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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就业中的问题

时间:2022-06-26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1.上海户籍劳动力资源供给与经济增速需求之间的矛盾(总量)从总体趋势看,上海户籍人口总量到2020年将达到峰值,继而回落。上海户籍人口持续减少,劳动力供给进一步下降,对造成的缺口需要引进外来劳动力来填补,以满足上海社会经济的发展。

1.上海户籍劳动力资源供给与经济增速需求之间的矛盾(总量)

从总体趋势看,上海户籍人口总量到2020年将达到峰值,继而回落。周海旺基于对上海GDP增长速度劳动生产率增长速度和劳动参与率基础数据的分析,推测了上海未来20年从业人口需求总量。

表6.17 上海从业人口需求预测

资料来源:周海旺:《中国城市未来发展与劳动年龄人口的供求预测——以上海为例》,《上海城市管理》2011年第1期。

从表6.17预测看,上海户籍劳动力人口需求在2015年以后将少于外来劳动力人口需求,2030年,外来人口需求与户籍从业人口需求比为3∶2。上海户籍人口持续减少,劳动力供给进一步下降,对造成的缺口需要引进外来劳动力来填补,以满足上海社会经济的发展。劳动力供给的稀缺将对上海出口导向的劳动力密集型产业造成深刻的影响。因为劳动力密集型产业主要以人口红利为比较优势,这类产业将会因比较优势的衰减而被迫外迁或转型升级,进而向市场释放就业压力。而该类劳动力的文化素质和技能水平又与上海产业结构升级的需求相差较远,进而造成结构性失业。与此同时,当大量的劳动密集型工厂纷纷外迁,上海GDP增长率也会出现暂时性下降(如果转型遇到困难,增长率下降将成为常态化问题,进而变成新常态)。据周海旺估计,以2009年为基期,当上海GDP增长速度和劳动生产率增长速度均为8%时,上海产业发展对劳动力需求数量在2015年和2020年与2009年的需求相当,而当经济增长速度低于8%以及劳动生产率提升到8%以上时,上海经济发展对劳动力需求数量将会出现下降,就业困难随之而来。

2.上海户籍劳动力资源供给与产业结构转型需求之间的矛盾(结构)

目前,上海户籍人口老龄化有加快发展态势,主要表现在:(1)中间年龄段15岁—59岁人口增速放缓。2010年,户籍劳动人口平均年龄达到38.4岁,比2000年劳动人口的平均年龄35.33岁大3岁。(2)年轻劳动力的供给速度小于年纪较长的劳动力供给速度。这与上海产业体系转型对劳动力供给的要求有较大的矛盾。人口老龄化一方面降低了劳动力总量供给,另一方面降低了高素质劳动力供给,这将不利于上海产业结构升级转型。

3.多重因素影响下的产业结构转型对就业影响的问题

值得注意的是,未来上海经济增速的快慢将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上海未来产业体系转型状况。上文分析表明,上海产业体系升级变迁将主要受到土地、人口、财政供给、能源和环境的约束以及新科技革命的外部机遇等多因素的共同影响,不同因素对不同产业类型的影响又不相同,人口老龄化将抬高劳动力价格进而影响劳动密集型产业,如纺织、鞋帽和食品制造业等产业;土地供给弹性为零将严重影响单位工业产值耗地量相对较高的第二产业,其中,上海生物医药、成套设备、精品钢材制造业耗地量较大,对未来战略性产业发展构成威胁;财政支持力度下降将会影响依赖政府扶持的政策性产业如汽车制造业;环境和能源约束将严重影响单位GDP耗能较高的产业,如石油化工和精品钢材等重化工业。不同类型产业的结构偏离度和就业弹性也是不同的,意味着产业吸纳劳动力的空间和能力不同。所以,政府未来的就业政策应该从两个维度思考:一是条件约束对产业体系发展变迁的影响;二是产业体系发展变迁的方向对未来就业的影响。

