912年12月19日。

(46)1912年12月19日《天觉报》。

(47)《安昌镇志》,第307页。

(48)(明)顾炎武:《日知录》卷六。

(49)(清)张廷玉等:《明史》卷七○志第四六《选举二》,中华书局,1974年,第1693页。

(50)(西汉)陆贾:《新语·辨惑》。

(51)《安昌镇志》,第460页。

(52)社英:《女子宜注重国文论》,载《神州女报》第2期。

(53)李楚才:《帝国主义侵华教育史料——教会教育》,教育科学出版社,1987年,第113—114页。

(54)钟毓龙:《说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271页。

(55)《礼记·祭法》。

(56)参见《安昌镇志》,第403—406页。

(57)参见《安昌镇志》,第408—410页。

(58)[法]史式徽:《江南传教史》第一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3年,第148页。

(59)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第693页。

(60)钱泳:《履园丛话》卷二一。

(61)(明)《仁和县志》卷一三。

(62)(明)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卷二五。

(63)曹琦、彭耀:《世界三大宗教在中国》,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6年,第73页。

(64)徐宗泽:《中国天主教传教史概论》,上海土山湾印书馆,1938年,第202页。

(65)顾长声:《传教士与近代中国》,上海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6页。

(66)王铁崖:《中外旧约章汇编》第1册,三联书店,1962年,第62页。

(67)李恩涵:《咸丰年间反基督教的言论》,载《清华学报》新6卷,第1—2期。

(68)Boardman, Eugene.Christian in fluence upon the ideo logy of the Taiping Rebellion,1851—1864.University of Wisconsin Press,1952年,P.45.

(69)顾长声:《传教士与近代中国》,第101页。

(70)王铁崖:《中外旧约章汇编》第1册,第107页。

(71)王铁崖:《中外旧约章汇编》第1册,第147页。

(72)[德]德礼贤:《中国天主教传教史》,商务印书馆,1935年,第87—88页。

(73)徐宗泽:《中国天主教传教史概论》,第280页。

(74)史式徽:《江南传教史》第二卷,第345页。

(75)顾长声:《传教士与近代中国》,第117页。

(76)Cohen,PaulA.China and Christianity:the missionary movement and the growth of Chinese antiforeignism,1860—1870.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63年,P.85.

(77)谢琏造等:《外国资产阶级是怎样看待中国历史的》第一卷,商务印书馆,1961年,第132页。

(78)古尔逊:《教士论》,转引自孙善玲:《近代基督教传华的两种传教途径》,《国际政治学院学报》1984年第1期。

(79)(西汉)刘向:《说苑·杂容》。

(80)鲁迅:《鲁迅全集》(第一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434页。

(81)(清)龚炜:《巢林笔谈》卷五。

(82)(明)范濂:《云间据目抄》卷二。

(83)中央政治学校地政学院、国民平湖县政府:《平湖之土地经济》,1937年,第194页。

(84)(明)宋诩:《宋氏家要部》卷二《治家之要》。

(85)钟毓龙:《说杭州》,第376—377页。

(86)重修《浙江通志稿》第17册“民族”。

(87)(后晋)刘昫等:《旧唐书》卷八本纪第八,中华书局,1975年,第198页。

(88)1921年10月3—5日《越铎日报》。

(89)包伟民:《江南市镇及其近代命运(1840—1949)》,第2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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