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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且末古城历史研究综述

时间:2022-03-19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汉魏且末古城历史研究综述孔 铎[摘 要] 且末为汉代西域三十六国之一,早在汉魏就存于世的且末古城于公元5世纪左右随着鄯善王朝的灭亡而逐渐消失,至今仍未找到。囿于文献记载较少等原因,对于且末古城的研究至今较少且尚未形成体系,无法从总体上概括且末古城的风貌。本文在此将已有的研究成果进行梳理,力图展现汉魏且末古城的整体历史进程。
汉魏且末古城历史研究综述_中国城市科学

汉魏且末古城历史研究综述

孔 铎

[摘 要] 且末为汉代西域三十六国之一,早在汉魏就存于世的且末古城于公元5世纪左右随着鄯善王朝的灭亡而逐渐消失,至今仍未找到。囿于文献记载较少等原因,对于且末古城的研究至今较少且尚未形成体系,无法从总体上概括且末古城的风貌。本文在此将已有的研究成果进行梳理,力图展现汉魏且末古城的整体历史进程。

[关键词] 西域 且末古城

且末为汉代西域三十六国之一,张骞开凿西域以来,“西域三十六国”的具体情况才为中原所知晓。约公元5世纪,且末古城随着鄯善王朝的覆灭而逐渐消失。此后这一地区仍旧有人活动,古城的位置却逐渐淹没在历史之中而不为人所知。且末处于西域地区,是丝绸之路南线重镇,在丝绸之路研究中有一定地位,但由于资料较少,现有研究仍局限在考古等几个方面,尚未形成较为完整、系统的且末城市研究。本文拟在已有的研究基础上进行整合,概括出汉魏且末古城的风貌。

一、且末古城起源及发展研究

古且末国城市规模较小,在历代文献中也较少提及。史书中最早记载且末的是《汉书·西域传》。而在此之前且末一地就有人类活动。现有的考古研究涉及数次挖掘活动,有扎滚鲁克一号墓地、扎滚鲁克二号墓地、加瓦艾日克墓地、圆沙古城级周边墓地等。其中扎滚鲁克一号墓规模较大,有时间跨度,可反映不同时期的状况,《新疆且末扎滚鲁克一号墓地发掘报告》认为,扎滚鲁克一号墓地一期初步推测为距今3 000年,属于先且末国时期文化,从出土文物来看应与新疆东部地区的文化联系更加紧密,就此推断其文化起源可能来自新疆东部;二期初步推定年代为春秋早期,此时应处于且末国文化时期,文物形态与其他地区出土文物有一定差异,说明塔克拉玛干南缘绿洲国家形成过程中出现了自身文化上的一些特点;而三期的陶器与新疆东部更加接近。[11]研究认为扎滚鲁克第二期文化是一号墓地的主体,它与且末国的形成和发展有着紧密联系,认为漆原料可能在此时由中原传至西域。[12]《新疆扎滚鲁克文化初论》认为,“扎滚鲁克文化早期是以黑色圆底折肩(腹)钵为代表的遗存,这种文化因素很可能是体现了与境外中亚地区青铜文化,尤其是楚斯特文化的联系,在该文化的发展过程中,融入了吐鲁番盆地的苏贝希文化和察吾呼文化群巴克类型遗存的大量文化因素,同时也存在着与阿尔泰地区巴泽雷克文化风格一致的文化因素,而到了扎滚鲁克文化晚期,与中原王朝也建立了较为广泛的联系”。[13]

《新疆扎滚鲁克古代人群的线粒体DNA分析》一文通过从15例扎滚鲁克一号墓地二期古代人牙齿样本中提取DNA进行分析。“结果显示,扎滚鲁克古代人群与现代中亚人群有较近的母系遗传关系,是欧亚混合人群。与以前的新疆古代人群研究相比,该人群东部欧亚序列的成分明显增多。”[14]文中推测是西汉后匈奴的扩张和丝绸之路的开通,东部欧亚特征为主的居民迁入塔里木盆地造成的结果,同时指出,随着西迁东亚群体数量的逐渐增加,欧洲谱系的影响在新疆地区呈弱化趋势,[15]印证了上一段的说法。

