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知识员工状况与政策

第一节　国外KIBS知识员工状况与政策

我们以欧美和亚洲的发达国家或地区为整体分析对象，选取了与上海具有可比性的典型城市或国家，分析其KIBS知识员工状况与政策。

一、美国KIBS知识员工现状与经验

服务业在美国的发展起步很早，目前已经十分成熟，而其中KIBS产业所占的比重越来越大。

（一）美国KIBS产业的现状

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关于美国服务产业的研究数据就层出不穷。虽然这些数据在来源和服务产业的定义方面有所不同，却都显示出了服务业惊人的增长速度（Toivonen，2004）。根据Greenfield（1966）的研究，美国在1950—1960年，服务产业的从业人员增长率是21.3%，而所有产业从业人员增长率则仅为15.2%。Tschetter（1987）的研究也表明了服务产业在从业人数和产出方面都超出了整个经济的平均水平，如表2－1所示。

表2－1　1959—1986年美国服务业与所有产业的年均从业人数和产出的比较情况

资料来源：Marja Toivonen.Expertise as Business：Long－term Development and Future prospects of KIBS.Laboratory of Industrial Management.2004

比较美国KIBS各部门的发展状况，可以发现，在20世纪50年代，美国的各个KIBS部门还没有一个完整的分类。到了1970年，工程、会计和法律服务的从业人员分别占到了总体从业人员的0.4%—0.5%。而银行、保险和房地产服务等行业的发展则更为迅猛（Browning and Singelmann，1978）。在50年代，KIBS部门的相关增长情况是非常值得关注的：从1950—1960年，美国工程与建筑服务业的总体增长达到了138.6%，会计和图书管理达到了53.8%，法律服务达到了21.7%，而广告业则为17.4%（Greenfield，1966）。在70年代，尤其是80年代，个人提供的服务、管理和公共相关服务业，以及计算机和数据处理服务业开始迅速发展。这些行业的从业人数的增长甚至超过了整个服务业的平均速度，如表2－2所示。

表2－2　美国部分KIBS产业从1972—1986年平均每年的就业人数增长率（Tschetter，1987）

续　表

资料来源：Marja Toivonen.Expertise as Business：Long－term Development and Future prospects of KIBS.Laboratory of Industrial Management.2004

（二）纽约KIBS知识员工状况

纽约是国际金融和经济中心，从其近年来的经济发展和就业结构我们可以初步窥见KIBS产业在都市经济结构中的地位日益重要。作为美国的最大城市之一，纽约KISB的状况也体现了美国KIBS的发展历程。目前纽约的产业布局凸显出了制造业衰退，KIBS产业在都市集聚的特点。

1.纽约的KIBS产业的就业人数占很大比重。从就业人数来看，1998年纽约就业人数为265万，在几个主要行业中分布如表2－3所示。在城市产业的空间分布上，服务业人数占城市中心区就业人数的比例迅速增加，而制造业的就业人数比重不断下降。

表2－3　1998年纽约不同行业的就业人数概况（单位：万人）

曼哈顿是纽约的中心区，各行业在曼哈顿集中度非常高。其就业人数最多的是金融、保险和房地产，1984年占职工总数的23.6%，布鲁克林和昆士两个区以制造业领先、布朗克斯区以健康服务业领先、里士满以零售业领先。而1970年，纽约的制造业在各区均要比80年代重要得多。尤其是曼哈顿区，1970年制造业占就业人数的22%，金融、保险和房地产只有17%，在布鲁克林区制造业占就业人数的40%，在布朗克斯占25%，在里士满占21%。进入80年代后，制造业明显衰退，商业服务、健康服务就业比重开始上升。90年代，制造业就业人数更是大幅下降，1998年纽约整个市只有15.3万人，占纽约市就业人数的5.8%。

2.KIBS行业的聚集使得纽约形成了产业集群的优势，更好的实现人才的价值，进而吸引更多优秀的人才。纽约集中了大量大公司、大银行总部，其国际控制和决策中心的地位强烈吸引各种与控制中心和决策中心相关的专门化服务，包括法律、商业服务、设计、金融房地产、税收、广告和数据处理等各类事务所，使纽约成为这些服务最为集中的地方，也成为最吸引高素质人才就业的地方。这些部门的产出均是高知识含量、高附加值的智力产品，如纽约有32870名律师，平均每小时工资43.81美元，年平均工资达到91130美元，是各行业中最高的。这种集群的优势，能够更好的促使高素质人才的价值得到体现，因此，也成为吸引人才的重要因素。

