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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使十万人丧生的地震的报道

时间:2022-01-2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山走动的地方——最近发生在中国甘肃省、致使十万人丧生的地震的报道厄普顿·克劳斯埃尔西·麦考密克在夜间移动的大山,似瀑布飞落般的山崩,陷进房屋和驼驼的大裂缝以及把村庄席卷进升起的松软土海里的一切,只是造成甘肃的地震——历史上一次骇人听闻的大灾祸中的几种现象。这一地区处于地震多发地带。
致使十万人丧生的地震的报道_在山走动的地方

在山走动的地方——最近发生在中国甘肃省、致使十万人丧生的地震的报道

厄普顿·克劳斯埃尔西·麦考密克

在夜间移动的大山,似瀑布飞落般的山崩,陷进房屋和驼驼的大裂缝以及把村庄席卷进升起的松软土海里的一切,只是造成甘肃的地震——历史上一次骇人听闻的大灾祸中的几种现象。

虽然这次巨大的震动发生于一九二○年十二月,可事件的本身,只是现在才传出守护着通向甘肃省人口的狭窄的隘道以外。它也许是发生在现代社会中最缺乏报道的灾难。

尽管甘肃同世界其他各地有着电讯往来,可是有关这次灾难的详情却从未传出来。当地的人们不知所措,而为数不多的外国居民也忙碌于救援工作,以致无暇描述那跳跃的大山和消失的山谷。

在国际饥荒救济委员会的赞助下,约瑟夫·W·霍尔(厄普顿·克劳斯)作为访问过地震区的人,带回了有关这个遭到破坏的地区情况的第一份报告和大地如同柔术演员表演时所发生的种种奇怪事情。

在一百英里宽,三百英里长的受到毁坏的区域里,除了许多村庄外还包括十个大城市。这里就是所谓黄土地区的中心,那里的土质是黏土及粉状石英的混合。一个狭窄的区域正处于山崩的地区,在这里,松散的泥土沿着隘谷似瀑布般地冲下,掩埋了它所经过的道路上的一切。

一个穆斯林信徒同他的追随者们被封堵在窑洞

那些来过震区的人,对地震毁坏情景的描述如同罗马史学家对庞贝城的描述一样传奇。

……

在灾难中一次最富有戏剧性的事件就是仁慈家马——一位著名的穆斯林信徒和他的三百名追随者了。当他们聚会时,所有的人全都被封堵在窑洞里了。他们所在的窑洞被一阵可怕的土块崩落所堵塞,而当时这群人正跪在跪毯上做礼拜。

由于某种奇迹,窑洞的守门人逃脱了厄运,但是其他人被埋得太深了。尽管在方圆一英里的地区挖掘了数月,但穆斯林们也没有能够再找到他们的首领的尸首。

一条卧于震动浪峰上的公路

在其他区域里,霍尔先生和他的同伴们见到一座顶上有个庙宇的大山滑到了一条山谷里。在此处不远,他们发现一条两旁栽着白杨树的公路骑在一块裂块的顶部上移动了四分之三英里。然而树木,甚至树枝上的鸟巢却都没有受到明显的损害。一位受惊的农民在清晨透过窗户发现一座高高的小山移到了他家所在地,而且这种移动只是离他家小屋几码处才停止。

另一个村子里活下来的只有一对年过七旬的老夫妇。他们之所以能够死里逃生,只是由于他们那些缺乏孝心的孩子将他们迁移到本族村落边缘去居住的缘故。而这个村落在一阵山石的崩落中被掩埋了,邻村的逃生者认为他们后代的死亡完全是老天爷对这个家族晚辈缺乏孝心的惩罚。

七个断裂块冲刷着“死亡之谷”

静宁城,人们发现县长居住在毁坏了的衙门旁边的帐篷里。在这同一个地方,两个美国女传教士住在一所茅舍里,屋子是泥土地面,屋顶铺草席。而这一切是被那些生活条件优越的人们所讥笑的。虽然人们曾为她们提供了良好的住处,但是她们拒绝接受这些,而是乐意同人民一同吃苦。