扎滚鲁克一号墓出土的竖箜篌是国内所发现的最早竖箜篌实物样本,年代在公元前5世纪左右,即春秋时期,这一发现一举将传统上人们认识箜篌东传的时间提前了数百年。同苏联阿尔泰地区出土的木质箜篌相比,在年代上很接近,在形制、结构也上非常相似。[16]《古老的乐器——箜篌》一文认为,这一竖箜篌源自西亚,后传入波斯、埃及、印度等地,然后传入新疆,传播者应为塞人这一西域古老的民族。“在公元前5世纪后半叶,亚洲草原的中部大多被塞种部落所控制。这一时期,塞种在吸收西亚文明之同时,还将波斯等国文化传播到了西域。尤其在音乐文化方面,塞种根据自己游牧为主的生活,自波斯人那里接受了适合自己生活习俗的这种便于携带和演奏的小型箜篌(即弓形箜篌),并通过他们的努力将其传播到了西域。”[17]而在《新疆出土箜篌的音乐考古学研究》中,作者根据箜篌的特性、墓葬式文化、箜篌所在墓葬的人种等认为,箜篌是亚述文化西域化的亚种。据此推测,中原地区竖箜篌的产生应比现在所掌握的资料在时间上还要早很多。[18]研究至此,更有价值的研究在于,通过对出土箜篌或其他文物的风格形制研究,进一步论证西域与中原的文化交流的时间与路径。

二、汉魏且末古城历史研究

《汉书·西域传》记载:“且末国,王治且末城,去长安六千八百二十里。户二百三十,口千六百一十,胜兵三百二十人。辅国侯、左右将、译长各一人。西北至都护治所二千二百五十八里,北接尉犂,南至小宛可三日行。有蒲陶诸果。西通精绝二千里。”[19]像且末这样的小国之所以能够在史书中占据一席之地,主要是因为其在丝绸之路上地理位置的重要性。从地理位置上来看,且末西通精绝,北到尉犁,南到小宛,位于西域丝绸之路南线的交通要冲。且末以农业为主,《汉书·西域传》记载婼羌“西与且末接。随畜逐水草,不田作,仰鄯善、且末谷”。[20]从此可看出,且末的农业生产能力不仅仅可以保证本国的需求,还能对他国进行补给。而这一时间内且末的农业技术达到如何水准?现有研究认为“早在西汉时期,且末、小宛、精绝等地即有粗放的农业生产”[21],并且根据《汉书·西域传》内容,认为且末处于“远离现代绿洲的塔克拉玛干腹地”[22]。且末古城应地处绿洲或河流附近,否则无法为农业提供必需的水资源。

东汉末年,鄯善国兼并且末,由于汉朝在鄯善长期驻兵屯田,现有研究认为这一行为已将中原先进的农业技术传至西域[23]。三国时期,曹魏政权以西域长史驻于鄯善境内,晋朝承袭曹魏的旧制,除继续派遣西域长史外,还在鄯善尼壤城建司禾府,驻兵屯田。[24]经过三代中原政权同鄯善国的密切联系,鄯善国的国家力量已有很大改善。“从生产品已有大量剩余,可供剥削、交换、奢侈和浪费来看,当时鄯善国农业生产的水平是不低的。”[25]“楼兰尼雅出土的佉卢文书中多次提到且末,指出在鄯善统治期间且末是国家最为富足的城镇之一,或以为鄯善王朝的粮仓就在且末。”[26]就此可以看出且末是一个经济较为发达,交通较为便利的地区。后世的《隋书·裴矩传》中曾写道:“(裴矩)使高昌入朝,伊吾献地,聚粮且末,师出玉门,关右骚然,颇亦矩之由也。”[27]