1998年纽约市健康服务直接从业人员已经达到32.31万人，占1998年总就业人数的12.2%。学校教师及其他教育培训者人数为20.07万人，占总就业人数7.57%。都市传统的就业大军——贸易从业人员在纽约是25.49万人，同健康服务庞大的从业人数相比也相形见绌。1998年纽约商业和法律两个行业收益就达到258.4亿美元。商业、健康、法律、娱乐、教育、工程和管理服务这六项知识含量比较高的服务行业收益总共为520.9亿美元。

（三）纽约开发KIBS知识员工的经验

1.人才服务定位观念的转变。KIBS产业在都市的集聚，受到服务需求多元化因素的强烈影响。人们对个性化服务方式的追求，以及健康等关系到日常生活质量的服务要求深化，传统服务业已经不能满足这些需求，产生了传统服务方式的变更，服务业开始以知识服务为基础，与咨询相结合，向更广阔的空间拓展。

如医生不再仅仅是专门为病人服务，更多的是预防健康人生病，即医生的职能转向咨询和保健，更多家庭需要定期的医疗咨询，每月请医生用一个小时上门为全家人健康作一个了解，或是同医生保持固定联系随时咨询。以纽约为例，32万纽约医疗服务人员，构成了完善的城市医疗网络，但其中医生和专业治疗人员只有45360人，其余的28万人都是围绕就诊、保健咨询提供相关服务。而且这一就业人数还在不断增大。随着经济的发展，一方面城市人口对健康保健要求提高；另一方面人口老龄化的趋势，使得生病才去医院的医疗方式远远不能满足需求。家庭医生、保健顾问和网络医疗咨询，这些一对一的、预防性的医疗服务方式迅速发展起来。在都市未来医疗服务业的发展中，以医生和医院传统意义上的职责为核心的医疗服务基本功能，将逐渐让位于医疗咨询等预防性、咨询性服务项目，以迎合居民对医疗服务的多元化需求。

都市产业中成长性最好的法律服务模式也是如此。一直以来，律师的职责是解决法律纠纷，现在则将更多地转向避免法律纠纷，提供咨询服务，私人律师将越来越多，使人们能够尽量摆脱诉讼和不必要的麻烦。全美共有律师42.83万名，纽约就有3万多名。法律服务产业的日益壮大与人们对律师等法律从业人员服务需求多样化、日常化密切相关。

2.服务人才教育方式的转变。对于人才的教育，学历教育不是唯一的方式。纽约有94所高等院校，学历教育已经基本稳定，终身教育和培训在教育体系中占据重要地位。除了11.157万名中小学教师，33730名高等学校及职业学校教师以外，还有7770名职业培训者，5千多名非职业教育培训者，7500名其他专门从事培训的人员，以及7020名职业教育顾问。在对服务业人才教育的过程中，不仅仅局限于学历的教育，同时也要注重非学历的培训以提高服务人才的素质，适应KIBS产业的发展。

二、欧洲KIBS知识员工现状

（一）欧洲KIBS知识员工概况

20世纪90年代以来，欧洲以后工业化为特征的经济很大程度上已是服务经济，KIBS产业的员工比例不断上升。在19世纪80年代服务业的员工占总员工人数的31%。现今，欧洲从事服务业的员工已高达45%，同时，欧洲各国的服务业员工比例大多处于30%（希腊）和66%（英国）之中。从表2－4中，可以得出这样一些结论：第一，1995—1999年，欧盟成员国全部服务业的从业人数增长速度远高于整个经济的增长速度，表明服务业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在迅速提高；第二，从4个欧盟成员国的统计看，KIBS从业人数占服务业的比重，在1995—1999年有稳步增长，其中芬兰、荷兰均上升了1.5个百分点；第三，在各类KIBS中，从业人数增长最快的分别是信息服务业、市场服务业、法律、金融和咨询业，它们属于KIBS发展中势头最强劲的产业，其从业人数的增长速度远高于整个服务业的增长速度。其中信息服务业从业人数的增长速度是整个服务业增长速度的7—8倍；第四，从KIBS本身的发展情况看，其从业人数的增长速度明显高于整个服务业的增长速度。芬兰、法国、荷兰和英国4国KIBS从业人数在1995—1999年分别增长了37.2%、9.0%、40.6%和17.9%，而同期整个服务业的从业人数这4个国家分别增长了10.0%、3.9%、17.4%和8.3%。前者是后者的2—3倍。同时也看到，目前欧盟从事KIBS的人数基数还不到10%。如1999年芬兰、法国、荷兰和英国KIBS从业人数分别占到整个服务业人数的6.8%、8.6%、9.2%和8.8%。因此，尽管KIBS从业人数的增长速度要远高于整个服务业的增长速度，但KIBS从业人数占整个服务业从业人数的比重增加并不很快。但可以肯定的是，按照目前KIBS的发展态势，KIBS从业人数占服务业的比重在未来仍将稳步增长。