最令人惊骇的景象是死亡之谷,七大块断裂块冲向山丛中一块三英里长的空间。除了三个人和两条狗以外,其他一切活着的生物都丧生了。

生存者们被载在崩落的土块顶部越过山谷,他们所在的土块受到另外两块断裂块组成的逆流所阻拦,并在一股巨大的漩涡中翻转,最终被弹到另外一座山丘的斜坡上。房屋、果园和打谷场都同他们一道来到这里。从此,农夫开始平静地在新地方从事耕种,但对他来讲,这种迁移是这样地突然。

在一条公路上的一个小镇里,灾难发生的当晚,两个外地人住在一所小店里。在地震发生后的恐怖和混乱中,店主人完全忘记了他的两个客人,一直到七天后才想起了他们。在经过相当规模的挖掘之后,他们所住的房间重见了天日,而这两位客人竟也意外地活着。他们惊得发呆,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并觉得他们只是在一个平常的夜晚睡了一觉。尽管如此,店主人不顾他们的抗议,并没有忘记收取他们在这期间要付的全部房租。

受灾最重的要算一块几乎供应全亚洲骆驼草料的、在北面的以丛草密生而出名的地区了。那是一块坚硬的碱地,由于没有黄土起缓冲作用以减小震动的力量,从而令人吃惊地断裂开了。在一座通常有着数百人的小城镇上,调查者只发现了二三十位幸存者。

将近二十万的生命丧生及数百座城镇的彻底毁坏,需要一个令人吃惊的规模进行重新建设。国际饥荒救援组织已雇用了七千人来梳理被阻塞的河流并预防灾难性的泛滥。他们的工作接近圆满,他们和他们勇敢的外籍指挥着这种工作,就像是一种充满离奇色彩的历险。

所幸运的是地震并没有造成孤儿问题。这是由于破坏了的地区是如此地需要孩子,并且生存者迅速地收养了这些孩子。同大多数落后的国家一样,甘肃的男人占人口绝大多数,因而使得女人身价百倍。通常娶一个女人的费用是一百至三百两(银子)不等。这样一来,女婴同男婴一样被人们所喜欢收养。

中国龙每三百年摆动一次尾巴

一九二○年十一月和十二月间世界上发生的一系列地震,最突出的,毫无疑问是发生于十二月十六日夜晚的甘肃大地震。

由于黄土松软的特点,在大量沉积的黄土下发生岩石滑动,因此,地震对地面产生的奇特影响,使得目击者产生了一种离奇古怪的感觉——仿佛他是站在某个正在形成的星球上。

根据中国西北地区的传说,中国国土的地下龙每隔三百年便摇动一下它的尾巴,而这次造成了一场大破坏。这样的情况,以前从来没有以大地面貌和人们聚集地的形状记录过,可能没有任何一次科学史上记载的地震,能同甘肃灾变那样,改变了地震影响地区的自然地理。

这一地区处于地震多发地带。而声称是记载着过去四千年事件的地方档案馆,只记录了两次能够同这次灾难所引起的毁灭相比的地震。一次是一千二百年前的唐朝,那一次地震严重地影响了离现在这片废墟东面二百英里处的陕西省北部;另一次发生在三百年前的明朝,那一次袭击了东南——从甘肃边界至西安府。古迹及古代雕塑是这两次震动的默默不语的见证。

受近来灾难影响最惨重的地区,人们称之为毁灭的破坏,是一块处于渭河和黄河之间,长170英里,宽150英里的长方形的地区,没剩下一处可居住的地方,这一切都标在相应的地图上。该地区包括两种不同类型的地质结构,至少是在表面,那种事实产生巨大变异并且关系着它的发生。

“上帝的脚步”