结合表6.18来看,结构偏离度高且就业弹性高的产业目前主要集中在传统制造业中的汽车制造业和石油化工产业,说明这两个产业还有较大的就业吸纳空间和能力,但是这两个产业的未来发展将受到能源环境和政府财政支持力度等约束而面临较大的转型升级压力。结构偏离度低和就业弹性高的产业只有传统制造业中的电子信息产业,它不仅吸纳了较多的就业而且还有较高的就业吸纳能力,是承担就业压力的支柱工业,但在未来有释放劳动力的可能(比较劳动生产率低),且电子信息产业作为传统产业,附加值较低,受外部需求影响较大,就业波动也较大。全部战略性产业的就业弹性都相对较小,吸纳就业的能力比较有限,其中只有精品钢材制造业的结构偏离度较高,还有进一步吸纳劳动力的空间,生物医药和成套设备制造业目前就其产值而言,没有太多的劳动力吸纳空间。

表6.18 上海不同产业的产业结构偏离度

资料来源:作者自行整理。

表6.19 上海不同产业的就业弹性

资料来源:作者自行整理。

总体而言,上海六大支柱产业的就业现状是:能够承担就业职能的传统产业因产业发展的约束条件而面临迫切转型的问题,继而造成未来就业的不确定性;而代表未来发展方向的战略性产业就业吸纳能力较小,若要成为未来吸纳就业的主导产业,需要通过扩大经济规模来增加就业吸纳的空间。

为了进一步分析上海工业中的就业问题,将上海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的产值和从业人员的数据进行如下处理,分别对每个行业计算其2005—2013年的就业弹性和结构偏离度,并计算每个行业这8年间的就业弹性均值和结构偏离度均值。这里把就业弹性均值大于0和低于0分别定义为高就业弹性和低就业弹性;把结构偏离度均值大于0和低于0分别定义为高结构偏离度和低结构偏离度,并据此将上海规模以上工业行业分成四类,分别是“高结构偏离度,高就业弹性”、“低结构偏离度,高就业弹性”、“高结构偏离度,低就业弹性”、“低结构偏离度,低就业弹性”,并绘制成图6.1、表6.20和表6.21。

图6.1显示,根据定义,落在第一象限内的点是“高就业弹性,高结构偏离度”,它们是石油加工、通信设备、有色金属冶炼,废弃资源和废旧材料回收加工。落在第二象限内的点是“低就业弹性,高结构偏离度”,它们是黑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化学原料及化学制品制造业,烟草制品业。落在第三象限的点是“低就业弹性,低结构偏离度”,它们是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纺织业,金属制品业,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业,通用设备制造业、文教体育用品制造业,仪器仪表及文化和办公用机械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橡胶和塑料制品业,医药制造业,饮料制造业,造纸及纸制品业,农副产品加工业;落在第四象限的点是“高就业弹性,低结构偏离度”,它们是纺织服装、鞋、帽制造业,家具制造业,木材加工及木、竹、藤、棕、草制品业,食品制造业,印刷业和记录媒介的复制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化学纤维制造业。

图6.1 2006—2013年上海规模以上工业的就业弹性和结构偏离度均值

资料来源:作者自行绘制。

表6.20 上海规模以上工业行业分类

注:标号1是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2是纺织服装、鞋、帽制造业;3是纺织业;4是废弃资源和废旧材料回收加工;5是黑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6是化学纤维制造业;7是化学原料及化学制品制造业;8是家具制造业;9是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10是金属制品业;11是木材加工及木、竹、藤、棕、草制品业;12是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业;13是石油加工、炼焦及核燃加工业;14是食品制造业;15是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16是通用设备制造业;17是文教体育用品制造业;18是烟草制品业;19是医药制造业;20是仪器仪表及文化、办公用机械制造业;21是饮料制造业;22是印刷业和记录媒介的复制;23是有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24是造纸及纸制品业;25是专用设备制造业;26是非金属矿物制品业;27是农副食品加工业;28是橡胶和塑料制品业。
资料来源:作者自行整理。