表2－4　1995年和2000年芬兰KIBS机构数、从业人数和收入变动

资料来源：Services Statistics on Value Added and Employment.OECD，2001（按照OECD对KIBS的7种分类）

（二）芬兰KIBS知识员工状况

从表2－5我们可以看出，1995—2000年，芬兰的KIBS无论是从业人数、机构数量还是收入状况都呈现快速发展态势，其中机构数量增长最快的分别是研发服务业、信息服务业和管理咨询业。例如，信息服务业在短短5年间从业人数、机构数量和收入分别增长了97.11%、57.15%、160.0%。收入增长速度要明显高于从业人数和机构数的增长速度，说明KIBS的质量和集约化程度在不断提高。例如市场服务业，其从业人数和机构数量增长速度为74.17%和27.13%，而收入增长速度则达到272.3%，这充分说明了芬兰市场服务质量和效益的迅速提高。

表2－5　1995年和2000年芬兰KIBS机构数、从业人数和收入变动

资料来源：Statistics Finland Statistics on enterprises and establishments，2002（按照OECD对KIBS的7种分类）

Toivonen（2004）研究分析了芬兰的KIBS产业的发展现状。他根据芬兰商业注册统计局的数据，具体分析了芬兰的KIBS企业数量和从业人数。

表2－6给出了芬兰KIBS在2001年的主要企业数量，从业人数和营业额。2001年，芬兰KIBS部门的从业总人数达到119208人；企业数量共有28025家；而营业额则超过120亿欧元。计算机服务产业是所有KIBS中最大的子部门，其从业人数占到了所有产业的30%。根据从业人数和营业额的数据，技术服务业是第二大的子部门，而其他的一些部门则相对较小。根据营业额的比较，广告与市场服务，以及管理咨询是第二大的子部门。而根据从业人数来看，会计服务业和劳动力雇佣服务业分别是第三大和第四大的产业。当按照企业数量来计算的话，不同子部门的规模是不同的。最大规模的部门是技术服务业；第二大的部门是管理咨询业和会计服务业。计算机服务业在规模上仅仅能够排在第四位。规模最小的KIBS部门是研发服务业，劳动力雇佣服务业，培训服务业和法律服务业；这些部门根据营业额的评价也是最小的。

表2－6　2001年芬兰KIBS部门的机构数量，从业人员总数以及营业额（芬兰统计）

资料来源：Marja Toivonen.Expertise as Business：Long－term Development and Future prospects of KIBS.Laboratory of Industrial Management.2004

纵观1995—2001年整个阶段，计算机服务业在KIBS的人员增长中起了尤为关键的作用，超过40%的增长来自计算机服务业的子部门。在1995年占据KIBS最大份额子部门的技术服务业，并没有计算机服务业发展的迅速，但是，其仍然是在KIBS中发展第二迅速的领域。当考虑到部门规模的时候，无论是在广告业、管理咨询业还是在培训服务业的发展都会相应高于技术服务业。而无论是相对还是绝对，研发服务业和法律服务业的发展仍然是最低的。

在Thomi（2003）的调查中显示，从业者的教育程度和专家性技能是KIBS获取知识的最重要途径，而这个结果可以显示隐性知识在KIBS中的重要性，隐性知识是指不能表述而仅仅只能通过专家来获取的知识，由于很难清除表述其形式（Lundvall and Borrás，1997），它与单个从业者紧密相连。因此，芬兰的KIBS在获取这类知识的时候，倾向于通过雇佣具有特定教育背景和专家技能的个人（Leiponen，2001）。