从渭河北岸到固原呈椭圆形的南半部,是从中部河南几乎延伸到西藏地区的广大黄土地区的一部分。把它从北到南,在不远的东边切断的陡峭山脉除外。

梯状山丘上巨大的滑坡块就发生在黄土地区。它们掩埋或者带走了村庄,以不可耕种的尘土盖住了平整的耕作的河谷平地,拦截住河床,把山谷变成湖泊,并且完成了难以置信的奇特举动,本地人称之为“上帝的脚步”。

由于中国的方言中缺乏与“山崩”相应的术语,因此,这儿的中国人创造了唯一能够描述所发生的事情的词:“大山走了。”

从固原到黄河的椭圆形北半部是一片起伏的黄土高原碱地和砾土层。在该地区,土壤易碎但比黄土坚硬,没有崩落,却破裂出错综的裂缝。

火山石块构成高山,黄土沉积物向两边伸出几千尺的六盘山脉的顶峰虽然处在地震带的中心,但却没有受到严重的震动。很明显,滑坡发生在坚硬的高原和黄土下的岩床上,并且按照土壤的性质和如同缓冲器似的覆盖在地表的黄土的厚度,以不同的强度向地面传送震动。震动只是轻轻地传播到了山脉的火山层。

有关灾害的消息被长期耽搁

发生地震地区的遥远,只能引起人们兴趣。虽然在智利和萨尔瓦多同时发生地震,海啸和日本的Asama的火山爆发都已成为历史,但甘肃地震仍然是新闻。处于中国边疆省份的甘肃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直到现在,才通过救灾调查远征队的一员,以各种途径公布于众。甚至于中国的首都和沿海港口城市也才知。

古时候甘肃是古老的陕西王朝光荣的所在地,同鞑靼人及西藏人之间的缓冲国。它位于陕西的西面,四川的西北;在北面和东面夹在鄂尔多斯和北部的外蒙之间,在南面和西面是西藏地区和新疆

作为信奉佛教的西藏和蒙人相混居的地方,它是一处研究人种学及宗教的地方。中国的穆哈默德人有着高加索的血缘,以及“大教堂”的普通中国人居住在这里。

如果地震灾害朝北,朝西或者朝南袭击几千英里的话,生命的损失就不会那样受到人们的重视了。正如所发生的那样,它把破坏性选择在富饶的农业区,受影响的南半部梯型黄土地区,该省人口最密集的地方。在北部,尽管这个地区不是主要的,但是几座中国穆斯林的城市被夷为平地了。

虽然这里的人口密度不超过山东或者中国的东部平原人口密度的十分之一,由于山崩,倒塌的窑洞式房屋,坍陷的建筑物所带来的损失以及在深冬,在这样高的海拔上由于无处安身带来的死亡,按照官方数字已达二十万人,而按外国调查者的估计,则是这个数字的一半还多。

在北京的国际联合饥荒救济委员会的尊敬的约翰D·海斯和霍尔先生离开河南的观音坛,于一九二一年三月六日到达铁路终点,取道过去有名的穿越陕西和甘肃的古道。在Kingchow州(泾州)附近越过甘肃边界,直接奔向平凉——甘肃省西半部最大的贸易商业中心。

由地震所引起的损坏,最早的记录发现于离河南不远的神圣的华山脚下的华阴寺碑文上。

在陕西省府西安,地震只给房屋造成一些破坏,但未造成死亡。在西安府和平凉之间的地区,地震也只是造成了轻微的灾难。

在位于海拔五六千英尺的静宁和平凉地区附近,黄土高原上的窑洞都倒塌了,给居住在这种房屋里的农民造成了很大的生命损失。所有的建筑都成了平地。

在公路分岔的华亭,一条路朝北通向固原以及黄河沿岸的穆斯林住区,另一条路向西通向兰州府和土耳其斯坦。我们在这里取得了最早的、有关一个城市废墟的照片。在这里我们顺着通向省府(兰州府)的路,不久便登上了六盘山,随着高度的变化,地震破坏的迹象就越来越少了,而在黄土山丘的西面斜坡上,这种迹象又逐渐多了起来。