在这一历史进程中,且末一地受中原地区的文化影响日益深远。前秦王苻坚遣骁骑将军吕光率军远征西域。那时鄯善王和车师王充当了向导并率部参战,后焉耆不战而降,龟兹被攻陷,原属小国及远方诸国纷纷臣服。不到一个世纪之后,《魏书·西域传》记载:“且末国,都且末城,在鄯善西,去代八千三百二十里。真君三年(公元442年——作者注),鄯善王比龙避沮渠安周之难,率国人之半奔且末,后役属鄯善。”[28]此事件在同时代的史书中多有记载。《魏书·沮渠传》记载:“无讳遂谋渡流沙,遣安周西击鄯善。鄯善王恐惧欲降,会魏使者劝令拒守。安周遂与连战,不能克,退保东城。三年(公元442年——作者注)春,鄯善王比龙西奔且末,其世子乃从安周,鄯善大乱。无讳遂渡流沙,士卒渴死者太半,仍据鄯善。”[29]《宋书》记载:“十一月,遣弟安周五千人伐鄯善,坚守不下。十九年(公元442年——作者注)四月,无讳自率万余家弃敦煌,西就安周,未至而鄯善王比龙将四千余家走,因据鄯善。”[30]4 000户若为实数,那将是一个惊人的人口数字。北魏灭北凉,为打击北凉的残余势力进兵且末。后鄯善、且末一代进入了北魏的势力范围,丝绸之路南道复通。公元5世纪70年代,北方少数民族柔然控制且末。至今为止,考古学家们始终没有在原鄯善国境内发现鄯善王室之遗物,有研究者猜测说鄯善王室的宝物都被鄯善王带到了且末。[31]

在吕光伐胡后约130年后的北魏神龟元年(公元518年)胡太后派宋云等人出使西域。《宋云行纪》中记载:“从鄯善西行一千六百四十里,至左末城(即为且末城)。城中居民可有百家,土地无雨,决水种麦,不知用牛,耒耜而田。城中图佛与菩萨,乃无胡貌。访古老云,是吕光伐胡时所作。”[32]所说的即为这一事件。李肖在其《且末古城地望考》中凭借这些论述认为:(1)此时且末城从事的是没有牛耕的原始农业;(2)汉化程度之高可能是吕光西征塔里木盆地时攻略了且末一带,或者是且末自身地理位置所致;(3)且末城此时的居民应是汉人,或汉化的土著居民;(4)且末城可能已在吐谷浑控制之下。[33]这里研究的盲点是,且末的农业为何又变为原始农业,抑或且末一地的农业技术未受中原影响。

隋大业五年(公元609年),隋炀帝对吐谷浑采取军事行动,吐谷浑统治者伏允逃至西羌。随后隋政权在原吐谷浑领地设了西海、河源、鄯善、且末四郡(基本包括了吐谷浑原有的领地)并征发犯人到这些地区大开屯田。且末成为隋中央政权的西部边界。唐代玄奘的《大唐西域记》中仍有对且末古城的记载,但已是“城郭岿然,人烟断绝”[34],此后数十年,唐在此恢复统治,设播仙镇。播仙镇是否为汉魏且末古城仍存在争议。“唐以后再也没有任何文献提及且末,似汉魏且末城已在塔拉克玛干沙漠中消失了一千年。”[35]

三、且末的沙漠化问题

从《汉书》的记载以及现有的研究结果来看,且末古城的选址应同古绿洲或河道有关。北魏郦道元所著《水经注》的卷二《河水》中言:“《释氏西域记》曰:……其水北流,经且末南山,又北经且末城西,国治且末城,西通精绝二千里,东去鄯善七百二十里。种五谷,其俗略与汉同。又曰:且末河东北流经且末北;又流而左会南河,会流东逝,通为注宾河。”[36]不过由此定位且末城并不容易,由于特殊的地理原因,近千年来河流改道、河流干涸的现象肯定有很多。单所谓“南河”就很难定义其真正为何,在此争议很大。地望考据涉及知识面过宽,在此不作具体论述。