在芬兰，发挥KIBS的中介作用的一个重要方面就是雇佣和输送高素质的从业者。企业间或地区间技术人员的劳动力流动被视为是一个区域里企业间知识的传播最重要的途径（Simpson，1992）。通过地区间包括知识和专家的联结，KIBS中的大部分企业成功地将其服务销售到国外的市场上。

三、亚洲KIBS知识员工的现状和政策

亚洲国家在KIBS产业方面虽然没有欧洲和美国发展如此成熟，但是以韩国、日本和印度为代表的一些地区和国家，近年来也认识到了决定国家经济发展的因素正在由资本资源转向知识资源，由制造业转向服务业。因此，亚洲各国纷纷制定了以知识为基础的发展战略。

（一）亚洲KIBS的发展概况

经济发展居于亚洲前列的日本和韩国，近年来十分重视KIBS产业的发展，尤其是信息技术领域的服务产业的发展。在产业布局方面，日本和韩国纷纷效仿20世纪新兴工业化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以经济特区带动整个产业结构变革和实现现代化的有效方法，建立了“信息技术特区”、“信息化都市”和“区域信息化中心”等不同类型的产业技术特区。例如，日本建立“IT特区”，而韩国则确定了以“市、郡、邑、地区知识产业联合体”推进IT产业的信息化战略。除了重视技术方面的综合实力，日本和韩国更重视信息服务产业的发展，纷纷制定了一系列相关政策和措施，扶持信息服务产业的发展，以及提升各产业相关服务人才的数量和质量。

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印度同样非常重视KIBS产业的发展。2002年，印度推出其《十五计划》和《印度2020年展望》报告。这份报告阐述了印度发展知识经济的基本构想，其核心内容就是要利用经济全球化和发达国家人力资源短缺所带来的机遇，使印度的未来发展从资本驱动型转向知识驱动型，发展面向全球的服务型知识经济。目前，印度在知识经济的服务出口方面比较具有优势：印度拥有发达的高等教育、低廉的劳动力成本、年轻的人口结构，并且在软件开发、外包服务、工程咨询、研发服务、生物技术、医药以及教育培训等方面都具有一定的竞争优势。未来印度的知识型服务出口将主要以两种方式向发达国家提供服务：一是利用发达的信息通讯技术提供远程服务（包括信息技术服务、外包服务、电子诊断医疗和电子教学，以及法律咨询等等）；二是吸引顾客到印度接受所需服务（包括医疗保健旅游、教育服务，以及护理服务等等）。为此，印度政府制定了高等教育体制创新；科技体制改革；扩大知识的传播；激励企业应用知识以提高生产力和获得竞争优势；促进政府机构应用信息技术以改善公共服务等五个方面的具体措施。

（二）日本东京KIBS知识员工的状况

日本作为亚洲经济最为发达的国家之一，近年来非常重视服务产业的发展，尤其是对于KIBS产业。作为日本的首都，东京是全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也是世界上人口最多、最大的现代化国际城市之一。

东京在日本工业化过程中始终处于前列。二战后，东京率先发展重工业，20世纪50—70年代，工业开始逐渐从市区退出，出版印刷、电器制造、食品等都市型产业占据了主导地位。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服务业在东京GDP中所占的比重逐年上升，尤其是金融服务业和批发业的发展更是迅猛。目前东京都区拥有银行1749家，东京已经位列世界三大金融中心之一。而东京也充分发挥了其日本集散地的作用，大力发展批发业，目前东京的批发业占到整个日本批发业的31%。而1990年代以来，一直遮掩在金融房地产和批发零售业光环后面的一些技术含量比较高、知识资源占主导地位的产业开始显现出其在都市经济中的极大的魅力。

1.东京KIBS产业与知识员工状况

目前，KIBS产业在东京是高度集聚的。在东京自身的经济统计中，服务业分为企业关联服务业、知识关联服务业、生活关联服务业、趣味娱乐业、医疗卫生福利和其他服务业。企业关联服务业包括：信息服务业、市场设计、广告和生产资料租赁，而建筑设计、测量、会计、法律等知识含量较高的服务业则另属于知识关联服务业，知识关联服务业包括：教育、法律、会计事务所、税务、作家、学术研究机关和团体；生活服务业指：物品租赁、旅馆、每人洗浴、修理、裁剪、停车；娱乐业包括汽车租赁、娱乐用品租赁、电影、娱乐；医疗卫生福利服务业包括：医疗保健、废品处理、社会保险和福利；其他服务业包括：宗教、经济团体、劳动、政治及其他非盈利团体。企业相关服务业中的信息服务、市场研究和知识关联服务中的大部分产业都属于KIBS产业的范畴（见表2－7）。