在大山搬家的地区

调查过两个遭到地震严重袭击的城市——隆德和静宁(汉语的意思分别是善良的龙和安宁——这和眼前的景象是矛盾的)后,我们又走访了“大山搬家”的地区。

沿着西安府——兰州府——土耳其斯坦公路,我们登上静宁正西面的一个有陡峭斜坡的小山谷,突然间约四分之一英里的路面看不见了,就好像一把斧头把它劈断似的,剩下的沿公路栽植的五十年的老白杨和三角叶杨的一部分根底朝天,好似遭到袭击的哨兵一样,占据着原来公路位置的六英尺宽的溪谷边沿上。

村庄附近的公路边供水站也消失在这条溪谷里,当地的人们从此要到南面一英里外位于山谷中心的一个新湖泊里取水。

走过裂缝的台地,来到这被对岸山丘的双边滑坡把山谷小溪筑起而成的湖泊,霍尔先生也许得到了三张最有说服力的照片。

凄凉的顶点

在这一段中、小狭谷相互衔接在一起如同链条的链环,骑马来到这个同那个分开的分界线顶端,我们惊讶地见到一个充满了黄土和从另一边过来的七大块裂块的碎片的山谷,这个被译为“Teng Clan Draw”的山丘中,约五英里长的小凹角是真正的凄凉的顶点。山谷地上找不到一块菜园的地方。一些农民的住所埋在瓦砾堆下,一座死亡的村庄,无有一个人幸免,处在废墟的状态。

一座新土的孤零零的坟墩——被挖出的一位遇难者的坟墓——处于村庄废墟和通过村庄的滑坡切断的峭壁之间。

在插入土堆中的芦杆上面挂着一张如下字迹的纸条“如果你寻找和召唤,那么教堂的东方上帝将拯救你们苦难”。很明显,死者是穆斯林。

首次震动发生在晚上九点三十分

山谷里唯有的生存者是奇迹般地活下来的——他们是一个男人和他两个年幼的儿子。他们的农庄没有被淹埋,而是呆在了滑坡背部,沿着山谷来到半英里以外的地方。在这里,滑坡被来自另外方向的两股土块流所扭转。由于两股力的作用,他们所在的断块被推到另外四分之一英里外的一个小堆上。

同在山崩地区的其他人一样,这些人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明白了降临在他们头上的灾难真相!从上海徐家汇天文台的法国教父先进的地震仪于十二月六日下午八点零九分所做记录来看,地震在甘肃发生的时间是九点三十分至十点之间。这时,人都回家了,牲畜圈在那一时刻,冬天乱刮相当大的冷风和风尘,一切都使得夜色更加暗淡。

幸存者说他们听到了巨大的来自地下的吼啸,并感到一种由东北又向西南方向摇摆和剧烈的晃动,这种情况持续了半分钟。人们尽了最大的努力来解救自己,在主震以后发生余震之间,他们畏畏缩缩地回到已成为一片废墟的家址上,等待着天亮。

一直到天亮,他们才爬出来。发现邻近村庄消失了,溪流受堵塞,田地被搬迁或掩埋了,山丘上的土堆积在他们的院落上时,他们才懂得“大山搬家了”。

在这个死亡之谷发生了这次突变,最引人注目的奇特现象,是地震把一条沿着山丘边缘,两旁种着树木的维修不错的古路的两段分割开,席卷到几百码远的河床上,并且完整地在松软的黄土堆顶部摆在了一个角。

在这个毁坏了的地区重新修复交通通讯,得需要费数周的时间一一重建电报线路,修填可能会使得马匹和大车陷落的坑洼。

形成了三个湖泊

荒芜的山谷里,在其西头敞向了一个更宽广马蹄状的山谷。我们向南走了半圈才绕回到静宁。

山谷的汇合处是一个有着数千人的城镇——鹅家沟。这里十分之一的人丧生于建筑物和窑洞的倒塌。而幸存的人们,却由于从山丘主体松落下来的两块断裂块奇迹般地停止在村庄的上方而得救了。这种停止也是仅差半秒的颤动。另一块从山谷对面冲过山谷平地和河床崩落的土块堆积在一个新的地方上。它是如此地接近村庄,以致挡住了村落的墙。