表6.21 上海规模以上工业分类统计

资料来源:作者自行整理。

表6.19显示的28个行业中,“低就业弹性,低结构偏离度”的行业有13个,占46.4%;“高就业弹性,低结构偏离度”的行业有7个,占25%;“低就业弹性,高结构偏离度”的行业有4个,占14%;“高就业弹性,高结构偏离度”的行业有4个,占14%。

从就业承载力的角度看,占比最高的13个行业属于吸纳就业能力和吸纳就业空间都比较低的行业,多数为劳动密集型和资本密集型的传统制造业(除了医药制造业)。这些行业目前承载了较多的劳动力吸纳任务,未来转型的压力可能促使这些行业大量释放劳动力,成为就业市场的不稳定因素;占比第二高的7个行业属于吸纳就业能力高但吸纳就业空间不足的行业,这些行业主要集中在轻工业和技术含量较低的初级产品行业。这些行业吸纳了较多的劳动力,且吸纳能力较强,如果从承载就业的角度出发,应该继续加大投入,扩大这些产业的规模来吸纳过剩的劳动力,但一方面这些行业的发展与上海产业体系高度化方向是相违悖的,因为这些产业是以“量”的增长而不是以“质”的提升为目标;另一方面这些行业发展本身也面临较大的供给约束:如老龄化带来的劳动力成本上升、土地空间不足和附加值低等问题。这些行业在转型升级或者向外转移过程中,对劳动力市场释放较大就业压力;占比相对较小的第三类是吸纳就业能力较小、吸纳就业空间较大的4个行业。这些行业主要是资本密集型和垄断性行业,它们由于技术偏向资本且劳动力进入门槛较高,而只承担了较小的就业任务。这些行业在未来也同样面临较大的转型压力,而且是否能够通过产业升级来进一步扩大就业是一个未知数,因为这些行业由于其固有的行业特征而造成就业弹性比较低的现象。占比较低的另一类是就业吸纳能力较强且吸纳就业空间较大的行业,这三个行业主要是重工业和信息类产业。重工业因为环境和能源供给约束面临较大的转型压力,而信息类产业目前以技术引进和服务外包的形式居多,处于产业链的低端,附加值低,也面临转型压力。

进一步地针对上海高技术产业进行分析,根据上海市统计局的分类,规模以上工业中的化学纤维制造业,化学原料及化学制品制造业,通信设备、计算机制造业,医药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属于高技术产业。这5个行业中医药制造业和专用设备制造业属于“低就业弹性,低结构偏离度”,不利于吸纳上海的劳动力,可能是这两个行业对人力资本要求较高,当市场劳动力层次不够高,无法满足该行业的发展时,就选择以资本替代,进而对劳动力产生挤出效应。化学纤维制造业属于“高就业弹性,低结构偏离度”,化学原料及化学制品制造业属于“低就业弹性,高结构偏离度”,这两个行业都属于化工产业。作为高技术产业中的重工业,其发展面临的瓶颈问题主要是土地和环境规制,就吸纳劳动力而言,这两个产业的问题分别是:有劳动力吸纳空间的产业吸纳劳动力的能力较低,有吸纳劳动力能力的产业就业空间较低。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属于“高就业弹性,高结构偏离度”,不仅具有较大的劳动力吸纳空间,还具有较大的劳动吸纳能力,是未来就业承载力的主要产业,在未来的转型升级过程中,如何避免劳动力挤出效应,值得关注。

总体而言,上海规模以上的工业中有相当一部分行业(“低就业弹性,低结构偏离度”)在未来将不再是吸纳就业的主力军,随着城市产业体系转型升级,这部分行业将释放较多的劳动力,部分过剩的劳动力将被生活性服务业中低层次就业渠道吸纳,而部分劳动力将通过教育培训进行人力资本投资,进而与升级产业相匹配。还有一大部分产业(“高就业弹性,低结构偏离度”)虽然目前具有很大的就业承载力,但其面临着较大的转型升级和外迁的压力,很可能释放大量低素质劳动力,进而造成结构性失业。而另一部分行业(“低就业弹性,高结构偏离度”)虽然不是上海的支柱工业,且有较大的就业空间,但其吸纳就业的能力较小,这主要是由行业壁垒和垄断等问题所造成,它在未来虽然不会对劳动力市场释放就业压力,但对提升上海就业承载的能力也不会很大。还有一小部分行业(“高就业弹性,高结构偏离度”),可能要面临产业升级后如何进一步吸收劳动力的问题。