《魏书·西域传》记载:“且末西北方流沙数百里,夏日有热风为行旅之患。风之所至,唯老驼豫知之,即嗔而聚立,埋其口鼻于沙中,人每以为候,亦即将毡拥蔽鼻口。其风迅驶,斯须过尽。若不防者,必至危毙。”[37]《周书·异域志》又载:“魏太武时,为沮渠安周所攻,其王西奔且末。西北有流沙数百里,夏日有热风,为行旅之患。风之欲至,唯老驼知之,即鸣而聚立,埋其口鼻于沙中,人每以为候,亦即将毡拥蔽鼻口。其风迅驶,斯须过尽。若不防者,必至危毙。”[38]从这两段大同小异的叙述之中可以看出,鄯善王比龙来到且末的时候且末的沙漠化已经十分严重,在夏天已经危及正常的交通。敦煌唐写本《沙州图经》记载:“从蒲桃城西北去播仙镇四百余里,并碛,路不通。”[39]玄奘的《大唐西域记》也载:“从此(从尼壤,今新疆民丰——作者注)东行,入大流沙。沙则流漫,聚散随风,人行无迹,遂多迷路。四远茫茫,莫知所指,是以往来者聚遗骸以记之。乏水草,多热风。风起则人畜昏迷,因以成病。时闻歌啸,或闻号哭,视听之间,恍然不知所至,由此屡有丧亡,盖鬼魅之所致也。行四百余里,至睹货逻故国。国久空旷,城皆荒芜。从此东行六百余里,至折摩驮那故国,即沮末(即且末,作者注)地也。城郭岿然,人烟断绝。复此东行千余里,至纳缚波故国,即楼兰地也。”[40]这里不得不提出一个问题,那就是且末一地的沙化问题是古已有之,还是且末古城建立以来沙漠化一直逼近的结果。且末城的最终荒废是否除了政治变迁的原因,还有自然条件恶化的原因。“扎滚鲁克”一词在维吾尔语中意为生长油料作物之地,[41]且从城市选址的一般角度来看,如果沙漠化问题在且末城市建立初期就如此,且末一地不太可能发展为城市。本文猜测,至此时代且末已经经历了一段自然环境沙漠化的过程,周边自然环境的恶化是且末古城被废弃的原因之一。

四、且末古城社会制度研究

由于且末古城尚未被发现,这一方面的研究在鄯善国研究之中。由于汉文文献中记载的缺失,这一部分的材料取自这一地区出土的佉卢文书。上面已经提到,鄯善国经历了由畜牧业到农业的演变。鄯善国土地名义上归国王所有,实际上除了由政府管理的“王田”之外,贵族、庄园主等也占有土地,这些私有土地需要交纳地税与水费,同时也可以买卖出租,类似于内地的土地制度。[42]

通过对文书中婚姻家庭纠纷解读,虞明英认为:“汉晋时期以鄯善为主包括且末、精绝等国在内的新疆塔里木盆地东南地区的少数民族,正处在家长奴隶制阶段。”[43]由于少数属于于阗王国的佉卢文书的形式与内容与鄯善王国的相同,在《魏晋时期鄯善国的土地制度和阶级关系》一文中,作者认为魏晋时期鄯善国的情况也同时反映了于阗、龟兹等国家的情况。[44]作者又从佉卢文书出发,认为魏晋时期的鄯善“进入封建社会,但是奴隶制度的残余仍然浓重”,[45]因为除自耕农与佃农之外,还有相当数量的奴隶。[46]现有的研究局限于佉卢文书,同时由于研究年代较早,研究方法是传统的阶级分立观点。在已有资料不变的前提下,如果用人类学的研究方法进行研究,同时结合丝绸之路上的其他国家,或者是中亚等国家的历史,对这一段历史的解读可能会有新的理解。