表2－7　日本服务业在东京的集聚度（1996）

资料来源：Industry and Labor in Tokyo，东京都劳动经济局编

1966—1986年的20年间，东京服务业的企业总数增加了近一倍。虽然服务业中仍然是生产关联服务业企业数量最多，生产服务业占36%，但是20年来增长基本停滞，而企业关联、知识关联、趣味娱乐关联服务业的增长率则超过了整个服务业的平均增长，尤其是企业关联服务业企业总数增长达4倍之多。与全国相比，东京的知识关联、趣味娱乐关联服务业均超过了全国平均值，企业关联尤为突出，而生活关联服务业则低于全国平均水平。

从销售额来看，1994年各服务产业中规模最大的是广告业，其销售额高达3916.9亿元人民币，位列第二的是信息服务业为3863.6亿元人民币，仅此两项收入就高达7780.5亿元。此外教育业、商业服务业也十分发达，年销售额都超过了3000亿元人民币。

从各产业的企业数量来看，1994年规模最大的服务产业是信息服务业，其企业数量达到了2584家，其次是出版业和广告业。从1975—1981年，东京知识关联服务企业数量增加了40%，生活服务业只增加了3.5%，娱乐业增加了16%，服务业平均增加18.9%。

从各服务产业的从业人数来看，信息服务业是目前从业人数最多的服务产业，其1994年的从业人数高达239748人，排名第二位的是广告业，从业人数为39826人。此外，从业人数较大的服务产业还有新闻出版业（见表2－8）。

表2－8　1994年东京KIBS产业概况

续　表

资料来源：地域雇佣开发统计，日本劳动研究机构，1998年编

2.东京KIBS知识员工的政策

为了更好地发展KIBS产业，东京政府也充分利用各种政策手段，刺激和振兴各服务产业人才的发展。目前东京针对KIBS产业采取的人才政策主要有以下一些：

第一，人才培养政策。东京政府注重开发智力资源，建立从技术中学、大学到高等科研机构等多层次、多渠道的高级人才培养政策，如加强学校的专业教育，增设各类相关课程，扩大培养高学历人才的范围，建立各类服务人才的资格考试制度和资格认定制度。同时，东京政府还实施全国性的基础职业培训计划，广泛培养各类专业人才，并在教育领域引入竞争机制，建立教育投资公司，鼓励全社会共同参与教育市场的建设。并且建立终身教育制度，重视在职人员和失业人员的再培训。

第二，人才吸引政策。完善吸引国外专业人才的机制，东京政府计划至2007年吸引国外各类知识型服务人才达3万名，为东京KIBS产业发展提供良好基础。此外，东京政府还与美国合作，在美国的“硅谷”设立引进人才和技术的产品中心等研究基地，通过将知识型服务人才送出去和引进来的方法，更好地提高东京各服务产业的专业人才素质。并且东京政府还鼓励外国公司在东京建立研发中心或与本地企业联合开发研究，鼓励海外的日本专业人员和企业家参与合作。

第三，人才流动政策。东京政府积极主动地促进产业界与学界的人才交流，资助大学举办培育创业家的各种讲座，在风险企业中实施大学生就业制度，采用多种方式培育拥有专门技术、创新能力强，能适应风险变化的多元化人才。此外，东京政府还制定了完善的人才流动政策，积极鼓励各类专业人才在各服务产业内的积极流动，以促进整个服务产业的良性发展。

第四，其他相关政策。除了专门的人才政策，东京政府还制定了一系列配套政策，以更好地完善和发展KIBS产业的人才，主要是财政与税收政策、技术政策和产业政策。为了鼓励知识型企业的发展，东京制定了一整套财税政策，例如针对知识密集型企业的减税、免税等政策优惠，有利于东京能够吸引更多的跨国公司来进行研发投资；而针对信息服务产业的技术政策则能够更好的刺激信息产业的研究和发展；此外，对于不同的产业，东京政府还制定了一些产业政策，试图优化各产业的发展环境，例如针对各类技术产业的政策就为各产业加快科技成果转变为生产力提供了更好的条件和政府支持力度，从而能够解决技术开发与技术应用脱节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