运用同样方法对上海服务业进行分析,并绘制表6.22、表6.23和图6.2。表6.22和表6.23表明:属于“高就业弹性,高结构偏离度”的行业有4个,占服务行业的28%,它们是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金融业,房地产业,公共管理产业。属于“高就业弹性,低结构偏离度”的行业有7个,占服务行业的39%,它们是批发和零售业,住宿和餐饮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居民服务和其他服务业,教育,卫生、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业。属于“低就业弹性,高结构偏离度”的行业有1个,占服务行业的7%,它们是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属于“低就业弹性,低结构偏离度”的行业有2个,占服务行业的14%,它们是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文化、体育和娱乐业。

图6.2 上海2006—2013年服务业就业弹性和结构偏离度均值

资料来源:作者自己绘制。

表6.22 上海服务业行业分类

注:1为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2为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3为批发和零售业;4为住宿和餐饮业;5为金融业;6为房地产业;7为租赁和商务服务业;8为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9为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10为居民服务和其他服务业;11为教育;12为卫生、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业;13为文化、体育和娱乐业;14为公共管理和社会组织。
资料来源:作者自己整理。

表6.23 上海服务业行业分类统计

资料来源:作者自己整理。

相较于规模以上工业,服务业普遍分布在高就业弹性的象限内(第一象限和第四象限),其中以第四象限的“高就业弹性,低结构偏离度”的行业占比居多,这些行业主要是以公共服务业和消费性服务业为主的生活性服务业。目前,这些行业规模不大,但在服务业中已经承担了比重相对较大的就业吸纳任务(较低的结构偏离度);同时也说明这些行业的比较劳动生产率较低,行业技术含量较低,亟待提高劳动生产率。生活性服务业在未来上海转型升级过程中蕴含着巨大的增长潜力。因为生活性服务业一方面是上海消费性城市功能的一个重要构件,支撑着上海庞大的消费人口;另一方面它是上海产业升级的重要组成部分。随着人口老龄化趋势加重及高级人力资本增加,上海的消费结构和空间将进一步升级和拓展,进而对生活性服务业产生较大的增量需求。而因产业升级导致的过剩低技术劳动力,恰好可以成为技术含量不高的生活性服务业的就业主力军,进而在一定程度上缓解结构性失业问题。第一象限的“高就业弹性,高结构偏离度”的行业占比居第二,这些行业主要是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金融业,房地产业,公共管理和社会组织,它们属于上海服务业的支柱行业,目前仍旧有较大的就业吸纳空间和能力,但是,这些行业属于传统服务行业,面临较大的产业升级压力。占比较低的两类分别是“低就业弹性,高结构偏离度”和“低就业弹性,低结构偏离度”行业,它们是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水利、环境公共设施管理业,文化、体育和娱乐业,分别是上海的传统服务业、公共服务业以及消费性服务业。这三个行业吸纳了相对比重较大的就业,但是就业吸纳能力不高。交通运输行业仍旧是附加值低,呈现碎片化的服务模式,没有构建其自身的服务产业链。文体娱乐行业就业吸纳能力不高,亟待扩大产业规模。

总体而言,上海服务行业的就业弹性普遍较高,是未来吸纳就业的主力军。但服务业中存在着比较劳动生产率较低、技术含量低以及附加值值低的问题。如何在提升劳动生产率的同时保持就业的吸纳能力,将在未来成为一项重要的课题。