总体来说,汉魏且末古城的研究囿于研究资料的有限,现阶段只能描摹出其总体进程:在约三千年前且末地区有人活动,春秋战国时期开始进入且末国文化时期,这一时期发现有漆原料和箜篌,推断出且末国可能同中亚与中原地区均有往来。至汉朝张骞通西域,此地开始在汉文历史文献中出现,此时且末已从事农业生产。东汉末年鄯善国兼并且末,根据材料鄯善国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同中原保持了联系,在北魏北凉的政治斗争中成为鄯善王朝最后的堡垒,唐后消失,从文献上看,大约跨越了从西汉到唐至少500年的历史。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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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杨衒之撰,周祖谟校译:《洛阳珈蓝记校译》,中华书局1963年版。

7.玄奘撰,周国林注译:《大唐西域记》,岳麓书社1999年版。

8.林梅村:《汉唐西域与中国文明》,文物出版社1998年版。

9.王博、卢礼鹏等:《新疆且末扎滚鲁克一号墓地发掘报告》,《考古学报》2003年第1期。

10.邵会秋:《新疆扎滚鲁克文化初论》,《边疆考古研究》200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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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伊斯拉菲尔·玉苏甫、安尼瓦尔·哈斯木:《古老的乐器——箜篌》,《西域研究》2001年第2期。

13.贺志凌:《新疆出土箜篌的音乐考古学研究》,中国艺术研究院,2005年。

14.[美]博·劳厄格伦、谢瑾:《巴泽雷克的古代竖琴》,《音乐研究》2004年第2期。

15.钱伯泉:《魏晋时期鄯善国的土地制度和阶级关系》,《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88年第2期。

16.虞明英:《汉晋时期塔里木盆地东南地区少数民族的家庭与婚姻概貌——兼谈收继婚》,《新疆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7年第4期。

17.殷雯:《鄯善国法律初探》,《新疆师范大学学报(社科版)》1987年第3期。

18.薛润泽、高卫星:《鄯善古国经济状况述略》,《新疆地方志》1992年第3期。

19.李肖:《且末古城地望考》,《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1年第3期。

20.王北辰:《古代西域南道上的若干历史地理问题》,《地理研究》1983年第3期。

21.鲁艳峰:《扎滚鲁克古且末国的前尘往事》,《新疆日报》2010年3月31日。

Review on Study of Ancient Qiemo City of Han and Wei Dynasties

Kong Duo

(School of Media and Design,Shanghai Jiao Tong University)

Abstract:Qiemo(Charchan)is one of the 36 western region countries.It existed in Han and Wei dynasties and vanished in the fifth century with the extinction of Shanshan kingdom.Archaeologists have not found the city yet.Due to less documented,the studies of the ancient Qiemo city is poor and have not yet formed the system.It can not summarize the ancient Qiemo city’s style.This article summarizes the existing research,aiming to show the historical process of the ancient Qiemo city.

Key words:the Western Regions,the ancient Qiemo city

作者简介:孔铎,上海交通大学媒体与设计学院博士研究生,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发展报告首批建设项目《中国都市化进程年度报告》课题组成员,上海交通大学城市科学研究院兼职研究员

【注释】

[1]2011年江苏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立项课题:“明清时期江南的教育及其对城市化的影响”(编号:D201101010)。

[2]葛剑雄:《西汉人口地理》,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166—167页。

[3][美]刘易斯·芒福德:《城市发展史——起源、演变和前景》,宋俊岭、倪文彦译,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5年版,第37页。

[4]王艳明:《曾经辉煌今何在 研究表明千年前敦煌是国际大都市》,新华网,2004年3月20日。

[5][美]刘易斯·芒福德著:《城市发展史——起源、演变和前景》,宋俊岭、倪文彦译,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5年版,第77页。

