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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及研究成果

时间:2022-08-29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乙、發表及研究成果帛書《老子》的釋文於1974年11月發表出來[6];與此同時,高亨和池曦朝聯合發表了第一篇有關帛書《老子》的研究論文,題目是《試談馬王堆漢墓中的帛書〈老子〉》[7]。高亨早年寫過《老子正詁》,是一位對《老子》有相當研究的學者,由他來發表第一篇研究帛書《老子》的論文,應該是最恰當不過了。

乙、發表及研究成果

帛書《老子》的釋文於1974年11月發表出來[6];與此同時,高亨和池曦朝聯合發表了第一篇有關帛書《老子》的研究論文,題目是《試談馬王堆漢墓中的帛書〈老子〉》[7]。高亨早年寫過《老子正詁》,是一位對《老子》有相當研究的學者,由他來發表第一篇研究帛書《老子》的論文,應該是最恰當不過了。在這篇論文裏,他們擧出六個例子,來説明帛書《老子》可以訂正今本章次及文字上的錯誤[8],證明帛書《老子》的出土,對於閲讀《老子》及研究《老子》有非常重大的意義。

自此以後,研究帛書《老子》的論文及專書逐漸出現在學術界,它們或者對帛書《老子》作直接的研究,或者以帛書《老子》爲基礎,對今本《老子》作各種推斷和考訂。根據所獲得的資料,一共有下列七篇,分散在中國大陸、台灣、香港、歐洲及日本等地。

(一)在中國大陸方面,1976年哈爾濱的邱錫昉寫了一篇《〈老子〉在戰國時可能只有一種道家傳本》[9]。高亨和池曦朝在他們的大作裏,曾經説過:“《老子》傳本在戰國期間,可能就已有兩種:一種是《道經》在前,《德經》在後,這當是道家傳本”,“另一種是《德經》在前,《道經》在後,這當是法家傳本。”邱錫昉在他的文章裏,反對這個看法。這篇文章很短,不過,甚有可取之處。

(二)1978年,周采泉發表《馬王堆漢墓帛書〈老子甲本〉爲秦楚間寫本説》[10]。周氏根據帛書《老子》甲本虚字的用法、避諱的情形以及字形的結構,考訂此本乃“秦楚之際,流行於江漢之間傳寫本”。

(三)同年,張松如發表了《〈老子〉校讀(一)》和《〈老子〉校讀(二)》[11]。張氏這篇論文採用帛書《老子》的資料,給《老子》重新加以校勘;此外,把經文翻譯成白話,又逐章加以分析和評介。可惜張氏只發表了前五章,其他七十六章,一直到今天,還無法見到。

(四)台北方面,1977年11月師範大學邱德修發表《楚帛書〈老子〉〈德〉先〈道〉後問題蠡測》[12],對帛書《老子》上下二經與今本不同次第的問題提出他自己的見解。

(五)1975年,徐復觀先生在香港寫了一篇《帛書〈老子〉所反映出的若干問題》[13]。徐先生將帛書《老子》和今本《老子》大略地作個比勘,提出一些爲高、池一文所没有的新意見;文末並附了三點感想,其中一點説:“關於《老子》的文字校勘與考據的工作,後人作得很多,其中亦有高手。但由甲乙兩本加以對照,則有效的只有十之一二,其餘十之八九,都是枉費精神,且愈離愈遠。”這幾句話説得非常露骨,不過,對於任意刊落《老子》文字、挪移《老子》句子的校勘學家來説,“愈離愈遠”的批評,却是説得一針見血。

(六)在歐洲方面,《通報》(T’oung Pao)曾經發表了夏威夷大學冉雲華的一篇與此有關的文章,題目叫做《The Silk manuscripts on Taoism(道家帛書)》[14]。文章的前半部,曾經討論了帛書《老子》今後在校讀《老子》方面的價值和貢獻。

(七)日本方面,緊接高、池之後,有波多野太郎寫的《讀馬王堆出土的〈老子〉》[15]。波多野太郎是日本横濱市立大學的教授,早年寫過《〈老子〉王注校正》[16],對王弼注下過很大的工夫,此外,他在子弟書方面的研究,也有相當大的貢獻。本文是一篇介紹性的短文,刊佈於1975年3月4日《朝日新聞夕刊》的文化版,上距高、池的大作僅三個月而已。