4.产业体系升级带来的劳动生产率提升对就业影响

根据周海旺(2011)的估计,如果劳动生产率高于8%,对劳动力数量的需求会下降。上海产业转型升级会伴随着不同程度的劳动生产率上升,进而对产业就业的吸纳能力产生不同程度的影响。熊鸿军(2010)将劳动生产率分解为四重因素,即提升劳动生产率的途径主要有四种:一是技术进步;二是技术效率;三是资本深化;四是人均资本规模效率。技术进步指的是设备、工艺流程升级、信息化、新产品开发和产品附加值增加(品牌),生产组织方式的变动(外包、物流);技术效率指的是现代管理方法的应用、研发的投入、激励系统的重建、工时利用率的提升;资本深化指的是企业人均资本的变化,企业固定资本投资、新设备和新技术引进、计算机普及和应用;人均资本规模效率指的是资本利用率,包括人员技能和知识水平及其工艺、设备的匹配。

不同产业因其发展特点的不同,选择的升级路径也不相同。根据熊鸿军对上海工业劳动生产率的四因素进行分解后发现:上海工业劳动生产率的提升主要通过资本深化来实现,而技术进步和技术效率的贡献较为有限,人均规模资本效率较低。其中,资本深化最高的几个行业主要是资本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行业,如石油加工、炼焦及核燃料加工行业;资本深化最低的五个行业主要是劳动密集型行业,如纺织业和食品业。

技术进步最快的五个行业是非金属矿物业,塑料制品业,医药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纺织服装、鞋、帽制造业;技术进步最慢的五个行业是金属制品业,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通信设备、计算机制造业,食品制造业,黑色金属冶炼业。说明传统行业通过技术改造获得一定的技术改造;而像技术稳定的行业如通信设备、计算机制造业反而没有获得更大的技术突破,说明中国这一行业紧跟世界技术步伐,当世界没有技术突破时,它也停滞不前。

技术效率提高最快的五大行业是医药制造业,化学制造品业,纺织业,交通运输设备业,办公品制造业;技术效率最低的五个行业是非金属矿物,通信设备、计算机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通用设备业。技术效率提升最快的五大行业是比较成熟的行业;而技术效率低的行业是高技术行业,对技术的运用能力也不高。

人均资本规模效率最高的五大行业是黑色金属业,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业,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通信设备、计算机制造业,医药制造业;人均资本规模效率最低的五个行业是专用设备业,金属制品业,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纺织业,仪器仪表文化、办公用品机械制造业。人均资本效率最高的五大行业是知识密集型行业和劳动者素质较高的行业。当企业进行资本扩张时,劳动者技术能力跟进较快。人均资本效率最低的五个行业是劳动密集型行业,劳动者素质较低,所以,资本扩张、劳动者技术能力还没有及时跟进。将上述信息汇总可得下表6.24。

表6.24 不同类型产业的劳动力生产率提升率路径

资料来源:作者自行整理。

进而,熊鸿军(2010)将四大效应与就业增长率进行协整检验时发现,上海工业劳动生产率的四大因素中,只有技术效率对促进就业具有积极影响,但影响较有限;而技术进步、资本深化和人均资本规模效率对就业促进均有阻碍作用,其中技术进步和人均资本规模效率对就业的阻碍作用较有限,而资本深化对就业有较明显的阻碍作用。这主要是因为技术效率提升需要引进人才,从而促进就业;技术进步和人均资本规模效率主要是流程再造,生产组织变革,员工技术装备改进等,对就业会产生一定程度的替代和挤出作用;资本深化则是通过资本对劳动的替代来提高劳动生产率,所以挤出效应较大。

总体而言,资本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产业发展过程中的资本深化有不利于上海吸纳就业的倾向。而劳动密集型产业内部的技术效率提升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就业,但影响效应较有限;而知识密集型产业因为知识积累提高了人均资本的生产效率,对就业产生了排挤效应。总之,上海产业体系升级过程中,因为较多地依赖资本深化这条单一途径,对就业效应具有不利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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