[6]陶思炎:《中国都市民俗学》,东南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51页。

[7]谢生保、谢静:《漫谈敦煌壁画中的飞天》,《寻根》2007年第2期。

[8]武威县志编撰委员会编:《武威简史》,1989年,第83—85页。

[9]武威县志编撰委员会编:《武威简史》,1989年,第122页。

[10]武威县志编撰委员会编:《武威简史》,1989年,第27—28页。

[11]王博、卢礼鹏等:《新疆且末扎滚鲁克一号墓地发掘报告》,《考古学报》2003年第1期。

[12]王博、卢礼鹏等:《新疆且末扎滚鲁克一号墓地发掘报告》,《考古学报》2003年第1期。

[13]邵会秋:《新疆扎滚鲁克文化初论》,《边疆考古研究》2008年。

[14]葛赋文、王海晶等:《新疆扎滚鲁克古代人群的线粒体DNA分析》,《吉林大学学报(理学版)》2008年第46卷第6期。

[15]葛赋文、王海晶等:《新疆扎滚鲁克古代人群的线粒体DNA分析》,《吉林大学学报(理学版)》2008年第46卷第6期。

[16]博·劳厄格伦、谢瑾:《巴泽雷克的古代竖琴》,《音乐研究》2004年第2期。

[17]伊斯拉菲尔·玉苏甫、安尼瓦尔·哈斯木:《古老的乐器——箜篌》,《西域研究》2001年第2期。

[18]贺志凌:《新疆出土箜篌的音乐考古学研究》,中国艺术研究院2005届申请博士学位论文

[19]班固:《汉书》(第十二册),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3879页。

[20]班固:《汉书》(第十二册),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962页。

[21]钱伯泉:《魏晋时期鄯善国的土地制度和阶级关系》,《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88年第2期。

[22]林梅村:《汉唐西域与中国文明》,文物出版社1998年版,第291页。

[23]薛润泽、高卫星:《鄯善古国经济状况述略》,《新疆地方志》1992年第3期。

[24]钱伯泉:《魏晋时期鄯善国的土地制度和阶级关系》,《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88年第2期;史树青《新疆文物调查随笔》,《文物》1960年第6期。

[25]钱伯泉:《魏晋时期鄯善国的土地制度和阶级关系》,《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88年第2期;史树青《新疆文物调查随笔》,《文物》1960年第6期。

[26]林梅村:《汉唐西域与中国文明》,文物出版社1998年版,第291页。

[27]魏征、令狐德棻撰:《隋书》,中华书局1973年版,第1584页。

[28]魏收:《魏书》(第六册),中华书局1974年版,第2262页。

[29]魏收:《魏书》(第六册),中华书局1974年版,第2210页。

[30]沈约著,许嘉璐主编:《二十四史全译宋书》(第三册),汉语大词典出版社2004年版,第2055页。

[31]林梅村:《汉唐西域与中国文明》,文物出版社1998年版,第293页。

[32]杨衒之撰,周祖谟校译:《洛阳珈蓝记校译》,中华书局1963年版,第171页。

[33]李肖:《且末古城地望考》,《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1年第3期。

[34]玄奘撰,周国林注译:《大唐西域记》,岳麓书社1999年版,第702页。

[35]林梅村:《汉唐西域与中国文明》,文物出版社1998年版,第294页。

[36]林梅村:《汉唐西域与中国文明》,文物出版社1998年版,第294页。

[37]魏收:《魏书》(第六册),中华书局1974年版,第2262页。

[38]令狐德棻等:《周书》(第三册),中华书局1971年11月版,第916页。

[39]林梅村:《汉唐西域与中国文明》,文物出版社1998年版,第294页。

[40]玄奘撰,周国林注译:《大唐西域记》,岳麓书社1999年版,第702页。

[41]贺志凌:《新疆出土箜篌的音乐考古学研究》,中国艺术研究院2005届博士学位论文。

[42]钱伯泉:《魏晋时期鄯善国的土地制度和阶级关系》,《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88年第2期。

[43]虞明英:《汉晋时期塔里木盆地东南地区少数民族的家庭与婚姻概貌——兼谈收继婚》,《新疆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7年第4期。

[44]钱伯泉:《魏晋时期鄯善国的土地制度和阶级关系》,《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88年第2期。

[45]钱伯泉:《魏晋时期鄯善国的土地制度和阶级关系》,《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88年第2期。

[46]钱伯泉:《魏晋时期鄯善国的土地制度和阶级关系》,《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88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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