经过这个较大的山谷,使我们有机会通过了由于五大块山崩所堵塞河流而形成的三个湖泊。

一些由于这些裂块挖出的地方在谷口边有半英里宽,并向山丘间伸延了一英里。它们以大量的脏物掩盖了数十平方英里的山谷平地。某些是很齐整的,如同用一把巨大泥刀修理出来似的,而另外一些则零乱的如同某一个妖怪用牙齿把它们从山丘上撕咬下来似的。

在每一处泥土落下的地方,土地都经受了由无数从泥块震落下来的更多的小泥块和从沙粒分出的更多的小粒的袭击,这种情况就如同瀑布飞落般一样。它们形成了旋风、漩涡及各种其他紊乱。其结果,它们本身汇成了一股洪流。

其中有一块崩落物正倾盖在一所村庄的所有建筑物上,只是孤独地坐落在村边的这个家族族长所居住的房屋除外,而这房屋只是被埋住了一半。

干草和粮食与半英里外下来的泥土相混在一块,表示出泥土是怎样“工作”的,在断块的对面边缘,是一个有几垛草的完整的打谷场和一座完整的杏园。

山崩是如此严重地袭击了畜群,只有脑袋和四肢从土中伸了出来。它们都被农村里游荡的群狗吞食了。房梁变成了坟墓,露于地面上。

引起这些最低的阻塞来自于山谷边缘山崩中的两块,它们埋葬了一个有好几百人的村庄,把一座好看的高高的黄土小孤山变成了一个乱土冈子,在原来是富饶的山谷田地上,造成了数英里大小的湖泊。

地方当局意识到如果不在夏末洪水来到前掘开这些堵塞,而会引起灾难性决口的危险。在外部其他救援工作完成以前,作了一点点努力,以便来指挥放水。根据调查队的报告,他们的工作是同救援各界的工作结合在一起的。

静宁和邻居威宁的许多小山谷的情况,都同这里所描述的三处一样。恐怕再没有其他地区能同这里相似,在直径为十英里长的椭圆区域里可数出十七块巨大的崩落块。

离威宁不远的西部一百英里处,有一块受到崩落块严重破坏的地区。静宁以北六十英里处发生了三处严重的滑动,其中一处就是造成了慈善的穆斯林领袖——马被堵在窑洞的恐怖的故事。对穆斯林居住区造成的毁坏总体上讲要比更南处的中国人所承担的灾难严重。

所有窑洞房屋倒塌了

离开静宁地区,我们向北面固原方向进发。这里是最大的遗址,曾经一度是帝王所在地。在此以远,我们乘牛车通过了遭受震动最严重的地区。这里的黄土被松脆的碱性泥沙砾石所形成的丛草密生所替代。这儿土地太硬了,绝不会发生崩落,但这里却像一个瓷碟受到沉重扣击而裂开了。

窑洞房屋无一例外地倒塌了。没有一块泥砖还同另一块连接。甚至如同在黑城和海城那样,城墙也都倒塌了。

当我们到达的时候,这个区域里十分之九的人都在服孝。各处新添了许多穆斯林的坟地。在一处有八十口居民的窑洞村庄里,六十人被埋入地下,其中的一半由幸免的二十人救了出来。

在另外一个城镇——杨乐庄百分之八十的居民都长眠于地下,活下来的镇民甚至无心去掩埋那些从废墟里拉出来的尸体。三个月之后,我们来访时,遇难的人和动物的尸体仍然一起摆在街道上,腐烂着。

以上这些都是我们所见到的灾难的情景。但当我们出现在黄河岸边时,看到的是另外一幅景象,在黄河边,能干的穆斯林灌溉着田地,并使其引人注目的富饶。从这里起,灾难的迹象,如同当初突然地在甘肃出现一样,又突然地消失了。

Where the Mountains Walked,Upton Close and Elsie Mecormicetal,The National Geographic Magazine,Vo l.12,No.5,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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