就所獲得的資料,關於帛書《老子》的研究論文和評介,大概有上述的八篇(包括高、池的論文)。

接下來,我們來談談有關帛書《老子》的專書。爲了討論上的方便,馬王堆整理小組在1974年十一期《文物》所發表的帛書《老子》釋文,也包括在本節的討論範圍内。到目前爲止,就所知道的,已經有下列幾種帛書《老子》的專門書籍和釋文。

(一)帛書《老子》釋文,由馬王堆整理小組整理發表,見1974年十一期《文物》;通過這次的發表,帛書《老子》第一次公佈於學術界,成爲衆人所關心的資料。這次發表的,是帛書《老子》的甲、乙本,次第與原始資料相同;也就是説,《德經》在前,《道經》在後。也許發表時間匆忙了,這兩篇釋文未免有些小錯誤,例如第三十八章“是以大丈夫處其厚不處其薄,居其實不居其華,故去彼取此”,帛書甲本殘泐“其實不居其華故去”八字,整理小組補出這八個字,不過,没有加上補出文字所應有的括號。又例如第四十三章“是以知無爲有益”,根據帛書圖版,甲本此句作“是以知無爲益也”,乙本作“是以知無爲有益”,前者少一個“有”字,後者與今本合;但是,整理小組發表的甲本有一個“有”字,乙本“是以”下有一個“□”的缺文符號,與圖版不相符合。〔1〕

(二)帛書《老子》,見《馬王堆漢墓帛書[壹]》,文物出版社1974年出版,線裝二鉅册,印製精美。本書除老子甲、乙本外,並包括了甲、乙本前後的古佚書。全書都有簡要的注釋。

(三)《馬王堆漢墓帛書〈老子〉》,文物出版社於1976年3月出版,全書有簡單的注解。

(四)《老子注釋》,上海人民出版社於1977年4月出版,全書也有簡單的注解。

上述四種書,可以説是中國大陸整理帛書《老子》的專門書籍了,有的是白文本,有的是注解本,有的是普及本,有的却昂貴得只有圖書館才買得起。這些書刊的出版,都是以帛書《老子》爲基礎的[17],按理來説,在文字上應該没有差别才是,不過,事實上並不是如此。例如第三十八章“故失道而後德”,《文物》月刊謂甲本作“失□□而后德”,文物出版社《馬王堆漢墓帛書〈老子〉》謂作“失道,失道矣而后德”[18],人民版的《老子注釋》却説是作“失道而後德”,與今本同;參差歧異,一至於此。又例如第四十九章“以百姓心爲心”,文物版《老子》及人民版《老子注釋》復原甲本此句作“以百[姓]之心爲[心]”,文物版線裝《老子》復原作“以百姓心爲[心]”,《文物》月刊復原作“以百[姓]之心之爲[心]”;同一個句子,就有三種不同的復原文字。

(五)《馬王堆帛書〈老子〉甲、乙本》,本書由日本東京堂出版社出版,編者爲赤井清美,出版日期是1977年。東京堂出版社出版有十二巨册的《漢簡》[19],《馬王堆帛書〈老子〉甲、乙本》就在第十二册之中,僅有圖版,没有釋文和注釋。

(六)《馬王堆帛書〈老子〉試探》,本書的作者是嚴靈峯先生,由台北河洛出版社於1976年出版,是一部巨型的大書。嚴先生研究《老子》至少有幾十年了,曾經寫過、編過許多《老子》的專書,並且藏得許多《老子》的鈔本、刻本。本書後半部全是文物出版社《馬王堆漢墓帛書》《老子》部分的翻印,前半部是嚴先生寫的《試探》,文長約三四萬。

(七)《竹簡帛書》,本書由台北藝文印書館出版,《帛書〈老子〉》爲該書之一部分,没有注釋[20]

以上所談的,都是這幾年來對帛書《老子》或以帛書《老子》研究今本《老子》的研究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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